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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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祭
煙南最大的城池蘇淮城內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氣質嫻雅清逸的女子,即使她帶著面紗,但仍是引得路人頻頻側目。何況還有個雖然看去上稚嫩,但模樣靈秀的少女總在她身側時不時的躥出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兩人正是剛出山的師姐妹倆。
“師姐,你看,那酒樓看上好像很高檔,裡面的東西一定非常好吃。”幼竹指著前面不到一百米的一間酒樓邊說著邊使勁的嚥著口水。
吃吃,除了吃還是吃,真是百年不遇的吃貨。師姐淡淡的看了一眸躥到自己眼前的小腦袋,揚手將腦袋推到一旁,繼續向前走。
這丫頭的目目的永遠只有吃一樣,這早在認她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會出現現在這種從下山到現在整整兩個月才到鄰城蘇淮城的情況都是因為這讒嘴的丫頭的原因。身邊跟著這樣的吃貨,還真是讓人莫可奈何。
可是誰讓她是自己的小師妹,對於一個錢在身上放不過半個小時的小師妹,她還真是不能放心她一人獨行,怕她被餓死。
最可惡的是,是吃貨也就算了,還有個好事的性格。明明半桶水的功夫,大字沒識完,智力不足,卻偏偏好管閒事。當初她真應該將她毒暈了再自己下山,她真是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幼竹見師姐眸光淡然,知道她師姐心情不錯。自小當乞丐,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她也懂重察言觀色,於是為了她一飽口福的目的,她開始討好她師姐。
“師姐,走了這麼久了,你一定累了吧,來來我幫你揹包袱。”小手摸上師姐肩上的包袱,可是手才碰到,一陣刺骨的痛傳來,小臉立即縮成了一團,連忙將小手遞到師姐面前,圓眸淚已經流下,
“痛,痛,師姐……”可憐得跟個小娃娃一樣,師姐眼波未動,只是抬手用力的拍了下面前的小手。
啪聲一起,隨後傳來幼竹的慘叫,不過立即變成了驚呼“咦,好了,好了,不痛了。師姐,你真厲害。”師姐學醫與玄術,卻不習武,她只學武,但卻是不會武功的師姐教的,所以若是師父,師姐比她師父更像師父。rfph。
不過她很快就好傷疤忘了痛,繼續為目標奮鬥。
“師姐,快到午時了,咱們先吃飯再走吧。”本來想討好師姐,沒想到師姐卻不上當,那隻好直言目再裝可憐了。
“師姐,走了這麼久,人家腳都累了,你就休息一下再走嘛?”
以前她只是個小乞丐,這樣的酒樓她連門口都不敢靠近雖說進去裡面吃飯了。以前她在蘇淮乞討時,還從金元寶酒樓前經過,那時她就幻想著可以進去裡面吃飯,所以她才拖著師姐進城,就是為了到金元寶酒樓去吃個大餐。
“幼竹。”淡然如日夜江流水般的聲音。
