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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44章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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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44章欲罷不能

第544章欲罷不能

張大栓說:“海亮,我敢肯定,你跟天昊的生母之間,有一段大家都不知道的祕密,而這個祕密,或許你自己也不知道。”

王海亮笑的更厲害了:“老爺子,您淨說胡話,我跟王天昊的生母認識,自己怎麼會不知道?”

“海亮,那是緣分沒到,緣分一到,一切的謎底都會解開,因為我偷偷看過天昊的面相,跟你簡直是一個窯廠裡燒出來的磚塊,你們是父子天性。”

“但願如此吧,我也希望他是我親生的,難道天昊的娘是……?”

王海亮不敢相信,如果說王天昊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而自己真的跟他的生母有過一段感情,那個女人必然是二丫。

根據年齡推算,那時候,他只跟二丫有過一次。

可二丫已經死了,20年前掉進幽魂谷摔死了。自己親眼看著她掉下去的,追著飲馬河的那段瀑布整整找了三天也沒找到。

難道二丫沒死,她還活著?並且懷了自己的孩子?只有那麼一次,不應該打那麼準吧?就是飛彈也打不了那麼準。

王海亮憨憨一笑,覺得根本不可能,現在二丫的墳墓還在學校南邊的山坡上,儘管那是一個衣冠冢。

他一仰脖子,半罈子老酒一氣飲進,抬手擦了擦嘴巴。

張大栓笑眯眯說:“海亮,事情就這麼定了,如果天昊有天回來,我希望你讓他娶了天天。

這樣的話,咱們就是親家了,你跟二狗之間的恩怨,也會隨著一對兒女的結合重歸於好,冰釋前嫌。”

海亮說:“好,一定,我也不想這段恩怨再繼續下去。”

張大栓看著王海亮,越看越喜歡,這是多好的後生啊。當初自己怎麼就迷惑了心竅,跟他作對?

王海亮救過他好幾次,也救過四妮跟二狗的命。兒子二狗不是東西,處處跟海亮作對,老人再也不想這些恩怨繼續下去。

而且天昊跟小天天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個孩子是天生的一對。

王海亮是黃昏時候回的家,走進門,發現屋門開著。

他醉醺醺的,一頭栽倒在炕上。

帶娣在廚房裡做飯,飯菜刺刺拉拉響。

女人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了餐桌,一眼看到了炕上的男人。

“海亮哥,吃飯了……。”她解下了圍裙,將圍裙搭在了衣架上。

玉珠死去五年,帶娣為海亮做了五年的飯。

帶娣幾乎成為了海亮身邊的鬧鐘,無時無刻不在圍著他轉。

每天早上起來,女人第一件事就是從學校趕回村子,幫著海亮做飯。

王海亮還沒有開門,早餐就做好了,吃過飯以後,男人到工廠去,到窯廠去,帶娣就幫男人收拾屋子,刷鍋,洗碗,疊被窩,洗衣服,拖地,擦桌子,掃院子……。

等著一切都收拾好,她飯也顧不得吃,就匆匆忙忙趕回學校上課。

在學校上課的時候,站在講臺上,她的心裡也牽掛著他。

天冷了,海亮哥知道不知道新增衣服?凍病了咋辦?他晌午飯怎麼吃?有沒有營養?合不合胃口?他喜歡抽菸喝酒,可別弄壞了身子。

每天傍晚放學,孩子們走完,她就迫不及待回到村子,幫著海亮哥做晚飯。

晚飯做好,海亮也就回來了。

男人總是很累,進門就往炕上躺,衣服也不脫。有時候吃飯,有時候不吃飯。

但帶娣從無怨言。他吃,她就幫著他刷鍋洗碗,他不吃,她就把飯菜放冰箱裡。而她自己很少在這兒吃。

禮拜天的時候,帶娣幾乎整天在海亮的家,啥活兒都幹。

她做好吃的為男人改善生活,也將做好的飯菜送到醫館,讓王慶祥嚐嚐鮮。

她帶王慶祥跟自己的公爹一樣親,她早就把王慶祥當成了自己公爹,也把海亮當成了自己男人。

她盡心盡力,風雨無阻,整整照顧了這個家五年。

玉珠死了以後,海亮的生活沒有過分邋遢,他的身邊一直有個默默奉獻的女人。帶娣甘願做了男人的保姆,而且不計較任何回報。

因為她相信孫瞎子的話,自己要守寡20年,做40年的老閨女。

40歲以後就會苦盡甘來,跟海亮結為夫妻。

孫瞎子的話很準,他說的每一件事都應驗了,是方圓百里有名的靈先生。

帶娣今年才38,再有兩年,她的夢想就實現了。她苦苦等待著這一天。

王海亮倒在炕上像一癱爛泥,打起了呼嚕,鼾聲震天。

帶娣說:“海亮哥,別這麼睡,這樣睡不舒服,應該解下外衣。”

