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5 有染軍婚

65 有染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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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有染軍婚

有染(軍婚) 67有染(軍婚)

餘金金父母離婚多年,雙方重新組成家庭後又都久居國外,因為顧淮南和陳南承的事,她又和堂姐餘安娜鬧崩。父母再婚,但對她的愛還在,這一點上她就比顧淮南強很多。在家庭破裂之初餘金金很難接受,好在後來她漸漸明白,不是每對夫妻都能走到最後,感情是最複雜難解的事,兩人若沒了愛情,相處比分開更難受。

用顧淮南的話來說,在愛情這條路上,餘金金或許比她更勇敢。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喜歡上的陳南潯,總之就是喜歡上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陳南潯大她幾歲,她還上著學時,他就已經是圈子裡有名紈絝子弟,他喜歡女人,玩女人的手段也高,眼光更高。

餘金金一直把對陳南潯的好感保留著,隱藏著,沒讓他知道。她明白自己還小,不應該太著急,但對他的感情卻在每日劇增。

有一段時間陳南潯玩的很凶,有時她和顧淮南在樓下做作業,都能隱約聽到他和女人在樓上的動靜。

那次顧淮南終於忍不住了,摔了書看向陳南承。“你能不能讓那種馬小點聲,我們快要考試了!”

陳南承就笑,下巴點了點餘金金。“怎麼就你受到打擾?人家金金都沒吱聲。”

等那女人離開後,陳南潯只穿個大短褲叼著煙下來。顧淮南正在認真聽陳南承給她講題,他便一屁股坐在餘金金邊上,膝蓋碰了碰她。“給哥去冰箱裡拿點吃的,餓了。”

餘金金恍若未聞,依舊埋頭學習。陳南潯見她沒反應就靠過來,“聾了?跟你說話呢。”

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就這麼鑽到餘金金鼻端,她抬頭,不其然看見他赤ii裸的上半身被女人在激ii情中留下的抓痕。“你什麼時候能談一次戀愛超過兩個月?女人換的這麼勤快,也不怕得病?”

陳南潯晃晃她的頭笑的不行。“你才幾歲啊,丫頭片子,怎麼什麼都懂?”

餘金金甩開他的手,去拿來了吃的給他。“南潯哥,你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值得你喜歡久一點的女人嗎?”

這小妮子忽然說了一句這麼正經的話,陳南潯微詫,她晶亮的瞳仁倒映著自己的臉。他不由得挑眉,然後就衝她別具深意的笑了下,伸手挑了挑她精緻的小下巴,掐了掐她稚嫩的小臉蛋。

“要不你快點長大,好給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他說得似真似假,餘金金愣愣的看他片刻,白他一眼低頭繼續算題。

之後餘金金被餘媽媽接到國外住了一年多,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原來的稚氣全脫。她回來那晚大家在陳家給她接風洗塵,她在那裡和朋友們喝著酒聊著這一年多來事,陳南潯在一旁就暗暗覺得這丫頭和過去不一樣了,好像不在他身邊的日子,她忽然之間就長大了。

當晚等大家都散了,陳南承去照顧喝多了的顧淮南,餘金金在院子裡收拾殘羹冷炙。陳南潯送了朋友回來,院子已經收拾乾淨,餘金金在逗他的阿拉斯加玩。

他的阿拉斯加很大,站起來前爪子都能搭在他肩上,而此刻那隻大狗毛乎乎的大爪子正撲在餘金金的肩膀上,伸著舌頭討好的耍賤。

月光下,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那畫面竟讓他覺得不甚美好。

阿拉斯加發現他,放開餘金金就向他狂奔過來,繞著他打轉,然後拱著他往餘金金那去。

陳南潯摸了摸它的脖子,“豆兒還是隻認你。”這狗是當初餘金金吵著要的,陳南潯就給她買回來,可惜她不會養,只好放在陳家由他養著,取名兒叫豆兒。

說來也奇怪,豆兒的脾氣特別怪,基本對所有女人都抗拒,顧淮南都拿它沒辦法,偏偏就是親餘金金,這讓她最為驕傲。

“那當然,我是豆兒首任主人。”餘金金神采飛揚的衝他笑了下。

她喝過酒,不多,但小臉會紅撲撲,眼裡多出幾分勾人的媚,說不出的美,連獵豔無數的陳南潯都會看得入迷。

餘金金是漂亮的,並且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越發漂亮。她身材高挑,腿又長,似乎每一處都是經過精雕細琢般的精緻,這樣的女人符合陳南潯的審美喜好。

女人……

這個詞兒在陳南潯腦子裡閃過,她才多大,他就已經在用看女人的眼光來看她了。陳南潯收收心思,把豆兒的鏈子拴好。“陳南承呢?”

