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發配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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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發配嶺南
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裡,趕往京城的路中,只碰見了一場刺殺,被他們殺退,也並沒有損失多少人。這些乞丐雖沒有多少功夫,但心卻是出奇的齊。連鳳琴歌看著也讚歎。
不知道為何沒有過多的刺殺,興許是他們的隊伍太大,太張揚。若殺他們,就太過明目張膽了。總之,路上要殺她的刺客不多。連碰上的那一群隊伍也很散亂,並沒有什麼組織。
直到這第二天的傍晚,未入京城。在半道,突遇鐵衣高騎、赫赫巍巍望不到盡頭的烏壓壓軍隊在等著她,與其是說等著她,不如是說是來擒她的。這壯闊的軍隊,英姿勃發的軍人,訓練有素的陣法軍姿,無論何時看起來都會讓北莫國人心生自豪的,一股豪氣直衝雲霄。
御林軍帶頭的將軍從馬上下來,躬身像她行禮:“微臣參見紫王爺!”
鳳琴歌從馬車上款款下來,眼神晦暗不明,點了點頭。
那將領並沒有起身,弓著腰繼續道:“微臣奉皇上旨意,前來迎接王爺進宮!”
鳳琴歌微不可聞的笑了笑:“不是迎接,是抓吧?”
將領神情一僵,臉色十分難看。依鳳琴歌的武功,如果真要與他們打起來,他們會損失掉很多人,說不定還岌岌可危。雖然女皇明智,給她撥了很多士兵。但是損失,誰都不想有。只是此刻,她的話已經被戳破……
正在那將領把手暗暗移到腰間的佩劍時,卻突聽鳳琴歌冷淡的聲音飄渺的傳來:“走吧!”
將領猛的抬頭,驚詫的看著鳳琴歌,鳳琴歌揚了揚眉,看著紋絲不動的將領:“走啊!本王跟你進宮,本王正嫌坐馬車太慢了,把你的坐騎給本王騎吧,哦,本王的馬車裡還有一位公子,你們也想辦法帶著吧!有你們保護,本王也覺得安全多了,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那將領憑空的吸了一口冷氣,久久吐不出來。這紫王爺究竟是聰明呢還是蠢呢!跟他們在一起她覺得安全,她腦子長坑了吧!他們是來送她上斷頭臺不是來保護她的!還想把他們當奴隸使,哼!馬上就成刀下魂了!看你到時候還這樣囂張!
那將領雖然這樣不屑的想,但還是依言去做了,能少點事就少點事,她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在這尊大佛上西天之前還是先委屈一點把她供奉好吧。
這一趟出奇的順利,只耽擱了一會兒,這隊浩浩蕩蕩的人群便又出行了。夜行路。但速度很快,這御林軍平日都是訓練有素的,加上是精挑細選保護皇上的軍隊,各項裝備都良好,馬匹也是良駒。
因而在夜色籠罩,以現代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他們一行進入皇城,再進入宮城,鳳琴歌單獨奉命進入皇上批奏摺的御書房。一切如此迅速,如此利落。
此刻已有十一點。漏聲響動,九重宮閣仍舊巍峨壯觀,在連成片的宮燈之下,座座宮殿現出大片陰影。
鳳琴歌得到召見之令後進入御書房。死亡一樣的靜默。她淡漠抬頭,先入眼的是一個宮人露著雪白的皓腕正在剪燭芯,她的瞳孔錯過,看到燈火之下那個黃衣龍袍的人手執白子,正在擺弄一場棋局。鳳琴歌躬身行禮:“兒臣拜見母皇!”
女皇的聲音有一股沙啞,但無論何時,都有一種執掌者不容置疑的霸氣:“回來了!”
鳳琴歌稱是,然後便沒了言語。
女皇緊緊盯著棋盤,眼神莫測,心思似在棋盤上又似不在。
“你可記得朕以前每次安排你任務,都是在這裡?”女皇如同嘮家常般的道。
不記得。鳳琴歌心裡流淌著一個靜靜的聲音。她的確不記得,連眼前人,這個九族至尊的女皇的臉,都沒有認真的看過。記得的是那個已死之人,不是她。
“回母皇,兒臣記得。”
女皇嘆了口氣,似在追憶往事。“從朕讓你接受任務起,距離現在,大約已有六七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你都快要加冠了吧!”
