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世事茫茫難自料_調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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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世事茫茫難自料_調職
“哦,倒沒什麼不妥之處,只是覺得這幽月較之往日變了許多。微臣想,興許是整日照料小公主的關係吧?只不過……只不過依微臣之見,娘娘還是要多加防備才是。像這宮中的吃穿用度,皆要小心,讓妥帖的人驗過才好。”
碧遊倒是心思縝密,想起這些年內務府中一直有人為那位孝賢夫人打點,才致宮中妃嬪不孕,萬一她又要對錦瑤使什麼手段,若不仔細防備著,只怕又要出什麼紕漏。
“多謝妹妹關心,只是內務府的事……想我雖代掌鳳印,但也無法插手那邊的事情,因此也只能先小心防備著。”
碧遊這番話倒是觸及了錦瑤的傷心事,她緊緊絞著手中雲帕,蹙眉說道。
“那位夫人倒是有些手段,這闔宮上下不知有多少人被她收買,一個個巴望著攀了高枝,竟鋌而走險什麼都不顧了。不過她手段老辣,一時也尋不出什麼紕漏,找不出人證物證,光憑口說也是無濟於事。”
碧遊略一沉吟,垂首說道。
“這倒要如何是好?”錦瑤望著她,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付。先前她也想了許多,可是思及往日皇子夭折事件,她心頭是又恨又怕。
“這一時沒摸清那位夫人的底細倒也想不出好法子來,不過娘娘放心,若是實在不成,不如到時就搬過宮外的別院去。就算到時唯恐她將手伸到別苑,娘娘也可以個人喜好將別院中人悉數換過。”
碧遊凝神而思,她現今沒抓著那位孝賢夫的把柄,若想保錦瑤母子安好,也只能讓她遠離是非之地了。
錦瑤只是蹙眉不語,絕美的容顏蒙上了一層陰鬱之色。
“娘娘大可放心,這些事情不必娘娘親自說出口,微臣定會替您安排妥當。這一次,微臣定會保娘娘順利誕下皇子。”
對於那位孝賢夫人,碧遊有她自己的籌謀,不過如今還不能向錦瑤言說。
一月後之後,孝賢夫人由雲州返回,待她一向敬慕孝順的楚宣親自到宮門迎接,又命了禮部官員好生籌備孝賢夫人的壽宴。
碧遊跟在楚宣跟前伺候,特意留意了孝賢夫人的駕儀,去時多少人,來時便有多少,可見她此次回來並未攜帶什麼外人。
楚宣送她回宮順便請安時,那位孝賢夫人竟將眼光移向了身邊伺候的碧遊身上。但見她目光柔和,白淨的面容存著慈善笑意,朝著楚宣說道:“這位便是當年梁大人府上的嫡孫女兒麼?我瞧著很是面善,這相貌氣度也頗有閨秀風範,真不愧是出自書香世家。”
楚宣聽聞孝賢夫人誇讚碧遊,脣邊浮上一抹淺笑,側目瞧了她一眼吩咐道:“還不多謝夫人誇讚?”
碧遊聞言,忙上前深深一禮。
“過來,讓我瞧瞧!”孝賢夫人見狀,忙朝她招了招手。
碧遊瞥了楚宣一眼,連忙起身走上前去。才剛至她眼前,便被她拉住了手,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才道:“嗯,這孩子很招人喜歡。瞧這模樣,嬌而不媚,秀麗端莊,我這長樂宮只怕找不出像她這般靈透乖巧的宮人來。”
楚宣自然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她這是想將碧遊留在跟前伺候,這於碧游來說也算是件好事。在這長樂宮伺候一段時日,往後封妃也更方便些,只是對於碧遊,他卻覺心頭不捨。他本就是因想讓她每日陪在身旁而未賜封號,若是她被夫人要了去,只怕見面的機會更少。他對夫人雖是孝順,但也不至要為她而舍了碧遊。
“前些日子我在慈安寺時高僧曾言,近日可遇上難得的緣份,想必說的便是這孩子。若是皇上舍得,不如我將她收在膝下作為養女,可好?”
孝賢夫人將碧遊攙在身旁,微笑著望向楚宣,一雙美目透著脈脈溫情。
不及楚宣接話,碧遊便忙俯身拜下:“微臣多謝夫人抬舉!”
