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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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不知怎的就看了看簫若卿的神色,只見他瞪著上官玉辰,眼裡頗有想把對方生吞活剝的惡意,還有,一層淺淺的妒意。那神情,跟一位被奪了幼獸的母親一樣。鳳琴歌脣角一揚,還說不願嫁給她?她差點就怒急攻心了,這明顯就是喜歡她的表現嘛。鳳琴歌脣角揚起的笑更濃,在上官玉辰再一次把香袖拋來,離面只有半寸之距,鳳琴歌眼裡邪魅之意盪漾過,手一揮,伸出抓住那截長袖,只聽在場一片抽冷氣聲,這可是大皇女的夫郎,這紫王爺難不成還對人家餘情未了,想再續前緣不成?
但見鳳琴歌在水袖之處停頓了一分鐘,一分鐘,足以讓在場眾人表情莫測千百回,足以讓上官玉辰含情脈脈,放無數顆秋天的菠菜,足以讓簫若卿的表情一點點的血色褪掉,到臉完全垮下來。著天藍色長袍的鳳琴歌美麗大氣的不容逼視,但見她眼神緩緩掃蕩一圈,脣角妖嬈的一勾,頓時天地暗淡,萬物失色,整個大殿充斥著邪惡和華麗的氣息。內力一催,上官玉辰舞服之上的數十條三丈水袖寸寸斷裂,撕揚成一片一片煙霧般的緋色桃花,從金黃大殿上方飄揚灑落,像是下了一場桃花雨,而淋雨之人自然是場上立著的唯一一人。
全場驚愕,戛然無聲,神情都像是晾著的衣服般呆在當場,鳳琴歌神情微微頓,卻是看都沒看立著的擺露出不知所措,楚楚可憐神情並嬌媚得意的看了她一眼的上官玉辰,而是把眼神移向正對面一臉計謀得逞,想法驗證,暗暗得意的鳳琴書,眼裡一抹冷色滑過,脣角勾成諷刺的弧度,語氣淡淡:“大皇姐還是管一管自己的夫郎,在大殿之中都敢對本王頻送秋波,這讓本王這個即將有家室的人情何以堪吶!”邊說邊演示般攬住簫若卿的肩頭。
這話講的是絲毫不留情面,上官玉辰跟呆立的木雞一樣不可置信的晾在空蕩蕩的場地上,迎接無數人鄙視嘲諷的目光之雨。鳳琴書也是一怔,繼而臉色發青,氣的幾乎身體顫抖,怒拍了下自己的桌子,道:“你說什麼呢!你莫在這裡信口雌黃,毀我鳳琴書的清譽!”
“毀你清譽?!”鳳琴歌輕笑出聲,“這在場的人有眼的可都是看見了,皇姐的夫郎頻繁的把水袖往本王這裡拋,但問皇姐,這是何意?”
在場的紛紛點頭,任他們哪個都看出來上官玉辰是故意勾引鳳琴歌的,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鳳琴歌不但絲毫不為所動,還敢這樣大聲的質問出來,讓鳳琴書及上官玉辰臉面丟盡,完全下不來臺來。
鳳琴書臉色由青到紫,甚是難看,牙關緊咬,她怎麼也沒想到鳳琴歌會這樣的不留情面,按她的推測鳳琴歌即便識破,也會念在舊情上不說什麼,更有她以往都是懦弱,從不反抗她什麼,現在竟然敢如此說話,她冷笑了一聲:“水袖往你那裡拋不過是路過你那裡,以本宮看倒是皇妹你自作多情了!”
這話落地,又有一大幫人點頭,對呀,水袖拋那兒又不能說明什麼,按鳳琴歌以往對上官玉辰的痴迷多想也是正常。
鳳琴歌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真是奇怪,這水袖哪兒不跑,偏偏跑到本王這裡,也難怪本王多想,既然如此,那倒是本王誤會上官公子了,本王給上官公子道個歉!”說著,向上官玉辰的方向點了點頭。
這話說起來是道歉,但讓每一個人不得不懷疑,是呀,那水袖怎麼偏偏就跑到鳳琴歌那裡,沒跑到他們這裡來?況且這給紫王爺選夫郎的宴,這上官玉辰跑過來表演個什麼勁兒!不由看向上官玉辰的眼神又鄙夷輕視了一分。
而獨獨站在臺上的上官玉辰身體僵在那裡,臉上白一陣青一陣,拳緊緊的攥在一起要掐出血來,他憤怒又不可置信的看著鳳琴歌,她無法相信,會有這樣一天,鳳琴歌竟然會這樣對他,不但不被她所動,還為了另一個男人來這樣的欺負他,不給他留臉面,讓他一個人在這麼多人面前受這麼多難堪,以後他還如何在閨中立足,他要成為多少人的笑柄,被那群男人給諷刺死!越想越惱怒,咬牙切齒,但他把憤怒的目光投向簫若卿,都是這個男人,都怪他!竟然迷惑了鳳琴歌,以前她都是他的!長這樣醜還敢勾引紫王爺,還敢讓紫王爺摟住他的肩!都是他!肯定是他挑唆的!
皇后赫蘭容看自己的女婿一人站在臺上下不來臺,心裡怒瞪了鳳琴歌一眼,這上官玉辰的面子就是鳳琴書的面子,也是他一國皇后的面子,便適時的插口道:“好了,既然誤會解除,玉辰你就坐回去吧!今天可是個喜氣的好日子,莫要被一些無根無據的瘋言瘋語破壞了節日的氛圍,弄壞了心情!”
鳳琴歌眉一挑,瘋言瘋語?帶著冷意的抿了抿脣,但未說話。
本來以為這樣一個下臺的機會上官玉辰就趕緊趁機下了,卻見他不但不下,反而頭驕傲的半揚,輕蔑的看著簫若卿,聲音諷刺:“聽說紫王爺要娶簫公子,紫王爺一向眼光極高,不知簫公子有什麼才能迷住了紫王爺,讓紫王爺對公子這樣一往情深,也拿出來展示展示好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他不甘心,他也不相信!不相信鳳琴歌真的喜歡上了這樣一個男人並且還要娶他!
他這話一落,鳳琴歌眼神一眯,差點沒將手中金樽砸向上官玉辰的腦袋,優越的教育和環境造就他們這些大家閨秀的五花八門附庸風的才能,但若卿自小生長於貧困家庭,他的才能就是養家餬口,這如何比,有什麼可比性?!
而簫若卿也臉色煞白,這一刻,他再次深刻的認識到了他與鳳琴歌之間的差距,只覺得那隻摟住他肩膀的手冰涼刺骨,心裡更是冰涼悲哀一片,眾目爍爍之下,他的卑微無處可逃。
眾人都是看好戲的瞧著他,尤其是那些大家閨秀,他們雖然討厭上官玉辰個出頭鳥,但他最後說的那句話卻是正合他們意思,他們也想看看究竟這簫公子哪兒迷住了鳳琴歌,更想看他出出醜,讓他認識到他們這些高門大戶與他們這些賤民的區別。
陷入幾秒萬籟的寂靜,這樣的場合本應赫蘭容說幾句話調和的,但她笑意盈盈的端著盞茶,
不時淺酌一口,儼然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樂意看這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