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人生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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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人生常態
第五百四十四章人生常態
王崇將雄戒重新戴在手上,這一瞬間,吸納戒上再次傳來了熟悉的感覺,如暖流般席捲了他全身。
那壯漢看了看王崇,又看了看修老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
而王崇聽完修老怪的故事之後,心中也是五味陳雜,對他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原來這樣一個二千多歲心性卻未消磨成圓弧的老人,心中既然還藏有這樣的故事。
王崇懂他的感覺,儘管他們所處的環境不同,時代不同,但若是把他的虞小姐換成暮雪,他能夠感同身受,不過王崇比他幸運,因為暮雪最終選擇了他。
而修老怪所愛慕的女子,卻是選擇了別人。
自古公主配王子,美人配英雄,似乎是人們所接受和認定的真理。
然而大千世界,又有多少美人與英雄?千千萬萬個小人物,才是構成世界的常態,公主的騎士與英雄的匠師,總歸是要人去當的,箇中感覺,誰又能解其味。
再渺小的人,內心也有掙扎如駭浪,洶湧如波濤的時候,英雄手持刀劍為揚名立萬,百姓手握刀劍,只為索取一心之安。
修老怪雕刻不出虞小姐的樣子,只能雕刻出那年送她的戒指,他日日夜夜手持柄錘所敲下的聲音,是一聲聲泛黃的嗟嘆。
去感慨,人生若只如初見,去嘆息,當時只道是尋常。
或許,這才是人生中的常態吧。
“項叔,你之前為何不阻止我與這修老怪的打賭?我不信你能料到他會把戒指還回來。”王崇在此時對項叔問道。
“我不信他,還信不過你?”項叔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說得王崇心裡甚是舒爽。
“以後不要這樣了,儘管我知道我能耐大,本領強,又高又帥,又天才又可愛,但凡事怕出意外,下次你要阻止我,我想低調一點。”王崇一本正經地說道。
項叔只是輕笑一聲,沒有再回話了。
王崇此時走到了修老怪旁邊,再次對他說道:“前輩,往事隨風去,你就不要念念不忘了。”
修老怪對王崇說的話置若罔聞,呆呆地抬起頭,看著前方的霸王雕像,對王崇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雕刻霸王雕像麼?”
王崇一愣,修老怪的每個問題有點刁鑽,又把他問倒了。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倘若以王崇的秉性,若是暮雪跟了另外一個男子,他可做不到把那個男子的雕像刻好了放在家裡祭拜,他心胸還沒開闊到這種程度。
哪怕……那人是傳說中的西楚霸王。
看這修老怪這暴躁的性子,他應當也不是那種人才對。
“為什麼啊?”
王崇不解地問道。
修老怪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他忽然猛烈咳嗽起來,臉上浮現出了病態的紅色,這並不是一個大世界與天地同壽的修士該有的反應。
“你明晚的這個時候,可否再來?”那壯士平撫著修老怪的背部,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王崇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意,說道:“呃……前輩明日還要與我說故事麼?”
修老怪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想再看一看你的雄戒而已。”
“……”
王崇啞然,看了一眼自己中指上的雄戒,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明晚這個時候再來。”
如今修老怪情緒已有些低落,似乎無法再說下去了,王崇也不好強求。
況且……
他還想等修老怪說完自己的事情後,向他詢問一下關於這劍閣塔的問題,這修老怪似乎常年居住在這劍閣腳下,關於劍閣,他一定知道不少東西。
“前輩早些休息。”
王崇走到門口,反頭對他說道。
“嗯,你前行數百米,便能出木屋外的結界了。”
修老怪心不在焉地說完這句話後,呆呆地看著前方的雕像,時不時嘆息一聲,沒人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王崇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著嘆息了一聲,走出木屋門了。
……
王崇回到竹林後,時間已經到凌晨三點左右了。
王崇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卻見徐子嫣還坐在**打著坐,見王崇回來後,她立馬從**坐了起來,穿鞋走到王崇的面前,說道:“怎麼樣了?拿到霸王寶物了沒有?!”
