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百五十九章說不得的名字

第五百五十九章說不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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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說不得的名字

第五百五十九章說不得的名字

劉珏面對著王崇,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但沒有急著說話。

但與此同時,場上已經有不少人在猜測了。

“與揚州王對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木王為何人?”

“此人真的戲耍過揚州王麼?假如他戲耍過揚州王,他又焉能不知道他對面站著的人是揚州王?”

“你隔得這麼遠,難道你能從峭山看清揚州王的模樣?”

蜀山莊弟子們的討論聲仍然不絕於耳,他們仍然沒搞清楚峭山上能與揚州王談笑風生的黑袍男子是誰,木王這個名字,對他們而言太過陌生。

正所謂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除了這些尋常的蜀山莊弟子以外,林歸一,秦齊瀚,楊上賢,衛不疑,林平覺等人,都是知曉劉珏與王崇的身份的,在這樣一個前提下,他們兩人方才的對話,也就頗顯耐人尋味了。

“上賢兄……這……殿下為何不直接戳穿那王崇的身份,反而與他在此相互譏諷?”秦齊瀚在楊上賢身旁小聲問道,話語之間,頗為疑惑。

“你是如何認為的呢?”楊上賢注視著前方,眯著眼眸對他問道。

“我認為……”秦齊瀚就是不知道兩人為何如此,所以才問楊上賢,他能認為出個什麼?

秦齊瀚想了想後,說道:“我認為,殿下被這王崇戲於嶺南森林,所以胸口積鬱了一口氣,特地想借此時日找回場子的。”

楊上賢笑了一聲,反過頭對他說道:“你以為殿下與你一樣,會做出如此小兒科的舉動?”

“可那王崇,在殿下面前,不就是小兒科麼?”秦齊瀚不太服氣地說道。

楊上賢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是殿下先與這王崇搭的話,兩人心如明鏡,只不過做戲給看的觀眾不一樣罷了。”

“此話怎講?”秦齊瀚沒聽明白。

楊上賢又解釋道:“殿下是做戲給林平覺看的,而王崇……是做戲給那些蜀山莊弟子看的。”

秦齊瀚搖了搖頭:“我還是沒明白。他們又為何要做戲呢?”

“你待會就明白了。”楊上賢悠悠地說道,“殿下與這王崇,都是好手段啊……”

……

“木王兄,王崇與揚州王見面,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我無法告訴你我的準確的答案,我也不知他們現在誰能對付得了誰,但……我能很準確的告訴你一件關於以後的事情——”

劉珏話語一轉,笑著說道:“大概在不到兩個星期後的玉侖宮崑山之上,他們二人必會碰面。而到那個時候,莫說是一個王崇,十個王崇,也不會是揚州王的對手。”

遠處峭山上的王崇,籠罩在黑帽下的面龐,眼皮不經意的跳了跳,他收斂起了笑容,問道:“你指的,可是這揚州王想發動崑山之戰?”

“哈哈哈哈!”

劉珏見王崇的語氣之間,似乎終於帶上了一絲不安,終於在以詢問的態度向他問話了,劉珏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

看來王崇,也不是一個沒有顧忌的人。

那玉侖宮之內的女子,便是他的命門,他的軟肋!

劉珏沒有回答他,而是輕搖著摺扇,大笑道:“木王兄,時間不早了,你該進劍閣了。”

王崇冷哼一聲,說道:“文玉兄,兩個星期後,那王崇會不會是揚州王的對手,我不知,但我只知,若是有人敢對玉侖宮產生念想,那王崇必定會魚死網破,恐有人會有性命之憂!”

“網再怎麼破,蹦躂出來的也是一條死魚,壞的也只是一張網。木王兄,切莫做魚,也不要做網,要做,就做收網人。”

劉珏說完這句話後,便轉過身,他身上雖然已經被大雨淋得透溼,連發冠都有些歪了,長髮全數黏在了背後。但可以見到,他面上笑得極開心,手中不斷搖著摺扇,連走路的步子,也比平時要邁得大了不少。

這一次的隔空對峙。

他,已然為數日之後的崑山之戰……奠定勝局了!

