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快讓玉佩……與我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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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快讓玉佩……與我認主!
第四百二十五章快讓玉佩……與我認主!
入夜,金陵宮。
“甄容,你能不能和我說清楚,你的貼身珠寶,為何會到王崇身上?你……又是如何與他取得聯絡的?”
金陵王手持那枚金色圓珠,在四下無人的空曠宮殿之中,看著甄容說道。
他今天與甄容單獨對話,便是想搞清楚,她和王崇是一個怎樣的關係。
甄容低下頭,神色之間,頗有些慌亂,白鸚從她衣裙胸口處探出頭,似通她心意一般,說道:“回金陵王,上次那王崇夜入宮殿,我不知他身份,以為要行刺我,妾身無能,不是他對手,為了苟活性命,便將那珠寶交予他,還請金陵王降罪!”
白鸚探著腦袋,張開嘴說完之後,這甄容便直直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面一動也不敢動。
金陵王冷笑了一聲,說道:“為了苟活性命,便將這珠寶交予他?整個金陵宮,有誰會比你甄容更想尋死麼?你求死不得!隨便掏出一個珠寶贈予他,便能抵禦那秦豹的攻擊,你當本王糊塗?!”
甄容聽到後,匍匐得更加低微了,那白鸚接著順著她的心意,說道:“妾……奴婢不敢!是因奴婢看出了他修霸者的身份,所以才出此下策!金陵王英明神武,想必他的身份……也瞞不過金陵王,奴婢將這珠寶交予他,便讓金陵王有合格的藉口,將他打入通天大牢,永世不得翻身!”
金陵王聽後,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甄容,我沒想到,到了這危急時刻,你還能編出這麼一個理由來糊弄本王,本王以前小看你了,照你這麼說,這王崇能入獄,本王還得謝謝你嘍?”金陵王嘴上雖在笑,但眼眸之間,滿是陰沉之色,發著攝人寒光!
“奴婢不敢……奴婢說得句句屬實!”甄容內心慌張不已,趕忙用白鸚回道。
此時,金陵王將那金色圓珠扔了過去,對甄容說道:“算了,甄容,我現在且問你,這圓珠有何作用?為何能抵擋那秦豹的拳腳?要知道,那秦豹的一拳,連仙聖的屏障……可都扛不住!”
那甄容見金陵王將這金色圓珠扔了過來,大驚失色,趕忙跪著過去,將圓珠撿著,死死攢在了手心。
“金陵王……奴婢,奴婢也不知它有何用,只知其珍貴,卻不知有何大用。”甄容回道。
不管是金陵王還是那些仙主仙聖,連他們這些見多識廣的大能,都不知道那圓珠有何作用,想來她一個胡厥賤妾,應當也確實不知了。
此時,金陵王緩緩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甄容,說道:“不知便罷了……那圓珠呢?”
他此時看到甄容喉嚨一動,似乎將那金色圓珠給生生吞了下去……
“若是圓珠再次交還給金陵王,奴婢便有證據以私通之罪被金陵王殺害,奴婢冤枉……奴婢還不想死!”那白鸚接話道。
金陵王在此時氣得直抖,說道:“你敢違逆本王的意思?!你以為這樣你就不能死了?本王……就不能定你私通了?”
隨即金陵王大喊道:“來人!”
他話音一落,立即來了兩個護衛,衝到了這宮殿之中。
“將這賤女人……以與外人私通的罪名,壓入通天大牢!報於陛下,明日即斬!”金陵王憤怒無比地說道。
劉巖之所以一直沒有殺這甄容,原因是她為當今聖上所賜。雖身份低微,但畢竟是皇帝的東西,殺了她就是不給皇帝面子,所以甄容才能一直活到現在。
再加上此事傳出去的確不好聽,他也不瞭解這甄容究竟什麼時候和王崇扯上的關係,若是天下人都知道他被戴了帽子,哪個男人受得了?
