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八十七章小子,有緣再見!

第六百八十七章小子,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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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小子,有緣再見!

第六百八十七章小子,有緣再見!

王崇後知後覺……

他口中的範先生,不是別人,正是被項羽稱之為亞父,大名鼎鼎的范增!

與項梁不同,此人與項羽並沒有血緣關係,但因其極高的能力,依舊受到了項羽這種勇將的敬意!

此人……擁有絕世智謀,是項羽旗下的智囊團中,唯一一個可以與張良,陳平,蕭何等謀士一較高下之人,當年劉邦自立為關中王,包括其後的項羽設立鴻門宴,他都主張殺掉劉邦,若是項羽肯聽他的話,願意殺掉劉邦,那麼……天下就必不可能是他劉邦的了!

只可惜項羽一生剛愎自用,猜忌多疑,最後被陳平用離間計猜忌范增,范增氣急之下告老還鄉,然後病死在前往彭城的途中。

不過……

這一事件,王崇是不太相信的,因為太過巧合了。

從項羽在鴻門宴上放走劉邦開始,范增便知曉天下一定是劉邦的了,他此時告老還鄉,日後劉邦必不會放過他,因此他詐死,存活到現在,也有理由了。

並且……許多民間傳說也皆是稱范增未死,而是隱姓埋名居住在山洞中,為民治病,造橋鋪路,竭自己所能,造福一方百姓。當項羽烏江自刎的訊息傳到他耳中後,他曾慟哭不止,並在口中說著:“豎子不聽吾言,終有今日!”

然後百姓們便知道他就是范增了。

他是范增的訊息傳開後,那些百姓還想去洞中找他,然而他已人去洞空,不知所蹤……

原來那些傳說,都是真的!

想來……范增在兩千年前便已得道成仙,然後如今又隱匿在了京城之中,當著最普通的人。

無論是當時處於對手的高祖劉邦,謀聖陳平,還是那些站在上帝視角的後世之人,對他的評價,皆是非常之高!

此乃……擁有格局和眼界的真正高人!

所以王崇在認出他的身份之後,當即拜地求解,他不是楚霸王,他……須得聽范增所言!

“你態度為何轉變得如此之快?”范增坐在座椅上,笑眯眯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王崇說道。

王崇抬起頭,堅毅地說道:“範先生一生能苦多勞,兩袖清風,擁有胸懷天下之志,心繫蒼生之向,晚輩對範先生敬仰已久!”

說著,王崇再次將頭低下去,朝他再度一拜。

他額頭並未點到地板,他這是行學生老師之禮,並不是給范增磕頭,他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敬意罷了。

“行了,你起來吧,不必行如此大禮。”范增說道。

“是!”王崇在此時乾淨利落的站了起來,目光一眨不眨地放在了范增身上。

“我問你,你吸納戒中的人,到底是誰?”范增直接對王崇問道。

王崇聽罷便皺起了眉頭,若不是剛才范增的那句“豎子不足與謀”,他定然是識別不出范增的身份的。

而范增這樣如賢者一般的聖人,定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對自己感慨這麼一句話。他這是故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想看自己能不能抓住機會罷了,他應當是想幫我的,否則不會多此一舉。

於是……

王崇心中在權衡了一番後,打算不向范增隱瞞項叔的祕密,直接說道:“我體內之人,為項羽季父,項梁!但他十分畏懼範先生,在碰到你的時候,他立即與我斷開一切關係了。”

范增聽罷,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他啊。難怪我察覺不到你吸納戒中的氣息,也不知何人竟想躲避我,是他的話……一切倒好解釋了。”

說來也奇怪……

根據王崇的記憶,早年范增所追隨之人,便是項梁,在項梁戰死之後,他才追隨的項羽。

按道理,項叔的級別比他高,如果是這樣的話,項叔為什麼要怕他呢?