是,再有一年她便二十歲了。
“回母皇,兒臣是快要加冠了!”
女皇把手中棋子填在一個空隙中,左右端詳,終於又覺得不妥,重新拿起它,徘徊著尋找位置。
她的脣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那笑意看不出情緒。像是諷刺又像是冷漠,唯獨不會讓人覺得是快樂。
“朕讓你殺那麼多人,手上沾那麼多鮮血,你可有恨過朕?”
鳳琴歌心裡猛的跳了一下,原主殺那麼多人果然不是自願的,而是受這一國之主指使的!
“回母皇,兒臣不恨!”
“不恨,為什麼不恨?!朕記得一第一次讓你殺完人你不還痛哭的嗎?!明明只用揮一下袖子,至於那麼委屈嗎?”女皇突然轉過頭來直直的看著她,神情帶著厭惡又帶著其他的莫名情緒。有能力卻無處使的人讓她不恥!
鳳琴歌低頭,眼中一片黑暗:“母皇有母皇的立場,有母皇的為難之處,所以兒臣不恨。”
“嗬!永遠是這樣一副不爭不搶,任人擺佈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喜歡不起來,你以為你是瞭解朕嗎?”女皇嗤笑道。
原主如果瞭解你就不會這樣悲慘了,自己如果瞭解你就不會把自己置於這樣的死境了。
“回母皇,母皇是天神下凡,神的心思豈是我們凡人能夠窺測的?兒臣不才,沒有能力瞭解母皇。”
這句話落完,女皇的臉色方緩和了些許。聲音卻突然冷厲起來,質問道
:“你為何要殺了王太傅一家?朕沒有命令你!”
鳳琴歌幾乎要冷笑出聲了,明明清楚不是她,卻這樣質問她,有意思嗎?
“兒臣惶恐,兒臣與太傅一家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她一家?!倒是那日兒臣離開宮中後,便一直被人刺殺!”
女皇神情動了動,露出瞭然的神色,鳳琴歌說的與她所想的契合,想著她也沒有那個膽子自己去殺朝廷官員。但女皇對自己的女兒被人刺殺絲毫不感興趣,她繼續問道:“可有證據嗎?”
“回母皇,王太傅一家被殺的時候,兒臣正與王太傅的孫子,王落塵呆在一起。”
女皇諷刺的勾了勾脣角:“要知道,全朝堂都知道王落塵一直喜歡你,你覺得這個證據有力嗎?”
“當然,被殺的是他的家人啊!愛情就是再大豈能抵得過骨肉親情?!況且,他對兒臣只是一時的崇拜,並不是愛!”
女皇擺手制止住她的話:“自古大義滅親,殺父殺母的不在少數,況且,你有物證嗎?”
鳳琴歌神情動了動,一片陰影蓋在她的臉上:“回母皇,兒臣沒有。”
“現在整個朝堂,乃至整個天下都認為殺人凶手是你,三司也找出了一定的證據,其中就有物證。有時候,大家想要的不是真正的證據,而是心中的那個魔,你懂朕的意思嗎?”
鳳琴歌的一半身體都浸在了黑暗的陰影中:“任憑母皇處置!”
女皇將手中的白子翻了一個過,看著鳳琴歌良久,眼神莫測,終於她動了動,淡淡的道:“是長大了,聰明瞭很多,朕若是將你發配嶺南你覺得如何?”
鳳琴歌掀衣下跪,整個身體都完全被黑暗覆蓋,顯得很為纖弱:“謝母皇恩典!”
“既如此,明天就出發吧!”女皇轉回身體,再度關注那盤棋局。不看鳳琴歌一眼。
鳳琴歌沒有起身:“那若卿呢?兒臣要娶的夫郎母皇如何處置?”
女皇的聲音有幾分虛弱,像是一時間失了力氣:“他也一同發配嶺南吧!”
鳳琴歌躬身而退:“謝母皇恩典!”從宮門邊走出侍衛鉗住她,帶她到指定的地點,幾個人都同時溶入了茫茫黑夜。
而女皇手中執著的白子終究沒有落下,左看又看都是困局,她皺了皺眉,將棋子扔進了棋盒之中。說了一句:“朕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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