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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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第 133 章
大約一個月前,嶽凌樓一劍刺入紅葉腹中。
他並不想殺紅葉,但紅葉卻在他的劍下自殺。紅葉死後,嶽凌樓作為一個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對紫星宮已經再無意義。並且,紅葉的死,令七宮主恨死嶽凌樓,她曾一度想置嶽凌樓於死地。但後來,嶽凌樓卻被常楓冒死救出。幾番輾轉,他又去了杭州,找到月搖光。
嶽凌樓知道,只憑現在自己的力量,別說是報仇了,就連保命都難。
所以他不得不依靠月搖光的力量。
但同時,就連嶽凌樓自己也不知道,月搖光究竟有多值得依靠?
嶽凌樓惟一知道的,就是——這是他的最後一條路。
如果不這樣走,他就不會再有反攻的機會,只會被紫星宮完全吞噬。即使這條路非常危險,非常曲折,並且盲目,看不到終點,但嶽凌樓必須去走。因為只要他停下來,他付出的代價,將會是自己的生命。
不久之後,嶽凌樓身在杭州的訊息流傳開來。
訊息是月搖光故意放出去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引西盡愁現身;另一個就是引紫星宮來杭州。但訊息已經放出大半個月,不僅西盡愁沒有出現,就連紫星宮,也都安靜非常。
這種異樣的平靜,令月搖光非常不安。
他彷彿可以預感,這一切表面看來的安寧,其實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漩渦。
紫星宮沒有動靜,是因為紫坤已經警告過七宮主,不准她再向嶽凌樓尋仇。因為紫坤現在身在四川,只希望遠在雲南的紫星宮大本營,可以安安靜靜的,不要向外滋生事端,不然很容易腹背受敵。況且,即使嶽凌樓對紫星宮已經沒用了,但他也不是一個非死不可的人。所以紫坤並不急著要他的命。
所以,許可權被限的七宮主,即使知道嶽凌樓身在杭州,也只能強壓恨意,不敢擅作主張派人到杭州去逮人。
而紫坤這邊,其實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去杭州。但並不著急,因為她在等人——等荊希唯。
以荊希唯為首的南天翔,在事實上已經投靠了紫星宮。而紫坤也對荊希唯許下諾言,說可以幫他從賀峰手裡奪到北天翔。讓南北天翔門合而為一,並且交由荊家統領。這是荊希唯夢寐以求的事情,他當然不會拒絕,承諾說自己會率船隊,前去杭州。
所以,當南天翔的船隊,在荊希唯的率領下,由廣州向北出發時——紫星宮也終於行動!
他們集合了十三水寨的船隻,順著長江,緩緩向杭州逼近。
紫星宮此行杭州,目標直指天翔門。
控制了千鴻一派,就等於控制了雲南;控制了十三水寨,就等於控制了四川。整片西南地區,都已被紫星勢力浸染。而現在,紫星宮又把目標漸漸向東方移去。
只要控制了天翔門,就等於控制了整片江南。
而更偏南的地方,廣州,還有荊希唯南天翔的勢力。所以,只要順利把天翔門收入囊中,到時候,整片長江以南地區,都會成為紫星宮的勢力範圍。而紫星宮的敵人,主要就是長安燕雲山莊。那裡,武林同盟眼看就要集結而起。
紫星宮已經開始行動,然而西盡愁,他卻始終沒有出現。
自從他在洛陽被人救走以後,幾乎再沒人見過他。他消失得很徹底,幾乎沒人敢肯定地說他身在何方,除了一個——就是歐陽揚音。
歐陽揚音一直和西盡愁在一起。
他們從洛陽回到杭州,並且從唐易的墓裡,取走了啟天劍。那之後,他們依舊留在杭州,留在那座墳山上。現在並非掃墓時節,山上很清淨,少有人跡。在接近山頂的地方,他們找到一間廢棄已久的土地廟,暫住在裡面。
歐陽揚音雖然和西盡愁在一起,但他們卻很少說話。
大多數時間,西盡愁都是一個人靜靜地抱劍坐在牆角,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像一具屍體。
