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六章 重陽節至

第六十六章 重陽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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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重陽節至

**黃,黃種強;**香,黃種康;九月九,飲菊酒,人共**醉重陽。重陽節不僅叫重陽節,還稱登高節,踏秋。這一日會出遊賞景、登高遠眺、觀賞**、遍插茱萸、吃重陽糕飲**酒等。

重陽有求壽之俗,受古代巫師追求長生,採集藥物服用的影響,這一日皇宮會進行祭祀活動,大拜天地。祭祀之後就是大型飲宴活動。

因而鳳琴歌這日不得不穿的相當正統,著了金絲銀絲穿插縫製的藍色富麗長袍,整個人除了陰冷外,平添了一股憂鬱和委婉氣息,更可貴的是渾身彰顯著一種天地的大氣。讓人移不開眼。

在祭祀的前幾日已進行了齋戒,但可以說鳳琴歌遵守的不太齊全,這沐浴更衣,不飲酒不吃葷倒沒什麼問題,但不近男色,這個,她這兩日每日都去芙蓉院獻殷勤算不算近男色?丫鬟碧瀟實在看不下去冒死進諫了兩句,鳳琴歌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之後碧瀟就再沒敢吭聲。於是她繼續我行我素。

鳳琴歌這日起了個大早,因為一行人包括皇帝,朝中官員都要浩浩蕩蕩趕往郊外祭祀,大概到午時才能回宮。因而鳳琴歌交代管家晚些時候再把若卿送進宮中。

等一系列繁瑣的禮儀搞完,湛藍天空上的太陽已懸在了中間。一行人終於趕回皇宮。皇宮從宣武門開始就擺放了從天下蒐羅的各種珍稀名貴**,豔麗醉人的**一路蔓延,清香沁人心脾。

鳳琴歌騎於馬上,英姿颯爽,一路路過天城長街引得不少人注目。待行到宣武門時,她眼尖的瞧見一輛熟悉的馬車,那馬車上雕的紫色鳳尾花正是她紫王府的標誌。鳳琴歌一愣,一躍跳下馬來。徑直向那輛馬車走去。禮官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畢竟祭祀已經完畢,這返回禮制什麼的就相當寬鬆了。

鳳琴歌穿過人群,長矛閃閃的侍衛,走到馬車邊,車伕看見她臉上立即湧現出一片喜色,躬身行禮:“王爺!”

鳳琴歌點了點頭,語氣中有幾分掩藏的急不可耐的喜悅:“若卿可在這裡面?”

“公子在裡面。”

鳳琴歌剛聽他說完,立即把車簾子一掀,那個她不過一上午不見就有些想念的人出現在眼前,簫若卿正襟危坐於馬車中,一身月牙色衣裝,身體緊繃,顯得微微拘束,但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間眼中滑過一道璀璨的光。鳳琴歌黛眉一挑,雖然現在就能見到他很高興,但還是關心問道:“怎麼不進宮?不是先讓你們去宮中等候本王嗎?宮中有供男眷們休息的宮殿,你呆在那裡會舒服一點。”萬一她們祭祀要祭祀到晚上,難不成他一天不吃不喝枯坐在馬車裡等到晚上?況且她要是沒看見這輛馬車呢?難不成他們就不去了?

簫若卿張了張嘴,剛想說,那充當車伕的小廝已經出聲:“王爺,那守宮門的侍衛忒可惡,明明看見這是紫王府的馬車卻不讓我們進去。所以才在這兒等了這麼久。”

鳳琴歌眉一挑,還有這種事?她之前想到這一點,怕他們沒見過若卿不放行,所以安排了碧瀟,現在四下一掃,才注意到哪裡有碧瀟的影子,鳳琴歌眉一蹙,冷聲道:“碧瀟呢?”

車伕不卑不亢回道:“回王爺,碧瀟在今個您剛走就接到皇后的傳召,已經進宮了。”

鳳琴歌眉頭一蹙,皇后?這可真是個陌生的人物,從她到這個世界她還不曾見過這一國的皇后,他這個父親聽她失蹤又找回也不曾看過她一眼,當然她也不曾去拜見他。只是這個時候,他傳碧瀟做甚?碧瀟難道是他的人?

不過是傳召進宮,鳳琴歌也沒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計較,一躍跳上馬車,掀開簾子掃了兩眼宣武門前御道上路過的鱗次櫛比的威儀的儀仗和後面延長的長長的人群,吩咐道:“等這護衛的禁衛軍都進了門,我們再進去!”

車伕望了一眼看不到頭的人流,雖覺得要等的時間可能會長,但心知他們是不能插在人家中間進去的,因而回道:“小的明白。”

吩咐完,鳳琴歌手一收,就放下了簾子,馬車中沒有耀眼的光但不黑暗,明亮的剛剛好。鳳琴歌剛剛坐定就聽簫若卿頗有些侷促的問道:“王爺,你餓不餓?”

