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有求於王崇
再戀愛一次 報告首長,萌妻入侵 愛情不過三兩天 與狼共枕:霸道總裁的掛名妻 神針記 邪魅帝君滾下榻 Hello我的福晉 天堂ol 十八歲給我一個姑娘 秀爺的星際之旅
第四百零六章有求於王崇
第四百零六章有求於王崇
王崇一路好找,由於怕引起別人警覺,他不敢使用太多真氣用來趕路,只能將些許真氣運在腳上,走得比正常速度快一些而已。
“項叔,你之前注意到了沒有?那女子在金陵王耳邊說了些話,然後金陵王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讓她離開,她不是個啞巴嗎?怎麼會在耳邊說話?”王崇此時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只好對項叔問道。
“這便是大世界的好處了,人若是腳力不夠,可用馬來代步,若是無法說話……自然也有可替代的。”項叔說道。
“你是說……妖獸?”王崇好奇道。
“是的,有一種鳥類妖獸,名為白鸚,體格嬌小,通體潔白,大概為正常人的拇指頭大小,擁有真元,但無靈智,以人精血餵食,可通人心意,白鸚也可藉此修煉,與人是相互合作,相互寄存的方式,若是想說什麼,可代而傳之,想必,之前那女子,便是用這手段進行傳話的吧。”項叔回答道。
王崇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那為何上次我遇見她的時候,她不用白鸚傳話?反而用紙筆書寫,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項叔笑道:“這個……你得去問她自己了,我也不明白,也許是有苦衷吧。”
“咦,前面好像有她留著的真氣。”王崇正愁不知那女子走到何處時,突然有了新的發現。
王崇發現那女子一直沿路殘留著一絲真氣,這真氣並沒有多大實際用途,就是讓人能夠感知到的,她似乎是怕王崇找不到她,用這種方式,一直引領著王崇前進。
王崇順著真氣,到了金陵宮內一處水榭亭處,水池已經結了冰,梅月時節,蓮花還未盛開,冰下有許多錦鯉在浮游著,那女子便站在了亭口,臉色寧靜祥和地等待著王崇的到來。
王崇剛走過去,那女子便轉過身,朝著中央的亭子走去,亭內有一個石桌座椅,那女子坐了下來,目光放在王崇身上,似乎是讓他也坐過來。
王崇心中雖然有疑,但她乃區區一介二階仙士,也威脅不到自己,便放寬心,大步向前走了過去。
“夫人喚我過來,可為何事?”王崇坐在了她的對面,神色鎮定地對她問道。
那女子從自己的吸納戒中取出了一張宣紙,上面寫滿了字,遞給了王崇。
王崇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紙閱讀了起來。
上面的文字並非是古漢字,而是隸書,有些字王崇雖不認識,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懂,聯絡上下文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公子,奴婢叫甄容,胡厥人。一年前家鄉被大漢國皇帝領兵侵佔土地,我被擄來金陵,嫁給劉巖。
奴婢在胡厥本有家室,生活美滿,與世無爭,自到了金陵後,整日飽受折磨,身心俱憊,不堪其辱。奴婢心繫家鄉兒女,但被束縛於此無法脫身,曾多次想以死明志,但又有遺願未了,心有不甘。
今日喚公子前來,是因為我察覺到公子乃修霸之人,於大漢亦有仇怨,奴婢不敢奢求公子帶我離開,但求公子有朝一日能將一物交於我兒,他名為烏卓,右耳耳垂長有一粒顯眼黑痣,身高七尺,儀表堂堂,若上天能讓公子遇到他,我則歸於草原,雖死無怨,若公子三年內不能遇到他,此物也價值不菲,不勞公子多費心思,能典當不少修石。”
“奴婢甄容,請公子成全!”
等王崇看完這封書信的時候,石桌上已經放著一把金色圓珠,散發著晶瑩的光澤,僅看一眼便知道此物絕非凡物,那甄容也已經匍匐在地上,額頭點地,磕在地上久久未起。
王崇臉上一陣驚疑不定,說道:“項叔,這是哪一齣?她這書信,是早早就寫好了的吧?”
項叔一陣沉默,說道:“應該是有所準備。胡厥人……金色圓珠,我不明白這金色圓珠能幹嘛,但是胡厥中能用此等材質金器的人,絕非等閒之輩,這甄容對你一定有隱瞞。”
王崇聽後,微微點了點頭,對這甄容說道:“你對我觀察得很仔細,但是我不能答應你。”
一聽到這話,一直都是帶著愁容的甄容,忽然把頭從地上抬了起來,連忙拿起紙和筆,在上面寫著:“若公子願意答應,奴婢,願力所能及的答應公子一切要求!”