王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此次的寶物……想拿還得費一番功夫,還得拜託你。”
“拜託我?”徐子嫣蹙起了眉頭。
王崇拉著她坐在**,先是簡短的告知了她一些關於劍閣的情況,然後將他墜入山崖後的所見所聞告訴於她了。
“修老怪……挺有名的,我以前聽師父提起過,沒想到他竟然活了兩千年了……而且,居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往,師父說修老怪脾氣很古怪的,也因此得到了‘修老怪’的外號。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痴情的人,只可惜他痴情的物件……實在太高不可攀了。”徐子嫣感慨地說道。
徐子嫣雖貴為富家女,但也暗戀過王崇一段時間,與修老怪的那種含蓄的經歷有一定的共鳴,她聽完王崇的所言後,深受震撼。
王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明晚我還得去那裡,我要等修老怪說完他自己的故事,再問他關於劍閣的事情,但在此之前,你得先幫我一個忙。”
“你說吧。”徐子嫣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
王崇皺眉想了想後,說道:“等今日太陽出來以後,你——”
王崇坐在徐子嫣旁邊,與她說了好長一些話,徐子嫣聽得十分認真,將王崇的所言一字不漏的全部記在了腦海。
“你都記住了嗎?”王崇對她說道。
“記住了,放心吧。”徐子嫣對他笑了笑。
王崇在此時垂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一想到修老怪的經歷,我這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悶得慌,人生啊……真是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徐子嫣看著王崇話語跳轉極快,一下子就開始感慨人生了,早已知曉他的套路,不由得蹙起眉頭,把屁股挪了挪,離他遠了一點,警惕了起來。
王崇看了徐子嫣一眼,說道:“你幹嘛?怎麼忽然坐開了?”
“你不隨我?”徐子嫣反問道。
王崇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將身子靠她近了一些,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子嫣姐,人生真是……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所以呢?”徐子嫣將他的手拉開,黛眉一揚,警惕十足地看著他說道。
“所以要及時行樂啊!”王崇說著,便朝著徐子嫣撲了過去。
徐子嫣被王崇撲倒在了**,秀髮溢滿了整個枕頭,烏黑亮麗,像一面光滑的鏡子。
徐子嫣滿面羞紅,粉頰偏了過去,噘著嘴不滿地說道:“對於你來說,行樂就是這種事麼?”
“不是這種事,那還是什麼事?”王崇伸著食指玩味的撓著徐子嫣的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
徐子嫣一把將王崇的手給開啟,將頭擺正,看著王崇,眼眸之中如同氤氳著一層霧氣,說道:“行樂……應當是一件浪漫的事,對我而言,這種事並不浪漫。”
王崇很早就知曉,子嫣姐對愛的需求,精神要遠遠大於肉體。
王崇笑了笑,說道:“浪漫?我不太懂,我是個俗氣至頂的人,見山是山,見海是海,見花便是花。但唯獨見了你,我體內的雲海開始翻湧,腦海中的江潮開始澎湃,內心彷彿有昆蟲的小觸鬚在撓著全世界的癢。你無需開口,我和天地萬物便想通通奔向你。”
“你……”
徐子嫣笑著捶了一下王崇的胸口,害羞地說道:“每次一到這種時候,就喜歡說些這種話來哄我!你太有目的性了!生怕我不依你麼?”
王崇俯下身,將徐子嫣抱在了身下,說道:“我沒有哄你啊,這便是我的本能反應,在我看來,春天裡一顆小草的生長,它沒有什麼目的。風起時一匹公馬**,它也沒有什麼目的……我要抱著草長馬**的偉大真誠去做一切事,而不是在你面前羞羞答答的掩飾。”
王崇此話出口後,徐子嫣的身子便癱化如水,任由王崇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弋,褪著她身上的衣物。
趁著夜色,王崇與徐子嫣深度交流,又是一個傳功不眠夜。
……
天亮了。
王崇開啟木屋的窗戶,陽光從外面撒了進來。
“子嫣姐,你該穿衣準備準備了,得辦事了。”王崇坐在床頭,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