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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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重逢
“雅兒,是你嗎?”不去理會被打飛的女魔頭,赫連逸烜怯步不敢靠近低聲問,聲音著壓抑著希望與渴望,同時也深藏著悲痛與痛苦。
“雅兒!!”
“小師妹!”
不只赫連逸烜,佔遠暮與連漠汐也同樣深情且又驚愕的看著她,唯獨司徒源滿眸愕然。
真的是她嗎?三年了,三年來的日思人夜想,以為今生已經無緣再見了。可是那熟悉的嗓音他沒的聽錯,那是雅兒的聲音,即使隔再長的時間他也依然清晰的記得。
可是他沒有忘記曾經親眼看到她屍體的那一幕,至死都無法忘記。所以即使面對可能是她的人,他也不相信是她。希望越大失望的傷就越深,他止步不行失滿眸悲傷的看著她。
真的是雅兒嗎?佔遠暮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那帶著面紗的清麗身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但是如果她真是雅兒,那三年前他見到屍體又是誰?要相信她是真的嗎?在他的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催促著他,‘相信她,她是真的,她就是雅兒!’
是他聽錯了嗎?可是那聲音是雅兒的沒錯!不知多少個夜裡,她的倩影,她清脆溫婉的聲音在他夢裡縈繞,即使他已經娶妻生子,可他還是無法忘記心中最初的依戀與悸動。這是連漠汐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毫無掩飾的表露自己的情緒。
這個聲音,和他那無緣的毒舌師妹的一模一樣,難道是他重聽了,還是毒沒完全解了出現幻覺了。司徒源瞠目閃也不閃的瞪著那一身素雅白衣的女子。
“你們要做什麼?”
看到四人逼近,幼竹下意識的將她師姐護在身後。這四個人未免也太不知知恩圖報了吧,她們剛剛救了他們耶,現在竟然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她們。雖然她的武功是師姐教的,但是她師姐可是一點武功也不會,她要保護師姐。
但是顯然此時她的保護顯然得多餘了。緩緩從幼竹身後步出與赫連逸烜面對面,明亮的水眸瞬淚水盈眶,眸中帶著濃濃的思念和深深的愛戀,緩緩啟脣,溫婉清柔帶著激動的哽咽的聲音自白紗後傳出
“逸烜。”
偉岸的身體一震,潭眸瞬間瞠大,瞬也不瞬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人。
“雅兒,真的是你嗎?”聲年幼年。
“是我!”
大手緩慢的抬起,撫上被面紗遮住的面龐,滑落的溫熱的淚水透過薄紗溼潤了他的指尖。溫厚的大手往那瑩白小巧的玉耳移去,輕柔的解下扣著面紗的花簪,面紗隨著大手的移離緩緩墜落,一張絕塵脫俗,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重再在赫連逸烜眼前。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為她本就已經清新若梨花般的氣質更添加了靈動與仙氣。
“雅兒……”當心心念念之人復活重現在自己眼前時,赫連逸烜這個性格剛毅,冷漠絕狠的男人,一個曾經叱吒風雲,馳騁沙場戰神,一個曾站在王權頂峰的權王,如今泫然淚下的抱著心愛的人哽咽難忍。一時間堅忍了三年的錐心痛苦與思念折磨都在佳人入懷那一刻瞬間消散,留下的是難抑的激動,難言的感動,更深更切更熱烈的愛戀。兩人相擁如若無人之境,只有彼此的存在。
當看到真是活生生的唐如雅,佔遠暮,連漠汐,司徒源心中頓感難以言語的激動。重逢的喜悅化著滿眶的熱淚,對於佔遠暮和連漠汐而言這份激動比司徒源更加強烈;可卻又帶著更深的遺憾。
當以為她離去時,她會一直活在他們的心中,帶著他們全心的眷戀活在他們每個人的內心深處,她屬於每個愛戀她的人。可是當她重現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心中的眷戀更加強烈,可是她卻不屬於自己。心愛的人不屬於自己,這最大的遺憾最深的痛,而這樣的痛沒有人比佔遠暮痛得更深沉,更自透徹。
因為唐如雅復活的喜悅因真真切切的失去而更加痛苦,痛徹心扉。
三人之外,還有一人深切的望著唐如雅,感動在冷漠的眸中浮起。王妃還活著,還活著,他總算對得起王爺,他不用再揹負無窮無盡的自責。
長達三年的思念與眷戀,唐如雅與赫連逸烜都有著向對方傾訴的渴望,但是此時此地的場合去並不適合他們互訴衷情。
“師姐,你們,你們……”看到師姐竟然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不顧男女之別與一個男子相擁,白嫩可愛的玉指指著兩人,幼竹滿臉愕然,結舌無語。
看著兩人像是沒抱夠是的,已經從驚愕恢復平靜的幼竹不高興被師姐忽略,以手指戳著唐如雅的背很不高興的道
“師姐,你們抱夠了沒有?”
