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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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簫若卿抬頭看向鳳琴歌,那深如海的眼神裡此刻正竄著熊熊火焰,而似乎只要他一說是,那火焰就要熄滅,變成暗沉和絕望,但是正如皇上說的,即便鳳琴歌真正的對他有意,那也是因為她沒見到比他好很多倍的,一會兒他們的才藝展示完,她還會這樣想要娶他嗎?而她娶他,也不過是因為皇上逼婚,她拿他出來當擋箭牌,哪裡會是愛?他看著鳳琴歌的眼神,心裡百轉千回,嘴脣嚅動了幾次,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鳳琴歌的眼神也由期望,變成一點點的失望,再變成了然,果然是沒情的吧,不然為什麼什麼都不解釋什麼都不說呢,是啊,自己都從未問過他便要拉他來這裡想要娶他,這多麼可笑,鳳琴歌失望的收回眼神,看向桌前堆得滿桌的豐盛的菜餚。

鳳無情已客氣的說完普天同慶,河清海晏之類的慶語。很多人都已動起筷子,人都說,胃的位置很接近心臟,吃飽了暖暖的胃就會擠佔心臟的位置,這樣就不會太難過。靠,真他媽奇怪,心裡竟然有陣陣抽痛,果真是愛了嗎?她以為不過是自己孤獨了太久,有了想要一個家的夢想,而簫若卿那樣恬淡又寬容,符合她的夢想,但心裡這是什麼感覺?鳳琴歌眉頭一蹙,毫不客氣的拾起桌上的筷子,夾起一個雞腿就大朵快頤。而旁邊的大臣們看的紛紛皺眉,如此吃法成何體統?!獨簫若卿看了一眼,眼中卻浮現淺淺的柔意和暖意。

宴會熱鬧而流俗,絲竹之聲漸起。鳳琴歌卻沒心思欣賞動人歌舞,今晚這瑩綠色的酒不錯,甜甜香香的,不禁灌了一杯又一杯,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內更牽萬種情似乎談不上,但心臟處纏繞的亂麻一樣的情緒卻拂之不去。

而簫若卿看的蹙著眉頭,心裡一陣一陣揪著,某種疼痛的情緒溢漲的到處都是,驀地他欣長的手伸出,從桌面上拿走酒壺,鳳琴歌剛飲完杯中酒,正欲倒卻找不著酒壺,四處一看,正見簫若卿拿著酒壺,眼神溢的滿滿的心疼看著她,鳳琴歌一愣,她莫不是眼花了?沒有感情那眼神裡怎麼可能是心疼呢?揉了揉眼再去看,奇了,竟然還是心疼,而且那心疼瑩光閃閃都快聚成水霧了。該死,這酒果然後勁大,都出現幻覺了!鳳琴歌不禁嘴角有點抽,她之前都是千杯不醉的,果然這古代的酒釀的就是醇!鳳琴歌手往前伸了伸,示意簫若卿手中的那壺酒:“把酒給本王!”

簫若卿把酒壺往身後挪了挪,聲音清朗,搖頭堅決的道:“王爺不能再喝了!”

鳳琴歌睫毛顫了顫,不怒也不搶,反而嘿嘿妖嬈一笑,湊近簫若卿,臉差半寸就貼在一起,聲音魅惑詭異的跟罌粟花綻放一樣:“你知不知道,就你敢違逆本王?可是本王每次都不生氣反而挺高興,你說奇怪不奇怪?”

簫若卿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兩人的距離太近,鼻翼間聞到的都是鳳琴歌身上傳來的醉人馨香氣息,鳳琴歌那灼亮又無辜望著的眼神更是引人犯罪。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捏著那酒壺的手幾乎捏不穩,臉上維持著極難維持的淡定,沒有答話。

鳳琴歌似是料定他不會答話,笑容一展,兩腮像是開了兩朵爛醉的桃花,揚眉間眼神流光溢彩,萬千光華,但卻是濃濃的困惑:“奇怪吧!本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王好多事都不明白,哎,你對我都沒橫江對我好,我卻老是想把你綁到我身邊,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簫若卿捏著酒壺的手青筋畢露,臉色也由紅暈變成難堪,對鳳琴歌疑惑望著他的眼神置若罔聞,面上緊繃但堪堪維持著淡定,良久憋出來一句:“王爺若是覺得橫江好,儘管可以找他。”聲音真冷,連四周都似泛上一層寒霜。

鳳琴歌卻似絲毫沒有感到寒氣,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困惑中,她疑惑著眉頭良久的看著簫若卿,突然恍然大悟的猛的直起身道:“本王肯定是生病了,對!生病了!本王現在就覺得很疼!”

簫若卿一愣,再也無法維持自己淡定的表情,迅疾的把眼神移向鳳琴歌,上上下下的打量,關切道:“王爺哪裡疼?”

鳳琴歌脣角勾了勾,伸出素白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胸部,簫若卿順著那手指的方向把視線移過去,頓時臉頰到脖根燒的通紅,鳳琴歌的胸口因為呼吸而一起一伏,似乎在彰顯著某種暗示,簫若卿臉紅的幾乎滴血,結結巴巴的問:“你,你……”胸疼?

鳳琴歌眨了眨眼,“心疼。”

簫若卿手一顫,那酒壺險些砸到地上,堪堪的收回視線,眼神四處亂放焦點,臉色紅的跟胭脂一樣。裝著認真的看歌舞,心頭卻跳的七上八下,跟擂鼓一般。

而場上的歌舞此時聲勢卻是越演越烈,禮部侍郎之子剛舞罷一曲扇舞丹青,引得滿堂喝彩,但鳳琴歌都未捨得扔去一個眼神,禮部侍郎之子失落又倨傲的退下去。

接下來上場的卻是老太傅的孫子,王落塵,只見他款款走上臺,行了一禮:“落塵獻醜,就奏一曲《雨濺梨花》供諸位消遣消遣!”便坐於臺中央的一架古箏前,瓜子形的小臉,看起來很青澀,又穿了素淨的竹青衣服,看起來倒像是一顆青蔥,好似還未長大,素手伸出調了調音,頓時一串悅耳動人的音符從琴端溢位,使得人精神一振。人說行家一出手,知道有木有。眾人都是正了正衣襟,心道此曲必定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