於是,她過來幫著男人解下外衣。

王海亮太累了,不堪重負,筋疲力盡。

他肩膀上的擔子也太重,不但要督促工廠的產品,擔心窯廠跟鐵礦廠的產品質量,而且還要照顧那萬畝果園。

果園可是大梁山工廠原料的保證,那顆果樹生了蚜蟲,那顆果樹的樹幹裡進了蟲子,什麼時候要噴灑什麼農藥。什麼時候施肥,什麼時候澆水,什麼時候修剪,他都要操心。

這還不算,他還要跟人談生意,接待客戶,簽約,陪著客戶吃飯。

就是村子裡的柳編隊,採藥隊,也要照顧到,他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幾瓣。

每天回家,他累得都跟孫子似得,腳沒有邁進門,前胸已經到了炕沿上。

帶娣心疼男人,知道海亮哥是幹大事的人,數萬口子人都在等著他吃飯。

所以,大梁山任何人都可以倒下,只有他不能。他是整個山村的偶像,頂樑柱子。

帶娣想把海亮的身子翻過來,解下他的西裝,扯下他的領帶。

可男人的身子重,根本翻不動,於是,她就拉著男人的袖子,使勁扯。

好不容易西裝解下,領帶拆除,然後她幫著王海亮蓋上了一條被子。

剛要離開,忽然,女人愣住了,臉蛋也紅了。

因為王海亮的手一下子拉住了她。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綿軟的小手,一下子就將她扯進了懷裡。

海亮說:“別走,你別走,我好想你啊。”

帶娣沒收住腳步,一個趔趄爬在了男人的身上。

王海亮一用力,雙手箍住了她,把她的腰身,肩膀,臉蛋,頭髮,一股腦地裹在了胸前。緊身線衣被搓了上去,露出女人一段細長的腰。

帶娣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王海亮鬍子拉碴的嘴巴就親了過來。

厚實的大嘴脣首先親向了她的額頭,再接下來是眼簾,鼻子,嘴巴。脖子。

女人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無數的印記。

轟隆一聲,一顆炸雷在帶娣的腦袋上響起,女人愕然,痴迷了,激動了,顫抖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這些年,俺真的把海亮哥打動了,他開始回心轉意?

女人的眼淚撲簌簌流下,這時刻她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可能是一千年,也可能是一萬年。

她只是驚愕了一下,立刻就瘋狂了,同樣將男人抱在了懷裡。

她也親他的額頭,親他的鼻子,嘴巴,還有兩張粗狂的長滿絡腮鬍子的腮幫子。

她的吻蜻蜓點水一樣,在男人的臉上劃過,聲音顫抖,氣喘吁吁。

“海亮哥,俺的海亮哥,你咋了?為啥今天才疼妹子?”

王海亮好像沒有聽到。因為喝多了,眼前的女人看不清楚。

天色黃昏,屋子裡沒開燈,他把女人當成了玉珠,也把她當成了二丫。

他看到三張面孔在他的眼前閃過來晃過去,玉珠,二丫,帶娣,變幻莫測。

時而是二丫的羊角辮子,畫格子小襖,女人的笑容很燦爛,如沐春風。

時而是玉珠的豪放,女人光著身子,蜷縮在他的懷裡,盡情嚎叫。

忽然又變成了帶娣,帶娣還是那麼俊俏,跟二十年前一樣。

她一點也不老,臉蛋像剝了皮的雞蛋,一對大眼活靈活現,俏皮的嘴巴微微翹起,兩腮就顯出一對迷人的酒窩。

帶娣真的不顯老,眼角上沒有一絲魚尾紋,三十七八的女人,就像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那樣清純。

帶娣也的確很清純,儘管她前前後後經歷過好幾個男人。

第一個男人是縣信用社的主任宋子健。可宋子健不要說靠近她,手都沒拉到,就被獵狗黑虎一通亂咬,趕進懸崖,摔成了殘廢。

第二個男人是孫家莊的孫巧哥,孫巧哥跟帶娣辦了喜事,進了洞房。

那小子膽子小,新婚的第一晚,沒敢碰帶娣一下。

第二天早上起來,到井臺打水,一腦袋扎進水井裡,就那麼淹死了。

第三個男人是孫瞎子的弟弟張建軍。

張建軍更倒黴,跟帶娣成親的前三天,在山上修路,遇到了啞炮,被炸的粉身碎骨。

第四個男人,就是山外來的小梁老師了。

小梁老師喜歡帶娣,可他同樣被帶娣克得掉了兩顆門牙,一碗麵湯砸傷了腳丫子。一根雞骨頭捅破了嗓子。

小梁離開大梁山,不是被餓跑的,準確的說應該是被帶娣嚇跑的。

全村的人都知道帶娣是伯虎星,剋夫命。

沒有男人親近過她,沒有男人拉過她的手,吻過她的脣,也沒有男人這樣抱過她。

帶娣的眼睛裡都是淚,歡喜的眼淚,感動的眼淚,一股即將到來的幸福裹住了她,纏緊了她。

渴盼了半輩子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她好想被這男人撕扯,揉碎,碾成粉,。被他弄死也無所謂。

帶娣瘋狂了,忘乎所以,一改往日淑女的風範,變得野蠻起來,霸道起來。

他開始撕扯男人的毛衣,可惜毛衣脫不下來。

她就將男人的毛衣撩起,親吻他的胸膛,親吻他的肚子。

王海亮也有點瘋狂,死死納緊女人,血盆大口在帶娣的臉上吞咬,在女人的前胸上吞咬。

牙齒叼住帶娣襯衫的扣子,腦袋一晃,刺刺拉拉幾聲響,女人的內衣釦子被崩的凌空亂飛。

襯衫扯開,裡面別有洞天,他看到了女人羞於見人的一切,一對潔白的鴿子撲撲楞楞探出窩窩。

那小腰真細,真白,好像鐵杴把兒,一把手就能攥住。

女人的身體豐滿而不失苗條,渾身充滿了醉人的香氣。每一處都是彈性十足。

王海亮被這身體吸引了,欲罷不能,翻身將帶娣裹在了身下。

帶娣在他的身下發出一聲滿足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