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百四十章與項叔同時代的人

第五百四十章與項叔同時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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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與項叔同時代的人

第五百四十章與項叔同時代的人

被此劍一指,沒辦法使用真氣進行反抗的王崇,當場僵住!

他把雙手高高舉起,內心雖有些緊張,不知來者何人,但他還是面上帶笑地說道:“大兄弟,切莫動手!在下並無惡意!在下並無惡意!”

那道聲音繼續從王崇身後傳了出來,他轉了個頭,說道:“爹!有人闖進來了!看他的穿著,好像是一個修魔者!”

“修魔者?又是那異魔都的呂終麼?”

不遠處,立著一個小小木屋,透過窗戶,可以見到裡面懸掛著煤油燈,發著昏黃的光彩,將整個屋子照得有些神祕,從裡面傳來了一記蒼老的聲音。

“不像是呂終那小子,聲音不像!喂!老子問你,你是呂終派來的人麼?”王崇身後的那人對他問道。

王崇立即點了點頭,心思急變,說道:“是!呂終殿下派我來的!”

王崇心中疑惑,那異魔都帝皇呂戰之子呂終,怎麼會和這蜀山莊的人有聯絡?而且好像還很熟?

“催得怎如此急?來了一個,又來一個!這次居然還是夜半三更闖了進來,我還當是誰呢!你回去罷,說再過些時日,讓他親自來取!選白天!若再是這夜半三更,就是異魔都太子我也不給!”那人不耐煩地說道。

“是!是!是小的唐突了,小的這就走!”王崇頭點得和小雞啄米似的。

隨後,王崇脖後的劍放了下去,王崇如遭大赦,拔腿就往前方跑。

“慢著!”

就在王崇以為自己可以溜之大吉,放鬆下來的時候……

木屋內的那位老人,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音,再次喊住了王崇!

王崇心中一驚,停下腳步,轉身回道:“前輩,還有何事?!”

“說!你到底是何人!”此時,一個人影從木屋內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他身著粗衫布衣,拄著柺杖,滿臉皺紋,在昏暗的月光之下,看不清他的全貌,王崇只覺此老頭似乎目光甚凶,眼睛亮得很。

他一隻手負於背後,另外一隻手拄著柺杖,從黑暗中步步朝著王崇逼近!

“說!你是誰?!”

之前指劍於王崇的那人在聽到老人的話後,再次提劍指到了他的後頸處!重複了老人的問話。

“我……我是呂終殿下手下的小侍從,名為木王,驚擾前輩了,恕小的無禮!請前輩恕罪!”

王崇抱拳彎腰道。

僅憑王崇這說話語氣,加上他臉上惶恐的神情,一般人根本辨別不了他說的是真是假,做戲極真。

那老人冷哼一聲,身影離王崇愈發的近了,只聽他重重地哼道:“呂終手下的一個小侍從?放屁!”

王崇不知哪裡出了差池,更不知他是如何知道識破自己的身份的。

隔著這麼遠……自己又穿的修魔者衣袍,他怎麼認出自己的?

王崇怕這老頭不放心自己,在詐自己,於是他更加惶恐和絕望地說道:“前輩!小的真是呂終殿下的侍從!不信你看!”

王崇此時喚出了修魔者的黑色真氣,這些真氣在這丹田被禁錮的地方是毫無作用的,可以看成一團水汽,只不過現在是為了讓王崇證明自己的身份罷了。

對於有霸王功法的修霸者來講,他將其他修士的真氣拿來渾水摸魚不是什麼難事,他丹田內,有一小撮修魔者的真氣,也有一小撮修妖者的真氣。

“爹,這小子應該真是呂終的手下了。”

王崇此時回過頭,發現身後拿劍指著他的人,是一個極為壯碩的大漢,此人的體型,比南疆谷那些壯碩的南蠻子還大了不少,王崇知道他絕無刻意用真氣增長了體型,他昂藏七尺,手粗臂圓,穿著一件開衫的麻布背心,一身嚇人的腱子肉**在外,除了在南疆谷,王崇在其他地方几乎很少看見這種體型的修士,人高馬大,龍精虎猛,四肢顯得煞為孔武有力,只有王崇還曾在小世界的時候,那些電視上的蒙古摔跤手才有他這種氣勢。

王崇見他相信了自己,心中自信了不少,連忙趁熱打鐵地對那老者說道:“前輩,在下回去後,一定如實稟報呂終殿下,下次……他定然會恭恭敬敬的選擇在白天登門了,前輩請放心!”

“你這小子……到底還要裝到何時!”那老者再次爆喝一聲,有些憤怒地對王崇說道。

王崇和他身後的壯漢同時一驚,皆是煞是不解地看著這名老人。

他眼眸散發著寒光,藉著月色,王崇才終於看清楚了這老人的樣貌。

這老人相貌極其醜陋,已經超出了表面意義上的醜了,而是五官畸形,他鼻孔大,鼻樑扁,嘴巴歪至一邊,因為無牙而深抿了進去,他一臉老人斑,眼神卻又凶神惡煞的,絲毫沒有老人的那種看淡塵世般的淡然之色。

大世界的修士皆是鶴髮童顏,看不出年齡,就連那瑤池周圍神祕的昆婆婆,都比他長得好看,這個老頭是真堪是又老又醜,面目煞為猙獰可怖。

“爹,他的確是修魔者,黑色魔氣,黑色衣袍,與我們對答如流,我看他神色也不似作假,應當沒有在說謊。”那壯漢看似分析得十分有理,其實樣樣都中了王崇的套。

“呵呵,修魔者?”

