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該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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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該見血了
丫鬟低頭應了,雖然她心裡疑惑,不住那裡住哪裡?王爺難不成想跟簫公子同居?可她不是受傷了嗎?但是仍然一句話都不敢問,迅速的退了下去向管家稟告這件事。
丫鬟剛走出門,鳳琴歌剛要夾起一筷子菜還沒有送進嘴裡,就聽外面噼裡啪啦先緩至快,一場雨終於是裹挾而來。
鳳琴歌眉色動了動,把那筷子菜放下,終究是不放心,又喚了個丫鬟,交代道:“你去告訴簫公子,讓他來的時候帶把傘,免得淋了!”
那丫鬟嘴角抽搐,話說是人就知道這樣的雨是應該帶傘的!這個,還需要交代嗎?但王爺的命令就好比是聖旨不遵守的話這個死的更快,因而飛速的點頭飛速的跑了下去去奉行命令了。
過了近半個時辰,剩餘的殘羹剩湯碗筷早就被下人拿下去。鳳琴歌吐完漱口的茶水,躺在**。那千呼萬喚的身影才姍姍來遲。
清越的下雨的噼啪聲,連綿的雨霧,雨滴打在芭蕉上,打在花盆上,打在石地上,距屋子十幾步遠的遊廊之上,雕著神龍飛獸的漆繪玉柱上映著宮燈投過來的粼粼的光,只聽一個丫鬟的喜悅的清脆聲音:“呀!公子您終於回來了!可有淋溼?”
沒聽見簫若卿的回聲,但不用想也知道簫若卿肯定是一臉笑意溫柔的搖了搖頭。
那丫鬟清脆的聲音繼續傳來,但這次似乎有點懊惱抱怨:“不知道這下大雨的天王爺有什麼事兒要找公子,讓公子來回這樣走動,這下大雨的天最容易染上病了!”
靠!有那麼嬌弱嗎?鳳琴歌躺在**,所有聲音都一絲不落的傳進她的耳中,雖然被雨聲混淆但仍然清清楚楚。暗暗咬牙,這個丫鬟是誰?管的這樣寬?!簫若卿是她能關心的嗎?!況且這院裡誰是主子?!敢抱怨她而偏向簫若卿?!鳳琴歌眼眯了眯,伸直耳朵,她倒想聽聽簫若卿的回話。
“嗬,沒有關係,只是走一走哪有那樣嬌弱,倒是你也注意注意身體,方才你來的時候一身溼怎麼不打傘?!”簫若卿儒溫潤的聲音傳來,從裡面聽不出來什麼疏離,想來兩人已經很熟悉了。
我擦!都關心上了!鳳琴歌幾乎沒有暴跳起身,一個丫鬟他都注意的這樣細,她都病了他怎麼不來問一下?哼!這個混蛋,此舉從細節處關心別人絕對是他花心的潛質!這個該死的男人!
那丫鬟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很快又傳來:“原來公子都看見了,奴婢那會兒得王爺傳令,一時心急就忘了帶傘。但好在已經換衣裳了,不礙事兒!”
沒聽見簫若卿迴應,大概只是點了點頭。疏忽間兩人似乎已走到門口,腳步聲已響在門邊,只聽下人果然朗聲稟告:“王爺!簫公子來了!”
鳳琴歌臉朝床裡,沒有回身,只聽兩人的腳步聲落在屋內,眼裡的怒意還沒有消散,聲是一聲也懶得出,手擺了擺,下人們就退了下去,並且關上了門以防冷氣進入。
暈黃的燭光搖曳,空氣有片刻凝滯,簫若卿看了一眼**躺的給了他個背的身影,眼裡也有一層傷心的怒色,都有在乎的人了又來叫他幹嘛!並且不讓他住那間房,怎麼?是想把他趕出去?!她這樣來來回回的玩他有意思嗎?一次次不經他允許把他帶回王府,現在又要在這大雨天把他趕出去!他倒是要問問,問一個究竟出來!
簫若卿大步走到床前,鳳琴歌身體不動已聞到簫若卿身上傳來的外面的雨水的潮氣,這樣肯定是頭髮絲沾溼了或是褲擺溼了,但她仍然沒轉過頭去關切詢問。哼!她還在氣頭上!混賬!他不會對那個丫鬟產生什麼情愫了吧!這樣的話,那丫鬟的小命就別想要了!