被幼竹一戳唐如雅兩人才驚覺他們彼此抱得太久了,竟然忘了其他人。放開彼此,改為互牽著手。
“師姐,你的名字,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還有他們是誰?”幼竹已經迫不及待的問。
和師姐相處了一年多,她對師姐一點都不瞭解,甚至少師姐的名字都還不清楚。因為師父總是大丫頭小丫頭叫她們的原故,所以在山上時名字也用不上,可是下山後她問過師姐很多次,師姐總不肯告訴她。現在她有點明白師姐為什麼不告訴她了。
“唐如雅,我的名字!”泛著晶瑩櫻紅的脣瓣勾起淡淡而幸福的笑容。
“唐如雅,唐如雅。”幼竹慢慢的咀嚼著三個字,覺得沒自己起的仙梨好聽,當然,她不知道她起的名字在唐如雅看來俗透了。不過師姐的名字沒有吸引她太多的注意力,她恰恰的指著赫連逸烜問
“那他是誰,他又是誰,他們呢?”她還指了指佔遠暮,和另兩人。
“本王是你師姐夫。”不待唐如雅開口,赫連逸烜截在唐如雅之前開口,在重見唐如雅的那一刻之後,頹廢已久的瑞王重新活了過來,王爺的威嚴與霸氣盡顯。
“師姐夫??”三個字將幼竹震得好看的雙眸凸出,下巴脫臼,久久才回過神,“師姐你已經嫁人了??你怎麼從沒說過???”
唐如雅剛要開口,赫連逸烜以為她要否認,牽著她的手一扯,將她拽入懷裡,十分霸道的瞪著她,眸中盡是威脅。她要是敢否定,他們當著整個武林江湖全部,再說她早已經是他王妃,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唐如雅豈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沒有回答幼竹的話,反而是向她介紹其他三人“幼竹,這位是遠暮,第一莊少莊主,這位是夜依;這位是連家堡堡主連漠汐,這是神醫司徒源,師姐的生死之交!”降了感情之外,沒有比這個詞更能形容他們的。
其他兩人聽唐如雅介紹他們,只能苦澀一笑,倒是司徒源一如既往的輕鬆做派。“小師妹,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聽司徒源的話,唐如雅哪是對他勾脣,別有深意的一笑。
而幼竹一看到佔遠暮那一剎,眼睛便如漿糊一般粘在了佔遠暮的身上。
“各位,現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別忘了還有個大麻煩沒解決呢?”身後不斷傳來的打鬥聲,提醒幾人紅顏教那群惡徒還沒有被清除。
溫柔的為唐如雅覆上面紗,因為他注意到那幾個站在幼竹後面的年輕少俠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雅兒看。那份驚豔,欣賞,及**他看得一清二楚。雅兒是他的王妃,今生今世都是,他絕不容許任何人窺視雅兒。rumu。
一想那年紅顏教企圖殺害唐如雅,赫連逸烜便對紅顏教憤恨不已。“今日,本王定要讓億們有來無回,覆滅紅顏教!”
幾人回身望向早已經開始的激烈打鬥,幾乎整個武林的人都在與紅顏教的教徒拼殺。赫連逸烜擁著唐如雅,與幼竹,佔遠暮,連漠汐,司徒源,佔夜依,荊流風,劉愴,李恍並站
“保護你師姐,”赫連逸烜將唐如雅推給幼竹,因為他見識過幼竹的武功,知道她武功了得。活落率先撲向正在糾纏拼殺的人群,其他人也隨他而去,連同後來的數為少年俠士也緊隨著他們身後衝殺過去。
一場殘忍而血腥的搏鬥,血腥染滿了整個風景如詩如畫的迷雲流陽月,凌厲的掌風,火星閃爍的刀光劍影,慘烈的叫人,怒吼聲,瀕臨死亡的絕望的撕心裂肺嗷叫。
鮮血染紅了潭水,潭水流紅的撲下高山。
“瑞王妃,你覺得哪方會贏,是武林正道,還是紅顏教?”江妧妘側首望著唐如雅問,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邪魅陰狠的笑,一閃而過。
“姑娘你覺得呢?”面紗外的杏眸淡然的望著江妧妘,抬手攏緊夾著面紗的那枚小巧的梨花簪。
“我不看懂,不知道誰會贏?”
