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項叔的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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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項叔的洗腦
第三百九十七章項叔的洗腦
王崇聽後,鄙夷地說道:“項叔,你知道當年項羽為什麼會失敗麼?”
“為什麼?”項叔饒有興致地問道。
“因為被你忽悠的團團轉。你是不是和他說過‘你這小子應該天下無敵,從來沒讓人失望過’之類的話?”王崇問道。
項叔放聲大笑了起來,久久之後,才勉強止住笑意,說道:“沒有,你小子,是我唯一說過此話的人。”
“可以,這句話無論是真是假,都讓我有點小舒服,那我姑且就幫你把玉佩找出來吧,唉,還是那句話,人帥叼遭罪,人聰明,活著累。”王崇搖頭晃腦地感慨道。
“你這小子啊……就是經不得誇。”
……
王崇將那張寶圖臨摹出了一副樣品,那張寶圖記載的寶物藏身處,是在一個房子的下面,當然,現在王崇已經不知道那個房子是在哪個位置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他所臨摹的這張寶圖,已經將那個寶物的位置給隱去了。
他現在只需要一個能認出這張寶圖上的金陵地圖的人。
由於這金陵王崇人生地不熟,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他儘可能挑一些見多識廣的人,比如整天跑腿的運貨小哥,菜市場每天與各種人打交道的賣菜大爺,甚至是金陵城門門口的大漢門衛他也沒放過。
王崇全部都是釣魚執法,拿著手上臨摹的那張寶圖,衝上去什麼也沒說,就指著圖問:“你認識這個嗎?”
然後盯著對方眼睛看,只要是瞬間出現困惑或者亮光的,那必定是有戲可以接著問的。
如果是一臉茫然,那基本也不用解釋,可以換下一個目標了。
王崇這種詢問方式,最簡單有效,能省去許多解釋的口舌。
但可惜的是……
王崇一連問了三天,他感覺這金陵城內,除了普通的路人,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被他問光了,無一例外,全部是一臉茫然,根本看不懂他拿的是個什麼玩意。
“怎麼會這樣啊,項叔,我還繼續問下去嗎?我感覺我已經沒人可問了。”
王崇依舊是靠在了金陵城外的那顆參天大樹上頭的樹枝上,拿著那兩張地圖,懊惱地說道。
“我就知道了……能知道兩千年前金陵構造的人應該很少了。”項叔說道。
“項叔,你說說這霸王寶圖是誰弄的啊?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霸王都被整死了還把他的東西給藏著,好好的隨他入葬不行?那樣我去扒個墓也就完事了。”王崇洩氣地說道。
“你這話可不能給項景文聽到了,否則非和你拼命不可。”項叔笑著說道。
王崇似乎明白了什麼,對項叔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是項莊藏的?”
“是的,莊兒藏的,否則怎麼會傳到景文後生的手上?”項叔說道。
王崇摸著下巴,看著那兩張地圖說道:“難怪,刺客出身,這畫畫水平可就真的不咋地,言歸正傳,項叔,我現在怎麼辦?”
“接下來……倒是有一個辦法,但是風險和回報並存,看你願不願意做了。”項叔沉思著說道。
“什麼辦法?”王崇好奇道。
“等賽武會開幕!那一天定會有很多高手前來,你找個的仙聖級別的修士問一問,他們大概率看得懂這張地圖。”項叔說道。
王崇瞪大眼睛說道:“那我這不是白提前十天過來了嗎?”
“這點時間算什麼?還不是彈指一揮間的事?若是這幾天你能和你的那個子嫣姐‘交流’起來,時間恐怕還會覺得少了,早點搞定她啊!沒人管你,多舒服。”項叔說道。
“……”
每次和項叔聊著聊著就會不對勁,這老**棍總是會煽風點火的讓老子去搞定這個搞定那個。
王崇汗顏道:“項叔,我現在是霸尊二階,離霸主還早得很,現在搞定她……有點虧啊。”
項叔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所以我說你這個人沒眼光,格局小。等你真到了九階霸尊,你換人啊!難不成你每次進階,還預定好人選了?那徐子嫣一股悶**,我看著就煩,你就沒有一點男人的征服欲?幹啊,幹他媽的啊!”
