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額外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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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額外小劇場
這句勸慰之意倒是明顯,雖然靜下來想的確是那麼回事,但還是要論人的。如果這話紅衣說了,皇太父還會聽進去一半一半,而一向與他作對的皇后說了,皇太父硬生生的聽出了另一層意思,這是諷刺他六根不清淨呢!混賬!他又不是和尚,需要守什麼本心?!
他冷冷瞟了皇后一眼,諷刺道:“哀家聽說,皇后對這件事很為贊成呢!”
“臣侍不敢,只是皇上同意,臣侍不敢違背。”
“嗬!說的好聽,你身為一國之後,六宮表率,宗紀禮儀你不是不懂,難道不清楚庶子、平民只能嫁入皇家為侍嗎?”
“臣侍有錯,請父後降罪!”一身鳳衣高貴的皇后竟突然跪了下來,念道。
同樣跪著的鳳琴歌心頭一凜,沒想到這個皇太父竟是個這樣不能招的茬,連皇后都朝他跪下來請罪。正思量著解決之道,一個清清朗朗、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突然從身邊響起。讓鳳琴歌心頭是一驚。
“此事全是草民一人之錯,與王爺沒有半點關係,與皇后也是無關。是草民愛慕王爺,幸得王爺不嫌棄草民,才造就今天的糊塗事。草民懂得尊卑有別,也從未想過有一天能嫁與王爺、能遇見她草民這輩子已經無憾了。草民並不想要那侍君之位,只求能為奴為婢長伴王爺左右。如果這樣也不行的話,臣侍願意一死。但請皇太父明鑑,不要怪罪王爺,也不要怪罪皇后。”
全場突然鴉雀無聲,連皇太父也怔住了,一時沒有言語。這個從進門來便悶聲不吭的男子,突然在皇太父暴怒之時敢說出來這樣一副話。其他人不能不說是不驚訝的,看起來懦弱的一個人,能說出這樣一段不屈直率的話,宮殿裡的人對他的印象進行了一輪重新整理。從對卑微之人的不屑到審視他身上有什麼發光的地方。
而一旁的鳳琴歌聽得直皺眉,靠,一句一個草民,別人有那麼尊貴嗎?!等有時間了她必須要給他貫徹貫徹人人平等的觀念,不能讓他有低微的感覺。自己的男人,還是得好好**。但咳咳,鳳琴歌聽下來蕭若卿這一段近似表白的話,不得不說心裡是甜蜜加上震撼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挺深的。
短暫的怔愣之後,皇太父的眼神卻又凌厲起來,冷笑道:“只能一死?你是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哀家逼死你了嗎?”
一個咯噔,眾人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而蕭若卿也是臉色失盡血色。
【這章字數不太多,加一個額外劇場,不計入正之內:當鳳琴歌攜簫若卿晚上回芙蓉院時,看見那廊道花園裡一盞盞亮起的紅燈籠,和已經貼在門上的喜字紅紙,意識到果然是好事臨近。但她沒有看見的是天空中那輪異常明亮異常圓的月亮。於是不幸發生了。若卿的頭痛發作了。
自那日見了那個明裡暗裡的男人之後,鳳琴歌便在心存疑慮下做了調查,也得知若卿這頭痛病是因她的前身而起,暗暗咒罵了兩句心腸歹毒之外便未多想,一心思考著解決對策。只是之前的那兩個人像是石沉大海了,一直尋不到蹤跡。請來太醫也均是搖頭。所以,若卿的頭痛病一時也沒找出來什麼根治的法子。但送的那兩枚藥丸,鳳琴歌拿去讓太醫檢驗,檢驗出的結果倒確實是治頭痛的藥,但是是西疆的一種邪術。怎麼治不好說。於是鳳琴歌奉獻出了半粒藥丸讓太醫依法炮製出多顆來,並讓他對著那藥丸繼續研究,爭取研究出結果來。