“師姐,我覺得一定是師姐夫他們贏。那魔教一定會被剷除的。”幼竹的想法很簡單,她只是單純的覺得的師姐的朋友都是好人,那就一定會贏。
濃濃的血腥味傳來,玉淨的眉宇微收,“幼竹說誰贏師姐相信就會是誰贏,不過這得要幼竹去幫忙你姐夫一把。”
一個瓷瓶從袖口滑出,玉手輕抬放在幼竹手裡,杏眸盈笑“就如剛剛,再來一次!”
“明白!”幼竹接過瓷瓶俏皮一笑,剛要起身,又記起赫連逸烜的話,“那師姐你?”
“放心,要只你動手,師姐並不會再有危險。”自信的雅笑飄下面紗的脣畔。
“明白了!”無後顧之憂,幼竹立即撲過去,瞬間整個迷雲流陽月上俱變,情景與剛剛一樣,但不同的是剛剛是一場藥雨,現在是一場毒風。
只是瞬間,剛剛沒有中毒卻吸了蝕魂噬魄解藥的正在打鬥中的紅顏教教徒紛紛中毒倒下,就連流雲華與就雲淨無倖免的倒在赫連逸烜等人的劍下。
更絕的是兩個因中毒,因為毒藥瀉盡了兩人的真氣,原先年輕貌美的容顏在瞬間老去,甚至比實際年齡更老。滿臉厚褶的老臉呈現在眾人面前,令眾人嘔吐不止。當中又數武林副盟主吐得最徹底,他無法相信這一年的時間裡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竟然是一個比自己還有蒼老的女人。
想到髮妻的殘死,昝禣乵憤怒的利劍指著流雲淨滿臉強烈的恨意,“流雲淨,你應該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是多麼的醜陋吧。竟然還嫌我老,而今你這模樣比我老得更多。”
就站他身後的一女俠,他的女兒竟然還掏出隨身帶的小銅鏡遞給昝禣乵,昝禣乵直接將銅境湊到時流雲淨的眼前,帶著濃濃的恨意“看看吧,看看你最後的醜陋容顏。”
“啊,不,不!不是的,那不是我!”當看到一張醜陋無比的老臉出現在銅鏡裡,流雲淨髮狂的抓著鏡面狂叫。
發狂的流雲淨被人以劍氣點穴癱在地上,看到擇時著她心口的銀光利劍,身上已經重傷數處的流雲淨絕望了,整個像是失去了最後的力氣癱在地上,成者王,敗者寇,她無語,眸光煥用散,等待著死忘。
“你這老毒婦,今日我便要為我髮妻報仇。”噗嗤一聲劍已無情狠絕的插入流雲淨的心臟,劍被利落撥起,鮮血噴出半米高,流雲淨登時老眼暴凸,死不瞑目。
“啊……”流雲華看著親妹妹死在她眼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悽慘尖叫。失敗了,她已無顏面對眾教徒,也無顏面對主子。現在什麼都沒有,連自小與她相依為命的妹妹也離開了,她也沒什麼可留戀,這或許是她作惡多端的報應吧。
死總比被生不死的折磨好,拼盡最後一點力,流雲華將身體頂去指著她的利劍,登時數劍刺穿了她枯老的身軀,結束了她作惡多端的一生。
所有的邪教徒不是死就是被俘虜了,一場幾乎可能會讓武林覆滅的浩劫被一場藥雨一陣毒風去化解了。
“姑娘,現在你知道誰贏了吧?”唐如雅眼不側望的問尖妧妘。
“不錯,是你們贏了。”淡淡的聲音透著極不易察覺的殺氣在唐如雅的身後響起,突然一把鋒利的匕首從頸後橫出架在唐如雅的脖子上,充滿邪氣的聲音響起“主子說得沒錯,他的失敗都是因為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