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呂終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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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呂終的手段!
第二百九十二章呂終的手段!
此時,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呂終身上。
同秦掌門一樣,他們也想知道……這人能有什麼辦法找出真正的作惡之人,怎樣才能證明他不是那個搶劫門派修士的賊人。
呂終在此時從吸納戒中取出了一枚衣角,說道:“那歹人狡猾詭詐,頭戴戴著黑袍帽,臉上用我修魔者特有的黑色真氣遮掩,沒人知道他的長相,但!他行惡之時,終究還是留下了一些馬腳,被人扯掉了一截衣角!透過這截衣角,我有辦法找出他!”
王崇與林暮雪也皆把目光投放在了呂終身上,發現他手上竟真有一個黑袍衣角!
王崇心中陡然一驚,昨日自己去搶劫那些正尋歡的修士,那些修士正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
加上他們修為又與王崇差不多,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反抗他!沒有搏鬥,自然也就不可能留下衣角。
那這呂終是究竟是怎麼尋到我衣角的?!
“怎麼辦,劉崇,他……”林暮雪此時轉過頭,一臉擔憂地看著王崇。
而王崇卻出奇的冷靜,他對林暮雪作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說道:“先別急,事情沒那麼簡單,我的衣角不可能被他拿到,我有這個自信。”
看著王崇堅定的眼神,又聽到他這麼說,林暮雪也只好收住話,目光緊張地看著前方。
“僅憑一個衣角,你要如何找到那位歹人?!”
此時,臺下一名修士大聲問道。
呂終並未回答那名修士,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在此時伸手一指,身上便散發出瞭如黑幕般的真氣,從他腳下散發出去,化作黑色影子,如黑色夢魘一般,將他從異魔都帶來的所有修魔者纏住!
呂終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說道:“很明顯,使用黑色真氣,修魔者,冒充我……滿足這幾個條件的,定然是我帶來的人裡,有個叛徒想要陷害於我!”
王崇此時眉頭緊皺,這呂終現在是在耍什麼花樣?
現場沒人發出聲音,都在安靜的看著呂終,只見呂終一步步走到那群修魔者面前,拿著那截衣角,在他們身上一個個的比劃衡量著。
“就是你!”
呂終似乎找到了那枚衣角的主人,直接伸手把他從修魔者的隊伍中給揪了出來,直接狠狠的摔在了主宮中央的地毯之上!
這名修魔者的衣服,恰好缺了一塊,這麼一對比,可以發現,呂終手上的衣角就是他的。
“不是我,呂終大人,不是我!我冤枉……我冤枉!”
那修魔者的身高體型,幾乎與王崇一模一樣,因為昨日尤鳳樓是有很多人看到過的王崇的。
但,
其長相與氣質,與王崇則是天差地別了。
“呵呵,修魔者八階……你對付尤鳳樓上那些手無寸鐵的門派仙士,一定很不費勁吧?”
此時的呂終,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步步朝他緊逼,目光凶狠地說道。
“不是我……呂終大人!我昨天壓根就沒有去過尤鳳樓……呂終大人!不是我啊!”
那修魔者面對著狠厲霸道的呂終,似乎極為害怕,以手撐地,不停地朝後爬著,似乎想盡可能的遠離呂終!
“公主……昨日那人,好像真不是他,聲音與氣質,完全不一樣……”
此時,薛小小站在南音的後方,小聲對她說道。
“此事你不用多管,也不要多嘴,靜觀其變就好。”南音語氣輕柔地對她說道。
“可是……好吧。”薛小小隻覺得此時的那位修魔者受到了冤枉,有些為他鳴不平。
她雖然也不知道那位修魔者究竟是誰,但他知道,一定不是那位被呂終相逼的修魔者,也不是呂終本人。
那個人雖然沒有透出本來面目,但其說話的個人風格太明顯了,若是他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只要與自己對上幾句話,憑藉著在尤鳳樓這麼多年的識人觀色的經驗,她幾乎可以百分之百認出那人是誰!