“是,師姐。”小丫頭像小狗衝到主人面前討好主人一樣。嘿嘿,師姐開口了,馬上就吃大餐了。
“從進城到現在,你已經吃了一籠小籠包,五個包子,一碗肉醬面,五個韭菜盒子,八塊金糕卷,兩碗蓮子羹,一袋蜜餞金棗,一盒翠玉豆糕,喝了兩海碗的茶,你確定你的小肚皮還裝得下飯嗎?”師姐冷冷的瞪著幼竹那已經微鼓的肚子。
“這算什麼,以前有善行人家佈施的時候,我一個還吃了一隻雞,五碗飯,六碗陽春麵,十道菜呢?”幼竹像在數豐功偉績一般得意洋洋的數著自己的吃績,沒了拍著自己的肚子得意道
“師姐,你放心,我有肚子生天麗質,可以裝很多東西呢?走吧,走吧,咱們去吃飯。”說著蠻力拽著師姐直奔金元寶酒樓。
天啊,肚子天生麗質。師姐無語的拍了拍粉額,她可從沒教過幼竹用天生麗質來形容她的肚子,再說她那海量的肚子怎麼也不是天生麗質可以形容的,簡直就是海納百川。
時光荏苒,轉眼已經到了夏末,同往年一樣,在六月的某一天,總會有從遠方來的幾數男子女子來到瑞王府,為的是共同祭奠一個女子。
“今年要在碧華雙峰舉行四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師兄你要不要同我們一起去看看。”佔遠暮望著曾經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師兄,如今卻如此的淡漠憔悴。
“是啊,逸烜,我和遠暮,漠汐也要去,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別老呆在府裡。你呆在府裡夠久了,該出去走走了。”司徒源加入勸說的行列。
一年前司徒源終於在力排萬難後得到岳父大人與大舅子的允許,迎得美嬌娘佔夜依為妻。而且還與一直不對盤的連漠汐也成了好友。連漠汐也按原計劃取了京城首富喬府的大小姐喬清菱為妻。現在就只剩下佔遠暮依舊孤身一人,對唐如雅念念不忘,不願接受別的女子。
“瑞王,就一起去吧。”看到赫連逸烜為了唐如雅竟自錮在這王府中,連漠汐才明白自己輸了,徹底的輸了,因為赫連逸烜的深情讓他明白了自己對唐如雅的情,永遠沒有赫連逸烜對唐如雅那般深。
“皇兄,你出去走走吧。”喬清玄也是每年必到客。他選擇將唐如雅深深的埋在心底,因為他從未有機會妄想過,如今他已經接受了瑰月公主,所以他隨瑰月公主稱呼赫連逸烜為皇兄。
“不了,本王覺得還是府裡好,這裡雅兒的氣息,讓我感覺雅兒就在我身邊。”赫連逸烜低聲喃語,同時起身默默離去。
似乎除了赫連逸烜與佔遠暮之外,其他人都漸漸的走出了唐如雅離去的陰影。
赫連逸烜一離開,隨側的侍衛本應立即跟上,但姚慎留下沒有跟上。
“司徒先生……”姚慎欲言又止。
“姚慎,你有什麼事?”司徒源看姚慎吞吞吐吐的樣子,倒是讓他疑惑,“姚慎,我們也都是朋友,你有什麼不妨直說。”
自從唐如雅死後,司徒源不久後就離開了京城,返回了天門派,除了每年六月進京在瑞王府呆半個月外,他都不再進京。
而今年與往年不同,今年他不能在京中停留,先兩日到師父的信,他不得不在拜祭完後就離開京城。
姚慎也知道司徒源的行程,所以才顧不得面子當眾求藥。
“司徒先生,您有沒有讓人吃了生女兒的藥啊?”為了能生女兒姚慎連臉皮都豁出去出。
“噗……”剛飲入口的上等大紅袍因為姚慎的一句而脫口噴出,而且嗆得他咳不止“咳咳……,你剛剛說什麼?”
