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陪他去個地方

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陪他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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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 陪他去個地方

她敲了敲房門,開啟臥室的門,站在門口看著坐在靠在床頭正拿著本書在看的聶雲峰問道:“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鐵盒。”

聶雲峰眼微抬,看了她一眼道:“沒有。”細長的手指翻過一頁。

她有些急了道:“你再仔細想想,就是一個餅乾盒樣子的鐵盒。”

“似乎有點印象。”聶雲峰低沉的聲音道。

她鬆了口氣,“真的?”

“那天看見,不知道是什麼,隨手放櫃子裡了。”他清淡的聲音道。

她一聽立馬轉身把客廳的櫃子翻了個遍兒,沒有。

書房,也沒有。

連廚房和浴室她都找了,還是沒有。

她返回臥室,站在門口道:“那個,可以麻煩你告訴我你究竟放在哪個櫃子裡呢嗎?”

“不記得了。”他淡淡道,眼沒離開過手上的書。

她眉頭緊蹙,整個公寓就差臥室她沒找過了。

她正糾結要不要把臥室的櫃子翻一遍,但他在臥室,她不好去翻。

這時,他突然放下手裡的書,低沉的聲音道:“太晚了,我要睡覺了。”

她微鄂,而後退出臥室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她拉上臥室的門,但門剛關上,她才發現自己陷入了僵局。

他已經收了支票了,她的東西也給她放牆角了。她應該離開了。而且他那句“太晚了”也有逐客的意思。

但是鐵盒沒找到,她不能離開。那是她不能丟的東西。

進退兩難,沒辦法只能厚臉皮在客廳裡待一夜,等明天再問問他,或是自己進臥室找一找。

蜷縮在沙發上,她以為她會失眠的。最後卻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應該是太累了的原因。

半夜,臥室的門開啟,聶雲峰走了出來。

月光從窗戶間投射了進來。

沙發上,他坐在她身旁。細長的手指緩緩地拂過她光潔的臉,而後停留在她濃濃的黑眼圈下面。

他緩緩傾身靠近莫意涵,彼此鼻尖不過幾毫米的距離。

他低沉而篤定的聲音道:“我不會讓你離開的,笨蛋。”

睡夢中的莫意涵眉頭微微動了動。

一處高檔小區樓下花壇裡。

孟非站在那雙手插在褲兜裡,目光凝視著十八樓一間沒有點燈的窗戶。

孟非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表。

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但她還沒回來,還在他那嗎?

孟非黝黑的瞳孔微動。

“少爺。”突然一陣清冷的聲音從孟非什麼傳來。

孟非眉頭微蹙,轉身看著站在身後的冷雪露出慣有的花花公子摸樣道:“我說冷雪,你大半夜的跑來找本少爺,該不會是終於決定入住本少爺的後宮了吧!”

冷雪纖細的眉頭微動,“少爺,是夫人讓冷雪來帶少爺回去的。”

孟非扯了扯嘴角,“那老太婆又想幹什麼?”

一提到家裡那老太婆他就頭痛,最近老在他耳邊唸叨讓他去相親。

冷雪頭微低,畢恭畢敬道:“夫人說讓少爺不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在不該胡想的人身上。”

孟非面猛地一僵。

冷雪繼續道:“少爺,夫人的話有理,少爺還是跟冷雪回去吧。”

孟非臉一寒道:“冷雪,本少爺的事何時輪到你做主了。”

說完,孟非轉身欲往大堂走。

冷雪眉頭緊蹙,掂量稍許道:“少爺可知為何herry這麼簡單就答應過來給莫小姐的外婆做麻醉?”

孟非腳步微停。

冷雪道:“是聶大少親自給herry打的電話讓她來的,所以herry才會不顧與少爺的恩怨一口答應過來。”

孟非瞳孔微緊,而後抬腳繼續走到玻璃門前,在大堂門上的密碼鎖上輸了一組數字,大門開啟,孟非走了進去。

冷雪跟著孟非進了大堂,“莫小姐的事聶大少一直是知道的,少爺的事聶大少也知曉。只是不說而已。少爺,聶大少還顧及著你們之間的情分。少爺不要再一意孤行了。”

孟非猛地看向冷雪,眼裡充斥著抗風暴雨。

孟非猛地一步走向冷雪,冷雪往後退了一步,背抵到牆上。

孟非突然一手撐到冷雪臉龐的牆面,身體微壓給人一種壓迫感。

孟非低冷的聲音道:“冷雪,本少爺很清楚本少爺在做什麼,所以不要再給本少爺說那些狗屁的話。”

冷雪眼睫毛顫抖。

孟非收回手,轉身走到電梯前。

電梯開啟,孟非一腳跨了進去。

冷雪看著電梯裡的孟非眼簾緩緩低下,眼裡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

孟非坐著電梯上了十八樓,走到最裡面的一間門前。

他靜靜地站在門前半天,而後從褲兜裡拿出一把鑰匙插入門上,旋轉,進了屋。

屋裡漆黑一片。

關上房門,他沒開燈,摸索著走到臥室。

開啟臥室的燈,淡淡的夜風吹拂著臥室陽臺前的窗簾。

孟非走到凌亂的床邊,發呆了半天而後合衣躺下。

抱著夾著著屬於她獨有的氣息的棉被,孟非黝黑的瞳孔微沉。

第二天早上,莫意涵被一陣撲鼻而來的香氣給喚醒。

她坐起身,發現身上多了一條毯子。

她握著毯子發呆,這應該是他給她蓋上的。

“醒了。”低沉而帶著一些獨特的古板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她微怔回神便見他站在沙發後看著她。

她趕緊把腳從沙發上放下來。

“過來吃早飯。”他低沉的聲音道。

她微鄂,看著他轉身往餐廳走去。

她眉頭微蹙,起身走到隔斷廚房和餐廳的吧檯前。

吧檯上兩份早餐。

是他習慣的牛奶、煎蛋、吐司和培根。

她眼簾微動,清了清喉嚨道:“聶雲峰,能不能麻煩你告訴你把鐵盒放到哪呢?”

他拿著刀叉,不急不慢地擁著早餐。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道:“把早飯吃了。”

他的話不容置疑,雖然沒有說明,但語氣已經很明確,她想要東西便要聽她的。

她眉頭微蹙,嘆了口氣坐下,拿起刀叉開始吃早餐。

十分鐘後,看著他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她放下刀叉,看著他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們鐵盒在哪了吧?”

他看了眼她動也沒動的牛奶,“把牛奶喝了。”

她眉頭皺起,而後拿起牛奶咕嚕咕嚕地一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