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你不配叫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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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你不配叫劍仙!
第五百二十九章你不配叫劍仙!
柳思敏並未在意李獨冠此時的異況。
她自己心事重重,失魂落魄,無暇顧及到此時的一切。
李獨冠衝進去一把抓住了柳思敏的手腕,直言不諱地問道:“你現在可是處子之身?”
柳思敏的手腕被李獨冠抓得生疼,立即回過神來,驚恐地看著李獨冠,說道:“李前輩,你……你何時作何?”
李獨冠手上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幾分,憤怒地說道:“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是……”
柳思敏被李獨冠此時憤怒的事情給嚇住了,不太明白李獨冠為何忽然一下變成了這般模樣,害怕的應承了一聲。
徐子嫣在此時匆匆跑了進來,在李獨冠旁邊說道:“前輩,你不能這樣!你怎能強人所難?!即便王崇醒來了,他也不能忍受這種事情的!情況與二十年前不一樣了!二十年,項景文前輩和師父也許是兩情相悅,但王崇和敏師姐,還絕沒有到那種地步……你這樣做,會害了他們的!”
李獨冠聽到了“兩情相悅”這個字眼,無疑是更加刺痛到了他的內心,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害他們?倘若能救他們一命,我害他們一次又如何?!”
說罷,李獨冠一隻手點在了柳思敏的丹田之上,柳思敏的修為瞬間被壓制,形同普通人,再無任何反抗之力了。
隨後,他又大步走到了王崇旁邊,取下了腰間的玉葫蘆,往王崇嘴邊,小心翼翼地滴下了一滴“瓊漿酒”。
王崇的臉色,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便迅速紅了起來,喘息宣告顯加重了不少,眼皮子也微微睜開了一點。
徐子嫣見狀,立即說道:“前輩!你用你的‘瓊漿酒’,將他救活吧!”
李獨冠冷聲說道:“你以為‘瓊漿酒’是靈丹妙藥麼?虧你還是一介藥師,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東西,能多喝麼?!”
徐子嫣猛然間怔了一下。
隨後,李獨冠不再多言,他直接一把拉住了徐子嫣,將房間內的徐子嫣給生生給拖了出來。
在她走出房屋的前一秒,她分明看到王崇已經從**坐了起來,他滿臉通紅,眼眸無神,滿是醉意,猶如一隻失去神志的野獸一般。
他將修為被壓制的柳思敏給抱入懷中之後,腦中彷彿只剩下了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發出一聲低吼,在撕扯著柳思敏身上的衣服。
柳思敏的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一邊奮力推著王崇,香肩處的衣裳被王崇“嗤拉”一下撕開,她伸著手,在向著徐子嫣求救,彷彿在此時她才大夢初醒,使勁搖著頭,呼喊著,祈求著徐子嫣能拉她出去。
然而,
下一秒,房間門被關上,所有景象被隔絕在了房間兩端,徐子嫣倏然空落,彷彿心中也有一扇大門,被關上了。
“李前輩……”
徐子嫣敲著房間的大門,眼眸滿含淚水,沿著大門無助的滑落下去。
見到這一幕地發生,李獨冠心中似乎不再那麼義憤難平,彷彿二十年前的痛苦,也有人同他一起承受了。
他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徐子嫣,心中湧上百般滋味。
我這是為了救那小子……
他在心裡反覆唸叨著這句話。
徐子嫣蹲在門口,以手掩面,低聲啜泣著,不知事情為何會演變成這般地步。
時間如同奔走在血尖上的齒輪,每過去一分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由於門內被李獨冠親手設定了結界,門外的徐子嫣既不能進去,也聽不到裡面的任何動靜。
她不知以後要如何面對王崇,如何面對柳思敏,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劉曦楚了。
三十分鐘之後……
李獨冠忽然開口道:“差不多了。”
隨後,李獨冠抬手將結界撤去,推門而入。
只見王崇正坐在床邊,穿著一條褲子,露出了結實的胸膛,胸口到肚子之間的那觸目驚心的空洞,已經消失全無,他渾身上下有一股說不出的充沛之力,修為,更是已經達到了一階仙主!
