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為君起舞

第十二章 為君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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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為君起舞

我嫌頭上的步搖太過累贅,就拔下來來扔給了零零,故作鎮定的走到臺中央。零零給我畫了一個落梅妝,在上場前由於緊張不停的在咬嘴脣,以至於嘴脣上大部分的胭脂都被我吃掉了。

我站在臺上的時候,全場都靜了下來,自己呼吸的聲音很大,但也掩蓋不過心砰砰跳動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是直接開始跳,還是先和大家說點什麼,我就傻傻站在原地,手裡緊緊攥著廣袖裙的袖子,等待著琴師為我奏起曲子。

與琴師約定好的三下撥絃聲響起,我劃開了舞步,水袖在我手裡收起又向兩邊打去,一個琴音一個動作,琴音越來越快,我也隨著加快了動作,踮起腳尖,甩袖,旋轉,一系列動作連貫利索。我也被自己感染,初次與醉花樓的琴師合音樂竟能夠如此默契,心裡還沾沾自喜,全然忘了自己在這裡展現舞姿是為了博得更高的出賣價。

從小到大就沒有敏銳的感知,但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我變得靈敏起來,看見的東西也會多留心幾眼。所以現在,我儘管表現得非常陶醉於自己的舞中,但還是發現了有一道凜冽的目光在盯著我,我沒有找出那道目光的主人,只是覺得背後莫名其妙的陰涼,我藉著旋轉的機會向四周看去,沒有看到任何奇怪的目光,難道是我多疑了?

在第二曲途中,場下響起了一個聲音:“姑娘,你貌若天仙,心靜如塵,勿做紅顏禍水!”

我一看,是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他的穿著與這裡的景象格格不入,閆娘在臺上一角當然也看到了那個人,不動聲色一揮手,場下人群中便湧出幾個大漢子,推著那個書生往人群外走,直至走出門口才罷手。我看著那個出去的背影感覺有點眼熟,卻又實在想不起來怎麼個熟悉法。

今晚一共跳了三支舞,每兩支之間都有一小會間隔讓我休息,到最後一支的時候,我以一個一字腿結束,可以說是驚豔了全場。

我下臺後,又響起了剛開場時的鑼鼓聲,被靜雅的琴聲安撫下來的幽靜一下子全消失了,場面又恢復了鬧哄哄的狀態。我知道,接下來是要進行競價了,閆娘說,這第一晚上得到的所有錢財都屬於我自己,因為女子的第一夜很重要,所以這些錢財不需要和她分。

我在臺後靜靜等待著,沒有說一句話,零零以為我是害羞才沒有說話,其實我實在想,我可以用什麼辦法把今晚出錢最高的人放倒在房間裡,又不讓閆娘知道,而且讓那個客人不會向閆娘告狀。

我在競價的全程中,由於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不知道最後以最高價格奪下醉花樓新人山茶花的第一夜的人究竟是誰,我也不需要知道,只用聽從閆孃的安排,拿著客人要求的酒進到客人的房間裡就好。

我站在今晚那個出價最高的客人房門口,遲遲不願進去,除了心裡的恐懼,還有就是在心裡打算盤。生怕酒裡放的蒙汗藥量不夠,我又從袖子裡拿出蒙汗藥倒了些下去。

我想了下那些姑娘的說話語調和動作,在心裡溫習下,就學著捏著嗓子說:“我可以進來嗎?”

在等屋裡的客人迴應的時候,我低頭晃著酒裡的蒙汗藥,沒有注意到門被從裡面突然拉開了,一隻手把我連人帶酒的抓進了屋內。我剛想驚呼,眼前就是一黑,被一隻大手掌矇住了雙眼,隨即我的嘴巴被另一雙脣給堵住了,觸感軟軟的,充滿侵略性的吻著我的脣。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另一隻手正緊緊摟住我的腰,使我無比接近他的胸膛,接近那種雄性的火熱。那是窒息的吻,像是要把我的呼吸奪走般,溫柔卻霸道。

我提著酒罈子的手懸在空中,那雙脣的的感覺確實很誘人,但是我還是在極力抵抗著,就在我最後的防禦要崩塌的時候,那個人壓住在我身上的力氣消失了,蒙著眼睛的水拿開了,雙脣也鬆開了我的嘴,腰上的手是依依不捨的放開。那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我跟前,坐到桌子那去了。

我看著他認了許久,終於想起是誰了,原來是他,陳寒。

我先聲奪人:“這堂堂的芳華山莊莊主,竟來到這醉花樓裡喝花酒,要是被芳華夫人知曉,醉花樓不被燒成灰燼才怪。”