而現下,燭光昏昏,夜明珠爍爍,終究把芙蓉院裡的主屋照的通亮。
若卿在服了那顆藥丸之後,並不覺得太痛了,只是腦袋仍然悶悶的,反應不太利索。琴歌便讓他躺在**休息。而自己則坐在桌前研究此次要宴請的一眾賓客。
琴歌邊皺著眉頭邊看,這大大小小的官,品階由高到低,人數實在是多。而她究竟要請那些又不請哪些,聽說官員中跟她結仇的實在不少,而那些跟她有仇的誰知道與那些跟她沒有十分明顯的仇的人有著多麼錯綜複雜的關係,一請請那麼幾位在大喜的日子給他們擺苦瓜臉,她可不太願意見。但若是一位不請,她身為王爺的臉面未免太不好看了些。所以一時甚為糾結。
鳳琴歌在糾結之時,自然沒有注意到若卿一直在瞧她,在這明亮的夜明珠光下,簫若卿瞧著自己心尖上的人只覺得越看越好看,連皺著眉頭的樣子都是那樣好看。而簫若卿明顯的這幾日膽子已經養的很為茁壯了,而今晚因為頭疼反應不太利索致使他的膽子更為茁壯。
看著琴歌單薄的身影他皺了皺眉,不假思索就拿著件自己的外套下了床,輕輕的踱了幾步,不讓她發現的把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琴歌愣了愣,眉頭仍然沒有解鎖,拍了拍若卿放在她肩上的手背,怪道:“不是讓你躺在**嗎?怎麼又下來…”
話尾還未落,就感到一個暖暖的觸感落在自己的眉心。琴歌眨巴了眨巴眼,抬起頭來,對他今晚的大膽舉動很是詫異:“你……”
“不要皺眉。”若卿直接打斷她的話,專心的把自己那件外套完全裹在她身上,這麼一裹,突然發現她竟然十分的瘦弱,尤其是那纖腰更是盈盈可握。發現這一現象後,若卿直接憑本能反應,不過大腦這條道,就想抱一抱感覺是不是真的那樣瘦。而這樣想他也果然這樣做了。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鳳琴歌。而那雙手也果真流連在她腰間丈量尺寸。
鳳琴歌愣了愣,想咳一聲,但是覺得咳一聲可能會有點煞風景。感覺著那雙在她腰間不老實的手,琴歌頓了頓,腦子裡很為疑惑,斟酌著道:“你那藥裡邊,是不是摻了迷藥還是情藥之類的東西?”
簫若卿有點發怔,卻沒有回答。他一時未反應過來鳳琴歌怎麼把話題轉移到這上邊去。
於是順理成章的鳳琴歌又把他的不回答誤以為自己這樣問傷了他的心。心下不忍道:“快躺到**去,本王同
你一起!”
簫若卿有幾分迷糊,順從的點了點頭,正要過去,又想了想,還是想知道王爺到底有多輕。於是手下很快動作直接來一個公主抱,就把鳳琴歌給抱進了懷中,心裡暗暗想道,果然是輕。
鳳琴歌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的看著簫若卿,怎麼有一種從正攻到受的感覺?她怔愣著叫道:“若卿……”是不是吃錯藥了?
簫若卿聽到喚聲,溫柔的應了。又溫柔的把鳳琴歌放到**,再溫柔的把薄被給她蓋上。然後他自己也躺了下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鳳琴歌怔了怔,望著鑲花繡蝶的帳子,自己好像誤解了某樣東西。不甘心的扭過頭道:“頭還疼不疼?”不疼也許他們可以在大婚之前提前某項運動。
簫若卿頭扭過來,淡淡的搖了搖頭。鳳琴歌心下一喜,只聽若卿又道:“就是悶悶的。”
那這倒是提前不提前?她也只有某些聽看經驗,沒實際操作過,雖然她身為殺手,也有這方面的訓練課程,但她是拒絕真槍實彈的,她一向覺得這種方法是讓人不恥的,只有最末流最無能的殺手才會這樣做。所以暗暗覺得與若卿做這種事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所謂天時地利,現在夜色靜謐,秋風送涼,紅燭搖曳,帳暖屋馨,氣氛恰恰好。而人和,剛剛若卿既吻了她又抱了她,也該算符合人和,只是這頭悶會不會影響視覺、觸覺、感覺體驗吶?
