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三章

第二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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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他輕笑著將她抱的更緊。他的懷抱,她總會習慣。“念兒,為了我,留在京城可好?”他再一次低喚,溫熱的氣息撲向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陣輕顫,身子繃得更緊。異樣的彆扭的情緒竟不受她的控制,她不知該怎樣開口,耳中能清晰的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腦中卻一片模糊,迷濛的辨不清方向……

“念兒!”軒轅澤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逼她太緊,只是將她纖細的腰肢攏了攏,更靠近自己。

“從我懂事開始,我就知道我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因為我有兩個天下間最尊貴的父母,而我,確是他們尊貴的延續!”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軒轅澤緩緩的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流露出一種淺淺的哀傷。

“母后疼我,恨不得將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我。父皇從不和我多少話,甚至連看我一個眼神都吝嗇。只是,對於其他皇子,他確是極好的。他會陪他們玩耍,看他們的課業,問他們有何需要!我也想父皇對我笑一笑,陪我說說話,哪怕是罵我幾聲都可以。可是,父皇只是用他冰冷的眼神厭惡的看著我!於是我想,是不是我不夠好,父皇才不喜歡我?我不敢問母后,怕她傷心,怕她也像父皇一樣討厭我。後來,母后無意間看到我在偷偷的哭,追問下,我才說出願意。母后笑著說,‘傻孩子,父皇那樣做自是有他的理由,是為了讓你刻苦用功,以便成為最合格的儲君。’我那時就想,如果這樣才是一個太子必須要接受的考驗,那我寧願不要!我只想要父皇好好愛我……”軒轅澤的聲音一直都很平靜,彷彿在述說別人的事情。只是他的眼眶卻是溼潤了!

念兒的情緒已經穩定,她只是安靜的偎在他的懷裡,聽他講著屬於他的不為人知的祕事。

“我漸漸的長大,而皇宮裡的皇子公主也越來越多。我努力的做好每一件事,樣樣出色,事事拔尖。對此,母后欣喜,太傅誇獎,就連太后也說我文采出眾,將來必是一屆明君。可是父皇,卻將我找去狠狠罵了一頓。將我從頭到腳批得幾無完膚,狠絕冷冽的口氣,讓我徹底的寒了心。我終於明白,即使我做得再好,父皇的眼裡還是看不到我!於是,我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

念兒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她有多明白一個年幼的孩子最需要什麼。家人的親情,來自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愛!這些,五歲後她就永遠的失去了,而軒轅澤自小就生活在痛苦的煎熬裡。他的母后疼他,可一個男孩子最需要的是來自父親的肯定和關愛。這一點,他和她都一樣,都沒有。說起來,她比他還要幸運一些。她的父親雖然並沒有給她多少關愛,可至少從沒有打擊厭惡過她。當然,納蘭臣逸也沒有這個機會。

“沒關係,你還有我!”念兒伸手反抱住他健壯的腰肢,輕聲道。

這句話,是她不加思索就說出來的,就像她義無反顧去幫軒轅澤擋狼王時的情景一樣,心之使然,不由自主。

那一次,她將他的生命看的比自己的都重!

這一刻,她毫不猶豫的道出了自己的心意!

深宮高牆如何,陰謀詭計又咋?只要兩個人心意相通,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愛他,就該和他一起面對!

念兒知道此刻說出這番話,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聽了他說的那些話。她心疼他小小年紀就揹負了太多的東西,江山社稷,親情算計。她不知他是如何度過一個個難熬的日子,卻希望從此以後自己能陪在他的身邊,和他風雨同擔,同舟共濟。也許,她該考慮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念兒!”軒轅澤喉嚨沙啞,幾欲哽咽。他難掩心中的激動,低頭,覆上她淡粉色的脣畔。入口的香甜讓他欲罷不能,他小心的探索著,想要獲取更多……

念兒如遭雷擊,全身一陣顫慄,身子軟的如一灘春水……軒轅澤有些笨拙的挑,逗著,呼吸越來越粗重。

念兒閉上眼睛,任他如啃咬般食髓知味,慢慢的,她也開始小心的呼應。這下,軒轅澤更是大受鼓舞,脣舌相加,攻城掠池……

空氣中,都彷彿瀰漫著一股迷亂的味道,帶著絲絲**,充斥整個房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念兒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軒轅澤才不舍的放開她,看著她紅腫不堪的嘴脣,他的心情大好,心疼的輕啄了一下,“弄疼你了嗎?”