陳寒沒有被我的激將法所激,反倒責問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只要進來了,一輩子都擺脫不了不貞不潔的名號。”

“我有我要留在這裡的理由,無需你擔憂。再說,我連人命都揹負上了,還在乎那些名號嗎。”我把手裡已經派不上用場的酒放在桌子上。

“你就那麼喜歡跳舞給男人看?當初在莊裡這樣,現在在這裡也是這樣,你真的以為自己傾國傾城?從這裡出去的人一文不值!”陳寒加重了語氣。

我感覺到自己被他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也不想多做解釋,覺得糾結於我為什麼要留在這裡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我壓了壓心中的火氣,問他:“你怎麼會來到這裡?不會是為了來找我吧?”

“沒錯,我就是來找你的。”出乎意料,陳寒竟沒有反駁我的話。

我看見他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枚簪子,模樣看上去有些眼熟,他把簪子放在桌子上,對我說:“難道你很討厭我送給你東西?這簪子我第一次送你你還回來了,第二次再送與你,你竟將它賣了。我以為你本對我有意,不曾想過你竟是討厭我的。”

“我沒有討厭你。”聽了陳寒的話,我的心竟然軟了下來,我一直以為他高價買下山茶花的第一夜是為了羞辱我,其實他這是在幫我度過今晚,然後勸我離開。他才是一直被我羞辱的人,而不是我被羞辱。我把他的禮物拒了又拒,作為一個男人,自尊心當然受到了打擊。

“那我們今晚怎麼度過這慢慢長夜?”我提出了一個現在需要面對的問題。

“喝酒,賞舞,你跳舞給我看吧。”說完就拿過桌子上的酒要倒。

我趕忙把酒罈子搶過來:“這……這酒不能喝。”

“放心,我酒品很好,不會酒後亂性的。”陳寒以為我是擔心這個問題,好笑的對我說。

“我不讓你喝是因為這酒……”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我在酒裡下了蒙汗藥的事情。

“因為什麼?因為這酒裡下了蒙汗藥?”陳寒把提起來的酒罈子放了回去,“騙你的,我才不會傻到自己去喝這加了藥的酒。”

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他,他早就知道我在這酒裡下了蒙汗藥,只是沒有說破。在我想著該怎麼和他解釋的時候,他已經拿出隨身帶著的簫,吹起了曲子。我身體裡的某些東西被這簫聲勾起,不由自主的踩著簫聲舞了起來。

為了應付今晚,我除了在酒裡下了藥外,還讓零零給我換上了這樓裡最繁雜的衣服,使自己脫起衣服來非常麻煩。這衣服繁瑣的設計使得它沒有舞裙那樣的寬鬆,下襬甚是狹窄,我所學之舞並非普通的舞蹈,而是動作大於現下女子所跳之舞,穿上這衣服來跳必定是會有所束縛。

我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有些吃力,仰面踢腿伸手旋轉,一系列動作坐下來汗珠已經掛在我額上。我看到陳寒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裡還帶著笑意,我頓時失了神,腳下沒有站穩便要摔倒下去。陳寒反應極快,他馬上使出一招然後快速移動到了我面前想伸手扶住我,不想我竟下意識的躲開了他的手,他終是來不及反應,便踩到了我拖地的裙襬,被我順勢本能一扯衣襟,他整個人向我倒過來。

最後我和陳寒都摔在了地上,我貼著地面,他的一隻胳膊在我的腰上,隔絕了我與地面直接相撞,而他摔在了我的身上,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壓在我身上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我仰面看到旁邊一個放著許多瓷器裝飾品的架子在搖晃,最上面的花瓶已是搖搖欲墜。

“你沒事吧?”陳寒以從上往下看的姿勢看著我,關切的口吻,如此近的距離,他的鼻息逼近在我的臉上。

我的視線從他的眼睛上移開,回到那個花瓶上,我心裡一驚,那花瓶已經脫離了架子正要往下掉,它的下方正是摔倒在地上的我們。已經來不及站起來,我對陳寒喊了句小心,然後快速雙手伸起箍住他的頭。

只聽“砰”的一聲,那花瓶砸在了我的手背上,碎了,那碎片灑在了我們身旁。

陳寒瞳孔突然放大,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趕緊一躍起身連著我也拉了起來,手剛從我腰間離開就抓住了我的兩隻手腕,看到我的手背已經開始流血,上面還有殘留的碎瓷渣子。

“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要是那碎瓷片割到你手腕是會喪命的!”聽得出陳寒對我的行為有些惱火。