但這甄容實在是處處對他有隱瞞,滿嘴無真話,他已經不想再去了解她與王崇之間的關係了。
尤其是剛才將金珠吞下,簡直就是在蔑視他的威嚴,公然與他作對!劉巖是不可能忍得下的。
劉巖衝了過去,直接伸手將甄容肩旁站立的白鸚給掐死洩憤,然後扇了甄容一耳光,將甄容扇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隨後,甄容便被那兩名護衛給拖走了……
饒是金陵王再精明也不會知道,是王崇自己去找的甄容……他們二人並不認識,其動機只是想入個獄而已,現在王崇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而甄容找王崇是看出了王崇修霸者的身份,想讓王崇帶她離開這裡,王崇不肯答應後,她便將那金色圓珠交予了王崇,想讓他把此物轉交給自己的兒子……
剛才甄容將圓珠吞下,無非是不想讓這圓珠落到金陵王手中罷了。
甄容與王崇,兩人實在是一面之交,並且各有所圖。無論是金陵王還是徐子嫣,都誤會了兩人的關係。
……
一夜過去,天剛破曉,通天大牢,六層。
地牢內,仍然是一片漆黑,沉悶壓抑得讓人心發慌。
“這小子還挺嘴硬,現在不嘴硬了?昏過去了吧?!媽的!”
王崇經歷了一晚上非人的折磨,這幾位獄官,幾乎將他們所知道的一切酷刑,都用在了他身上。
王崇此時此刻已非人形,衣著襤褸,渾身都是血跡,身體上下,幾乎已經無一塊完整的肉了,四肢傷得更是深可見骨,膝蓋髕骨都已經被取下,王崇已無法再走路了,手掌上已無肉,手掌成了五根白骨,延伸至整條手臂,都佛是一根骨頭上掛著幾塊碎肉,極其悽慘可怖……僅僅給他留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還是金陵王待會要來問話,才給他留下的,否則王崇的耳眼鼻……五官,都會被這群酷吏所折磨,王崇身體已經不成人樣,只有腦袋才逃過了一劫。
王崇氣若游絲,此時此刻,他已經無法再感知身上的疼痛了。
他除了還能張口呼吸,他甚至都感應不到自己還能控制自己的手腳了。
“你小子這又是何苦……你昨天是不是挑釁這些獄官了?”
此時,項叔的聲音從王崇的腦海中傳了出來!
王崇眼皮子微微一動,眼珠轉了轉,心臟彷彿重新跳動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彷彿重新在發熱……發燙!
“項叔……你終於回來了?”
“我回來了,項景文被關押在了16層,我幾乎要將這通天大牢翻了個遍,才終於找到這塊玉佩。莊兒也真是,怎能把這和田羊脂佩,藏得如此之深?”項叔看著王崇這悽慘模樣,也忍不住對逝去已久的項莊展開了埋怨。
“說……項叔……你說!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我要怎樣……才能把這裡的獄官……全部殺光?!”王崇咬著牙,在腦海中與項叔對話道。
“那和田羊脂佩,我已經將它放置在你的吸納戒中了,你現在雖無真氣,不能去吸納戒中將它取出,但你試一試……能不能讓這和田羊脂佩,認你為主?”項叔說道。
“沒有真氣……如何認主?”王崇反問道。
項叔說道:“我待會用我神識釋放真氣,與你交流接觸,你若是有感應,便能完成認主,一旦認主……那便一切好說了!這和田羊脂佩,為羽兒貼身佩戴之物,其用途,為‘定神,蓄力!’定神暫且不說,你現在還用不上,先說蓄力……它儲存著當年羽兒磅礴無邊的霸王真氣,最純粹的本源真氣!只有咱們修霸者,才能將之為我所用,一旦你讓這和田羊脂佩認主,其中的本源真氣,便能為你所用!在這短暫的時間內,你的丹田能湧入羽兒的霸王之力!因此……你想逃脫這通天大牢,救出項景文,易如反掌!”
王崇聽後,立即激動了起來,他目光凶狠地環顧著他面前的這些獄官,說道:“好……好!項叔,你趕快釋放真氣,讓我感應!讓我與這和田羊脂佩……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