“上賢,你去扶著不疑。齊瀚,隨本王回房!待雨停下,我們便啟程回揚州!”

“是!”

楊上賢在此時將衛不疑攙扶起來,衛不疑虛弱的抬起手,指著前方那峭山的位置,氣若游絲地對劉珏說道:“殿下……那人……那人便是……”

劉珏連忙用扇子擋住了他的嘴,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都知我都知!那人叫木王,是不知來路的賊子!他們擅闖蜀山莊,如何解決,是林掌門該考慮的事情,不該管的事情,我們不要多管了!”

“殿下……”

衛不疑猛地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想到劉珏會這麼說。

“上賢,速速將不疑兄帶回房間修養!”劉珏再次對楊上賢催促道。

“是!”楊上賢用真氣托起了還欲多說什麼的衛不疑,沒等他再次開口,兩人的身影眨眼間便消失在原地了。

而秦齊瀚則執著一把油紙傘,為劉珏遮擋著雨,兩人在這大雨中,一同走路返回。

剛走出兩步,劉珏便停了下來,回過神對不遠處的林平覺,滿含深意地說道:“林掌門,我等你來找我。”

林平覺臉色極其難看,這一次,他頷首屈腰,當著眾多弟子的面,對劉珏行了一個下屬之禮,老老實實地說道:“貧道……遵命!”

……

與此同時,王崇已經走回到了劍閣門口,重新與徐子嫣和雁遲碰面了。

“王崇,為何剛才你與那劉珏都隱瞞了身份?”

徐子嫣對王崇之前的舉動甚是不解,兩人為何要隱瞞身份然後對對方譏諷一番?

王崇將頭上的帽子摘下,舒了一口氣,對徐子嫣說道:“方才劉珏問我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出現在蜀山莊,目的應該不是我了。”

徐子嫣蹙眉道:“目的不是你?你不是說他是奉陛下之命,來抓你的麼?”

王崇悠悠地說道:“是來抓我的,但不是現在。兩星期後的玉侖宮,才是他抓我的時候,他剛才已經向我下了通牒,發出挑釁了。我隱瞞身份,是因為他故意問我名字,給了我一個隱瞞自己身份機會,這樣一來,這蜀山莊的弟子,便不知我是王崇了。那蜀山莊的掌門,說不定還會將這些弟子撤走,我們此行已然安全,不會再有危險了。”

“為何這麼說?”徐子嫣繼續問道。

“你想想,我要是說我是王崇,我這**的身份,對這蜀山莊而言,是一場大災難,包庇朝廷重犯是什麼罪名,我想你也清楚。即便我們與林平覺毫無瓜葛,劉珏照樣能定了林平覺的罪,百口莫辯的。而劉珏故意讓我隱瞞姓名,恐怕會藉此向林平覺發難,去與他談條件,談不攏就借包庇朝廷重犯之名滅了蜀山莊。林平覺恐怕也早知我們來了,否則在我們進入結界的時候,他就會提起他手中的純鈞劍進結界來追殺於我們,怎會在一旁觀望?林平覺的的確確是在包庇我們,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王崇感慨道。

聽聞完王崇的一番話,徐子嫣總算恍然大悟了。

王崇之前的反應實在太快,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理清這些關係……

其實他和劉珏相互隱瞞姓名,原因非常簡單。

林平覺不敢承認他是王崇,是因為他怕包庇大漢重犯而被劉珏降罪發難。

劉珏不承認他是王崇,是因為劉珏要利用這個契機,與林平覺談條件。

王崇自己不承認自己是王崇,是因為他得在這蜀山莊拿到寶物,不能被人威脅。

一旦他是王崇的身份曝光出去,那這三個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真堪是魚死網破了,所以誰都不能說。

“你們說完了沒有?到底進不進劍閣?”

雁遲對他們之間的討論全無興趣,在此時沉著聲音,冷淡地看著王崇說道。

王崇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可以破結界了,請雁遲兄帶我們進入劍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