“那砸到你的頭就不會喪命嗎?”我心裡不服氣,反問他。卻沒有發現我們的話語聽起來都是關心對方的意味。

“過來。”他拉著我離開滿是碎瓷片的地方,坐到**。

他小心的把我手背上的碎瓷渣子拔出,用帕子擦拭掉了周圍大部分血跡,開始往傷口處倒藥。那藥粉進入皮肉裡的感覺又癢有疼,使得我總是忍不住往回收手,然後他又是使勁一拉,不管我的疼痛,繼續往上倒藥。

過了一會,陳寒終於給我上完藥,卻遲遲未放開我的雙手,而是把我的手背放到他嘴邊,呼呼吹起了氣。

手背上涼颼颼的感覺暫時緩解了我的痛楚,想到往後有段時間不能用雙手就覺得有些失落。

他呼了一會兒氣就將我的手放到我自己的腿上,然後離開床邊走到桌子旁蹲下,開始收拾地上的破碎的花瓶。

我對著陳寒蹲下的背影說道:“你不用收拾,明早樓裡的下人會過來清理的。”

他回過頭看著坐在**的我:“今晚我不收拾好,說不定你就會把自己的腳給扎破。”

我有這麼傻嗎,明知道那裡有碎瓷渣子還往那裡走去。我在心裡嘟囔。

他撕下床簾上的一塊不料將碎掉的花瓶包了起來,放到桌子上。

“這酒喝不得,舞看不成,這漫漫長夜是難熬咯。”陳寒表現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我總覺得這房間裡充斥著的脂粉味特別濃,還有這**瀰漫出來的麝香味道然我有些暈,花牡丹就是在這樣子的屋裡和一個個陌生男人做著金錢與身體的交易吧。

“你有沒有問道一股奇異的香味?”我問陳寒。這香味實在是太影響我。

陳寒凝神嗅了下,說:“這味道是一種藥物散發出來的,它遇熱便會散發出濃烈香氣,有催情的作用。”

他看了我許久,讓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說我身上的衣物很有可能塗上了這種藥,在我跳舞的時候散發出來的體熱使得這香味散發了出來,開始展現藥效。

我猶豫地看著他,又看看自己受傷的手背,他只好走過來幫我把這身繁雜的衣裙解開脫下。身上只剩下一件裡衣,他轉過頭拿起一直搭在椅子上的披風給我披上。嗅了嗅脫下的衣服上的味道,說:“她們把這藥塗在了衣服上。”

怪不得,叫零零去拿衣服的時候這麼久才回來,是去給衣服做手腳了,一定是閆娘指使她乾的,因為知道我不會吃她給的任何東西,所以只有靠這種方法來達到她的目的。

“咦,這是什麼東西?”我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一小塊殷紅,搓也搓不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自己從來沒有注意到過。

陳寒輕輕抓起我的手臂看了下:“這是守宮砂。”

“奇怪,我怎麼會有這個?”

陳寒沒好氣的說:“你沒有這個才奇怪呢。”

我纏著他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他卻說這不應該由一個男人來告訴我。我沒轍,撬不開他的嘴。

“你先睡吧,

天亮我就帶你離開這裡。”陳寒丟下一句話就坐會桌子旁,拿起簫準備繼續吹。

“我現在不能走。”我是來替花牡丹贖身的,也是為自己贖罪的。

“重影知道你在這裡嗎?”

我搖搖頭,眼睛不敢直視他。

“我現在就帶你走!”或許陳寒是覺得一個晚上的變數太多,他無法控制我,決定現在就動身。他大步走到床邊抓住我的肩膀就把我拉起來。

我慌了神,口不擇言:“我不能走!我還沒有替花牡丹贖身!”

他頓住了手,疑惑的低頭看著我問道:“花牡丹是誰?”

最終還是說漏嘴了,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在陳寒面前總是容易失神。事情敗露了我也只能坦白:“花牡丹是這裡的頭牌,也是……赤血屠夫王三的私生女。”

陳寒鬆開抓著我肩膀的手來回踱了兩步然後說:“你是因為知道他是王三的女兒,王家最後的血脈,所以想幫她贖身以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我無言以對,因為確實是這樣子的,既然被他看穿,我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

他一把拉過我擁在懷裡,緊緊地扣住我的頭壓在他的胸膛上:“醉花樓裡贖人是花錢的,不是用你的身體去換她的,你今晚若不是遇到我,你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像是不忍說出口,撫摸了我的頭髮,嘆息兩聲,接著說:“還好你沒事。”

