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五章 頭痛發作

第二十五章 頭痛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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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頭痛發作

蕭夜眠看蕭霍氏是一副總算看到朽木開竅了的表情。嘆氣道:“爹,你早該這樣了,你看我央我那些姐妹們幫我掙點前途。可她們都說我有一個不守夫道的弟弟。說這樣的家庭門風有損朝廷顏面,不該入仕。要不是他,我早就威風凜凜,成大官了!那一百兩還算得什麼!還要他掙!哼!”

蕭霍氏一臉寵愛的摸上女兒的臉頰,愧疚的道:“以前,是我不明白事理。現在我是想明白了,把他賣出去賣個價錢,你好拿著這錢去求求你的朋友,讓她幫你尋個官!這樣你老爹的下半輩子榮華富貴生活就有指望了!”

蕭夜眠聽言,面漲喜色道:“爹,你當真會這樣做?”

蕭霍氏佯裝嗔怒,不滿道:“你爹還騙你不成?”

蕭夜眠立即喜色更濃。幾乎手足舞蹈。“爹,你等著吧。下半輩子的生活錦衣玉食少不了你的!……”

“等我當了大官,我上哪兒都有車馬跟隨,一群侍人僕從,爹,你見過我們京城中的知府大人出行吧!那派頭,那氣勢!你知道她跟了多少隨從嗎?……”

屋中正響起一片對錦繡前程的空想和不切實際的滔滔不絕。屋外陽光極好。亮光均勻撒佈,也灑在這屋內這兩個裝著惡毒想法做著美夢的人身上。

有的時候,大自然真公平。不偏不倚,任你是好是壞,他不多一點,你也不少一點。

蕭若卿躺在**,腦子昏昏沉沉。被褥因為昨日大雨,有兩分潮溼味道。睡姿並不安穩,身體蜷縮著。眉頭皺如山巒。漸漸的,陷入夢境。夢中出現了一座城。城上空黑雲翻滾。似有蛟龍潛伏。城門大大的開著,如同一個凶猛巨獸張大的猙獰大口。他詫異的從那扇開啟著的城門進入。

剛踏進去,他愣在那裡。夾道路邊,護城河邊,狹窄巷道旁,滿城芍藥驚心動魄,肆無忌憚的綻放。

那美麗驚豔四方。可讓他發愣的卻不是這豔壓群芳的美。而是在芍藥盡頭處,站著一個冷峻如冰,氣質無雙的女子。

那女子未曾展笑,整個人冰冷的如同從冰窖中撈出來的。墨髮如綢,眼含冰雪。面緊繃,脣緊抿。眼淡掃時讓人心跳漏掉幾拍。

她眼波向四周轉了一圈。黑色曜石發出邪魅湛亮的藍光。威懾如天光。此時,蕭若卿方注意周圍環境。

一看卻心驚肉跳。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人拿著長矛,弓箭,大刀都指向她,刀光凜冽,似乎隨時要衝上去。

而風琴歌傲然挺立,不驚不動。

他卻心中急如焚火,不管不顧的立刻衝上前去。“王爺!”

風琴歌聞聲一詫,看見是他,眼立刻一眯。

而周圍人群卻趁勢一喝,齊齊衝前。刀劍密如雨,冷如霜。形成一道密封的網。

但這張網似乎對風琴歌形不成什麼障礙。她手一揮,一條通暢大道就展現眼前。她一個飛掠就到了他面前,淡淡的望了驚詫的他一眼。沒有疑惑,也沒有驚訝,同時也沒有厭煩。

在他措然不及,還沒緩過神時已攬上他的腰。一個騰飛躍上城樓。他臉皮漲紅,鼻腔中充斥著一種淡淡的來自她身上的清香味道。

直到她放下他,他還旖旎在那片清香之中。她眉頭微頓,像是知音相見般。如清風般說了一句:“你來了!”

他心裡一頓,回過神來。往城下掃了一週。箭支密林冷雨般往他們所處的位置掃來。如漫天飛蝗。

而夾在這些軍隊中的還有不少普通百姓。這些刀劍未曾傷害到風琴歌分毫,卻對這些百姓造成不可估量的破壞。

一個孩子正蹲在護城河邊,滿臉淚珠搖晃著母親的屍體。鼻涕橫流。哭的慘兮兮。“娘,你醒醒啊娘!娘你不能不要狗兒啊!娘,求求你,你睜開眼看看我吧!求求你了!”

而一個士兵卻毫無所察,不管不顧的踏過他母親的屍體。在衣服上留下一個髒兮兮腳印。那孩子驚愣在當場,眼中漲著驚天的痛意和憤怒。

他不忍再看,轉過身來。“王爺,發生了什麼事?”

黑雲就在頭頂。戰鼓聲聲聲逼催。風琴歌寬大衣袍隨風抖動。眼神冷漠如萬丈冰凌。超過之前所見任何一次。她眼神掃向城樓下如滾滾河流人群。聲音輕視如同在說一隻螞蟻。“沒什麼,他們真正的惹怒本王了!”

