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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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章花落誰家
第七百六十六章花落誰家
“風雨悽悽,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烏卓剛走到南音的軍帳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悽幽的歌聲和繚繞的琴聲,他站在門口躊躇了一會,等歌聲結束,他才在軍帳門口問道:“南音姑娘,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南音抬起頭,聽到了軍帳外的人聲,先是一愣,因為她沒有聽出是誰,但此人的漢語並不流利,想來也是胡厥人了。
南音蹙了蹙眉,將纖細的手指撫平在了琴絃上,止住了琴音,說道:“有,你進來吧。”
“多謝。”
烏卓掀開帷幕,走了進去。
只見南音穿著是一襲簡單的白衣素紗,在這茫茫多計程車兵將士之中,彷彿成了別樣的風景,她的秀髮隨意的挽在腦後,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兩鬢之間又垂落了幾縷髮絲,她剛洗完澡,如出水芙蓉,清麗絕塵,既有少女般的氣質,又有女人的風韻。
烏卓看著一呆,胡厥人對於愛情,是沒有漢人那樣浪漫的,說白了,他們見色起意更多一點,感情直來直去,他之所以要向南興請求娶南音,也並非是單純的想利用這層關係得到可汗神印,南音確實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美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其他男人對南音的公主身份,只能望而卻步,但他胡厥王娶她是綽綽有餘了。
烏卓用手掀起背後的披風,學著漢人的坐姿,端正地坐在了地蒲之上。
“南音姑娘,其實……此次前來,我是向南興陛下過來求婚的,他要我過來徵求你的意見,我想問問你的態度。”烏卓笑著對南音說道。
談論軍政大事,烏卓比漢人還要狡猾會繞彎子。
但在這婚事上面,他則帶著胡厥人特有的直來直去了,也不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他在入帳見到南音的第一眼起,就決定一定要娶她了。
南音表情沒有什麼波動,她輕輕一笑,撥動了兩下琴絃,說道:“我已經嫁給了他人,心有所屬,左賢王來晚一步,妾身恕不能應了。”
烏卓微微一皺眉,若南音的丈夫是別人,以胡厥人一貫的做事手段,烏卓還真會殺了南音的丈夫再把她搶過來。
但……
南音的丈夫是王崇,王崇當年可是從漢人手中把他母親解救出來的,若是自己佔了他的妻子,豈不是成為了自己所憎恨的那種人,恩將仇報?
烏卓雖然想將南音納入後房,但卻也是一個講恩情的人,於是直爽地說道:“南音姑娘的丈夫,是王崇嗎?”
烏卓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胸間。
南音見這烏卓進來還是好好的,此時此刻目光卻不守規矩,不由得對他起了幾分厭惡,也沒有心思再撥弄琴絃,將她的古琴收到吸納戒中後,雙手遮擋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別過頭說道:“是。”
烏卓緩緩抬起頭,尋思著這南音姑娘脖子上掛著的可汗神印怎麼不見了……
於是他又開口問道:“南音姑娘,既然你已嫁給王崇,那這門親事,我便不請了。”
南音有些驚異地看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來,不知有多少人來南興這裡提過親,大多都是死纏爛打,不願收手之人,這烏卓雖然來得突兀,但去得也快,說放棄就放棄了,倒南音還有些不適應。
“多謝左賢王理解。”南音對他點了點頭。
但這烏卓依舊坐在旁邊沒有動,不禁讓南音有些不自在,又開口問道:“左賢王還有事情麼?”
烏卓此時想了想,又開口說道:“南音姑娘,我與王崇兄神交已久,他曾救過我的母親,因此,在前些時日的戰場之上,我曾叫了兩名祭司救了他的命,姑娘可知曉?”
南音聽罷,在此時立即站起身來,連忙朝著烏卓跪了下去,匍匐磕頭道:“多謝左賢王救了我夫君的性命!妾身……感激不盡!”
南音只知道有一個胡厥王救了王崇的性命,但她不知道是左賢王還是右賢王,此時聽到他親口承認,南音立即對他施以感激之禮。
烏卓立即將南音扶了起來,說道:“南音姑娘不必多禮!此次我來找姑娘,實際上除了我確實有娶姑娘過門的意思以外,還有一個私請。”
南音好奇地問道:“左賢王有何私請?”
烏卓說道:“我剛才說過,王崇兄曾經救過我母親的命,因此,我母親將一枚信物贈予了他,那也是我母親臨別前的遺物,實際上,是她留給我的。今日下午,我看見母親的東西懸掛在了你的脖子之上,所以……”
南音立即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原來……
那金色小珠是胡厥人的東西,虧得她還以為那是王崇的貼身之物,這幾日睹物思人,連睡覺也要佩戴在身上,看來是自己鬧笑話了……
烏卓看到南音一臉魂不守舍的模樣,連忙解釋道:“南音姑娘不要誤會!我想王崇兄也應該不知道那件信物是給我的,這樣……在下私藏了一些珍寶,若南音姑娘不嫌棄,我願以別的珠寶相換!”
南音搖了搖頭,她眼睛有些發紅,說道:“不必了,只希望若左賢王有一天能見到他,可以善待他,留他一命。”
烏卓有些尷尬地說道:“南音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他是我的恩人,我見到他,必當以禮相待。”
南音點了點頭,伸手去取自己脖間的金色小珠,但她一低頭,卻發現自己脖間的小珠不見了。
“怎麼……不見了?”南音有些驚異。
這些日子,這金色小珠南音從未取下過,怎麼可能不見了?
“不見了?!”
烏卓大急,這樣生死攸關的東西,哪能說不見就不見!
南音連忙說道:“別急……我想想……”
南音蹙起了眉頭,這才回憶起,剛才自己洗澡之時,薛小小貌似是幫自己將這金色小珠取了下來,保管在她那裡了。
南音立即說道:“在我一個僕人那裡。”
“快去找!”烏卓心煩意亂,語氣也不免的重了一些,他在此時已經完全無法冷靜下來了,他不想可汗神印有任何意外!
“好……”
南音也連忙站起身,同烏卓又去了比較偏遠處的一個軍帳,此時此刻,薛小小正哼著曲,給將士們縫補衣服,見到南音和一個陌生的胡厥人進來,她臉色一僵,有些不明所以地說道:“小姐,這位是……”
南音快步走了上去,著急地看著薛小小,說道:“小小,你把我的那串金珠,放到哪裡去了?”
薛小小一愣,隨即說道:“哦,之前是小蘿想看那枚金珠的,所以我才要小姐取下來。”
“小蘿要金珠?”南音心裡陡然升起了一絲不安,詫異地看著她。
薛小小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點頭說道:“是啊,那金珠不是王崇公子的嗎?我覺得……小蘿應該也想王崇公子了,但她又不好意思和你說,所以才讓我來的。”
“壞了啊!去找小蘿!”南音一跺腳,提裙又走了出去。
……
此時此刻,
右賢王大帳中。
右賢王顏浩,正拿著一枚金色小珠,他捏在兩根手指之間,在皓月當空下凝視著。
而小蘿正被他綁住放在了一邊,小蘿臉上滿是恐懼的淚水,嘴上被封得嚴嚴實實,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在那天的會議之上……
右賢王也同樣注意到南音脖子上的金色小珠了。
不過……
他的手段,要比烏卓的高明,或者說……要比烏卓卑劣。
他直接選擇控制住了被疏於保護的小蘿,利用小蘿接近南音,然後成功將這可汗神印,從南音手中拿了出來。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大可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