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尕丫頭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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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尕丫頭拜師
第127章尕丫頭拜師
下午時分,我和林裳又去了距離峨眉山不遠的樂山,乘了葉江心小舟,走馬觀花地看了那名揚四海的樂山大佛。至此,峨眉山樂山一行,就算是告一段落。
回成都的路上一路說笑,車窗外自然風光旖旎美妙,卻不及車裡兩情相悅如膠似漆。我開車之時,林裳這妮子也不吹口琴了,只是側身坐著,娉婷的身姿像極了一條美麗的人魚。她直勾勾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目光中盡是些充滿了溫柔的情意。
如是一路回到成都,進入繞城高速區域之內時,林裳忽然悵然說道:“兩天的時間,這麼快就過完了……”
我的心中也是存著依依不捨的眷戀之情,心知每前行兩公里,距離又一週的分別,就更近了一分鐘。時間並不會因為竭力的挽留而對我們施捨半分的憐憫。天空黑盡之前,我們終於回到了“月光之城”。
“一個人好好的、乖乖的,聽到沒有?”車前,林裳拉著我的手,輕柔關懷地說道。
我幸福地點著頭,也是輕輕撫著她的手臂,說:“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夜裡打遊戲不要太晚了,早些睡,知道嗎?”
林裳乖乖地說:“知道。”
分別之際,林裳問我:“是不是又要用打車軟體打車回去了?”
“嗯。”
“不要打車了!”林裳從小包裡取出大切諾基的車鑰匙,遞給我說,“那些司機的技術良莠不齊,很多還都是新手。這麼晚了,從成都到龍門山,又要跑高速又要盤山路,你要我怎麼放心?”
我稍稍猶豫,開林裳的大切諾基,本身確實是一件超酷的的樂事。只是興奮其餘,一種渺小自卑的心情又開始像破了殼的種子一般,在心田裡生根發芽。我本能地將手心在褲邊來回地搓動,訕訕地小聲道:“不用了吧……我開走了你的車,你上下班也不方便的嘛。”
“沒事,我讓範哥來接我就是。”林裳說著,大步靠近了正在步步退縮的我,將車鑰匙舉得更高,說,“買車的時候,我之所以會選擇大切諾基,是因為我需要它厚重車身帶給我的安全感……但現在,有了你,有了你的愛,我的安全感滿滿當當的,有沒有它在我身邊,我並不在意。”
“還有,陸鳴!恕我直言,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你,你也選擇了我,我們成了一個人,你就不應該再因為我們所擁有的身外之物,讓我們的愛情,被蒙上一層透明但隔絕的薄膜,好嗎?我知道你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為我創造你所能夠創造的最好生活,但在那之前,是不是我們之間還要有所保留呢?是不是隻有等到你認為能夠和我‘平等面對’時,才能全心全意地愛我呢?”
我終於輕輕點頭,接過了車鑰匙。
林裳再一次擁抱了我。她那柔軟的雙臂從我的雙肋處穿過,依依不捨地纏繞在我的背上,用耳朵緊貼著我的胸口,說道:“噓……讓我再聽聽你的心跳……”
……
開著機械野獸般的大切諾基,沿著三環路一路向北。我放肆地釋放了這輛車子澎湃的動力和優越的效能,急加速、急停車,野蠻的變道、敏捷的轉向……我像一個乘坐著**檢閱部隊的耀武揚威的將軍,而路邊街燈排著隊,向我彎腰低頭,就像是接受檢閱的一個個士兵。夜色中的我笑得很是囂張,像是那露出牙齒正閃著亮光的QQ表情。
我知道,這就是和林裳更近一步後的成就感與滿足感,同時,還有那甜蜜的幸福感。
回程路上,接到了鄭滿倉的電話。他僅用一天半的時間就已經將那倉庫的舞蹈教室裝修完畢。此時打電話給我,一是想要給我交接教室鑰匙,二是想讓我聯絡郭芓蕎,商量他女兒尕丫頭學舞蹈的事宜。
我打電話跟郭芓蕎約定稍晚些見面。而當我來到舞蹈教室時,鄭滿倉正蹲坐在地上抽著煙,尕丫頭抱著半個西瓜,正蹲在地上,墊著張報紙切瓜。
我停好車,鄭滿倉見我到來,笑著站起身來,吧嗒吧嗒抽著煙道:“陸鳴,教室都裝好了,請你檢查過目!”
“老鄭你又來了,好好說話成不成?”
我跟著老鄭鑽進倉庫。映入眼簾的一切令我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頂棚上垂直墜著幾盞吊燈,一面牆上是焊接平整、安裝結實的舞蹈把杆,另一面牆上是幾塊無縫對接的大鏡子,連地面上,都鋪上了五彩繽紛的泡沫墊子,一個舞蹈教室就此成型。
我連連點頭,說:“老鄭,你的手藝真是不錯!那個……除了把杆的材料,其他的花了多少錢?”
鄭滿倉連連擺手說:“不談錢不談錢,尕丫頭,給你叔切塊西瓜吃。”
把杆的材料是廠裡順的,焊接裝置是廠裡拿的,但那大塊的鏡子,和滿地的泡沫墊子,那可都是花了錢的。我對鄭滿倉微微一笑,心知他是想讓我求郭芓蕎,免費收尕丫頭做她的學生。當下也不再推辭,跟他嘻嘻哈哈地扯著閒話。
尕丫頭給我遞了一大塊西瓜,說:“叔,吃西瓜。”
我問道:“尕丫頭,你奶奶身體好些了嗎?”
尕丫頭面露喜色,清澈的眸子裡閃爍著光彩。她點頭道:“好多了,昨天奶奶就出院了。”
我轉頭問鄭滿倉:“老人家現在住在哪裡?”