簫若卿看著她仍然在蹙著眉頭思索,不滿的又把脣貼上了她的眉心,咕噥道:“都說了不準皺眉的。”
鳳琴歌揚了揚眉,笑道:“好,不皺眉。”既然某人幫她做了決斷,那她不實施就太對不起天時地利人和了。想畢,她眸子裡神采飛揚,半支起頭,拿條件**道:“等過些日子你嫁給本王之後,本王會思慮對策把你的身份提升為正君。即便找不著法子,本王此生也只會娶你一人,你在本王心裡就是唯一的正君。”
簫若卿眼神震驚,不敢置信的道:“王……王孫貴族都是三夫四郎的。”
鳳琴歌笑了笑,吻了他的脣角一下,“你也希望本王有三夫四郎?”
“不,不是,”簫若卿感覺又心酸又幸福,有種摸不著地的不真實感覺,又有種想哭的感覺。他結巴又誠懇大方的道:“但,如果……如果王爺想娶的話,若卿也不會不同意的。”作為夫,要善解人意,體諒妻主,如果王爺再娶,他自然不能阻攔。
鳳琴歌挑了挑眉,沒把他的話放心上,只是把脣湊上了簫若卿滾動的喉結,吻了吻。簫若卿嚥了口口水,聲音更加結巴:“王,王爺,你怎麼,怎麼……”
怎麼親他的脖子?若卿這孩紙從小到大因為沒人教過,所以沒接受過一點生理知識。再加上某種不好的記憶,他對這件事還是有些牴觸的。
但是到了鳳琴歌這兒,他是完完全全的被美色迷惑,人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再加上鳳琴歌本身就是一等一的美人,他平時看她都看不夠,覺得眼前人哪裡都好,而現在燈下看美人,只覺得怎麼都好看,加上她那奇怪的動作帶來的奇異感覺,他更是完完全全傻了,被迷的動都動不了。只是傻傻的看著她,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直到某個地方滾燙不堪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但也只是感到難受,仍然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
而到鳳琴歌壓下來的時候……兩人融為一體,他才意識到是幹什麼,那不好的記憶突地呼嘯而來,讓他臉色刷白,但潛意識裡知道眼前的人是愛的人,不該反抗。只是彼時的絕望和無助重重襲來,覺得世界那麼孤獨又悲傷,而下身也是越來越疼,越來越疼。像小孩子時候的那樣,只知道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怕自己的不適會惹來鳳琴歌的討厭,因此不要他。他現在只有她了,他愛她,愛到心裡發疼,看到她蹙下眉頭就心疼的要命。他沒有說過,可他覺得自己是在拿生命愛她,想要拿一切來討她歡喜。所以他雖然覺得難受和恐懼,他仍然極力忍著。
鳳琴歌自然不知道他那麼複雜的心理活動,只知道他實在是,真的是什麼都不懂。而當她抬頭看見簫若卿哭得那麼委屈時,她愣住了,怎麼有種誘拐良家少年的犯罪感覺?而且,話說,該哭的難道不是她嗎?女尊社會,男人比女人要疼很多嗎?
鳳琴歌怔了怔,大概能體諒到他的痛楚,母性光輝瞬間發揮的淋漓盡致,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對上那含著一包淚水的迷濛的眼,心裡晃了晃,就湊上去溫柔的把那淚水吸吮掉。簫若卿被吻的呆愣住了,果然不哭了。湛亮的雙眼一動不動的望著她。跟一隻小小的寵物一樣。
鳳琴歌心裡好笑,邊溫柔擦拭邊哄道:“乖,怎麼哭了?”
男人總是要屈服於女人的溫柔之下的。而現在的簫若卿就是如此,望著鳳琴歌,只覺得她美的令人窒息,而那溫柔的神情更是讓他栽進她設的漣漪中。他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道:“很疼很疼。”
鳳琴歌幾乎要笑出聲,哄道:“乖,放鬆,放鬆就不疼了!”說著,吻上了蕭若卿的脣角。長夜漫漫……】
這個大家隨意看看,不在情節之內,情節內的男女主關係還是很純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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