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百六十三章此路不通!

第五百六十三章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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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此路不通!

第五百六十三章此路不通!

劍閣,第七層。

王崇來到這一層後,所見到的景象,與第六層是截然不同的!

第六層雖然遭遇到了一點挫折,但好歹周圍的環境還算尚可,像那麼回事,對得起這劍閣外面裝恆了。

而這一層的話,就顯得有那麼一些不講理了……

這裡連可以踩的地方都沒有!

地下插著密密麻麻的長劍,每一把劍都足有八尺長!沒有劍柄,只有劍身,彷彿從地下長出來似的,只有連結上一層的階梯處是一塊小小的平面,可以勉強踏之,其他地方,都無從下腳,刀山劍林,估計就是指的現在這樣的場景了!

徐子嫣看著這密密麻麻閃爍著寒光的劍尖,說道:“這……這要怎麼過去?”

雁遲說道:“我修煉的功法比較特殊,飛過去或走過去都可!我先一試!”

說罷,雁遲就直接踏前一步,走上劍尖了!

他之前用身體護住了王崇與徐子嫣免受了下面鐵劍的突襲,只是在那些鐵劍結成劍圈的時候才不敢硬接,這雁遲的功法是有些古怪,他的身體至少比王崇還要堅硬。

“嘶——”

雁遲剛一踏出去,腳便如同觸電一般縮回來了,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了一聲嘶鳴。

雁遲從跟著王崇入這劍閣開始,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神情肅穆,此時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尷尬之意,巨大的塊頭坐在了地上,將腳抬起,只見他鞋底已經破了一個洞,血液正不斷的從裡面流出。

“雁遲兄,你沒事吧?”

王崇趕緊迎了上去,關切地問道。

雁遲忍著痛意,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這第七層的房間裡面,貌似無法使用真氣和運轉功法……連我也進不去。”

雁遲覺得自己在王崇面前丟臉至極,面上也有了一絲通紅色。

王崇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知道,若是能用真氣,咱們一下便飛過去了,那這裡的劍,也就成了擺設。還好雁遲兄機警,利用踏步的辦法先試出了這裡的蹊蹺,若是換成我,直接跳過去,恐怕早已在半途中墜落粉身碎骨,被這數不清的劍尖給插個透心涼了。”

王崇說著,便故作不經意地將一顆淤血增內丹給扔在了雁遲手上。

雁遲見狀,猛地瞪大了眼睛,淤血增內丹與九轉回命丹,並稱為大世界中最稀有難得,卻又最有效的療傷與恢復真氣的丹藥,他只不過是腳上受了點小傷,這王崇便贈他一顆淤血增內丹,實在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王崇,你這是什麼意思?”

雁遲並沒有偷偷將之服下,反而對王崇顧及他顏面的小動作不領情,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王崇笑著說道:“雁遲兄,我旁邊的這位徐子嫣姑娘,乃是一介嫻熟的藥師,平日裡幫我煉製了不少丹藥,其中也包括了這淤血增內丹,我還有很多的。雁遲兄與我入了這劍閣,我若是連雁遲兄的安全也保障不了,恐怕會寢食難安,這只是在下的一點小心意,雁遲兄不用在意罷,快快將傷療好才是正事。”

雁遲冷哼了一聲,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那枚丹藥又重新扔至了王崇手中,心中甚是不痛快,說道:“你不必與我說這些文縐縐的話語了,我聽著心裡不自在。一點小傷而已,還用不到如此丹藥,你自己收好就行了!”

王崇看著手裡那枚被他扔回來的淤血增內丹,一時間哭笑不得,這雁遲絲毫不給自己面子啊。

雁遲雖然表面上一直在幫自己,但他只不過是在盡修老怪所交代的責任罷了,他對自己依舊是心懷不滿,含著恨意。

畢竟……若自己沒出現,他爹就根本不會死。

王崇也沒有再強求,此時他看著前方,悵然道:“這樣一個無法使用真氣無法運轉功法的地方,又要怎麼過去呢?”

一時間,王崇這邊的三人陷入了思索之中,在想著解決之策。

……

蜀山莊,劉珏休息的房間內。

劉珏正站在房間的正中央,他已經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衣,拿著一把摺扇,輕輕扇著,背對著房門入口處。

而他的左右兩邊,正坐著還處於虛弱期的衛不疑,楊上賢,以及秦齊瀚。

“貧道……拜見殿下!”

