24 極品兒媳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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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極品兒媳23
肖長林跟著急救車到醫院幫曹母和曹幼安辦好住院手續,在病房裡陪著待了會,接到他媽郭阿姨哭天喊地的求救電話,連忙站起來跟縮在角落不說話的曹父說了聲,腳步匆匆地離開病房,趕回去救場。
站在電梯門口,看著不斷變化的電梯樓層數字,肖長林腦子裡浮出一張端莊宜人的面孔,一個十多年來甘願在他爸肖大剛身邊默默無聞充當綠葉陪襯的美麗女人。
胡麗箐就如她的名字,是個少見的美人。她的美不在她臉蛋長得多嫵媚動人,而在於她數十年如一日端莊嫻雅的氣質。
他以前還奇怪,為什麼一個擁有眾多追求者的美人,會對不解風情,堪稱榆木疙瘩,各方能力都不出色的他爸肖大剛情有獨鍾?如今他算懂了,那個叫雅仙的妹妹一直都沒放棄對他奶奶的報復,這場報復不止針對他奶奶,也針對他們全家。
而對付男人最管用的武器,不外乎權勢金錢美人,能不被這三樣**的男人猶如鳳毛麟角。
“胡麗箐,胡蝶。”肖長林眼神微黯,幾不可聞地呢喃。
他得儘快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他奶奶,就同李新城說的,想要徹底了結這段糾纏了數十年的恩怨,就必須讓他奶奶和胡雅仙見面。
“叮——”電梯門開啟,看到湧出來的人流,肖長林自覺地往旁邊退讓,突然肩膀上被人重重一拍,熟悉的男性嗓音從耳畔響起,“肖先生,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肖長林猛地回頭,一張俊朗帶笑的面孔映入眼簾,皺皺眉,嚴重缺乏人際交往的他並沒能立即認出面前一看就是社會精英分子的男人,眼神微帶疑惑,“你是?”
他邁進電梯,按到一樓的鍵。
“哈,”高律師無奈搖頭,跟著走進去,“難怪公主說你得了疑似臉盲症!我是高武德,公主的私人律師。你跟李先生籤的委託合約,還有韋氏科技跟你的投資合作合同都是我擬的。”
那次籤合同,他明明是現場的主角,這位肖長林先生的疑似臉盲症到底有多嚴重?居然把他這個幫他拉到投資款,保障他合法權益的大功臣給忘得一乾二淨。
下次見到李新城一定要跟她唸叨唸叨,不然他多委曲求全。
想起他聘請這位高律師的經過,肖長林面頰微紅,“我知道了,你就是新城介紹給我的,說是非常俱有職業操守的律師。”
術業有專攻,肖長林真沒覺得自己把合同什麼的都丟給聘請的律師有啥錯。高武德的人品如果不過關,李新城也不會推薦。既然如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本來就不懂應酬方面,凡事有英明神武的高律師代勞,他也就能省出不少時間做研究了。
想到這,肖長林看向高律師的眼睛炯炯有神,將他從頭到腳打量無數遍,記在腦子裡再不會忘了,才把看得高律師頭皮發麻的滲人目光收回。
在李家父女手底下從來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高律師震驚,他沒聽錯,一向喜歡挫折教育的李新城居然會在外人面前誇他,今天的太陽,他的目光穿過開啟的電梯門,投向大廳靠外牆的玻璃,貌似已經天黑了。
“她真這麼說?”控制住心底喜悅的泡泡,高律師嘴角得意地上翹。
“你不好,她不會介紹給我。”肖長林實事求是地點頭。
“謝了,兄弟!你的律師費,今後我給打九折。”高律師摳門地拍拍肖長林的肩膀,洋洋得意地跨出電梯,站在電梯門口,迫不及待地拿手機群發簡訊,向狐朋狗友們赤果果地炫耀這事。
公主殿下的垂青,足夠使那幾只狼崽子痛苦哀嚎了。
肖長林不明白他在高興什麼,李新城說的這句話很重要嗎?不過律師費能打九折也不錯,李新城曾經說高律師是隻摳門的金公雞,能從他手裡摳到一分錢的都是無敵英雄。
他看看興奮地拿手機群發簡訊的高律師,張張口要說再見,就看到一個社會成功人士帶著一個渾身髒兮兮,瘦得只剩下骨架,舉止形容畏畏縮縮的小孩走過來,“高律師,”
高律師抬頭,第一眼瞧的不是跟他打招呼的男人,而是他身後跟的好像從非洲難民營裡走出來的小孩子,稍一打量,立馬滿眼戒備地瞪視一看就沒安啥好心眼的謝紹全,“這孩子就是沈三?”
“沈一涵和匡萍的兒子!”
