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又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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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又見公子
第四百零四章又見公子
王崇疑惑地回過頭,卻發現一位貌比潘安,俊朗不凡,身著白衣的公子正朝著他緩緩走來。
“咦,巧了,兄臺也來參加賽武會了?”王崇一看到來人,頗為驚訝地說道。
此人便是在揚州城中,碰到的那位以“油”來找出叛徒的奇人,雖然在之前王崇與他曾在圍巾一事上生出過些許不滿,但他提出的那些見解,足以讓王崇對他的那點小偏見消磨了。
“啊……我不是來參加賽武會的,我是來……觀看賽武會的,兄臺,上次的那位姑娘,沒同你一起?”這年輕人看了徐子嫣一眼,驚奇地說道。
與其他修士不同,此人看徐子嫣的目光之中,沒有男人都有的那種貪婪或渴望之色,只有著驚訝。
徐子嫣此時也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年輕人氣質不凡,談吐溫雅,容貌甚是俊朗帥氣,脣紅齒白,風度翩翩,一看便知道非同一般人。
王崇淡淡一笑,說道:“當日你見到的那位,是我暮雪師姐,這位也是我師姐,子嫣師姐,不過那位暮雪師姐能力不足,暫時還參加不了賽武會,所以這次是這位子嫣師姐隨我過來了。”
那年輕公子哈哈一笑,隨後惋惜說道:“這樣啊,當日我見公子喜歡那條白色冰狐圍巾,所以今日特地帶了兩條,其品質與舒適度,可比我當日買的還要好,公子若不是嫌棄,可暫時收下。”
說著,他便從自己的吸納戒中取出了兩條冰狐圍巾,不過一條較為寬大,樣式粗獷帥氣,另外一條則小一些,顯得柔美溫和。
“一條贈予公子,另外一條贈予公子的那位師姐,當日多有得罪,奪人所好,事後在下愧疚不已,一直想著彌補公子。於是覺得公子這樣的奇才,必定回來參加賽武會,所以我一直在此等候著公子,沒想到還真等到了。”那年輕人笑著對王崇說道。
王崇受寵若驚道:“兄臺也太客氣了一點,我沒將當日的事情放在心上,兄臺說得也太誇張了點。”
“應該的!公子請收下吧!”那年輕人哈哈笑道。
“這……”這年輕人上次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給了他不少思路,自己應該是去感謝他才是,如今他還特地在此等候送自己圍巾,實在是讓他有些慚愧。
“收下吧,這兩條圍巾雖然不是什麼靈器神器,但做工精緻,挺漂亮的,出自皇家匠人之手,這年輕人身份不一般!乃是皇家之人!”項叔在此時對王崇提醒道。
聽到項叔的話,王崇才不太好意思的將那兩條圍巾收下,放入了吸納戒之中,說道:“還沒問兄臺大名?”
那年輕人見到王崇收了下來,顯得極為高興,笑著說道:“我姓劉,單名一個珏字。”
王崇點了點頭,讚歎道:“劉珏,好名字啊,人如其名,兄臺果然如玉一般溫潤。”
劉珏擺了擺手,問道:“我也還沒請教公子大名呢。”
王崇彬彬有禮地說道:“在下姓王名崇!”
劉珏也讚歎道:“原來是崇公子,你的名字才是好啊,崇,嵬高也,大氣磅礴,加上一個王姓,更是妙不可言,比我這個珏字,要好得多了。”
“哪裡哪裡!珏兄實在太客氣了!”王崇不但能說會道,拍馬屁的功力也是所向無敵,沒想到今日竟遇到了一個敵手,見到了一個比他更會拍馬屁的。
劉珏此時看了周圍一眼,對王崇請道:“崇兄,這裡人多嘈雜,難以行徑,請隨我來。”
王崇驚異道:“難道珏兄還有特別通道?”
劉珏哈哈大笑道:“今日崇兄到來,若不走特別通道,怎能體現崇兄的特別之處?必須得有的。”
媽的,這人也太會說話了,這馬屁,一套一套的。
王崇也跟著笑道:“我看是體現了珏兄的特別之處才是,子嫣姐……我們不用擠在人群中了,跟著這位珏兄走便可。”
“子嫣師姐,久仰了!”那人對徐子嫣抱了抱拳,也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久仰!”