林平覺正作揖低首,恭恭敬敬地對劉珏背影說道。

林平覺將“揚州王”的稱呼給變動了一番,直接稱呼其為“殿下”了,其尊崇之意,不言而喻。

“小民林歸一……拜見殿下!”

林歸一站在了林平覺的側後方,同樣對劉珏作揖行禮著。

劉珏緩緩轉過身,腰間佩戴的一塊青色玉佩晃盪作響,他趕緊大步走了上去,將林平覺扶了起來,親熱地對他說道:“林掌門,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就罷,我是來蜀山莊做客的客人,你是主!沒有那麼多禮規,不必行禮!還有你,歸一兄,不必行禮了!”

林平覺站了起來,依舊是態度謙遜地說道:“謝殿下!”

“多謝殿下!”

劉珏輕搖摺扇,含笑對林平覺問道:“林掌門此番來找我,可是有事情要說麼?”

林平覺一陣苦笑,之前這劉珏還特定叮囑自己,他會在房間內等我,現在又明知故問,當真是假客套了極致。

“殿下,我是來請罪的!”林平覺低頭恭敬地說道。

劉珏好奇地睜大了眼眸,笑道:“哦?林掌門何罪之有?又何須向我請罪?”

林平覺卑亢地說道:“此番我蜀山莊突發變故,闖進了賊子,驚擾到了殿下,讓殿下受到了性命之脅,還將不疑將軍變成這般模樣,貧道心中甚愧!方才貧道調查了一番,發現是我一個孽徒玩忽職守,將一名玉侖宮弟子給放了進來,而那玉侖宮弟子又與那賊子暗中勾結,所以……所以才讓殿下見到了如此荒唐的一幕!乃我蜀山莊之過錯,請殿下責罰!”

“請殿下責罰!”

林歸一直接往地上一跪,匍匐在地面上,對劉珏愧疚地說道。

劉珏眼皮微微一挑,嘴角不經意的勾起了一絲弧度,他搖著摺扇,在林歸一身邊踱著步,低頭看著他說道:“歸一兄,真是這樣麼?”

林歸一將頭抵在了地板上,閉著眼眸,痛心疾首道:“是我玩忽職守,色迷心竅,險些讓殿下受到危險!我之過錯!與師父,與蜀山莊無關!請殿下責罰!”

“放肆!你一個區區蜀山莊弟子,能抵得上殿下的性命麼?即便把你殺了,也無法抵過!”

楊上賢在此時一拍座椅,直接飛身而出,用槍尖指著林歸一的頭顱說道。

林歸一聽罷,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如今衛不疑身負重傷,這唱白臉的人,居然換成了楊上賢。

楊上賢一向冷靜謹慎,聰慧善變,頗有大將之風,怎會說出如此魯莽的話語?定然是受到這劉珏的指使了。

劉珏此時嗔怒道:“上賢兄,你這是作何?!本王是來蜀山莊遊玩的,不是動刀動槍的!你身為名門之後,說話怎能如此欠妥?!還將不將林掌門放在眼裡了?給我坐回去!”

“是!”

楊上賢收起銀槍,朝劉珏抱了抱拳,又重新坐了回去。

劉珏在此時歉意地說道:“林掌門,歸一兄,上賢兄這也是掛念我的安慰,盡人臣本分,一時間有些急了,你們不要放在心上,他是無心之舉。”

“無妨無妨,我們能理解楊將軍的用意。”

林平覺在此時抬起了頭,“用意”二字特意說重了一些,深邃的眼眸中,散發出了老謀的精光。

劉珏哈哈一笑,說道:“那就好,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蜀山莊來賊子,我定然沒有怪罪于歸一兄、林掌門、以及蜀山莊的想法,你們也是一片好心,我可不能不講理的呀!怎會怪罪好人?不過——本王這次也著實是受到了驚嚇,此事雖與你們蜀山莊無關,但似乎……與玉侖宮有關吧?”

林平覺眼皮猛地一跳,終於說到關鍵點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此次與殿下對話的異魔都賊子,便是受了那玉侖宮弟子的指使與勾結,罪大惡極!”

“那……林掌門覺得該當如何處理此事?”

劉珏一隻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搖著摺扇,精湛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林平覺!他想看看這老狐狸……到底還能不能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