我確定我已經敗在了他結實的臂膀裡,他的懷抱給我安全感,我想起了遇到他的種種事情,他總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將我擁入懷中,每一個懷抱竟然都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記憶中,甚至讓我聯想到了他給我的那幅畫裡女子和他戀人的事情。

陳寒是一個知道了事情就不會袖手旁觀的人,而且看得出來他對於我的事情特別上心,想到這裡,我的心又是莫名的悸動,有種想逃避又想面對的感覺。

果不其然,他說:“我不能讓你留在這裡,花牡丹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這話聽起來好耳熟,他好像經常和我說“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就交給我處理吧”“我幫你處理”,感覺他就是一個事事都會為我做好準備的人,我甚至還有種他還經常幫我殿後的錯覺。

之後我們兩人都陷進了沉默,靜靜的相擁著,沒有陌生的感覺。我也沒有推拒他的懷抱,因為我自私的貪享這種被人抱著的感覺,不同於重影的溫柔和撫慰,是真正男女之間的擁抱。

我非常不矜持的回抱著陳寒,因為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夜色正濃,人心底的慾望開始跑出來,一發不可收拾的。更糟糕的是,我竟然在陳寒的懷裡睡著了,這是我醒過來之後才意識到的事情。

醉花樓的早晨是安靜的,像極了一片沒有被汙染過的境地。我睜開眼看到的是陳寒的衣襟,他坐靠在**,呼吸均勻,一隻手摟著我的肩,一隻手壓在蓋住我大部分身體的被子邊緣。被子下,我發現我正緊緊箍住了他的腰,手像是恢復了所有知覺般,開始痠疼,難道昨天晚上我一直沒有鬆開過他的腰?我不好意思的輕輕掙脫了他的摟著我肩膀的手。

“你醒了?”陳寒被我的扭動吵醒,睡眼惺忪看著我。

“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昨晚上的事情讓我有點羞愧。下床開啟門,看見門外地上已經放好了換洗的衣物,是零零貼心為我準備的。

我換上乾淨的衣服,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啟,滿是晨露的味道,這露水讓我想起了離開芳華山莊的那天,陳寒在院子裡對我念的: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對著窗外還未露出陽光的陰鬱,我念到: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有沒有留下什麼重要的東西?沒有的話就直接跟我走吧。”陳寒也整理好身上的因壓也一夜而有些褶皺的衣服,走到我身旁和我說。

我昨天並沒有帶什麼貴重的東西過來,畢竟不是來遊玩的,我搖搖頭,但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想,要回那個簪子。”我清楚知道我這句話於陳寒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在暗暗表明,我對你也有情意了。

他嘴角向上彎成一個弧度,陽光剛好射進來,他那抹笑容映著朝陽,格外燦爛。他把我的長髮挽起,用那支髮簪隨手盤了一個髮髻給我,然後輕輕吻住了我的額頭。我看見陽光下他的眼眸裡柔情似水。

我終於鼓起勇氣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情感,沒有再逃避陳寒。我趁人是被他的心俘獲了,每一次的相救早已在我心裡烙下不滅的情思。

沒有驚動醉花樓裡任何一個人,陳寒就帶著我從視窗逃出去了。今天剛掛牌的姑娘,第二天就逃走了,肯定把醉花樓的閆娘氣得半死,從此江湖上就說,有一個貌美如花的仙女在醉花樓待過一晚上就消失了,看過她驚世舞姿的人至今難以忘記,有些有權勢的人更是花大量錢財遍地尋找他們口中的仙女。我知道,那只是他們的獵奇心理在作怪,因為我會的舞蹈是我母親從小教我的,世上鮮有人會這種舞蹈,且不經常在眾人前跳起過,所以他們覺得奇特也是情有可原。

我和陳寒同坐在一匹馬上,穿過了鬧市,在郊外荒蕪的路上漫無目的的前行著,馬背上雖然顛簸,但是被他緊緊護在懷裡,也就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我拔下頭上的簪子,將一頭黑髮散了下來,他問我怎麼拔下來了,我說我怕簪子被顛簸掉了。

馬背上風呼呼吹,把我的頭髮吹到了陳寒的臉上,他好笑的說:“我要看不到路了。”

我趕緊抽出拉著韁繩的手去攏頭髮,可是放到肩上又被風吹起來了,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陳寒就給了我一條紅繩:“綁著吧。”

我問他哪來的紅繩,可能風太大他沒聽清楚,沒有理會我的問題,我也就沒再問,不一會就用那根紅繩把頭髮綁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