“在樓上照顧南南呢。”

陳南潯點點頭,按了按眉心。“我累了,不送你回去了,你就在這睡一晚吧,房間還給你留著的。”

所有的臥室都在二樓,陳南潯跟在餘金金後面上樓,視線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那時的餘金金比起跟過他的那些女人,身材豐滿度實在相差太多。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她短裙下細長的腿在陳南潯面前一晃一晃的,還有她的小腰,竟然讓他覺得自己的欲ii望被這麼勾起來了,他那晚洗澡的時候腦子裡想的都是她那雙腿。

這小丫頭竟讓他覺得心癢難耐,折騰的他難以入睡。

大約半夜一兩點時他才剛睡著一會兒,就聽到房間的門被人開啟,然後有個細小的腳步聲向他靠近。身後的床墊微微震了下,陳南潯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誰,打了個呵欠翻身瞄了一眼。“怎麼了?還不睡覺?”

“睡不著。”時差沒調過來,餘金金一點都不困,穿著睡衣盤著腳就坐在他**,腳尖踢了踢他。“你起來跟我聊聊天。”

陳南潯就笑了。“臭丫頭,我可沒有和女人半夜裡在**純聊天的習慣。”話雖這麼說,他還是半撐著頭側躺著開始陪著她閒扯。

清風潛入夜,時光正當好。

她坐著,他躺著,一個婷婷少女,一個俊朗的男人,構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畫卷。

餘金金撇嘴哼了,惡嫌的打量他一番。“我聽南南說了,你怎麼還那樣啊?上輩子和尚投胎的吧?沒女人不能活嗎?”

“可能像你說的,還沒遇上能讓我喜歡的久一點的人吧。”

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餘金金目光慢慢的變沉,然後鄭重的開口。“陳南潯,我想跟你說個事。”

“嗯。”

“跟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斷了,然後好好談一次戀愛,認真喜歡一個人,行嗎?”

“……”陳南潯還是那個姿勢,微微仰著頭看著餘金金。“上哪找一個能讓我認真的女人?”

餘金金垂下眉目,又很快抬起,那眼神似乎在向他說——我。

餘金金開始不再隱瞞自己的感情。

她的追求,陳南潯身邊的人都看得太過清楚,也問過他,但他態度不明,旁人也不便說得太多。陳南潯依舊有交往的女友,但興趣已不比從前。他心思不在這兒,慢慢的變成人盡皆知的祕密。

餘金金的膽子很大,有時大家在一塊兒玩,若陳南潯帶了女人來,大多被她想盡辦法趕走。陳南潯的女人很多都是有背景的,哪裡肯吃這個虧,但餘金金卻從來都不怕。說來也奇怪,直到和陳南潯最後分手,餘金金從始至終也從未受到過任何的威脅報復,後來她才知道,那都是陳南潯在護著自己。

那一次,餘金金又從他身邊氣走了一個女人,然後搶了他手裡的酒一口灌進去,豪爽的像個男人。大家早已習慣了這個戲碼,只把空間留給這兩人,然後各玩各的。

“你又鬧什麼?”陳南潯沒生氣,但也沒給她好臉色。餘金金看著他,都快哭了。

他明知故問的無賴樣讓餘金金氣極,把桌上裝著冰塊的桶抄起直接潑到他頭上,扯下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鍊轉身就跑了。

陳南潯爆了句粗口,什麼都顧不上,抓了外套抬腳就追出去。

大冬天的晚上,一個年輕的姑娘不顧一切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跑不動,停下來倚在那裡喘氣。

陳南潯找了她一路,最後才在當初搶了她金哨子的大樹下找到她。餘金金正蹲那哭著,眼前就多出來一雙黑色皮鞋,是陳南潯的。

餘金金抹了把眼角,猛的站起來。“陳南潯,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感覺什麼?”陳南潯身上頭上被冰水浸溼的地方都被凍成硬硬的,涼的刺骨。

可餘金金的小臉都被寒風颳的泛紅,陳南潯把外套給她穿上,戳著她的頭就罵。“我就感覺出你是個神經病!瘋丫頭!跟顧淮南學什麼不好?學她的粗魯?女人就該有個女人樣!”

“你不是喜歡辣一點的女人嗎?”

“你這種不是野,是野蠻!”

他毫不客氣的訓她,餘金金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被他這麼一罵反倒不管不顧的撒潑,對他又踢又打。“陳南潯你混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喜歡你!裝傻充愣是不是!你怎麼不去死!死了就乾淨了!死了我就不用惦記你了!”

