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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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不對,那抱著的是誰!有人眼神好,定睛一看,那是簫若卿!不錯,是簫若卿!他們頓覺強烈的不滿和嫉妒不屑,同時他們頓時又覺得離自己的夢想更進一步,天哪,那樣醜的男人紫王爺都抱在懷裡,他們還有什麼不可能?他們希望是大大的!
可即便如此,他們夢裡都想靠近的人現在就在眼前,近在咫尺,但終究是沒一個人敢往前跨一步,半步都不敢。腳像是被釘子生生定在原地了,挪不開。眼巴巴目露彩光的看著鳳琴歌一眼都不瞧他們,自顧自的抱著簫若卿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他們不敢吶,那手要是再一揮,他們就去見西天佛祖了!於是這群人懷著無限遺憾和悔青腸子的惆悵恭送著鳳琴歌的馬車一步步的離開他們視線,久久,久久,這圍在一起的人群才慢慢散了。邊散邊面面相覷訴說著惆悵,待他們從這場震撼和惆悵中回過神,從互訴遺憾中緩過勁,新一輪的議論話題轟炸開了,這簫若卿與紫王爺究竟是什麼關係!長得這麼醜也敢勾引紫王爺!太令人氣惱了!……
鳳琴歌就這樣抱著簫若卿回到了紫王府,回到了芙蓉院。一路之上接受了不少人的注目禮,眼珠子啪嗒啪嗒掉落一地。
鳳琴歌蹙著眉頭把簫若卿放在**,立刻命人叫了大夫,這都一路了,簫若卿還未醒,喊他也沒有反應,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大夫很快就領命趕來,彎腰在床前診了簫若卿的脈,又扒了扒他的眼皮,就站起來清聲回話道:“王爺!公子他只是短暫的昏迷,並無大礙。”
鳳琴歌眼關切的看著簫若卿,頭都未抬,“他這到底是怎麼了?還要多久才能醒?”
大夫彎著腰,道:“看狀況應該是服了洋金花,服了應該也快兩個時辰了,最多再要半個時辰便能醒來。”
“洋金花?”鳳琴歌眉微微蹙,大夫點頭道:“不錯,是一種致人昏迷的藥,服用後一刻鐘後進入淺睡,半個時辰後進入深睡,兩個時辰後便會甦醒。甦醒的時候會略有倦意,但並無大礙。”
鳳琴歌抬起身體,眼神定定的看著床左邊的鳳蘭花木櫃,若有所思,當時簫若卿家只見簫霍氏一人,他又拿著繩子在捆他,這簫霍氏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要迷暈若卿?看來這些,她都需要調查調查了。
她收回心神,對大夫道:“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大夫躬身行了一禮,便彎著身退了下去。陽光在這午後靜靜的流淌,屋子裡迴歸寂靜,只剩鳳琴歌與簫若卿兩人。
鳳琴歌坐在床邊靜靜的端詳眼前之人的睡姿,不由輕笑出聲,真是夠寧靜的,動都不動一下。
鬼使神差的,素手伸出碰了碰他長如蝶翼的睫毛,撥了一下,簫若卿毫無反應,一個男人睫毛長這麼長真是作死,鳳琴歌心裡暗暗感慨,忍不住又大著膽子手颳了下他的鼻樑,還是毫無反應,就心臟劇烈跳著素手碰了碰他的脣瓣,摩挲了幾下,喉嚨一干就忍不住俯身將自己的脣對上,心臟幾乎跳到嗓子眼,兩手撐在簫若卿身側兩邊,輕輕而溫存的輾轉反側,這真是激動人心的時刻,她這幅偷偷摸摸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偷情,不知不覺間,吻得愈來愈深,美妙的感覺讓她無法自拔,眼也輕輕閉上。正在此刻,她突然感到了迴應,鳳琴歌心裡劇烈的一跳,驚慌的睜開眼,眼前的人眼並未睜開,好像是在夢裡,但在細緻的回吻她,一寸寸的,鳳琴歌只覺身上的火差點被撩起來了,心裡暗咒了一聲,艱難而堅決的迅速移開身軀。
緊喘了兩口氣,看到簫若卿鮮豔著脣瓣,睫毛動了動,慢慢的,竟然睜開了迷濛的雙眼。漸漸的似乎腦子開機,看到眼前的鳳琴歌,又打量了周圍的環境,正是芙蓉院他住的房間,眼神滑過疑惑:“王爺,若卿怎麼在這兒?”說著便扶著被褥要坐起來。
鳳琴歌嚥了口唾沫,平復了幾下呼吸,方恢復淡定,幫助他坐好,答非所問,關切的道:“是不是還覺得疲累?”
