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章 寶貝對不起

第88章 寶貝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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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寶貝對不起

第88章 寶貝對不起

秦峰黑沉著臉,不顧兩人詫異的表情,直接從門口擠了出來,留著秦母和柳青青兩人愣愣地站在那裡,如遭遇雷劈。

秦母從沒見過秦峰那不顧一切的表情,爾後兩眼一轉,頓時將所有的恨意都算在了唐小晚身上。

一定是她,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秦峰一定會好好的,不會頂撞她。

自從自已兒子從唐小晚那裡回來後,整個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如從前那般聽話,對柳青青也不似以往的熱情。

秦母眼裡閃過一絲陰毒,爾後很快又恢復了原有的鎮定。

她轉身,拉著柳青青的手臂,萬分討好道:“青青,你別介意,峰兒他或許有些累了,等過了些時日就好了。”

柳青青猛地甩開秦母的手臂,臉色黑沉如碳道:“廢物,連自已兒子都管不住,你還能幹嘛?”

秦母臉色一白,她從沒想過自已會被人說得這麼一無事處,卻也無法反駁。

為了這樁婚事,她忍了。

憤憤地轉了身,柳青青那叫一個氣,秦峰敢給她甩臉子,都是這老巫婆沒用。

“砰!”

猛的一腳,柳青青直接踹開了不遠那主臥的門。

秦峰正悠閒地坐在沙發裡,握著毛巾的手指頓了下,臉色微有不悅,“你有事?”

柳青青卻是怒氣衝衝地拽過男人手裡的毛巾,直接將它甩在地上,質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秦峰故作不知,直接無視了她,起身,從衣櫃裡選了件白色襯衣緩緩地給自已穿上。

“為了那個女人,你是不是想分手了,你說呀!”

柳青青拽著他的身子,努力地將他推了好遠。

她一直被父親捧在手心裡長大,長這麼大還是第一被人甩臉色的,他秦峰怎麼可以?

秦峰不語,壓根就不看她。

氣不打一處來,柳青青猛地上前,揪著男人胸口剛剛扣好的衣服,惡狠狠道:“別以為你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就拿你沒轍,咱們走著瞧。”

“別以為本小姐稀罕你什麼,不就是一破醫生,有什麼了不起的,外面滿大街都是。”柳青青憤怒地說著,那表情沉得嚇人。

秦峰深深吸了口氣,正當他將醞釀以久的話語脫口而出時,秦母卻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秦峰,你別不識好歹了。”

“青青這麼好的一姑娘你若是敢辜負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爾後噗通一聲,秦母往地上一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道:“你也不想想這麼些年來我是怎麼過的,若不是為了你,我早就跟你父親離婚了。”

“你現在是怎麼回報我的,你是想要了我這條老命麼?”秦母哭得傷心,只差沒在那地上滾出一個洞來。

秦峰皺了下眉,無奈地扶起母親的身子,淡淡道:“媽,我們有什麼話好說。”

他是最心疼母親的人,畢竟母親這麼多年來也著實不容易。

他的父親原本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少爺,米國的一場運~動之後,一夜之間突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人。

因為接受不了當時那具大的反差,從那以後父親便開始自暴自棄。

直到四十歲的那年他才認識了自已的母親,卻因為年齡上的不般配而不得不隱瞞了自已的母親。

後來母親領結婚證的那一刻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可惜那時肚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孩子。

雖然心裡萬般不願,卻不得不為了秦峰而忍受了這一切。

以至於後來,父母的關係降至冰點,再加之父親脾氣古怪,母親便一手撐起了現在的這個家。

秦峰是同情母親的,同情的同時更是多的是一種心疼。

所以,以前,不管秦母對唐小晚做了些什麼,他也是睜一隻眼避一隻眼的。

不是他不知道母親的刻薄,只是他不忍心。

他不忍心看著母親傷心,不忍心忤逆了母親的意思,後來丁婉如似乎抓住了他的弱點,直接找上了母親,而他也就那麼無力的接受了。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那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桐桐走了,唐小晚也走了,他原本幸福溫馨的家卻不復存在了。

秦峰陷入了一片沉思,他不知道自已的一再忍讓是不是一種錯誤。

一旁的柳青青不悅地撇了撇脣,看戲一樣的坐上了不遠的沙發,沒好氣道:“秦峰,我只要你今天一句話,咱們就可以一刀兩斷。”

她才不是那種倒貼的女人。

秦峰扯了扯脣,艱難道:“對不起,青青,我們……”

話還沒完,只見“砰!”的一聲巨響,秦母朝不遠的牆壁狠狠地撞了過去。

“媽——”

秦峰猛然睜大雙眼,心臟猛地一縮。

“您為什麼要這麼做?”秦峰焦急地衝了過去,抱起她的身子,看著那源源不斷湧出的鮮血,一時間慌了神。

柳青青也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慌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嚇得連連往門口縮。

這女人還真是狠,連對自已都這麼毫不猶豫的下狠手。

“醫藥箱,趕緊去拿醫藥箱!”秦峰一聲怒吼,直接拽了一條幹淨的毛巾纏著秦母的頭部,用力的撫著那傷口。

柳青青一愣,爾後大聲,“我怎麼知道你們家醫藥箱在哪,你讓我上哪去找?”