只是,
他低著頭,陰沉著臉色,一呼一吸都如同火山上噴發的烈焰,一言不發。
而柳思敏則蜷縮在角落,她手上拿著一件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玉侖宮仙裙,但未穿上,只是遮掩在了身前,她雙目無神,倒映著深深的空洞,淚水溢滿了臉頰,呆滯著搖著頭,嘴中反反覆覆唸叨著“不要”。
從她的脖頸到手臂到大腿,身上滿是青紫之色,像一隻被挨宰後的羊羔,她嘴脣煞白,微微發顫,彷彿每呼吸一口,都在撕扯著她心臟上的痛楚。
“王崇,師姐……”
徐子嫣在看了王崇一眼後,卻是選擇飛一般的跑到了柳思敏的面前,蹲下身子,心慌意亂地看著她。
“別碰我!”
而柳思敏卻拍掉了徐子嫣的手,她聲音沙啞得可怕,臉頰與脖頸處,還粘著幾縷被汗溼的髮絲,仰首的眼眸之間,散發著徹骨的寒意,彷彿是一隻發怒的母豹,讓徐子嫣變得完全不認識她了。
“敏師姐……”徐子嫣心痛欲裂,此時卻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淚珠大顆往下掉。
柳思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之聲,那種嘆息,是徐子嫣從未聽過的,大滴飽滿的淚水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
柳思敏一腳把徐子嫣給踢開,然後背過身開始穿著衣服。
“徐子嫣,李獨冠,王崇……”
柳思敏叫著他們的名字,聲音細碎,尾音帶著一絲顫抖,她光滑平坦的背部不帶一絲贅肉,脊樑上好似帶著黎明前月光所散發出的清涼,徐子嫣眼睜睜地看著她將仙裙全數穿上。
徐子嫣背靠牆,只覺得背後冰冷,昏暗的陽光像遠方沙漠上的篝火,朦朧又炙熱,她只感覺敏師姐彷彿沒入湖底,沒有一絲存在的跡象。
客棧外被風吹響的白樺樹把沙沙嗟嘆投射成一灘病怏怏的陰影,房間內的牆壁崩出道道裂紋,彷彿下一秒就會四分五裂。
“誰的主意。”
王崇開口,對眾人問道。
“我的主意。”
李獨冠轉過身,看著王崇。
王崇猛然抬起頭,眼眸之中,散發著凶狠至極的光芒,他雙拳緊握,手臂上的青筋,如同沙漠外被雨打日晒千年的戈壁,猙獰得嚇人。
“你找死——”
王崇忽然暴跳而起,一拳朝著李獨冠打了過去!
李獨冠迅速拔出青寒劍,用劍尖與王崇的拳頭對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王崇的拳頭被李獨冠的青寒劍刺出了一抹空洞,腥紅的血液絲絲下落,王崇整個身體化為了一個冰雕,再也無法動彈。
李獨冠深吸了一口氣,對徐子嫣說道:“看好柳思敏,別讓她想不開。”
隨後,李獨冠一隻手提著王崇的冰雕,把他朝著客棧外頭帶去。
在距離客棧三十公里外的荒漠處,李獨冠才將王崇給扔下。
“你……比任何人都要無恥!”
王崇眼眸似乎藏著滿腔怒火,看著李獨冠,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是為了救你。”
李獨冠淡淡地說道。
“若不是看你救過徐子嫣,我現在就殺了你!”
王崇的拳頭被擰得“嘎嘎”作響,沒人知道他現在有多恨李獨冠。
“你恨我也無所謂,我問心無愧便好。”李獨冠坦然道。
“哈哈。”王崇笑了一聲。
“你不配‘劍仙’這個名號!劍魔,劍鬼倒是挺適合你的,你救了我,但是你一下子殺死了三個人!”王崇憤怒地回道。
“我殺死了誰?”李獨冠不理解地說道。
王崇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他背過身,說道:“李獨冠,你走吧,這次我不殺你,但若下次讓我見到你,我不會以禮相待。”
李獨冠抿著脣,一言不發。
王崇剛準備走,然而卻又停了下來,緩緩開口說道:“難怪江慕李會選擇脾氣古怪於你十倍的項老頭。若是出現了相同的局面,他寧願我死,也不會去強求任何人,在為人的境界上,你差了他不知幾千年!”
李獨冠霎時間雙目通紅,牙關緊咬,他將手握在了他背後中央的第三把劍上,他目光中透著深深的不甘於恨意,手腕顫抖得像一個年逾古稀的風殘老頭。
“我說中了?”王崇轉過身,挑著眉毛看著他。
“你若是在今日殺了我,那你就差了項景文上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