歐陽揚音時常還會走動一下,在附近找點東西充飢。但西盡愁卻始終不吃不喝,就連動,都幾乎沒動過一下。歐陽揚音會在西盡愁腳邊放一些果子,並且每天都換,保持新鮮。但西盡愁卻從來沒有碰過一下。一開始,歐陽揚音的確很生氣。但後來,她漸漸明白了西盡愁的想法。
——西盡愁的不吃不喝,就好像在刻意試驗著什麼。
普通人餓那麼長時間,早就死了,但西盡愁卻沒死。
一劍穿心不會死,不吃不喝也不會死。
那個時候,西盡愁終於不再懷疑自己的身份——他是燕冥無憂,他無法逃避這個事實。
「不要再留在我身邊了,紫星宮遲早會找來,你會受到牽連。」
這是他們躲上山來以後,西盡愁對歐陽揚音說得最長的一句話。
那個時候天色已經很晚,歐陽揚音靠在牆邊,昏昏沉沉地正要睡著。突然聽到西盡愁說話了,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睜開眼睛望著西盡愁,西盡愁已經站了起來,帶著他的劍,朝外面走去。歐陽揚音也急忙起身,跟在後面,追了出去。
夜空之中,銀白的下弦月,就像一條深深的傷口,非常刺眼。
西盡愁知道歐陽揚音跟在後面,但卻去沒有回頭,徑自走到一處山崖,用劍挖了一個長條狀的土坑。在這段時間裡,歐陽揚音就站在後面靜靜地看著,什麼也沒問。
直到西盡愁把啟天劍放進那個土坑,再推土把劍埋起來,歐陽揚音才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真的已經決定了?」
西盡愁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把最後一捧土灑在坑上,看著啟天劍完全埋入土中,然後才苦笑一聲,不答反問:「你要說我決定什麼了?」
「你既然葬劍,就說明你要拋棄你西盡愁的身份。」
西盡愁沒有向歐陽揚音解釋什麼,但歐陽揚音自己卻已猜透。也許,她真的比其他人更加了解西盡愁的想法。所以她也非常明白,她和西盡愁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
「你難道還想做回燕冥無憂?」歐陽揚音吃力地問道,心口同時傳來一陣劇痛。
西盡愁笑了,他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笑出來,「我本來就不是西盡愁,所以談不上『拋棄』;我本來就是燕冥無憂,所以更談不上『做回』。」
說完這句話,西盡愁已經重新站了起來。
淡淡星輝落在他的臉上、肩上,看上去很冷。
「你想回燕雲山莊?」歐陽揚音上前一步,攔住西盡愁的去路。
西盡愁不置可否。
「你真的要做回燕冥無憂?」歐陽揚音不死心地又問。
「西盡愁又怎樣?燕冥無憂又怎樣?」
歐陽揚音不回答他,右手『唰』的向後一指,指著那埋有啟天劍的小土包,鄭重對西盡愁道:「把劍挖出來!」
「你必須挖出來!」歐陽揚音的聲音更加尖利。
然而西盡愁的回答,卻還是那平平淡淡的三個字,「我不會。」
「西盡愁是西盡愁,燕冥無憂是燕冥無憂。你埋掉西盡愁的啟天劍,就等於殺了西盡愁!——你不能殺了他!」
「……」西盡愁竟無言以對。
「我只認識西盡愁,不認識燕冥無憂!你不能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如果你真要放棄作為西盡愁時的一切,我不會放過你!」
「你何必這樣……歐陽?」
「你不會懂!如果你懂的話,六年前就不會喝下孟婆湯,就不會把一切記憶抹去!我不能像你一樣,可以那麼容易就選擇把記憶抹去!無論是痛也好,是愛也好,是恨也好……既然已經經歷過了,就不能那麼不負責任地抹去!」
「把劍挖出來!」歐陽揚音非常堅持,聲色俱厲。
西盡愁的這三個字,讓歐陽揚音幾欲崩潰。
「你真的不挖?」歐陽揚音的喉嚨哽住了。
西盡愁點了點頭,「事到如今,西盡愁應該死了。但燕冥無憂,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很好……」歐陽揚音不再讓西盡愁挖劍,而是自己走到土包前,咬牙把劍挖了出來。
只聽『噌』的一聲,青光出匣,啟天劍劍刃寒光凜凜,光華流轉。
歐陽揚音手持啟天劍,劍尖指向西盡愁,「如果你執意要殺西盡愁,我會用這把劍——替他報仇!」
話音一落,長劍如虹,直直朝西盡愁刺來——他沒有躲。
劍峰刺過外衣,刺過面板,刺過肌肉,刺過內臟,再從後背刺出來!