“範先生,請你告知在七月之後,我為何會有滅頂之災?”王崇在此時目光殷切地看著他說道。

王崇之所以在此時無條件信賴范增,其實不光有范增人品人格俱佳的原因。

關鍵是他與自己也是一面之緣,他出口便是預言到了自己在七月會有“滅頂之災”,他這是好意提醒自己,純粹是出於善心罷了。

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利用可利用的價值,談不上什麼利益牽連,所以王崇得信他,不能學楚霸王。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你說,我只知道七月會發生這樣一件事,但我卻不知這件事具體為何事。”

范增眯著眼眸看著王崇鎖骨之間的和田羊脂佩。

其實……具體為何事,他已經猜出來了。

但他不能告知王崇,否則……王崇當即就會有性命之憂!

“你的意思是說……項梁會害我嗎?”王崇在心中也作出了自己的猜測。

范增悠悠地說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修為能到今天這一步,項梁應當是指導了你不少吧?”

“嗯。”王崇點了點頭。

“那他待你有大恩,你也不必猜忌他,隨遇而安吧。”范增說道。

王崇聽著心裡著急,只得再次問道:“範先生……七月之後的滅頂之災,我是遭定了麼?”

范增說道:“也不一定,但我所預言之事,十有八九。”

當年范增連項羽的結局都預測到了,所以才告老還鄉,如今他又道出了自己四個月後的境地,如何不讓王崇恐慌?

王崇再次跪了下去,說道:“請範先生救我!”

范增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王崇面前,親自將他扶了起來,說道:“不必行禮,你是無辜之人,我不會見死不救,只是……還有太多東西你未知了,我無法與你說,因為一旦告訴你,你就會有性命之憂,明白麼?”

范增頓了頓,又看著王崇說道:“我能提醒你的是……西楚霸王袍,你一定不要去拿!”

“是因為它在長安麼?”王崇連忙問道。

范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得拍了拍王崇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能說到這裡了。”

王崇眼眸中一陣陰晴不定,這西楚霸王袍若是不拿,那我之前辛辛苦苦蒐集而來的那些霸王衣飾,豈不是白拿了麼?

思考片刻後,王崇開口說道:“範先生的話,晚輩一定銘記在心,但我還想向範先生打聽一個事情。”

范增開口笑了笑,說道:“我蝸居在此處已有千年之久,訊息還沒有你靈通,你向我打聽何事?”

王崇皺眉說道:“這個雷遣誓……厲害麼?”

范增一怔,說道:“雷遣誓?你莫非是與人立下這個誓言了?用的和田青紋佩?”

范增對這個很熟悉,當年項羽不殺劉邦,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在於……項羽與劉邦也立過此誓,項羽怕殺了劉邦遭到此雷劫。

王崇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與一名漢室後裔立下了此誓,但我這次找尋鎢金怒威戒,也恰恰是為了去救她。”

范增又問道:“她人在哪?”

“正是長安。”王崇說道。

范增忽然皺起了眉頭,低頭細細思索了一番,然後抬起看著王崇,說道:“這個與你立誓之人,是不是叫劉珏?”

王崇驚訝道:“連範先生也知道她?”

范增說道:“我雖蝸居在此處,但這位揚州王的大名,我可略知一二,她對你……是敵是友?”

王崇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她救過我的命,我只是想還了這個恩罷。如今她以造反的罪名被大漢收押,加上又有雷遣誓的桎梏,我想救她似乎很難。”

范增在此時忽然仰起頭,枯朽的面龐上,湧現出了一絲複雜之色,他開口喃喃道:“看來……一切皆是天意!當年項羽因為雷遣誓不敢殺人,如今……你因為雷遣誓不敢救人,也罷,我不食言,送你一場大造化!日後你的生死存亡,交給你自己了!這雷遣誓……對你未必有害!”

說罷,范增的雙眸之間,忽然迸發出了一道金光,他整個身影開始化為虛幻,磅礴的能量,開始源源不斷的湧入王崇體內!

王崇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只感覺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小小的房間內,什麼東西也看不清!

“王崇,你記住,今日我與你說的這些話,包括你認出我身份一事,你不要告知任何人,包括項梁!否則你必死無疑!”

“另外,鎢金怒威戒,不在大世界的京城!”

“最後……若非必要,不要去長安!更不要去尋西楚霸王袍!你的生死存亡,全繫於長安與西楚霸王袍之上!”

“小子,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