王崇一本正經地說道:“項叔,原則問題,你做人得有責任感,你這個思想不對,你看子嫣姐多有野心的一個人啊,我看她以後能在這大世界中叱吒風雲,怎麼能被我束縛?”
項叔說道:“要你搞定她就會被你束縛了?這兩者難道矛盾嗎?王崇啊,你聽我一句勸,男人找女人,無非是想找賢內助或者賢惠婦,你不是死板的人,我也不是,你那暮雪姑娘記憶沒有恢復,性格太平淡了,沒有以前的堅強獨立勁,這個徐子嫣是目前最適合你的,搞定她,對你和她都有諸多好處,她修為會提升得更快,另外……你不也舒服了嗎?”
“那……那我這個玉佩還找不找?”王崇被項叔一番洗腦,說得有點動心,臉上露出了一絲悶騷的笑意,躍躍欲試。
“找,當然找!我說了等賽武會開幕,來了大人物再說啊。”項叔說道。
“那好吧……”
王崇從那顆參天大樹跳了下去,屁顛屁顛地朝著“好大一間客棧”跑去……
……
“子嫣姐,摩西摩西?你睡了嗎?”
王崇走到了徐子嫣的客棧門口,悄悄咪咪地敲著門說道。
這大世界的人通常都有一個習慣,無論男女,一般都不會介意是同住一間客棧,反正分床,沒那麼多講究。
當時王崇和暮雪外出的時候,兩人睡同一間房間,暮雪也沒有說什麼。
不過徐子嫣是從小世界來的,住客棧和住賓館一個意思,她得嚴格分房睡,所以這三天的晚上,王崇都沒能見到她。
“睡了,幹什麼?”房間內傳來了徐子嫣警惕的聲音。
王崇哈哈一笑,推門而入,然後轉過身,將房門鎖上,說道:“子嫣姐,你睡覺咋不鎖門?不怕有采花大盜?唉,罷了罷了,我幫你鎖上吧。”
徐子嫣此時穿著一件絲質睡裙,從被窩中坐了起來,伸手打了個響指,將煤油燈點燃,說道:“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麼?”
王崇猶記得上次佔子嫣姐便宜的事例,子嫣姐不好騙,也不喜歡講理,但偏偏吃軟,對付她,需要裝可憐。
王崇今晚有拿下子嫣姐的大任,還得謹慎行事。
此時,他嘆了一口氣,勾著個腦袋,慢慢吞吞的朝著徐子嫣的床邊走去,說道:“子嫣姐,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麼?我還是不是你知己了?”
徐子嫣蹙眉一臉懷疑地看著他,說道:“能是能,只是你鎖門幹嘛?”
王崇仰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都不過問我此時的心裡感受,卻關心我鎖了個門?也罷,我那踏風劍法,貌似讓子嫣姐更加風韻靈動,瀟灑不羈了,我走。”
說著,王崇裝模作樣的站起身,準備朝門外走去。
“哎?等等!你到底怎麼回事?你今天怎麼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徐子嫣連忙在身後叫住了王崇。
王崇此時在腦海中對項叔問道:“項叔,我能把寶圖的祕密告訴她麼?”
“這個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項叔說道。
“子嫣姐應該信得過吧?這件事情不說,我今晚搞不定她啊。”王崇苦著臉說道。
“你搞不搞的定她,和你說不說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項叔好奇地問道。
王崇連忙說道:“你別管,這件事若是能告訴她,今晚的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項叔笑道:“好,那你便告訴她,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還想看看子嫣姐內衣裡穿的什麼罩呢。”王崇嘻嘻一笑,臉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
“王崇?你怎麼了?怎麼時悲時喜的?”徐子嫣低下頭,睜著一雙美眸,好奇地看著王崇說道。
窗戶半敞,皎潔的月光投入到房內,傾洩在了徐子嫣的**,在她冷豔絕美的臉頰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粉頸秀項,丹脣外朗,似有無盡話語未吐。雙眸如一泓澄澈的泉水,波光點點,婉轉動人,雪白如嫩藕般的雙臂端雅地放在被子之上,胸口將白色薄紗的花紋前衫高高撐起,勾勒出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身上溢著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饒是見過了無數美女的王崇,此時都不得不感慨,徐子嫣是她見過氣質最仙的女子了。
在這樣旖旎的環境下,總盯著她看,王崇竟都有一種不敢直視的臉紅心跳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