這話的潛意思,就是隻要王崇願意幫助她,想對她幹嘛都可以。
王崇看她以寫字的方式交流,頻頻皺眉,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的事情就夠多了,我不想再去管別的事情了,夫人,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在下無能為力。”
項叔都說著女子有所隱瞞,王崇可不想幫一個不誠實的人,他也沒那個閒心。
說著,王崇起身,打算重新回金陵宮廣場。
但就在此時,這甄容忽然掏出一把匕首,絕望而無助的眼神之中,忽然掠過一絲堅毅之色,她奔襲而上,從王崇後方突襲!拿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王崇身子驀地一僵,感受到匕首上傳來的冰涼寒意,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軟的不成,來硬的?夫人,你身上若是再貼我貼得緊一些,讓我感受到你的溫暖和柔軟,拿出一點誠意,我也許還會答應夫人……”
“但你要是想威脅我,無疑就是自掘墳墓了!”
王崇語氣一狠,動了動手指,空氣中瞬間凝出兩隻金色手掌,一左一右的將甄容手腕拿捏住,她手中的匕首,也應聲落地。
王崇轉過身,看著被他“握碎星辰”抓得無法動彈的甄容,疑惑不解地說道:“你明明有辦法開口說話,為什麼要用寫書信的方式和我交流呢?你那桌上的小金球材質昂貴,你定然不是一般人,為何在信裡面卻不說清楚呢?夫人,你這番行為並不能夠打動我,我也沒那個閒心來幫你,但夫人要是沒有勇氣去死,我很樂意代勞。”
王崇說的話固然有些殘忍,但這畢竟是站在他自身的立場上考慮的。
王崇憑什麼去幫一個處處隱藏實情,還拿匕首想殺自己的人?
此時,這甄容依舊沒有喚出那白鸚為她傳話,她雙手被王崇的金色手掌按捏住,孤立無助地看著王崇,眼眸之中,眼淚簌簌往下掉,她雖不能說話,但張開嘴,能聽見她“啊啊嗚嗚”的哭聲,此等場景,任誰見了心裡都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
她的眉眼間,與柔姐姐還有些像,王崇本就對劉柔有虧欠,自從知道那件事後,總是心心念念著她,此時看到這相似的眉眼卻又不是柔姐姐,沒由來的一陣心煩意亂,卸去真氣,對她說道:“算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也懶得殺你,你別以為是我怕了你了,就算你去稟報金陵王,讓他抓我去通天大牢坐幾天,我也不怕!”
隨後,那甄容雙手便放了下來,她一個體力不支,真氣紊亂,與普通人無異,跌坐在了地上。
“你這小子,該說你嘴硬心軟……還是臉皮厚?”項叔無奈地笑了笑。
王崇再次轉過身,準備離開這裡,但他的手腕又被剛剛才從真氣中解脫出來的甄容抓住了。
王崇憤怒地轉過身,說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咦……”
王崇臉上的表情驀地一下僵住,只見這甄容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隻昏過去只有拇指般大小的白色小鳥,睜著一雙與柔姐姐頗為相似的桃花眼,雖已被淚水嗪滿,但依舊帶著渴求與期盼在看著王崇。
“項叔,她這是什麼意思?這是白鸚嗎?”王崇對項叔問道。
項叔說道:“嗯,這白鸚是她自己弄昏過去的,我估計白鸚應該是漢室給她的吧,為了防止它傳話過去給漢室,將她說的話洩露,所以弄暈了。”
王崇好奇道:“可是,項叔你不是說著白鸚只是妖獸,沒有靈智的嗎?難道還可以聽令於漢室?”
項叔說道:“這白鸚雖然可以稱得上是這甄容的寵物,但是白鸚有一個特點,只要用真氣威壓它,它便會把它今日所說的一切話都重複一遍,它說的話也就是甄容的話,所以昨天你見她的時候,它不敢讓這白鸚開口說話,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見王崇臉色略有些和緩,甄容趕緊將白鸚重新放在胸口間,轉過身,將那金色圓珠又取了過來,跪在地上,遞在了王崇面前。
“罷了!”王崇長嘆一口氣,實在不忍心見她總是一副愁色滿懷的樣子,欲將她手中的金色圓珠收入自己的吸納戒中,說道:“我只會順其自然,能不能遇上你兒子,只能看天意了。”
但王崇的吸納戒,發現並不能夠容納這顆圓珠,收不進去,那金色圓珠依舊在甄容手上。
“我怎麼收不了?”王崇在問甄容,也是在問項叔。
“這金色圓珠貌似已經認過主了,就和方天盤龍戟一樣,別人收不了。”項叔解釋道。
那甄容走了過來,將她手中的金色圓珠,放在了王崇的腰間,隨後,她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釋懷的笑容,感激地看了王崇一眼——
然後她忽然轉身撿起地上的金刀,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決絕,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