念兒羞澀的搖了搖頭,紅暈再次飛上她的臉頰,如三月的桃花,粉嫩誘人。軒轅澤覺得喉間發緊,只想要將她抱在懷裡狠狠揉虐一番。卻又怕嚇著她,只能作罷。兩個人緊緊相偎著,不再說話。

許久……念兒開了口,“殿下不在乎我的身份嗎?”她確定軒轅澤一定知道她是從雲雀山出來的,是山匪流寇。雖然她從未搶過什麼,可大師兄卻是劫太后壽禮的主犯!和她,也脫不了干係。如果以後她的身份被人道破,對他百害而無一利。到時候,那些針對他的朝臣一定會秉公直言,絕對不放過這個絆倒他的機會……

還有皇上在後面推波助瀾,以他一人之力,又怎麼鬥得過國法理情?念兒不敢往下想。

“你就是你,無關於身份。本宮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其他,都不做考慮。”軒轅澤微微一笑,掃去她心底的顧慮。“我喜歡的女子,自有我去保護,誰若阻撓,我和他勢不兩立!”他口中的‘他’,念兒知道說的是誰!

隱隱的,念兒總有些不安。只是她不想掃了他的興致,笑笑不再反駁。

念兒開啟窗子,讓清冷的月光照射進來,灑在地上如同銀輝。夜空高遠,繁星閃爍,星月交相輝映,增添幾分柔和的美。兩個人站在窗前,舉目遠望……

念兒是在軒轅澤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回了自己的屋子。雖然不捨,可兩人都恪守禮教,不願越雷池一步。念兒雖不知道自己在意亂情迷下答應了軒轅澤留下來沒有,可看到他滿足怡然的表情,她就覺得自己定是答應了。

敞開心扉,她便再無顧忌,臨走,踮起腳,在他玉頰偷襲般的一吻,然後逃也般的離開。進了房,靠著門,她還能感覺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和滕紅的臉頰如火燒。

一夜無話,睡在隔壁只隔了一堵牆的兩個人卻是各懷心事,怎麼也睡不著。

念兒的腦中不斷浮現剛才軒轅澤柔情款款的話,心中比喝了蜜還甜。此刻諸事都被她拋在了腦後,她只安心的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都說皇家人無情,她雖也知,只是更想要搏一搏。即便到最後皇家不肯接納她,她也努力了不是?對於軒轅澤的誠心,念兒不曾懷疑,就像她從不懷疑自己的心一樣。京中美女才女幾多,軒轅澤若不是真的喜歡,是絕不會說出那番話的。想到這裡,念兒的心甜滋滋的。

胡亂想著,也不知幾時才昏昏睡去。次日一早就醒來,眉宇間雖有倦色,但精神很好。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剛收拾好,就聽到流雲在外頭輕聲道,“姑娘起了沒?主子請姑娘過去用膳。”

念兒忙應了,開啟房門,就看到流雲一臉興味的看著她,嘴角含笑,朗聲道,“姑娘請。”

念兒大囧,臉色紅了下,很快恢復鎮定,對著他一點頭,抬步走進了軒轅澤的房間。她的身後,流風也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和流雲打了個“就是這樣”的眼色,轉身走了。殿下已經吩咐了不用伺候,他還是識趣的趕緊離開的好。不過,太子和念兒姑娘好事玉成,他也是高興的,只是一想到太子妃的樣子,他的心裡就不知怎麼了,彆扭的難受。只是主子的事也輪不到他來管,他只需恪守職責,

保護好殿下就是。

念兒進去的時候,軒轅澤已經坐在了桌子旁,桌上也早已擺好了精緻的早膳。

“快過來坐。”軒轅澤笑著親暱的招呼。他的樣子雖還是以前的溫潤之色,可總是多了些情意在裡頭。念兒臉上一熱,剛收拾好的情緒一下子洩露,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眸中暗含著警告的意思。現在可是大白天,流風流雲都在,他非要做的這麼明顯嗎?