那老人冷笑了一聲,他抬起柺杖,一把將王崇頭上的黑色帽子打下,發現王崇並無犄角,他根本就不是什麼修魔者。

王崇瞪大了眼睛,沒等他作出反應,那老人又抬起他滿是褶皺的手臂,一把抓在了王崇的手腕上面!

只見,

王崇左手中指上戴著的吸納戒——

在黑暗中,發出了奪目耀眼的光彩!

“呂終手下的侍從……什麼時候能有資格佩戴老夫所鑄雌雄雙戒中的雄戒了?!””

老人的此番話語,如雷貫耳,轟轟欲裂!如同是一把利刃,將王崇的一番惺惺作態的謊言給撕碎得一乾二淨!

王崇……

蒙了。

“啥?”王崇看了一眼這老頭,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你還要繼續裝下去麼?”那老頭冷哼道。

王崇咳了咳嗽,有些尷尬地說道:“呃……這個……前輩,不瞞你說,你的這個戒指挺厲害的,沒想到是出自於你的手,哈哈,厲害嘍。”

王崇瞧著這老頭凶神惡煞的模樣,連玩笑也不敢和他開兩句。

媽的,怎麼會這麼巧?

在這蜀山莊怎麼還會碰到雌雄雙戒的製作匠師?聽說他的名字好像叫“修老怪”。

不過……

這雌雄雙戒本是林驚秋搞來的,林驚秋也是蜀山莊的人,所以修老怪在此處,也算不得太奇怪,只能說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了。

“這戒指竟已碎了三次,你這小子……已經送過三次命了?你到底為何人!這戒指怎會出現在你手上?”修老怪怒視著王崇,煞為不滿地說道。

王崇此時轉過頭,看了那壯漢一眼,這壯漢諾大個身軀,卻提了一把長劍,這長劍與他的身軀比起來,就和玩具劍似的,極為違和,王崇用手移著劍身,說道:“兄弟,先把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我不跑。”

“少廢話!我爹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那壯漢緊了緊劍身,同樣怒視著他說道。

得,這爺倆一個比一個衝,等老子真氣上來了,老子揍不死你們。

王崇不再堅持,轉過頭,臉上堆著笑,對他們說道:“在下名為木王,是來蜀山莊做客的,晚上睡不著,就隨便逛逛,沒想到碰到了前輩,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沒想到前輩竟是我吸納戒的造主,在下……心中甚是歡喜。”

王崇心中奇怪,一般人只要看到他的樣子,幾乎都能當場念出他的名字,畢竟他的英俊姿容,已經被大漢貼滿了所有城市,大漢獨惡的稱號,可不是吹出來的。

但他們看到自己,怎麼還沒認出來?

“木王,我且問你,此物是你從何而得的?”修老怪繼續看著王崇說道。

王崇想了想,隨後說道:“林驚秋給我的。”

“林驚秋嗜寶如命,怎可能會給你這無名之卒?!怎會賜予你這樣一個油嘴滑舌,滿口謊言的垃圾敗類?!”修老怪厲聲說道。

王崇不禁皺了皺眉,這修老怪態度實在太過惡劣,虧他還一直謙虛帶笑,做足了姿態。王崇本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一般情況下,他是一點虧都吃不得的。

面對這樣的對待,他心中難免有些不爽,冷笑道:“我乃無名之卒?垃圾敗類?那你動我試試!看看林驚秋能不能把你這破地方拆了!”

“你敢唬我?當我不敢?!”修老怪目呲欲裂,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王崇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用手將他的黑袍撕開,露出了他結實的脖頸,大吼道:“那你他媽就一劍把我砍了啊?林驚秋嗜寶如命不假!可在他眼裡,親人遠遠凌駕於他的命之上!我乃他孫婿!他將雄戒給了我,雌戒給了他孫女!我今日若是死在了這裡,他明日就屠你滿門!”

王崇吼聲一起,加上他又貴為修霸者,雖無真氣,但由內而外所散發出的蠻橫霸道之氣勢!當真有幾分駭人!

“你……”修老怪指著王崇,手指直顫,一下子被他噎住了,氣得嘴脣發抖,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王崇見狀,心中大定。

“來,往這砍,砍啊!地方我都給你指好了!老東西!老子也是你能夠評價的?”

這修老怪爺倆被他唬住後,王崇依舊咄咄逼人,得寸進尺,拿自己的脖子往那壯漢地劍尖上靠,導致那壯漢不由得一直縮手,咬牙憤恨地看著王崇,手臂上青筋直爆,卻又不得不頻頻縮手,完全不敢刺過去。

“王崇,對這老人尊敬些,他沒有真氣,傷害不了你的。”

項叔不到緊要關頭,一般不會主動插手王崇的事情,尤其是在事情的處理上。在為人處世這一方面,他都任由著王崇的性格來。

但在此時,他罕有的出聲止住了王崇的行為。

“為何?”王崇不解,他之前就看這修老怪不順眼了,這老東西說話著實氣人。

此時好不容易逮著了狐假虎威的機會,他哪能輕易放過?

項叔嘆了一口氣,語氣頗有幾分寥落,緩緩說道——

“他與我是同時代的人,也許……也是這大世界中的最後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