有沒有搞錯?這孩子不是十歲了,怎麼看著像五六歲的孩子。而且一副受盡虐待發育不良的模樣,難道匡萍在家沒事幹,就盡顧著打孩子,不給孩子吃飯了!
聽到他不自覺說出來猜疑,謝紹全面孔一黑,“這孩子一出生,就被沈一涵送走了。萍萍一點都不知道他把孩子送到哪兒去了?”
“我說呢,就算匡女士當年不把我家公主當女兒看,也不至於鐵石心腸地把這孩子不當自己兒子看。”
高律師收起手機,眼帶嘲諷地譏嘲,“哦,謝律師,我家公主說了,你要打官司就趕緊上法院,她也好爭取年前來個法院一日遊。還有啊,匡女士二十五萬的醫藥費,我家公主已經委託我全部繳清了。下次錢要用得再不夠,你就直接找我,不要一天到晚打電話騷擾我家公主。不然別怪我打電話給報警說你假公濟私的性/騷擾。”
肖長林在邊上越聽越腦子越糊塗,目光探究地盯視兩個律師口中匡萍的兒子,李新城同母異父的親弟弟,一個好像活在人世幽靈的孩子。
“你叫什麼名字?”他心頭湧上一陣憐惜,掏掏口袋,從裡面掏出李新城今天丟給他裝滿巧克力豆的精美糖果扁盒,蹲到沈三的面前,開啟盒蓋,露出裡面裝的黑巧克力豆,“這是你姐姐做的,很好吃的巧克力豆。”
一抬眼,他愣怔住,沈三巴掌大的臉上,佈滿了淤青紅腫的傷痕,一波怒火從胸口直衝腦門,肖長林把糖果盒塞進沈三手裡,猛地站起,一拳頭揍向毫無防備的謝律師,打得他連退兩步,才勉強站穩。
沈三死氣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手中精美的糖果盒,咽咽口水,腦子裡想起那個躺在病**,一見到他就抱著他哭,據說是他媽媽的漂亮女人對他偷偷的叮囑,“三兒,你要記住,這世上只有一個人你可以信,就是你公主姐姐。”
“你記住,只有你公主姐姐才不會害你。”
沈三垂下眼,過長油膩膩的頭髮擋住他眼眶和嘴角的青腫,小心翼翼地撿了一粒巧克力豆送進嘴巴里,一股苦澀的怪味迅速在他的口腔裡散開。
公主姐姐做的巧克力,很苦,但比表舅家過年的糖果還甜。
高律師見狀,拍手叫好,“打得好!”
謝律師捂著被打痛的半邊臉頰,憤怒道:“你這人怎麼莫名其妙的打人!”
“打你一拳頭算便宜你了!”肖長林雙眼通紅,抬手指著捧著糖果盒發呆的沈三,“你自己看看他身上的傷?虧你律師,不知道虐待兒童是犯法的嗎?”
這話一出口,趕過來維持次序的保安以及圍觀的病人家屬醫生護士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低垂著頭,一看就是受虐兒童的沈三。
“天啊!太殘忍了。這孩子怎麼這麼瘦?家裡都不給飯吃的嗎?”
“還有他的手,生的凍瘡都爛掉了,太可憐了。”
“快點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這事。”
“小弟弟,這個給你。”一個小姑娘跑出去買了杯熱乎乎的奶茶好心送到沈三的面前,不想他頭一扭,避開她手裡端著的奶茶,直接站到肖長林面前,仰起頭,用他沙啞的破鐋鑼嗓音問,“我想見公主姐姐,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一聽他粗啞的嗓音,肖長林目光驚疑地看向謝律師,“他的嗓子怎麼回事?”
謝律師嘆口氣,“是被藥物弄壞的。”
“那家原本想毒啞他,後來藥劑量不夠,就變成這樣了。”
他帶走沈三的第二天,那戶人家就發生一場誤食鼠藥的意外事故,全家六口人全部見閻羅王了。謝律師懷疑是沈一涵派人做的,但認識他的人都說他在五年前就死了,所以他現在也不敢肯定這是一起謀殺,還是一起純粹的意外事故?
肖長林壓住心頭襲上的想要殺人的衝動,深吸幾口氣,平復怒火,低頭對上沈三充滿希冀的黑黝黝眼睛,衝動地承諾,“我這就帶你去見你姐姐。”說著,他彎下腰,想要去抱沈三,手指還沒碰觸到他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衫,就被沈三動作極快避開。
“只有姐姐可以碰我。”沈三眼神倔強。
肖長林一怔,深深嘆口氣,這脾氣跟李新城有得一拼。
冷眼旁觀的高律師一聽肖長林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趕緊發了條簡訊通知李新城,禍事上門,趕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