話畢,不等他再詢問。只見她運起周身內力。整個人似包裹在龍捲風之中。狂肆冷虐。吞天滅地。

他張大了嘴。心裡生出害怕。他在現實中從未親眼見過她殺人。對,他是在夢中。夢中,趕緊醒來吧。風琴歌的怒火會焚燒眾生的。

可他沒有醒來。只聽震天的轟隆哀嚎聲。他急轉過身,往城樓下看去。只見聳入雲霄,美輪美奐的建築,家住的平常小屋,高大樹木,巨集偉高橋……都如坍塌的山轟隆隆的損壞,陷掉,化成廢墟。哭喊震天。他急急尋找那個剛才哭泣的孩子。卻正看到一棵高大樹木朝他砸去,孩子那純潔乾淨的眼眸睜得大大的,卻是不知驚恐。一片懵懂。

他撕心裂肺的大叫出聲:“不!——”

“不!——”不能造這樣大的殺戮。不能殺掉那個無辜的孩子。蕭若卿大叫著猛然坐起身來,急切的向周圍掃視。卻發現沒有廢墟,沒有死亡。陽光布在他的屋中。撒在桌椅上,被子上,他的頭髮上。他動了動自己修長的手指。指尖映出陽光的淡淡光澤,很溫暖,知覺很清晰。

果然是在做夢。蕭若卿長出了口氣。揉了揉自己佈滿冷汗的額頭,卻驚喜的發現自己是不燒了。看來是出了

一身冷汗竟把燒給退了。

可剛才的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日有所思?上天!讓他趕快忘掉王府中一切。他承認他之前從未見過那樣富麗堂皇的地方,也一時迷醉過。但他很快就看淡了啊。還有紫王爺,他知道她高攀不得,自己以下決心收回心了啊,為什麼還要做那樣的夢。

對,他要儘快做事。時間長了就會忘掉了。就像母親過世一樣,時間長了他就淡忘她了。

現在也會如此。對了,父親讓他在三天內掙一百兩,現在已過了半天,只剩兩天半了,他要儘快想出法子。他絕對不能被逐出家門,他也不能嫁給別人。那是他的死路。

對,他現在應該到街上看看,看看可以做些什麼生意。可以找到什麼掙錢的法子。

想到這裡,蕭若卿便慌慌張張的穿上鞋子,走出門去。碰到蕭父,他也只懶懶看了他一眼,壓根不管他。反正只要他乖乖的在三天內交上一百兩就好了。話說,一百兩相當於普通人家一年的開支了。

剛才在屋內還覺得是下午。可出的門來才恍然發現已近黃昏了。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現在那圓盤般的月還不過是白色的剪影。

天下樓此時正燈火通明。人流穿梭。頗有幾分盛世紅塵喧鬧的味道。

二樓的一處間之中。一個女子拳頭狠狠砸在桌上。怒道:“哼!風琴歌那死女人竟然走了!”

而坐他對面的男子卻儼然比她淡定從容的多。素手執起龍釉青泉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同意的道:“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女子狠狠的揮了下袖子,怒氣的坐下來。“要讓我逮住她,哼!看我不扒了她的皮!”又轉頭望向男子,紅火燈光籠罩出男人精緻臉龐。面板細膩,一眉一眼都是山水畫。是這個世界審美之中的上等美人。女子一時發怔,立刻又道:“公子,那打仗不知要打到猴年馬月去了,我們要在這裡等下去嗎?”

男子淡搖了搖頭。品了一口清茶。緩緩道:“當然不會在這裡白等。今天是月圓,你到紫王府中去檢視可有什麼隱祕或者異常之人。查到向我彙報。如果查不到,我們也先不急著回去。本公子在這京城還有事。”

“是,公子,我現在就去檢視。”

說畢,已從窗戶口中掠出。掠到樓下,也不怕在這還沒完全進入黑夜的時間中引起百姓的驚訝惶恐。

擁有精緻面龐的男子淡搖了搖頭,舉起瓷杯把身體移到視窗邊。略帶憂愁的往遠處眺望。

遠處青山隱隱。環繞著這座都城。暈染半邊天空的夕陽漸漸沉下去。而城中燈火一片片漸次亮起。

蕭若卿走到城北街頭處,看這霧是霧,花是花。沒有能生出一百兩的物事。起先他在城北街頭跟人一起倒賣過摺扇書畫。胭脂水粉。這些都能賺錢,可現在他一沒有本錢,二沒有時間進貨。這些肯定不行。絞盡腦汁搜尋時他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對了,他聽風琴歌提起一句,今夏賣茶水和瓜果類都賺錢。不如他租一片地,燒茶賣茶。以往他也學燒過茶,手藝還可以。可是租地也要錢,他皺了皺眉,很快想起頭上那支碧玉頭簪。

他取了下來。眉皺的更緊。罷了,就當了。留下那些空的可憐念想又做什麼呢。

這樣思量定。方驚覺天已漸黑。黑色幕布緩緩上來。鑲嵌的圓月光華逐漸暈開。是該回家了。

他抬腿欲邁。眼落到圓月的那一刻,腦子裡突然有什麼啟開。也許是藏匿了無邊惡鬼的地域大門開啟。喧囂著要把他的腦子破壞的汁液盡飛。片甲不留。

像是萬蟻噬骨般的疼痛。洶湧著朝他捲來。清晰疼痛暴漲,攀爬至腦子每一處角落。絲毫不留地方。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