“客廳,第一個壁櫃的最上面一層。”秦峰煩躁地出聲,似乎一刻也等不了。

柳青青心不甘情不願地踢踏著步子走了出去。

若不是看著她那滿臉是血要斷氣的樣子,她才不要幫他們這一家瘋子。

“媽,您為什麼要逼我?”秦峰嘶聲厲吼道。

秦母慘白的笑了,雙手無力的撫上秦峰的臉龐,雙眼含淚,“我這還不是為了你麼?我的傻兒子。”

“她唐小晚有什麼好,惹得你為她這般朝思暮想。”

秦母拿手擦了擦自已泛酸的眼角,淡淡道:“可是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的心裡眼裡也只有你,我怕你做了什麼錯誤的決定而抱怨終身。”

“媽是為了你好,媽不會害你的。”

永遠都是這麼一句話,永遠都沒有變過,秦峰也永遠都只能為此妥協。

他從沒想過母親會用傷害自已這種手段來逼自已。

“如果你還想著唐小晚,那就不要管媽的死活。”秦母將頭別開,冷聲威脅。

秦峰沒轍,只能淡淡地點了點頭,“媽,您不要再傷害自已了,我都答應您,我什麼都依您。”

哪怕自已不快樂,他也依著母親,只要她不再做傷害自已的行為。

柳青青看著房間內那滿臉是淚的母子倆,不由得哼哼兩聲,“給,醫藥箱!”

秦峰接過藥箱也沒看她,直接將母親扶上沙發坐了下來,為她清理了一下傷口,上了點藥,緩緩地纏上了沙布。

秦母微微地嘆了口氣,淡聲,“峰兒,我沒事,你去陪陪青青。”

她可不想這婚事就這麼給黃了。

柳青青不屑地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秦峰無奈地轉身,緩緩地跟了上去。

深夜,金水公寓。

一聲尖叫,唐小晚猛然起身,兩眼呆滯地看向窗外,心裡說不出的苦澀。

她彷彿做了一個噩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唐小晚大怒。

她以為這男人是要挖她的腎,整個神經都繃了起來。

她不過是答應了他們的一場交易,卻不料被掉入了這麼一座魔窟。

“給老子安份點,或許我還能考慮讓你輕鬆點,不然,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男人冷聲威脅,伸手撩開唐小晚手臂衣服,直接對後面的女人冷聲道:“給老子抽。”

唐小晚拼命的掙扎,卻終是抵不過那個陌生男人強勁的力道,就那樣被針頭深深地紮了進去。

她渾身在那不自覺地顫抖,爾後只覺手臂一陣痠麻,渾身都感覺輕飄飄的,似乎快要暈厥。

很快,唐小晚被推進了一個隱蔽的空間裡,裡面擺滿了一些她不知明的儀器。

唐小晚驚恐的縮了縮身子,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猛地拔腿就跑,卻被那陌生男子拽著手臂直接給甩了回來。

“砰——”

她只覺腦袋一暈,渾身像散架般的疼痛,她被重重地摔在了那冰冷的地面上,爾後是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想逃,門都沒有。”

她被那邪惡的男人強行綁著推進了一個大型儀器下,她拼命地搖著腦袋,不停的在那扭動掙扎,卻又被緩緩地滑了出來。

她以為自已得逞了,卻不知等待她的是一頓非人的毒打。

“死女人,你以為拒絕檢查就能逃得了麼?”

男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針透明的**,直接朝她身上猛地紮了進去。

唐小晚想反抗,卻發現自已漸漸地失去了原有的力氣。

最終她還是被推了進去,直到為首的男人說了一聲OK!,她才被他們從病**放了下來。

然而這並沒意味著事情的結束,反道是在宣佈她疼苦的開始。

她很快被抬上了手術檯,男人找到了一捆繩子,直接將她側著身子死死地綁住。

男人陰狠的目光看著她,手裡搖晃著一根具長的針頭,冷笑道:“早就叫你聽話配合了,可惜你不肯,真是擾了大爺我了。”

“你想幹什麼?”唐小晚大驚。

她不知道這瘋子到底想幹嘛,直覺告訴她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難道割腎還要先打針麼?