簫若卿站在鳳琴歌床前,突然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有什麼質問的資格?!兩人有一刻僵持,誰也沒有先出聲,鳳琴歌仍然彆扭著僵持著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身軀,但始終擰著頭沒有轉過身去,好像不知道他來了。而簫若卿也只是那樣靜默的看著她,眼裡有薄薄的冰凌般的怒色,臉頰線條僵硬著但始終沒有出聲。
“怎麼?!準備站這兒看本王多久?一晚上?!”鳳琴歌驀的冷冷出聲,頭也轉過來,目色如冰的看向簫若卿,她腦子裡充脹的都是簫若卿與那個丫鬟的溫柔對話,那個丫鬟服侍他那麼久,誰知道有沒有產生什麼情愫,所謂日久生情,看那丫鬟的樣子挺溫柔,因此更難保證。
簫若卿一怔,顯然不明白鳳琴歌的惱怒來自何處,但隨即他就想起了下午的事,冷笑了一聲:“王爺不是準備把若卿趕走嗎?若卿只是站在這兒等王爺下命令。”
鳳琴歌脣角一扯,幾乎被氣笑了,她還真無法理解簫若卿的思想進度,把他叫來這裡是趕他走?!鳳琴歌手摁著床板,坐起身來,似乎臀部的傷對於她這樣的坐姿是沒有影響的,聲音冷如風過疏林:“本王準備把你趕走?!你從哪兒聽來的風言風語?!”難不成是剛才那個丫鬟捏造的?!
按簫若卿的**,他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鳳琴歌似乎是在生氣,但仍然渾身散發著寒氣,冷漠的據理分析道:“王爺不讓若卿住西面的那間屋子,還命令人把它鎖上了,難道不是準備趕若卿走嗎?”況且,你已經有了在乎的人了,還準備把他接到王府,留著我不就是留著一個閒人。
鳳琴歌為這可笑的理由不可置信的扯了下嘴角,準備趕他走?!他真能想的!他為什麼不想想不過是因為她只是想靠近他一點點?!不過是在他冷漠的身上找一個突破口?冷笑道:“本王趕你走?哼,你不是早就想走了嗎?日日提醒本王是將你抓來的,現在本王如你所願,你不是應該歡天喜地嗎?!”
鳳琴歌冷漠的話毫不留情的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簫若卿驀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可是他從那平時帶著暖意和絲絲寵溺的眸子裡看到的只是無邊的寒冷,他在心裡狠狠的顫了一下,呵呵,歡天喜地?
她真的是從未了解過他,也從未問過他他那些話和暴露出的冷漠都是因為什麼,不,她日理萬機,哪有心思去了解他,可是他很多時候露出來的無法抑制情不自禁的感情難道她真的絲毫察覺不到嗎?果然如橫江公子所說,她要娶他不過是因為他這樣壞的名聲可以一定程度的保護她的安全,讓皇上暫且不忌憚她,而現在她終究是無法容忍他要拋棄他了嗎?他的眼裡一片悲涼但透露著絲絲倔強,而心上卻痛的如同刀割,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鳳琴歌真的拋棄了他他會這樣痛。簫若卿嘴角扯了個苦澀的笑,挺直了脊背,聲音仍然是冰冷的防禦和無情的抹殺:“讓王爺見笑了,若卿心裡的確歡天喜地,多謝王爺總算大發慈悲放了若卿,若卿感激不盡,這就離開王府。”說著,簫若卿抬腿便要走。
鳳琴歌清冷的眸子驀然一眯,寒意萬丈。嘴角扯出濃濃的嗜血笑意,聲音更是冷的徹骨:“想走?!看來本王對你太好你從未想過本王的名聲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幾日他對她的冷漠完完全全到了一個臨界點,她無法忍受不得不找出路宣洩,鳳琴歌冷冷扯出一個笑,手一招簫若卿就以無可阻擋之勢後退,一提已經坐在了**。
柔軟的衾被上,兩人距離很近,鳳琴歌腦袋湊近,聲音妖媚,“不如,我們現在就看一出好戲?”
簫若卿身體一僵,第一次從鳳琴歌的身上感到了一種恐怖的黑暗氣息,是死亡的氣息,但奇怪的,他沒有絲毫的害怕感覺,如果是別人,他可能真的會害怕,但鳳琴歌,他有一種想把她的世界照亮的衝動,是的,他似乎也從未去認真瞭解過她,他轉過頭詫異的看著鳳琴歌,什麼好戲?這次是要殺了他?讓他看清她的名副其實?!
鳳琴歌和簫若卿的眼神對視,他的眼裡有一種無比寬容仁慈及心甘情願的光,看的鳳琴歌一愣,但隨即眼神裡就被黑暗覆蓋,鳳琴歌冷冷吩咐:“來人!把剛才那個說本王閒話的丫鬟給抓過來!”
雨聲繼續發出清脆響動,打在窗戶上,濺在窗紗上,須臾,侍衛便帶上來一人,正是剛才走廊上與簫若卿對話的人,那個丫鬟一見鳳琴歌一個字都不敢說,刷然迅速跪地,只聽外面雨聲嘩啦。鳳琴歌明顯的注意到了簫若卿看見女子時的眼眸剎然一驚。
鳳琴歌脣瓣的冰冷笑意更濃,聲音用內力傳出,很淺,但芙蓉院裡的每一個下人包括巡邏的侍衛都聽得到:“這王府中一兩個月不見血,就有人不老實,敢在門口都說本王的壞話,你是不是覺得,你的腦袋並不是長在自己的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