鳳琴歌一愣,經過這兩天的示好,簫若卿對她的態度雖然沒有360度大轉彎,但30度是差不多有的。偶爾會主動問她一些東西,或者必要時刻說一下自己的需求,但這樣的次數拿著指頭都能數出來。這難不成是這次若卿餓的狠了?當即就欲下馬車,說道:“你餓了嗎?本王這就下去給你買些吃的。”

簫若卿一慌,手伸出抓住欲跳下馬車的鳳琴歌的胳膊,急道:“我不餓,我是問王爺餓不餓?”

鳳琴歌收回身體,端詳了一眼抓著她胳膊的手,眼裡漫出一層笑意,簫若卿瞥見她的目光,臉色一紅,慌忙就收回了手。鳳琴歌目中揶揄之色一滑而過,問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誠實的答道:“有一點。”大清早的天不亮就起來了,吃了那麼兩口早飯,一直忙到現在,不餓是假的。

簫若卿此時眼裡卻滑過一絲高興之色,從一邊的竹籃裡掏出一個鼓囊囊包著東西的手絹,遞給鳳琴歌:“這是重陽糕,王爺先吃一點墊墊。”

鳳琴歌脣角一勾,毫不吝嗇的扯出一個明媚的笑,加上她與生俱來的陰冷,竟是說不出的暖意襲人,接過那個手絹,一層層的揭開,只見是蛋黃色的糕點,圓圓的形狀,不多不少有八塊,鳳琴歌眉一挑,毫不客氣的拈起一塊,塞進口中,不錯,的確不錯,齒頰留香,滿口生津。鳳琴歌邊嚼邊瞥了一眼簫若卿,只見他滿目期待,眼神湛亮的如小鹿般看著她,心下便有了思量。

鳳琴歌手握著那些糕點,眉皺起,裝出一副難以下嚥的樣子,極其艱難的終於咽完,故意道:“該死的,我紫王府中什麼時候做出來這麼難吃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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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簫若卿那眼中立刻漫過濃濃的失望,失望之後很快的慌起來:“難吃王爺趕緊把它扔了吧!若卿去街中給王爺買些吃的。”

說著便欲奪走鳳琴歌手心的糕點,一邊暗暗思量,真有那麼難吃嗎?自己做得糕點還真是糟啊!以後再也不做了。

鳳琴歌手舉起來,叫道:“哎哎!你想搶本王的糕點不成?”

簫若卿一愣,立即反應到自己做了什麼動作,可是那樣的糕點留著太丟人了,必須要毀屍滅跡。簫若卿紅著臉頰爭辯道:“王爺不是說難吃嗎?難吃的東西放在這裡倒讓王爺礙眼。”

鳳琴歌眉一挑,“這糕點可是與眾不同,天下無雙,本王不覺得礙眼,反覺得順眼的很。”

簫若卿更是疑惑:“難吃的東西還順眼?”

“這可是與眾不同的人給本王做的,當然順眼。”

簫若卿一愣,她,難道是在說他?的確是他做的,可是她怎麼知道?但她知道那就更丟人了,簫若卿別開臉,臉色發紅同時一臉低沉沮喪,明顯膨脹的低氣壓昭示著那人的心情很不好,極為懊惱。鳳琴歌輕笑出聲:“騙你的!這是本王吃過的最好吃的糕點,不信你嚐嚐!”

簫若卿眼一亮,很是懷疑的把目光瞥向鳳琴歌,待看到她不像開玩笑,完全是比泰山還堅定的肯定後,鬼使神差的拈了一塊,咬了一小口,那姿態跟一隻慵懶的貓或者一隻傲嬌的貴賓犬一樣,說實話,在拿來之前簫若卿已經嘗過無數遍了,直到自己勉強滿意才拿來的,因而自己現在嘗下去還是那個味道,的確沒有鳳琴歌說的那樣難吃,這時才明白鳳琴歌完全就是逗她來著。於是惱怒的瞪了鳳琴歌一眼,這兩天,她總是幹這樣的事,似乎很好玩似的。

果然,鳳琴歌再次哈哈的大笑出聲。馬車外立著的馬伕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紫王爺完全就是性情大變啊!雖然還是冰冷懾人,但最近那脣角勾著的笑那是越來越多啊!而且每一次哈哈大笑的時候都是毫無顧忌,不看看現在是哪兒,人家這麼多儀仗威嚴肅穆的行進宮門,她一個人卻不成體統的大笑出聲,害的很多官員禁衛軍都滿是敵意往這邊瞧,驚他一身冷汗,魔障了,絕對是魔障了!

時下九月,宮中擺放的**蔓延如海,看得眼花繚亂。果然說封建統治者是最高的剝削階級,這民間視若珍寶、一盆就價值連城的珍稀**到了這裡不過是萬中二三,司空見慣。玄墨、雪海、瑤臺玉鳳、硃砂紅霜、紫龍臥雪、泥金香……所有叫的出來名的,叫不出來名的,遊逛的大臣們都嘖嘖稱歎,談風聊月,迅速的附庸風,要拿菊來比喻自己的淡泊志向。但事實上一個個早就是沉浮宦海中的同化物,木一個是高潔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