陳南潯制服她還不容易?可就是捨不得動她,就站在那裡不躲不閃的讓她發洩。

餘金金打夠了,沒力氣了,就撲在他懷裡哭。她哭的沒有聲音,只有身子哭的一顫一顫。

陳南潯把她的臉從懷裡撈出來,她的嘴脣都被自己咬紫了。他掐著她的下顎才讓她鬆開牙齒,指腹輕撫著她的脣。“你不是常說我禍害活千年?”

餘金金腳一跺,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就吻上去。她不會接吻,動作又狠,陳南潯的嘴脣生生被她的小虎牙磕破了。他疼的倒吸了口氣,把強吻自己的女孩子拉開,擦了擦嘴,手上一道血跡,又去看她的嘴脣,同樣被磕破流了血。

陳南潯手搭在額前無奈的罵了一句。“我看你還能幹出什麼讓我跌破眼鏡的事來!”

餘金金哪管這些,揪著他的領子凶巴巴的瞪他。“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這些話,如果你是真的對那些女人動了真情我可以現在立馬從你眼前消失!永遠都不來煩你!如果你沒有,就痛快的跟那些女人斷了!”

“然後呢?”

“然後認真跟我談戀愛!”

她說完這句話,有好一陣子陳南潯都沒吭聲,兩人四目相對,他藉著路燈的燈光,又一次在她眼底看見自己的影子。

餘金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否代表拒絕,她沒有後退,仍然直直的看著他,似乎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就在這沉默長久到讓她開始覺得有些難堪時,陳南潯拉開她揪著自己領子的手。“你是認真的?”

“你說呢?”

餘金金梗著脖子,語帶哽咽,她手裡攥著那條鏈子,墜子就是那個他帶了多年的金哨子。那是餘媽媽送給她的,餘金金最寶貝的東西,卻被他霸佔了十幾年。

陳南潯沒吭聲,只摸了摸她的頭,扣在胸前,依舊沒有給她答案。

陳南潯不算是一個好人,可以說他比陳南承要渣出太多,在很多人眼裡他就是一個什麼壞事都能做出來的人渣,可他對餘金金始終都是護著的。他對餘金金好,像是一種習慣,更像是一種責任。

顧淮南和她,父母都不在身邊,顧淮南由陳南承看著,餘金金好像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責任。小時候從她那裡搶走的金哨子,一直都沒有還給她。陳南潯不愛戴任何裝飾性的東西,只除了這條鏈子。

有女人打聽過這個金哨子的來歷,甚至向他索要,一向出手大方的陳南潯只道一句,“我有的,你想要什麼都行,惟獨這個不行。”

女人問為什麼,他也答不出,總之從心裡就覺得這個金哨子是他最最不能丟的東西。

顧淮南曾問過陳南承,陳南潯是否對餘金金真的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陳南承就笑:“你去問他要要看那個金哨子,看他給不給。”

顧淮南去了,結果悻悻而歸,她看出陳南潯對它在乎的程度,就像陳南承在乎她一樣。

只是她不懂,既然在乎為什麼餘金金不是他的唯一。

可在他心裡,她終究是特殊的。

不知是餘金金的執著勇敢終於打動了陳南潯,還是他終於玩累了,大家發現陳南潯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少,慢慢的全被他清理了,就連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都沒了,然後他的身邊就只剩下一個人。

餘金金。

之後的五年多,將近六年的時間裡,餘金金是陳南潯唯一公開的正式女友,人們都說陳家的潯少還是很愛玩,但玩女人,就此戒了。

那或許是餘金金以為生命裡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只可惜快樂一向短暫,而生命相較之下卻顯得尤為漫長。

從年少到成年,餘金金一直都在陳南潯身邊。她愛的投入,投入到願意把自己給他,她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女人總是在愛情裡總是更用心的那一個,也是最享受的那一個,享受被人捧在手心的驕傲。

陳南潯對她好,是真的好,他喜歡她,也愛她,愛到用盡手段把餘金金隔絕在一個只有他對她好的那個世界,他不惜人力物力財力把自己揹著她和其他女人有染的種種蛛絲馬跡銷燬。

以至於有一天這一切終於敗露時,讓餘金金只想笑,哭都哭不出。

她可以為愛不顧一切,可她不是被感情衝昏頭腦的傻子。陳南潯這樣的費盡心機圓了她一個愛情的夢,建造了一個愛情烏托邦,餘金金又怎麼忍心將一切捅破,她成全他的好意。

所以陳南潯一直都以為餘金金是為了陳南承娶餘安娜的事和自己分手,他心有不甘,卻不願屈尊降貴的去求一個女人回來。

或許,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不會離你太遠,卻也無法回到你身邊。陳南潯一度不信餘金金能夠捨得離開自己,能夠做到對他不聞不問,他又恢復到以前那個陳南潯,縱情聲色,沉溺與紙醉金迷。

