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九章 內力盡失

第九十九章 內力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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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內力盡失

宮中不允車輛行駛,因而鳳琴歌與王落塵坐軟轎至宮門口,鳳琴歌的馬車正停靠在宮門旁,王府的下人正在等待。她看了看頭頂的雲彩,讓王落塵先上馬車,自己正欲進去。一道焦急的喊聲卻驟然從宮門內不遠處傳來:“等一下,紫王爺,您等一下!”

鳳琴歌詫異的迴轉身來,見小跑過來拼命喊她的正是跟在皇太父身邊的紅衣,鳳琴歌眉微挑,卻是不明白她是跑過來做什麼,她此時不應該呆在三皇子的宮內照看他嗎?即便是這樣,鳳琴歌還是站在了原地,等著紅衣追上來。

不一會,紅衣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喘著氣向她行禮:“奴婢參見紫王爺。”

鳳琴歌神情微頓,左手扶在車廂上卻是沒有廢話:“有什麼事?”

“蕭公子與奴婢說,想留一件王爺的物品作為念想,畢竟他要在宮內呆好些時日,他說離開王爺有些,有些害怕。”紅衣喘了口氣,低著頭恭謹有禮說道。

鳳琴歌一愣,眼角緩緩沒出一縷微弱的暖意,聲音透著一種她自己察覺不到的希冀:“他當真,是這樣說的?”

不知為何紅衣的聲音有幾分顫抖,眼神暗地裡驟然陰沉了兩分:“奴婢不敢欺瞞王爺。”

鳳琴歌聞言,脣角淺薄的勾了勾,邪肆的目光頓現一片瀲灩之色,聲音還保持著沉穩冷漠:“既如此,那便留一件吧!”

言畢,鳳琴歌搜了搜懷中,又摸了摸身上,驀然發現,竟沒有一件能留的東西,或者說,她身上空無一物。錢讓下人帶著,即便她帶,這東西也不適合送;她又覺得累贅,不佩戴香囊、玉佩諸類的飾品,所以沒得送;而頭上連根簪子都沒有,只用一根布條繫著,這一取,她豈不披頭散髮?又或者,她還勒了條腰帶,要不腰帶抽出來送去?靠,褲子會不會掉?

因而鳳琴歌手僵在那裡,一時愁眉不展。

紅衣似乎看出她的窘迫之處,聲音悅耳的建議道:“王爺何不把額上佩戴的曜石送給蕭公子?比起其他的物品,王爺日日佩戴這曜石,蕭公子見這曜石不就等同見到王爺本人,最能聊以慰藉了。”

鳳琴歌眼神亮了亮,覺得這紅衣出的倒是個不錯的法子。因而也沒有遲疑,直接從腦後解下繩子,手掂了掂,那曜石發出璀璨的藍光,似乎跟鳳琴歌很是親近。鳳琴歌直接把手伸了出去:“給他拿去吧!”

紅衣眼裡霎時現出一抹巨大的驚喜,但在抬頭接曜石時又消失的無蹤無影。紅衣手微有顫抖的接過曜石,然後領命:“奴婢遵旨。”

鳳琴歌挑眉,對她的手顫抖沒有多想,只以為她怕她的前身,這很正常,有一句話,有錢的怕有權的,有權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有病的。她的前身可以說,把以上幾條全部涵蓋了,病態得還不輕。鳳琴歌眼神在紅衣細膩的手上倒停頓了片刻,詫異的感慨,宮廷中的女人果然不同常人,這麼老了還保養的這般好。或許是這個社會的女人不用生孩子的緣故。

紅衣又向她躬身:“那奴婢就告退了!”

鳳琴歌點頭,看著她退開了幾步,躊躇了一番,突然又喊了她道:“等一下!”

紅衣全身一僵,脊背挺立,身體繃到了極限,只差一根弦一觸即發,在看不見的角度,她的眼中狠意畢現,冷漠警戒的如黑夜的刀一般,手緊緊放在了腰間的位置,只等鳳琴歌說一句話便能把殺意膨脹到巔峰。隨時出手。

而鳳琴歌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她沉在自己的思緒裡,語調不鹹不淡,但有一股深沉的認真:“你跟蕭公子說一句,讓他在宮中好生待著,不必擔心,只要本王不死,他就不會有事。”這話落的擲地有聲,也是在暗裡提示皇太父,如果把蕭若卿弄死了,同時也是在逼死她。當然鳳琴歌不會指望自己這一句話能對皇太父起什麼作用,只是讓若卿安心。她向來只指望自己,看來得以最快的速度在宮裡安插自己的人。