啟天劍從西盡愁的身體裡出來時,劍刃已經被血水染紅,順著鋒刃一滴一滴墜落。歐陽揚音抽出了劍,由始至終,手腕沒有抖過一下。
劍尖從半空劃過,暗紅的血液在夜空化為一條鮮豔的弧線。
西盡愁捂住胸口,一陣暈眩,但他知道自己不會死——歐陽揚音也知道。
「西盡愁,我刺你一劍,你會痛,我要你記住這種痛!因為我身上的痛,比你痛上千百倍!」歐陽揚音聲嘶力竭地大吼,「你傷我的痛,比我現在傷你的痛,要痛上千百倍!」
「如果你不解氣,還可以再刺一劍,我不躲。」
西盡愁的身體搖搖欲墜,但他說的話卻是認真的。
歐陽揚音沒想到她得到的竟是這樣的回答,「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已經徹底絕望,雙膝一軟,竟跪倒在地,把染血的啟天劍插入土地。她低著頭,但聽聲音,西盡愁知道她哭了。
兩人之間突然就這樣安靜下來,就像這黑夜沉重的寂靜一樣。
過了好久,西盡愁終於決定還是要走,但臨走之前,他對歐陽揚音說:「歐陽,把孩子拿掉吧……」
話未說完,歐陽揚音卻已大笑起來,「孩子是我的,不要你管!」
「他會害死你的!」
「你已經讓西盡愁從這個世上消失了,還想讓這個孩子也一起消失麼!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地對待我!為什麼要把一切都從我身邊奪走,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喊到這裡時,歐陽揚音的聲音已經徹底嘶啞,說不出話。她吸了吸氣,無力地把頭深深埋在掌心,不再壓抑自己的哭聲。
她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哭,是痛苦,是悔恨,還是不甘,或者絕望?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在痛,無論是頭還是心,全都痛得失去了知覺。
然而西盡愁,卻不知在時候,已經離開了……
在月搖光的引薦之下,嶽凌樓終於見到了紫乾。
其實早在一年前,在廣州情川港,他們就見過一面。那個時候,紫乾替嶽凌樓治好了手腕和腳踝的骨傷,並且告訴嶽凌樓一些二十年前的事情。
二十年前,耿原修和南洋紫星宮達成交易。由南洋紫星宮向耿家提供花獄火,而耿原修必須幫紫乾找一樣東西。
當時,紫乾告訴嶽凌樓,那件東西可能是書,也可能是紙,反正上面應該寫著耿原修找到的最終結果。
那個時候的嶽凌樓根本不懂紫乾的話,但現在,經過整整一年,在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以後,再回憶當初紫乾的那些話。嶽凌樓竟突然發現自己明白了,他終於懂了紫乾話裡的意思。
其實南洋紫星宮要找的東西,恐怕就是聖血麒麟吧?
而耿原修,從很多年之前,就致力於研究上古的傳說。嶽凌樓還在耿家的時候,就幫耿原修整理謄抄過不少古籍。那些東西還在耿原修的書房內,不過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於聖血麒麟的記載。
「我早已派人查過,沒有。」紫乾低聲說出自己的結論,有些惋惜。
南洋紫星宮在杭州滯留了長達數月之久。不要說那些古籍,恐怕就連耿府上上下下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徹底翻查過一遍。而南洋紫星宮至今沒有啟航北上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他們並沒有找到耿原修留下來的關於聖血麒麟的線索。
「不用再找下去了。」嶽凌樓告訴紫坤,「其實聖血麒麟早就被發現了。」
「什麼?」紫乾顯然沒有想到。
嶽凌樓道:「數月之前,紫星宮侵入四川十三寨,至今盤留不去,正因為那裡是封印聖血麒麟的那塊千年寒冰所在處。」
「這麼說,是姐姐她……」
嶽凌樓知道紫乾話裡的姐姐就是紫坤,低聲道:「沒錯,正是她。她比你先找到聖血麒麟,並且現在正在趕來杭州的路上。」
紫乾沉思起來,不再說話。這時,伺立在一旁的司雷護法『紫震』躬身詢問紫乾道:「主公,既然如此,我們是否立刻準備北上。畢竟我們已經徒勞無功地留在杭州太長時間了……」
聞言,嶽凌樓和月搖光都注視著紫乾的表情,等待他的答案。
紫乾依舊在思索,微微蹙眉,好像有些拿不定注意。終於,好一會兒後,紫乾才答道:「不用了,我們留在杭州。」
紫震驚愕地上前一步道:「主公,可是這樣的話,你會碰上……」
「我也正想見見她……」紫乾微笑著打斷紫震的話,「我的姐姐,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過她了……真的有些想她……」
乾坤兩人,本是一對連體雙生子。他們的腳後跟處,只有一根腳筋相連。而二十多年前,在關於是否繼續守護尹家血脈,等待聖血麒麟復活的問題上,乾坤兩人意見發生了嚴重的分歧。紫坤一怒之下,斬斷兩人相連的腳筋。從此紫坤不能行走,留在雲南繼續守護尹家,而紫乾卻帶著花獄火種遠下南洋,在呂宋重新建立了南洋紫星宮。
