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第50章 掀起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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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節:第50章 掀起蓋頭
金世修並沒有像其他新郎那樣出來跟大家敬酒,而是進了洞房就沒有再出來。金老夫人也不去催,而是自個招呼起客人來。
“娘,這新媳婦也太不懂事了,世修還沒有出來敬酒呢,她倒是把人給留下了。”二夫人逮著機會就開始擺弄是非,真的是一刻都不消停。
老太太嗔了她一眼,這一次沒有像平常那樣置之不理,而是怒氣的呵斥道:“身為長輩就應該做好典範,這新媳婦才剛進門就數落她的不是,以後咱們這一大家子人還怎麼相處?我今天可把醜話說在前面,以後你要是膽敢再長舌頭,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到時候可別怪我今日沒提醒你。”
“我……”二夫人見老太太動怒了,哪裡還敢說話,只能憋屈的低著頭,嘟著嘴,十分不滿。
王美娥也不高興,她自己的兒媳婦她都還沒有教訓,什麼時候輪到她二夫人來說不是了。不過老太太都已經開口訓斥了,她也就懶得開口了。反正,這幾個夫人也不會聽她的。
眼睛看著新房的方向,其實心裡也有些介懷,這葉婉心都不知道勸勸世修,外面還有這麼多客人要招呼呢。
而此刻新房裡,婉心坐在床邊,雙手疊著放在膝蓋上。她知道金世修就坐在她身邊,只是他沒有開口,她也斷然不會說話的。
此時,她最擔心的是,這洞房花燭夜,她該怎麼辦?
金世修忐忑不安的坐在婉心的身邊,他不是一個遇事不沉著的人。可是今天在面對婉心的時候,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愈發變得不像自己。眼角緩緩的上挑,餘光掃在婉心那身大紅色的喜服上。
“累嗎?”雙脣張合了無數次,可最終只吐出了這麼兩個字來。
此時的他,就像是個嬌羞的大男孩,在心愛的女子面前舉手無措。當然,只因為此刻這房間裡沒人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沒人能看到他的拘謹。
蓋頭下的婉心其實又何嘗不緊張,她的背心都滲出了汗珠,緊緊的咬著雙脣,大氣都不敢出。聽到他的話,輕輕的搖搖頭,那沉重的鳳冠將她的脖子都快壓斷了。
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金世修在看到她那一頭繁雜的頭飾之後,還是忍不住蹙了一下眉。站起身來,雙手帶著顫抖的伸向她的蓋頭,從未如此緊張過。
新房內的燭火不停的跳躍著,紅彤彤的新房無處不透著喜氣。他高大的身軀就站在婉心的面前,即便此刻婉心就在他身邊,可是在揭開蓋頭的那一剎那,還是繃緊了臉部的線條,似乎還怕事情有變。
蓋頭揭開,紅色的蓋頭譁然落地。在他看清楚蓋頭下那張臉之後,緊繃的臉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這一次,我終於將你帶到我身邊了。”他沉沉的開口,話語中卻是如釋重負。
沒有了遮擋物的婉心,頓時恢復了那清冷的樣子。她雙目無神的看著他,“反正都是聯姻,你娶誰不是娶?新娘都送到你家門口了,為什麼還要退回來?”她仰起頭,清冷的眸光裡沒有一絲溫度,說出來的話也極盡嘲諷!
金世修微微一怔,也許是沒有想到婉心會這麼排斥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的心裡沒有她。不過這些都不要緊,他心裡有她就夠了。總有一天,他會讓她愛上他的。
嘴角輕輕的揚起,潸然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頜,性感的雙脣微啟,“我的屁股都被你看了,難不成你還想賴賬麼?我金世修從一開始要娶的人就是你,也只能是你!”
“呵呵,是嗎?”婉心譏諷的反問,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惹禍上身。
如果那一天沒有在後山遇到他,沒有多事為他吸蛇毒,那麼今天也許就是另外一種結局了。
金世修看著她那冷漠的臉,喉結滾動了兩下。說不受傷那肯定是假的,只是這一刻心疼卻佔據了他全部的心。伸手為她取下那沉重的鳳冠,看到她被壓低的脖子慢慢的伸展開,心裡這才好受了一些。
他走到桌案前,倒了兩杯酒,端著來到婉心的面前。別的禮節他可以省略,可這交杯酒,一定要喝。原本還有人在屋子裡提醒他們做這些事的,可是都被他攆出去了。提心吊膽了一天,此刻終於有機會跟婉心獨處了,他自然不會讓那些人來打擾的。
將酒杯遞給婉心,輕輕的坐在她的身邊,“記住,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
手腕繞過她纖細手臂,舉著杯子,那深邃的眸子迸發出灼人的眸光直直的射在婉心的臉上。他輕舉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婉心的手還穩穩的端著那杯酒,嘴角一直噙著苦澀的笑意。心裡就像是波濤一般,洶湧的翻滾著。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期待什麼呢?
仰起頭,將那杯中的美酒朝著自己早已經乾澀的喉嚨裡灌了下去。只是這酒太辣,她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見狀,金世修趕緊扶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心疼的說道:“慢點,沒人催你。”
婉心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眼睛看著金世修,周圍的景象都好像已經變得朦朧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年輕,帥氣,家世好,能力又強,是多少閨中小姐們爭先想要嫁的物件。可是偏偏,他卻選中了她。她並不覺得這是一種幸運,相反,倒覺得這是她的噩夢。
明明心裡住著另外一個男人,可是卻要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這不是折磨是什麼?
金世修拿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看著婉心那雙呆滯的眼睛,心猛然的抽痛著。儘管一再的告訴自己別急慢慢來,可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無視,那也是一種傷害。
“他來過了,只是卻沒能進得來。”他身子靠在桌子上,冷冷的開口。
聞言,婉心猛然抬起頭看著他,她自然知道金世修剛才說的那個他是誰了。心猛然的糾結在一起,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又席捲了她。雙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喜服,壓下心裡的澎湃,決然的開口,“你應該知道,我跟他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我是你金世修的妻子,此刻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在這個時候提他,不是在給自己添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