軒轅澤愉悅的低笑,伸手拉她入座,俊美無雙的容顏上,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快些用膳,過後我們好趕路。京中傳來訊息,他真的明著對我出手了!”軒轅澤的眸子冷了幾分。念兒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當下面色一凜,隨即坐下。

“這些年他對我出手也不是一次兩次,只是這次卻有撕破臉皮的趨勢。我也不知他這麼多年隱忍是為了什麼,怕母后難過?估計他的心沒有那般好。其他的,我卻想不到。”軒轅澤沉聲說完,卻是自嘲的一笑。“父子十九載,他厭惡了我十九載,算計了十九載。在人前慈愛關心,人後卻恨不得讓我立刻死掉……”軒轅澤的腦中閃過什麼,卻快的讓他來不及抓住。他對著念兒笑笑,眸中的哀痛淡了一些。

痛入骨髓後,就再也感覺不到有多痛。對一個人失望到極限,就會變得麻木。他本就不對軒轅無痕再報什麼希望,如今娓娓道來,卻有幾分講故事的感覺,彷彿他口中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你有沒有查過,皇帝究竟……”念兒想起什麼問了一句,卻神色有些尷尬,沒有將話說完。不過,軒轅澤卻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搖了搖頭道,“我偷偷讓人查過幫母后接生的嬤嬤和醫女,她們都千真萬確的說我是母后親生的。”

他是皇后生的,那就表示他的父親就是皇帝。要不然,皇上是絕對不會讓他出生的。對於軒轅無痕那樣霸道冷酷自以為是的男人,又怎麼能容忍妻子的背叛?所以,軒轅澤就是軒轅無痕的親生兒子!

念兒愕然,她想到了種種原因,卻唯獨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既然是親生,那麼皇上的做法就更加讓人尋味了……或許,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原因決定了軒轅無痕的態度!至於那個原因是什麼,念兒估摸著一時半會不會查出來。軒轅澤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蛛絲馬跡,相信她也不會發現什麼。

“不要擔心,事情有始才有因,什麼事情做的再隱祕,也總有它的蹤跡可尋。皇上對你的態度,總會找到合理的解釋,只是早晚而已。”念兒扯了扯他的袖子,笑著安慰。

軒轅澤溫和一笑,將她擁入懷裡。冰冷無情的刺殺多了已經習慣,有她善解人意陪在身邊他已心滿意足。

早膳後,一行人就開始趕路。依舊流風騎馬,流雲駕著馬車,念兒和軒轅澤坐在馬車裡。因為京中出了事,幾人一改慢騰騰欣賞風景的雅緻,快馬加鞭一路疾行。軒轅澤的傷口在唸兒細心的換了幾次藥後,已經結痂。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想必已經無礙。

一路上,軒轅澤都隱藏了容貌,出了馬車都帶著易容面具。一張看起來普通不過的容顏,掩蓋住他的玉芝蘭樹。任他站在那裡,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是玉冠月華的太子殿下。念兒戴了帷帽,和他夫妻相稱,這樣不會引人注意。就連流風和流雲,兩個人的模樣也做了改變。他們跟著軒轅澤久了,認識的人很多,隱藏身份也是 必要的。

在過了兩個城池後,他們在第三天到達距離京城五百里的豐城。豐城的守衛又要森嚴許多,城門口幾乎是挨個檢查。馬車,轎子都不放過。幾個人的相貌都極其普通,流風塞了銀子,說了句,“我家夫人病了,勞煩軍爺通融。”就被放行。當然,那些士兵還是挑起簾子看了看,見果然是一對夫妻相偎,就果斷放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