但現在,他卻率領呂宋的船隊再次返回中原,並且還有延世蕃等人親自為他帶路。因為紫乾詐稱自己為呂宋國師,而他們此次北行,是帶呂宋小皇子去京城求親的。所以當初在情川港,洛少軒等人不敢搜他們的船。明明知道船上藏有花獄火,但卻不敢輕舉妄動。
而延世蕃和延惟中父子,顯然也對花獄火有些興趣,不然延世蕃也不會出現在廣州了。
但幾個多月過去,根據月搖光的訊息,嶽凌樓得知:南洋紫星宮沒有向任何人提起花獄火的事情。雖然延世蕃等人也試圖向紫乾探聽關於花獄火的事情,但都被對方巧妙迴避過去。並且紫乾始終在暗示,必須要和手持某樣東西的人,才能談花獄火的事情。
但那樣東西究竟是什麼,沒人知道。
嶽凌樓曾試著去猜,但也只能猜出個大概形狀,只知道那是一個巴掌大的東西,除此以外,一概不知。而現在再見紫乾,嶽凌樓終於問了出來,「你們究竟要和有什麼東西的人,才能說花獄火的事情?」
這個問題有些唐突,紫乾沒有立即回答,但也沒有立即把話題轉移開。
「到底是什麼?」嶽凌樓的眼睛微微眯起,聲音壓低了幾分,聽上去頗有魄力。
終於,紫乾笑了笑,曼聲回答道:「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玉鴻翎。」
「玉鴻翎?!」嶽凌樓和月搖光同時怔住。
「嗯。」紫乾笑著點了點頭,續道,「其實玉鴻翎本不應該叫做玉鴻翎,它還有另一個名字,就是『朱雀凌雲玉』,和聖血麒麟有著很深的關係。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在廣州遇見耿原修,他的身上帶著那塊玉石。我想買過來,但他不賣,後來我們談到這塊玉的傳說,我對他講了聖血麒麟和花獄火的故事,他當即提出可以為我尋找聖血麒麟的下落,但條件是要為他提供花獄火,我同意了。而那塊玉石,便成為我們接頭的信物。」
「所以你堅持要和擁有玉鴻翎的人,才能談花獄火?」嶽凌樓問道。
「不全是。」紫乾答道,「一開始,我只是想逼迫玉鴻翎的擁有者現身而已。因為耿家敗落以後,我不知玉鴻翎到底在什麼地方,但我必須得到玉鴻翎。所以我才對你們說『只和有那樣東西的人談』,其實只是想讓你們帶著玉鴻翎來見我而已……可惜……」
嶽凌樓接道:「可惜沒人知道你想要的是玉鴻翎……所以更不可能有人把玉鴻翎帶到你的面前……」
「嗯。」紫乾點點頭,續道,「我想,既然我打啞謎沒人猜到,不如現在索性把謎底揭開,看會不會有人把玉鴻翎帶到我的面前。」
聞言,月搖光笑道:「聽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幫你找玉鴻翎了。」
紫乾不置可否。
這時,嶽凌樓的聲音突然傳來,他向紫乾提出條件道:「我可以告訴你玉鴻翎的下落,但作為交換,你也必須告訴我玉鴻翎的來歷。」
「可以。」紫乾答應得很乾脆,「那本來也不是什麼祕密,既然你想知道就告訴你。千百年前,殘存的最後一支麒麟族為了躲避追殺,逃到雪山,並用他們最後的力量下了永生之咒,創造出聖血麒麟。而人類,為了阻止聖血麒麟有朝一日的甦醒,有四名術士也用自己的生命下了血咒,化為四塊永生的玉石,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鎮住了聖血麒麟。只要那四大家族的血脈不滅,他們對聖血麒麟的封印就父傳子、子傳孫,孫傳曾孫,永遠存在。而千百年過去,那四個用血脈作為封印的家族,已經難以找到,惟一可能找到他們的線索,就是當年的四塊玉石——所以我才必須得到玉鴻翎。」
「玉鴻翎……朱雀凌雲玉?……朱雀?這是南方的封印?」嶽凌樓猜測道。
紫乾點點頭,「的確是南方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玉鴻翎的下落了吧……」
嶽凌樓沒有立即回答,他有些失神,好像紫乾剛剛的話,讓他突然想到了很多事情,並且想得太深,甚至沒有聽見紫乾的催促。
直到紫乾又問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答道:「玉鴻翎本應在天翔門,但不久之前,南北天翔分立。賀峰為了鎮壓南天翔,讓人帶著玉鴻翎去千鴻一派求援。而我最後一次見到玉鴻翎,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它在江城身上。」
聽到這個名字,紫乾思索起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想了好一會兒,終於記起,恍然道:「對了,就是那個被綁在旗杆上的男人吧?」
「綁在旗杆上?!」嶽凌樓愣了。
紫乾道:「我聽說前些日子,有個沒有完成使命的天翔門徒回來覆命,結果被綁到外面的旗杆上受罰,已經綁了好些天了。還以為他犯了什麼錯呢,恐怕是沒有求到千鴻一派的援兵吧?」
「怎麼會這樣?」
嶽凌樓驀然起身,朝門外走去。月搖光也匆匆跟上。
而他們身後,紫乾輕聲對紫震吩咐道:「順著這條線,立即派人去追查玉鴻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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