不止司徒源,就連在坐的所有人都拉長著耳朵,想再聽個清楚。
“司徒先生,我就只想要一個女兒,可是我娘子她都已經生了四個兒子……”姚慎一想到他那三個調皮搗蛋的兒子及還在襁褓中就愛鬧騰的小兒他就想哭啊。
兒子都生了四個,現在他連娘子都不敢碰了,怕再生出個兒子來,要命啊……
“哈哈……”看著姚慎一提到他兒子就欲哭無淚的樣,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姚慎無奈的厚著臉皮讓大家笑了,為了他的女兒。女兒啊,你以後可一定要乖乖聽話啊。
“生兒子的藥我倒是有,生女兒的還真沒研究過。”終於笑夠了,司徒源非常遺憾的告訴姚慎。
“還生兒子,那還是算了吧。”的到兒子姚慎就冒冷汗。
“姚護衛,你還真是與眾不同,別人都是求菩薩保佑生兒子,你倒是竟然想要女兒……”聽姚慎的報怨嫻靜的佔夜依都忍不住出聲調侃。
“表小姐等你生了三四個兒子後,你就會知道我的感受了……”姚慎垂頭喪氣離開。
不過很快幾人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今天必到的另一個人在拜祭過後也問了司徒源同樣的問題。
對於這個人司徒源卻不能敷衍“皇上,草民才疏學淺,還沒進行過這種草的研製,且所草民所知,還從沒有過這方面的記載。”
“連司徒你也沒有辦法?”語氣威嚴,天子龍威渾然天成。
“是的。”平和而恭敬,卻沒有半點謙卑,不止司徒源,再坐的都是如此。
“罷了,看天意吧。”連譽滿天下的第一神醫都沒有辦法,那真是隻能靠天意了。
起身望向殿外那已經白花飄盡的梨樹,心就不由抽痛。三年了,皇兄從未與他說過一句話,他知道皇兄恨他,一直不原諒他。皇兄寧願活在回憶裡,也不願面對雅兒離去的事實,因為讓皇兄失去雅兒的人是他,就是因為是他皇兄才這麼痛苦。
任何一天他都有勇氣去看皇兄,唯獨今天他沒勇氣,他也無法忘記皇上吐血倒在雅兒無首的屍體面前的場面。已經三年了,他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找到雅兒有頭顱讓雅兒真正的安息,他對不起皇兄,也對不起雅兒。年如生去。
在殿門口站了很久,赫連逸煊始終沒有勇氣踏入梨園,最終還是擺架離開了瑞王府。
殿內的幾人除了喬清玄,其他都知道赫連逸煊的痛,也都恨著赫連逸煊,也明白赫連逸煊不敢見赫連逸烜的原因,雖然赫連逸煊從不承認。
梨花落盡,樹上結著未熟的梨子,赫連逸烜緩步慢行於梨園中。
一夜春來花盡開,夢迴梨園情猶在;引琴躍舞梨仙醉,儂語依情入我懷。
三生緣約誓相隨,唯汝相伴不知悔:嬌魂何處雲遊去,日夜相思入夢來。
雅兒,梨花又謝了,結了好多的梨子,你喜歡嗎?三年了,你還好嗎?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你有沒有想我,為什麼這一千多個日夜,你從未入夢來,難道你忘了我……
如此他身上已經不會再那種讓人見了悲痛的悽絕悲哀,但是曾經那麼強悍的一個人,如今卻只剩下淡漠與淡淡的悲傷。這樣的他像是一直活在與人不同的世界裡,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穿過了梨園繞過彎曲的山路,便到王府後的小山上,那也是遍山的梨樹。梨林內有一個木屋,木屋不遠的地方有座永遠都擺放著新鮮祭品的墳墓。
同往常一樣,曾經叱吒風雲,馳騁沙場的戰神滄桑的背影,神情溫柔的與墳墓的主人細語。
“王爺,屬下求您了,您出府去看看,出去走走吧。”一向最敬重主子的荊流風看著主子落寞的樣子,於心不忍,也顧不得尊卑僭越上前勸說主子。
“王爺,屬下陪您去龍晨莊走走吧,娘娘以前去的地方,王爺您去看看……”寡言的李恍也一併上前。
唯有劉愴沒有開口,他比前更加寡言少語了,眉宇間中是籠罩著沉沉的悔恨。他至今也不能原諒自己,因為他的無能讓他失去了他視若親妹妹,是主子的唐如雅,王爺心愛的女人。
四衛中只有姚慎沒有見過唐如雅的屍體,也只有姚慎是生活得最幸福的,也只有他沒辦法體會其他人的悲痛。後到的姚慎急穿過梨林稟報
“王爺,司徒先生,他們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