隨後,王崇在一眾修士豔羨的目光下,跟隨著劉珏走了一條只有舉辦方才能走的特別通道,離開了這人擠人的嘈雜環境。
“崇兄,今日,便會在這裡舉行賽武會了,等人全部到齊,賽武會便會開始,我給崇兄和子嫣師姐準備兩把椅子,待會等賽之時,也方便一點。”說著,這劉珏身後來了兩個下人,手中抬著椅子,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徐子嫣和王崇的身後。
“這……”徐子嫣覺得這樣搞特殊有些不好意思,到時候等人都來了,那不更會引起注意了嗎?
劉珏在此時看了徐子嫣一眼,哈哈笑道:“子嫣師姐不必擔心,沒人會說你們的。”
王崇看那椅子的扶手之上,纏著一隻蟒身,想必這座椅也是出自皇家之手了,一些識貨的修士,自然不敢說什麼。
王崇此時對他說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多謝珏兄了!”
劉珏又說道:“小事一樁!崇兄,我先去後方休息了,等開賽的時候,我還會過來,預祝今天崇兄參賽大捷,告辭了!”
“告辭!”王崇朝他抱了抱拳。
徐子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好奇地說道:“王崇,這人是誰啊?”
王崇說道:“你沒聽到他的名字麼?劉珏啊。”
“身份應該很尊貴吧?你在哪裡認識他的?”徐子嫣疑惑地問道。
此時閒著也是閒著,王崇便把那日和暮雪去揚州城的事情,又與她說了一遍。
……
“殿下……你對這王崇,也太客氣了一點,你以後可是要與他……”
劉珏往金陵宮主宮內走著,他身後的那名莽漢,一直寸步不離。
劉珏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
那莽漢又說道:“這個王崇當時在不孑樓上,可是囂張無比,待人惡劣,殿下是看中了他哪一點?”
劉珏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一種感覺。”
那莽漢嘆了一口氣,又皺著眉頭說道:“殿下……你得知道,你是漢室,他是楚室,水火不容,你是不可能和他成為朋友的。”
劉珏緩緩說道:“能交一時朋友,是一時朋友,為何要拘泥於雙方立場呢?”
莽漢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擔心,殿下以後會對他心軟。”
“心軟?你當天下除我以外,就沒人能是他的對手了?你也把他想得太誇張了一點,至少你現在就能當即斬殺他吧?”劉珏微微笑道。
“我倒是想啊,可明明是殿下自己說他還有利用價值,不能殺……”那莽漢為難地說道。
“有價值,馬上就有價值了,等他的價值發揮完畢……我與他這短暫的友誼,也就到頭了,可惜啊……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可這天下,誰說識君便能得知己呢?不疑兄啊不疑兄,你明白這種感覺嗎?”劉珏看著那莽漢說道。
“對我而言,漢國士兵,皆是知己,屬下……不知!”那莽漢搖著頭說道。
“不知是好事,若你知了,恐怕以後人生處處是煩惱,女子無才便是德,男子不知便是樂,哈哈哈!”
……
“原來是這樣啊……感情還是一個隱藏的皇室子弟,看他人倒是蠻不錯的。”徐子嫣聽完王崇對劉珏的介紹後,蹙眉點了點頭。
王崇笑著拍了拍手旁邊的扶手,說道:“現在已經不是隱藏,是明示了,咱們這樣被區別待遇,誰還不知道他是皇室子弟?這個人不錯是不錯,就是有一點奇怪,我感覺他好像是早就認識我了。”
“可你不是才知道他的名字麼?他也是才知道你的名字啊。”徐子嫣說道。
“所以說奇怪嘛……但我卻沒發現他對我有惡意,一般只要讓我看到別人的眼睛,有一點歪心思或邪念,都會被我發現,他都沒有。”王崇說道。
“要是對你有邪念……那恐怕是一件大事了。”徐子嫣意味深長地看著王崇說道。
王崇瞬間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惡寒道:“子嫣姐,你學壞了,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有點受不了。”
徐子嫣輕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前方,聲音輕微地說道:“其實……我看一個人的眼睛,也能知道他有沒有對我動邪念。”
“子嫣姐,剛才吵,你說啥?”王崇轉過頭皺眉看著徐子嫣說道。
“沒……沒說什麼。”徐子嫣臉頰微微一紅,低頭矢口否認道。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整個龐大的金陵宮廣場都圍滿了人,賽武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想當初在董先生家的以武會友大會上,才區區一千來個人就要用十六個擂臺比賽,如今這裡數萬人,一個一個比顯然不現實,分組也得分好幾百個,也耗費裁判人力,那要怎樣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