南音一言不發,微微偏過頭,幽邃的眸子,靜謐的目光,滿含深意地放在了王崇身上……
“不是你?!那這枚我在尤鳳樓尋到的衣角,你要怎麼解釋?!說!是誰派你過來的?!是誰讓你冒充我,挑撥我與各門派英雄好漢的關係?!”呂終大吼道。
“我……我不能說……啊,不是……不是我!”
這修魔者支支吾吾的話語一出,在場所有混跡大世界多年的修士,皆是看出了他的慌張與口不擇言!
何謂“我不能說”?
意思就是……真的有人在指使了?
呂終當即氣急敗壞,說道:“果然是你!既然你不願意說,那便不說罷!我呂終一向光明磊落,絕不會做此種偷雞摸狗的行為!今天,借秦掌門的壽宴大喜日,我想告訴背後指使的那人,前賬,我可以看在秦掌門的面子上一筆勾銷,你找他嫁禍我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若你以後再敢與我作對——”
“呃——”
說著,呂終一個箭步上前,手中氤氳著一層黑色真氣,直接伸手將那名修魔者當場掐死!
“他,就是你的下場!”
隨後,呂終無比殘忍的把那修魔者的屍體扔出了門殿之外。
同樣處自異魔都同一脈,說殺就殺!不留活口,不給反轉餘地!直接把整件事情給劃上句號。
全場……
落針可聞。
過了半晌,秦莊有些頭疼地看著他說道:“呂終後生,你快些找到座位就坐,今日是我的壽辰,你怎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殺人就殺人?”
呂終直接一揮手,從他自己的吸納戒中,喚出了一匹通體紅色的幼年寶馬,通體血紅,無一絲雜毛,有著說不出的神俊飛揚,看著便惹人喜歡。
“這是我異魔都特意培養的純種赤兔馬,血脈出自於家父座下的那批烈焰赤兔,普天之下,僅此一匹!今日獻給秦掌門,還望秦掌門見諒,在你壽宴中做出如此冒犯之舉,實非我本意!不得已而為之!也請諸位道友見諒,來日若你們去異魔都做客,在下必定親自設宴迎接!”
呂終的這一番行為,將王崇和林暮雪,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呂終……當真是一個心狠與虛偽到極致之人!
那修魔者,明顯是替罪羔羊,已經背好臺詞了,就等在這個時候發揮了。
那衣角……不過是呂終隨手捏造出來的證據而已。
原本要被千夫所指,數十門派仇視的呂終……在這番滴水不漏的計劃下來,以犧牲一個修魔者,一匹幼年赤兔馬為代價,將自身的仇恨,洗刷得一乾二淨!
“好了,呂終後生,你先回坐,老夫的宴會,馬上要開始了。”秦莊目光淡淡地看著他說道。
“是!”呂終回到了座位上。
一名狂歌門弟子將那匹幼年赤兔馬牽走,一切……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這呂終的心好狠……手段狠戾,不拘小節,但把這件事處理得遊刃有餘,倒真有幾分帝王之子的風範……”王崇目光微眯,對這呂終有一個大概瞭解了。
此人……在處事手段上,同年齡輩,是為數不多的能給王崇棋逢對手感覺的人。
但若是王崇遇到了這樣事情,他絕不會以他這種方式來解決……
至此,
秦掌門的宴會正式開始,在一番無關痛癢的祝壽儀式過後,比如獻禮,主持,講話之後,整個場面便熱鬧了起來,所有人都在動筷享受著面前的美食。
王崇左右兩邊的位置,分別坐著蜀山莊的林歸一和南疆谷的張休,但隔得很遠,三大門派排在了起來,除了身為東道主的狂歌門沒有並列其中以外,王崇與林暮雪兩人,差不多佔了十多個人的位置,因為原本給玉侖宮的位置是有十人的,沒人想到玉侖宮居然只排了兩個人,還是一男一女。
“咻——”
就在王崇在吃著飯菜時,一把通體銀光的寶劍,冷不丁的插在了他前方的地毯上,寒光漸漸,刀鋒直面於他,似有所指!讓王崇不由得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