很多事情變了就是變了,感情,女人,尤其。

陳南潯再找不回那個把他身邊的女人哄走然後獨佔他的餘金金,反而把兩人的心越推越遠,終究到了一個無法回頭的地步。雖然他會時不時的見她,雖然他依然護著她。

分手後,餘金金被陳南潯藕斷絲連的煩了幾年,不是所有情侶分手後都是敵人,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成朋友。

他們都知道彼此是既做不了敵人也做不成朋友的人,關係清清楚楚,又不清不楚,無非是因為從小建立起來的那超越愛情與友情的依賴,是從哥們到親人,再到愛情的感情。

愛情破滅,不能恨,因為彼此依賴過,不能原諒,因為彼此相愛過。那一條依賴的線栓在兩人的心上,不緊,但一用力就會疼,不松,但又怎麼都砍不斷。

餘金金快被這種折磨逼瘋,那個人在心裡,明明已經決定絕不回頭,為什麼偏偏就是忘不掉?

面對背叛,顧淮南選擇了逃走的方式,她總覺得顧淮南傷的比自己要重得多。她可以走,但她不能,自己得在這等著她,讓她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這裡都還有人在。

他們四個人的家,總不能真的就這麼散了,哪怕最後只剩她自己,有些東西和那些過去,總要有人堅守著,以證明那些美好曾經存在過。

朋友知道她的事,只為她心疼,她們說,金金,再去談一次戀愛吧,不是讓你忘記過去,只想讓你相信還有未來。

餘金金覺得有道理,她也不想一直為過去和陳南潯捆住手腳。和薛辰睡過,餘金金才知道這男人是小瑾的前男友,尷尬的無所適從。

小瑾忍不住笑,不再逗她。“只是前男友,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拉過手,親過臉蛋。”見她不信,小瑾舉手發誓。“真的,嘴都沒親過,我和薛爺交往時間不長,沒你們發展那麼快啦。”

被小瑾好一頓揶揄,餘金金瞪她。“為什麼分手?”

“很多觀念都不一樣,性格不搭。”薛辰雖好,但好人並不百搭,適合的才是最好的,小瑾覺得和現在的男友更合適,就及時和薛辰分了手。

“我只是沒想到一向有原則的薛爺能被你這丫頭吃幹抹淨,他怎麼樣?透露下使用心得?什麼時候再約出來玩?”

說到這個,饒是餘金金這彪悍的女人也不禁紅了臉,低頭含著吸管喝飲料。“我和他不熟,才不要約。”

“不熟不是問題,‘溝通溝通’就熟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插`進話,這話和這聲音餘金金覺得耳熟,她抬頭,看見的竟是那個被她睡了的男人。

薛辰一臉笑意,拉開椅子堂而皇之的坐下來,先和小瑾打了招呼,隨後才看向驚訝狀的餘金金。“餘小姐,應該沒忘了我吧?”

餘金金從吃驚中回過神,他笑的那麼燦爛,讓人想不被感染都難。餘金金知道他定是聽到了她和小瑾的對話,窘迫萬分的以手擋住臉,惹得小瑾笑的不行。

她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她,然後喝光咖啡起身。“我先走了,你們聊。”

小瑾一走,餘金金沒辦法再做鴕鳥,只得裝模作樣的咳了下,才敢去看薛辰那雙勾人的眼。然而一觸及到這雙眼,餘金金就想起那晚的瘋i狂和放縱,她正覺得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就聽薛辰驀地開了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餘金金一怔,臉上騰地一下燒起來,再也不敢去看他的眼,拿起包包擋住臉。薛辰只是試探性的說了這麼一句,哪裡知道這女人竟這麼容易就暴露了內心的想法,逗得薛辰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認識一下吧,我叫薛辰。”

從包後面伸出那隻軟嫩的小手,以及傳過來一個音量不大好聽的聲音。

“你好,我叫餘金金。”

……

作者有話要說:

前2章是薛辰篇,這章是金金篇~下面呢?薛爺金金合體篇?【捂臉!

陳南潯和金金的愛恨情仇~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寫的好心酸~都抹淚了,正好媽媽進來給我鋪床,看見我抹眼睛還笑話我,寫文寫哭啦??~~~~嚶嚶嚶嚶,真窘,扭頭

……

朋友的新古言~喜歡的歡樂朋友捧個場~3Q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