她此話一出,楚宣頓時面色鐵青,卻礙著孝賢夫人的面無法發作。
“既然碧遊姑娘已然同意,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孝賢夫人望著楚宣,見他略顯遲疑,不由又加了一句:“若是皇上瞧著喜歡捨不得她,倒不如納入後宮為妃。”
楚宣未料她竟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嘴上卻又不肯承認,便佯裝爽快地應下了這事。不過好在是賢孝夫人貼心,說是讓碧游回去準備兩日再搬到這長樂宮來。
回宮的路上,楚宣負手而行,一路上擺著張臭臉沉默不語。他走得極快,碧遊不得不小跑緊隨其後。
回到了乾清宮後,已到了用晚膳的時間,碧遊接過宮人奉上的食盒,將精緻小菜擺上了膳桌,上前請楚宣用膳。
楚宣見她來請,伏在書案上筆走龍蛇,絲毫不願搭理她。
“皇上,請用膳,若再晚些,飯菜便涼了。”
碧遊知他正在氣頭上,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勸道。她之所以答應孝賢夫人,一來是想在她身邊探個究竟,二人是鬧不明白為何那位夫人突然待她如此熱情?雖說如今吳充容已逝,可宮裡頭還有個幽月,現今她拉攏起她來,到底是何用意?誰知卻生生得罪了楚宣,讓她真是有苦難言。
楚宣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抓起摺子凝神看著,將她當作空氣一般晾在一旁。
“微臣早先也聽過孝賢夫人的傳聞,她待皇上如若己初,甚至在皇上重病之時割肉作為藥引為您續命。微臣自知您亦將她當作生身之母般孝敬,如今得她如此青睞,就算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不能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
“你還真是體貼,竟想著為朕長臉!”聽他絮叨地解釋著,楚宣總算是緩和了面色,放下手中摺子,面含慍怒地瞧著她。
“都是微臣的不是,可您也別自個兒過不去,再不用膳,飯菜可真的要涼了。”
碧遊見他像孩子般跟她制氣,心頭也惱了,說完索性上前拽著他往膳桌旁走去。
他捏上她腕間,略一用力,將她攬至懷中,另一支手則捏著她的下巴,脣邊綻開一抹戲謔的笑:“過兩日你便要去長樂宮了,往後我不能天天見著你,你說說該怎麼補償?”
碧遊用力掙開他,摸了摸被他捏疼的下巴笑道:“那皇上每日到長樂宮請安不就能見著了?”
“哼,你如今倒是一副興災樂禍的模樣,看我今晚怎麼罰你!可別忘了,換了班到我的寢殿來。”
楚宣現在不跟她計較,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懲罰她,說完便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了膳桌前取了碗筷,優哉遊哉地用著晚膳。
碧遊朝天翻了個白眼,苦著一張臉走到他身側垂首而立。
楚宣自以為算盤打得極好,晚間巴巴地在寢殿等了多時也不見碧遊前來。他又不好意思命人前催,在殿中徘徊了數回,只得命人熄了燈獨自安歇。
待到院中寂靜無聲,他披衣悄然而起,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早地支開了值夜的宮人,躡手躡腳地摸向了不遠處的碧棠殿。
碧遊為免被楚宣折騰,換了班後早早地洗漱安歇,睡意正濃時,忽聽室內傳來輕微的動靜,她慌忙坐起身來,抬眼一瞧,竟見床邊站了一個人影。她來不及驚呼,便被人掩住了口,就勢按倒在床榻。單薄的中衣三兩下便被剝下,只餘掩住胸腹的素色肚兜。
她早聞見來人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因此未過於驚慌,正當她張口要喚他,孰料他竟迅速撥開掩於胸前的手臂,帶著清雅體香的肚兜瞬間被他拋向床尾,他整個人便欺了上來。
兩具身軀緊緊交疊時,她忍不住痛撥出聲,然而他卻志得意滿地湊向她耳邊低聲道:“這宮中敢戲耍朕的也唯你一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她自知求饒不過,只得任由他折騰,下身的痛意與微妙酥麻之感交織流竄,終讓她抑制不住自喉間湧出的陣陣嚶嚀。然這低微的呻吟傳如他耳中,正如仙樂妙音一般,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她只得死死咬住下脣,幾乎將脣咬破,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可卻抑制不住他爆發的快意。最終,他將她擊得潰不成軍,縮在床榻之上,萎靡得像一隻生了瘟病的貓。
連續兩個晚上,他將她折騰得個半死不活,到了搬去長樂宮那一日,她被嚇得未曾向他道別便隨著領路的宮人離去。為此,她又將楚宣氣得跳腳,暗想著下次抓到了她,非讓她好好嚐嚐他的厲害。
碧遊雖說是去長樂宮當差,卻因被孝賢夫人認作了養女,所擔當的不過是個閒差。宮時頭年長的宮人見她一來便被夫人當作了親閨女一般,就差沒請皇上賜了封號封作郡主了。起初她們心頭嫉妒怨恨,復又聽聞她乃是兩朝老臣梁暉的孫女兒,只得認命地壓著了心內嫉恨。她們在宮中浸潤多年,個個心明如鏡,暗想這位早晚都會飛上枝頭,再加上又有孝賢夫人作靠山,日後定會得享無限榮寵。有些面皮薄的仍與她生分著,而有些練達的宮人,早就明裡暗裡巴結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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