唐小晚很快便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難道他們要拿自已做什麼可怕的活體實驗?

心倏地狠狠一揪,唐小晚整個身子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怎麼辦?

她不能死,桐桐還在醫院等著她。

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頓時猛地襲上心頭,壓得她幾乎窒息。

男人卻是揮了揮自已手裡的針頭,冷聲,“怎麼辦呢?現在知道害怕也沒用了。”

“都是你這死女人讓少爺覺得老子辦事不利,今天不好好收拾了你這個女人,實在是讓老子心裡極度不爽。”

爾後,男人變態地添了添脣,滿臉邪肆地笑著,“老子他媽特別想知道,這種不打麻藥卻直接被抽骨髓是怎樣的一種快感。”

唐小晚驚了,他們這是要……抽骨髓?

不待她反應過來,那根長長的針頭就那樣猛的戳了進去。

“啊——”

一聲慘叫,唐小晚只覺呼吸一窒,整個心臟都是停滯的。

那種慘絕人寰的痛感遍佈了她的神經,直接侵入每一個細胞,疼得她一陣抽搐。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讓她想幹脆死去得了,死了就不用再受這份罪,可是想到了桐桐,她又覺得是那麼的無力。

“疼麼?”男人壞壞的笑著,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我怎麼感覺還不到我想要的效果呢,你似乎叫得還不夠消~魂。”

男人緊緊地掐著她的下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應該叫得再大聲點,那種感覺才能讓老子聽得爽。”

“你們這群混蛋,你變~態!”唐小晚怒。

那長長的針頭似乎被他們從身體裡拔了出來,又換上了一根更粗長一點的,直接戳了進去,又是一陣要命的疼。

看著唐小晚那滿臉是汗,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看似很爽的樣子,爾後命令道:“給我抽,狠狠的抽,只要不讓這女人死了,你們想怎麼著都行。”

旁邊的那群小囉囉們像是得了聖旨般,惡狠狠地瞪了唐小晚一眼,又陷入了一陣非人的折磨。

直到大門被“砰”的一聲給踹開,那群男人才手忙腳亂地停了下來。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胡作非為?”

男人不悅,擰起那一臉看好戲的男人直接甩向了很遠。

唐小晚已經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就那樣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臉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苦笑,她應該死了吧,也是,像這樣痛苦的折磨能不死麼?

意外的是,醒來之後一切都已經結束。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被人扔在了海瀾灣的別墅外,最後還遇上了一好心的中年大叔。

冰冷的淚水就那樣滑了下來。

一陣寒風襲來,唐小晚迅速回了心神。

伸手摸了一把自已鹹澀的淚水,唐小晚痛苦的笑了。

是他,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他。

不知何時,她的身上已經多了一件大衣。

男人溫柔地轉過她的身子,吻了吻她晶瑩剔透的淚珠,柔聲,“你又作噩夢了?”

唐小晚苦笑,推開他的身子,慢慢地起身,套了雙拖鞋,緩緩地走向客廳。

陸博琛不聲不響地跟了上去。

唐小晚卻是無力的笑了。

她終究是逃不過他的魔掌麼?

就因為這張臉,她就要忍受著男人這樣百般的折磨。

唐家的那場變故,桐桐的那場意外,是不是也是他一人在那自導自演?

心底一陣拔涼,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一樣,在那一陣神遊。

“沒事了,夢都是假的。”男人沉聲安慰。

唐小晚心神一頓,手慢慢地撫上自已平坦的小腹,絕望地嘆了口氣。

如果他真的是陸博琛的孩子,那他們之間的牽扯怕是沒完沒了吧。

他一邊肆無忌憚的傷害她,一邊又莫名其妙的接近她,他到底想幹麼?

唐小晚緩緩地轉了身,冰冷的眸光看向那滿臉柔情的男人,她真的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哪一刻是真,哪一刻是假。

深深吸了口氣,唐小晚緩緩地出聲,“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

陸博琛臉色一僵,原本溫柔的神色就那樣垮了下去,頓時覆上了一層厚厚的冰。

“放了你?”男人寒聲,冰冷的墨眸掃向她,“你現在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放了你?”

“打掉!”唐小晚忍著痛意,艱難地出聲。

她現在只想擺脫他,擺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

陸博琛瞳孔一縮,先是驚鄂,而後是難以置信。

這還是那個願意拿生命來保護自已腹中胎兒的女人麼?