紅衣見是這句話,渾身頓時一鬆,道:“王爺放心,奴婢一定把這句話帶到。想必蕭公子聽了之後,一定會很高興。”

鳳琴歌嗯了一聲:“可以了,你去吧!”說畢也不再看紅衣,直接轉頭,一縱身跳上了馬車。

只聽“駕!”的一聲,馬車伕一甩鞭子,馬便順從帶著車前行,快速前進,倏忽間濺起車後一丈灰塵。

沒有一個人回頭,鳳琴歌穩穩的坐在車廂內,因而也就沒有人注意到站在宮門外的紅衣晃了晃手中的藍色曜石,看著它在陽光下流光溢彩,那脣角,卻緩緩勾起了一個狡獪得意的笑,眼神裡也盡是得逞的陰狠。

……

這廂,馬車一路出得宮門,但見青槐夾馳道,十二道街道路乾淨,低奢的馬車駛入東側的第二條道路。

鳳琴歌正襟危坐在車廂,對皇太父把若卿放在宮中的各種可能的意圖和結果思慮了一番,沒有再多想。意識到這車內還有一個人,她便不著痕跡的看向坐在角落眼神閃躲,恨不得把自己潛於無形的王落塵,看了片刻,終於忍不住的開了口:“本王會吃人嗎?”

驀然聽見鳳琴歌與他說話,王落塵一怔,神情呆滯的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砸到他頭頂,臉色漲的通紅:“不,不會。”

鳳琴歌繼而一挑眉:“不會你離本王那麼遠是做什麼?怕我?”她的語氣平淡,但她卻覺得自己說的是事實。

王落塵不過是個情竇初開的封建禁錮下的少年,與女子說話本就羞的無地自容了,現在又被質問,更是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沒有,沒有。我不怕你!“王落塵慌張的道,最後一句為了證明是事實似的說的很鏗鏘有力,說完才覺得自己失了形象

,又羞紅著臉,後悔莫及的低下了頭。還順勢聽從鳳琴歌的意思挪了挪位置。

鳳琴歌眉挑了挑,卻是相信眼前的這個小男生說的是真的,他還真不怕自己。

看了看他,心裡嘆了聲氣,突然就丟了句:“等會兒回太傅府後,還是召個太醫把傷口包紮一下吧!”

王落塵愣了好久,呆呆的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傷口?”

鳳琴歌眼角青色血管動了動,很是無語的戲謔道:“只要集祥宮裡有眼的,哪個會不清楚你有傷口?”

王落塵看到她那戲謔的眼神,臉又是通紅,聽了她的話又氣又羞,嬌嗔的瞪了她一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不敢再看她。這幅羞怯場景看得鳳琴歌心裡倒是樂了一樂。但也沒有再說話。連今天對他的關心,事實上都有點多餘了。

她坐在那裡閉上雙眼,狀似假寐,卻開啟耳朵傾聽周圍的一切,這是她的習慣。危險時時刻刻不得不防。可是這回一聽,她的心裡卻是一沉,像是在寂靜的草叢裡猛砸了顆石頭,不要說一里外的聲音了,就是馬車外三米外的議論聲她都聽不清楚。而反過來探測自己的內裡,那裡竟然是空無一物,如茫茫白雪地一般,一點內力都調動不出來。臉色驟然一白。

鳳琴歌臉色劇變,眼猛的睜開,一道寒光射出,冷冽如刀。她冷然嘶聲吼道:“給本王停車!不對!把車給本王調轉過去!快點!”

那個紅衣,一定是她!剛才她就不正常!為什麼她現在會沒有一點內力?這兩者之間一定會有什麼聯絡!還有那顆曜石,那顆曜石絕對是至關重要的!她早就該看出來不正常,且不說若卿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說出那種跟她討要信物示弱類的話,光是那個紅衣的動作,想想就很拙劣!她就是有了某種希冀,才會蠢的把自己帶進圈套裡去,連一個殺手最基本的辨識能力都失去了!

馬車伕猛的聽到鳳琴歌讓她調轉回去,身體嚇得哆嗦了下,還想問問確定一下,可是紫王爺的下一句卻是把的心都要嚇得跳出嗓子眼,手反應快於動作一揮打上馬背。

“快!慢一分鐘本王殺了你!”鳳琴歌猛的揭開簾子,冷漠無情的叮囑,眼同時戒備的向四處掃描。這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人策劃的必然。說不定很快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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