簫若卿碰了碰自己的腦袋,眼中是霧蒙般的倦意,困惑無辜的像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孩童,點了點頭,
鳳琴歌忍不住扳過他的身軀,靠在自己懷裡,溫柔的道:“沒有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卻敏銳的聽到簫若卿倒抽了口涼氣,但似乎剋制著並沒有叫出聲。
鳳琴歌眉頭一皺,直起身體,嚴肅的看向簫若卿,“你怎麼了?”
簫若卿眉頭苦皺著,無聲的搖了搖頭。鳳琴歌額頭青筋動了動,眼前之人她怎會不清楚,什麼事都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偏偏習慣自己承受。自己剛剛攬過他時壓住了他的左肩膀,那天手碰他的肩膀時他也嘶了口氣,那麼傷處應該就是肩膀了。
不容分說手一撕,肩膀上的布料嘩的被撕掉,肌膚暴露在眼前,簫若卿先一愣神,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立即又羞又怒,臉頰通紅,邊叫道:“王爺,你做什麼!”邊手不迭要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肩膀。
鳳琴歌卻一手握住他的肩膀,冷聲道:“別動!”簫若卿先是被鳳琴歌手上的涼意涼的一顫,那手觸的地方是他**的肌膚,立即面色紅暈的如彩霞一樣,隨即想到什麼,慌忙驚慌的轉頭。
可已經來不及,鳳琴歌正雙目灼灼的看著他那處傷口,素手一撕,揭開那層紗布,只見傷口很深,一個洞還未完全癒合好,但明顯已經感染了,往外流著膿性物質,看起來很驚怖。
簫若卿驚慌的叫了一聲:“別看!……別,汙,汙了王爺的眼!”
汙個鳥啊!鳳琴歌眉一蹙,無奈的瞪了簫若卿一眼,沒好氣的道:“這傷口誰給你處理的?”現在不是問怎麼會有這個傷口的時候,而該問哪個處理的傷口看她不滅了他。
簫若卿嚅動了幾下嘴脣,不好意思的道:“我,是
我自己。”
鳳琴歌抬頭看了簫若卿一眼,惡寒的抽了抽嘴角,怪不得。這傷口感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古代很多人都是死在這上面的。想到這裡,鳳琴歌冷聲吩咐:“來人,給本王拿一瓶生理鹽水加上乾淨的麻布!”
小丫鬟顫抖著身子上前,疑惑的問:“王爺,什麼是生理鹽水?是把吃的粗鹽用水攪拌攪拌嗎?”
鳳琴歌額頭青筋一跳,鹽跟水攪拌攪拌?想象力不錯!不得不開口無力解釋道:“用五兩鹽,半鍾蒸餾水攪拌均勻,用高溫滅菌兩刻鐘,製出來的就是生理鹽水。製成後給本王拿過來。”
丫鬟點頭,心裡記著製作方法,邊認真記著邊退了下去。“奴婢記著了!”
鳳琴歌放下簫若卿的手臂,又把之前的那塊布暫且貼上,等著丫鬟弄完生理鹽水後過來。
這裡簫若卿卻是完全的回過神來了,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想起之前的吵架,她的落荒而逃,想起橫江過來他這裡那傲氣的姿態,臉色已經變得難堪,聲音冷冷的,散發著生人勿近,“若卿不是已經回家了嗎?怎麼又回到王爺這裡?”
鳳琴歌冷笑一聲:“你想回,可以與本王說,本王陪你一同回,你與橫江說算是怎麼回事?!”
簫若卿迷惑的看向鳳琴歌,她在說什麼?她同他一起回?!口氣明顯的表示著不在乎但只要一探究就能感到濃濃的酸氣:“王府中人都知,王爺與橫江公子是一對,與他說跟與王爺說有什麼分別?”
鳳琴歌被這句話氣的一噎,“放肆!你聽誰的混賬話說本王跟他是一對?!”
簫若卿被鳳琴歌的冷然語氣驚得身子縮了縮,但難道,真的不是一對嗎?“這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事,橫江公子是天下第一公子,比天下第一美男聲望還高,配王爺剛剛好。”簫若卿按實情道,那口氣不知不覺酸氣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