怎麼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

因為懷的有可能是自已的孩子,她居然就要打掉?

她就那麼愛著秦峰,愛著那個始亂終棄的男人?

陸博琛莫名地怒了起來,爾後死死地掐著她的下顎,咬牙切齒道:“就因為你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你就要鐵石心腸的了結他的生命,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

“難道你就不怕你終生不孕?”

唐小晚苦笑地看著他,“沒錯,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

“你就不怕你母親和哥哥會同你一起陪葬?”陸博琛威脅。

唐小晚卻仍舊不為所動。

她扯了扯脣角,目光渙散地撇向一邊,“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就是一克星,也不是他們家的女兒,如果你覺得氣不過,需要拿人來湊數,那隨你。”

陸博琛暴怒,一手揮開她的身子,怒聲道:“你他媽真的狠心。”

“砰!”

客廳的大門被緊緊地甩上,男人憤怒地甩手而去。

唐小晚痠軟著身子慢慢地滑了下來,手指輕輕地撫上自已的小腹,鹹澀的淚水就那樣掉了下來,她說:“寶貝,對不起!”

帝都。

燈紅酒綠,狂魔亂舞,到處都是HI聲一片。

舞池中央,搖曳著各色男女,搖著頭,扭著身姿,各色女人盡顯**,超薄的裙子包裹著那圓潤無比的翹臀,短到令人尖叫,令人興奮,無不令在場的男人熱血沸騰。

舞池的另一邊,男人安靜的舉著酒杯,晃了晃杯裡濃稠的**,無視那一切的存在,苦笑地搖了搖頭,爾後猛地一口將那濃稠的**往嘴裡灌了進去。

“服務員,再拿些酒來!”

陸博琛一聲怒吼,旁邊的男人卻是飛快地朝服務員使了個眼色,對方很快又端上了一排酒。

男人接過瓶子,直接抱瓶而飲,爾後臉色一頓,蹭的一下起身,直接手裡的酒瓶給摔在地上,爾後將桌子猛地一掀,桌上的東西頓時噼裡啪啦地砸了一地。

“敢在老子面前賣假酒,不想混了?”男人怒。

人群之中倏地爆起了一陣尖叫,旁邊原本還在搖著的各色男女都驚慌地躲在了一邊。

服務員怯怯地往後一縮,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站著的裴嘉儼,對方搖了搖頭,示意他離開,卻被陸博琛一把給拽了回來,提起他的身子,冷笑道:“想跑?”

他現在就差一個出氣的。

裴嘉儼握著他的手臂啞聲,“大哥,你快放了他,是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男人勃然大怒。

裴嘉儼急,示意保鏢一起上前,抱住他的身子,一點一點地慢慢鬆開了陸博琛那緊握的手指。

脫身的服務員臉色慘白,爾後連滾帶爬地消失在了擁擠的人群裡。

“大哥,你這樣喝會死的。”裴嘉儼急。

他從來沒有見過大哥這副樣子,即便是宋可瑩去逝,他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控過,這完全是不要命了的在喝。

二哥剛剛出國學習,還特別的交代了自已要多看著他點,上次的胃穿孔可不是鬧著玩的。

結果這命令才剛下,深夜就被大哥給擰了出來,居然還這般罔顧性命。

“老子命硬得很。”陸博琛不悅,直接從旁邊一桌又抱起了一瓶酒就那樣灌了進去。

裴嘉儼那叫一個無語,直接甩上了一疊鈔票,這才平息了即將上演的一場戰爭。

陸博琛苦惱的指著裴嘉儼的胸口,冷冷道:“你這女人真狠!”

“真他媽狠!”說話,他高高地舉起手裡的酒瓶,狠狠地砸了下去,瞬間摔了個面目全非。

“大哥,你喝醉了。”裴嘉儼扶起他的身子,將他移到不遠的沙發,卻被陸博琛一手給甩開,“滾!”

“大哥。”

“你滾呀!你不是要打掉老子的孩子麼?你不是要找那個秦峰嗎?有本事你去呀!”陸博琛大怒。

裴嘉儼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感情大哥這是失戀了。

爾後靈光一閃,他直接扶起陸博琛的身子規勸道:“大哥,我們去教訓秦峰那小子,居然敢跟大哥你搶女人,簡直他媽活膩了。”

陸博琛這才站直了身子,像是忘了剛剛所有的一切,踉蹌著身子道,“對,去找那孫子。”

身旁的保鏢個個在那直冒冷汗,這老大還真是第一次醉成這樣,完全是不知東南西北了。

那個叫秦峰的男人,會不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