鄭滿倉道:“我本來想在龍門山鎮租個房子,尕丫頭卻說想住在彭州,跟那個郭老師學舞蹈、幫郭老師辦事情方便些。嘿嘿,我就改在彭州了。”
我道:“隔這麼遠,以後不還是尕丫頭一個人照顧你的阿媽麼?”
“不會,不會!”鄭滿倉道,“以後下了班我就回彭州,再也不跟大虎他們吃喝嫖賭了。”
我撇撇嘴道:“真的?你能說到做到嗎?”
鄭滿倉把胸脯拍得啪啪響,又對尕丫頭說,“丫頭,給你叔再切塊西瓜!”
“從彭州上下班,也有點太遠了吧,老鄭?”
“不遠不遠,唉,以前是我做得不好,當兒子是個失敗的兒子,當父親是個失敗的父親,以後我可要改邪歸正了,”說著,鄭滿倉神腦袋瞥了瞥我身後不遠的大切諾基,眼裡忽然精光閃爍,問道:“你的車?”
我搖頭道:“不是。”
鄭滿倉稍稍遺憾地哦了一聲。
我道:“你老鄭心裡琢磨啥,我一眼就瞅出來了。”
“啥?”
“你以為這是我的車吧?你以為我有了車,那輛摩托我就用不著了,你就可以拿去騎了,是不?”
鄭滿倉嘿嘿地笑了起來。
我道:“給我根菸!”
鄭滿倉給我點上煙。我說:“想騎就拿去騎,只要你能好好照顧阿媽和尕丫頭,借你輛摩托又算啥!”
鄭滿倉喜形於色,問道:“謝謝……謝謝!那個,郭老師,她來不來?今晚就讓她收了尕丫頭當徒弟吧?”
“放心吧,沒問題!”
……
而當郭芓蕎到達倉庫的舞蹈教室、確認裝修符合要求後,鄭滿倉輕舒了口氣,向我遞來一陣眼色。尕丫頭看向我的目光,也充滿了期待的光彩。
我將郭芓蕎拉到一邊,問道:“你覺得教室裝得怎麼樣?”
“裝得真的很好,陸鳴,太謝謝了!”郭芓蕎真誠感激,道,“裝修用了多少錢啊?等我培訓費收齊以後再給你好嗎?”
“裝修不要錢。”
“啊?怎麼會?”
我指指一旁站著,全神貫注看著我的鄭滿倉和尕丫頭,道,“教室是我這個同事幫忙裝的,不收錢。”
“那怎麼行?不可以的陸鳴……”郭芓蕎皺眉說道。
“是這樣的……”我將尕丫頭的身世如何如何可憐、她對舞蹈是如何如何熱愛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末了問道,“你能收她做你的徒弟嗎?我是說,教她跳舞,就別收費用了……當然,徒弟可不是白當的,以後有啥苦活累活,那丫頭勤快著呢。”
郭芓蕎看了看尕丫頭,又看了看我,小聲道:“收她做徒弟?她年齡有些偏大倒是其次,關鍵是……她一定是營養不良,從小又幹重體力活,對嗎?”
“差不多吧,她過得挺辛苦的,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扣肩、手臂外翻、羅圈腿、還有一點點駝背……陸鳴,不是我不願意教她,而是……以她的條件,想要改善外形……”郭芓蕎憂心忡忡地說,“就像一根長歪了的樹,你還想要它長得直,就只能,大刀闊斧地削砍它,知道嗎?這個姑娘,她會很痛苦的……”
“你是說,以她的條件,就沒必要學舞蹈了?”
“練習舞蹈,其實是一個不斷忍受痛苦的過程。大學的時候我靠在牆邊練習開跨,為了加強效果,老師推來一架鋼琴,****地頂在我的身後……當時的那種痛苦,簡直就要把我逼瘋,我差點因此轉換了專業。這個姑娘,以她的身體條件,想要學成舞蹈……陸鳴,如果我教她,我每天都得狠下心來做一個惡魔、屠夫,你明白嗎?而她將要承受的痛苦,從早到晚、從週一到週日,你覺得,她能承受嗎?看看她的眼睛,是那樣的清澈純真,我真的不忍心啊!”
“要不,你先試試她,看看她的承受力如何?”
郭芓蕎勉強點了點頭。
“尕丫頭,過來!”我喊道。
尕丫頭還以為郭芓蕎已然同意,笑容綻放在臉上,小跑著過來,羞澀地站在郭芓蕎身前,扭捏地叫了一聲:“郭老師好。”
郭芓蕎上下瞅了尕丫頭幾眼,更仔細地看了看她的手肘和腿彎,不易察覺地輕輕搖了搖頭,說:“讓我先看看你的基本功好嗎?你到把杆那裡去,下腰給我看。”
尕丫頭咬了咬嘴脣,面對牆壁鑽進把杆裡,深吸口氣,將腰靠在把杆上,緩緩向後翻落。我的目光緊隨著她漸漸下降的身子,潛意識裡以為,她會像一個軟功超強的雜技演員那樣,將腰彎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可令我驚愕失望的是,尕丫頭竟連90度的角度都彎不下去,僵硬的腰肢如同一節老透了的竹筍,就快要長硬,變成竹子了。
郭芓蕎急忙叫停,道:“不行不行!這樣是不行的,你真的學過舞蹈嗎?”
尕丫頭默不作聲,目光中流露出無助和不安的神色,揉搓著衣角,看看郭芓蕎,又滿是可憐神色地看看我,最後,緊盯著她父親的眼睛,下巴在即將哭泣的前奏中微微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