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霍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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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霍家公子
第099章 霍家公子
她向前一步,挺直胸膛,一字一句清晰道:“孟家小姐一時為私心所迫,但其認錯態度良好,且能看出品格不壞。但是霍小姐,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依舊惡狠狠的瞪著我,讓她承擔?只怕我防不勝防會被她害的更慘吶。”
噗嗤,蘭斯忍不住的偷笑起來,少夫人說的可不對嗎,瞧那霍允綠髮瘋般的瞪著少夫人,像個瘋狗一樣。
瞥見霍允綠凶神惡煞的樣子,霍老爺子和霍老四臉色也黑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吧,以免她精神有問題又出來害了商少夫人,如何?”霍老爺子重聲道。
季妍也不是得寸進尺之人,笑道:“自然是好,只要霍小姐真心悔改,還是有重新做人的機會的。其他關於我的精神損失費等等,霍老爺子還是與我的丈夫商談吧。”
她笑著退後,一臉的機靈,蘭斯更加佩服了,少夫人得了便宜後還要藉由精神損失狠撈一筆的性子像極了少爺,這是不是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霍老爺子和霍老四明顯沒想到這個看著老實的商少夫人還鬧出來了這一出,均臉色有一些難看。
商靳深不置可否,黑眸子裡有著微微的笑意,很明顯,季妍這幅野貓撓人的模樣取悅到他了。
“既然如此的話,有時間咱們就來商量一下關於我夫人的精神損失費了。”商靳深開口提醒道:“另外,霍允綠的精神病院就送到商閥旗下的連鎖醫院吧。”
霍老四一口鬱氣堵在胸口,剛想發火被霍老爺子一個眼神給制止了。他看著地上的女兒,很明白這個本就不受寵愛的任性女兒將成為阻礙霍家不除不快的棄子了。
不怪霍家不保她,實在是她自己太蠢,霍老四歇了心思,看著霍允綠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沒有感情了。
世家的感情親情,遇到利益,都只有讓道的份啊。
“季妍姐,真的是你來了呀?”突然一個青少年略帶驚喜的衝了出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他看了過去。
“霍傾?”季妍詫異的瞧著他,記憶中好像他告訴過自己他是叫霍傾,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看到他,不過也沒什麼,畢竟這裡是霍家。
季妍或許沒在意他那句由商少夫人化為季妍姐的親暱口氣,但商靳深卻是注意到了,他黑眸淡漠的落在了那個俊秀年輕的男孩身上,帶著某些審視的意味。
“恩,我是霍傾,”他露出笑意,轉而又皺眉道:“你臉上的傷怎麼又重了?”
哪怕季妍為了遮掩傷痕撲了粉,但還是難掩她蒼白的臉色,婉約佳人如同遭受過欺凌一般惹人憐惜。
“我給你的藥膏不管用嗎?”不應該呀,那都是他和導師一起研製出的祛傷疤最好的美容膏。
“額,”季妍不知該如何去解釋這臉上的新傷舊傷了,但也不好辜負少年眼裡真切的關心。
“走了,”還沒等季妍想好說辭,商靳深就淡淡的出聲了,實在沒興趣在這裡聽季妍和毛頭小子的對話。
季妍聞言轉頭,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一絲不悅,她抿抿脣,對霍傾淺笑道:“你的藥膏很管用,謝謝。”
說完,跟上被蘭斯推走的商靳深,這男人,果真沒一點耐心,且性情多變。
霍傾看著季妍走遠的身影,才看向那個雖然坐在輪椅上卻氣勢不容人輕視的背影上,他擰起眉頭,暗道那就是問鼎商業王國頂尖的商靳深?
看季妍姐小心翼翼的樣子,定然過的不如表面上風光如意。
“霍傾,你跟商少夫人熟識?”高位上的霍老爺子被忽略良久,終於沉聲開口問道這個孫子來。
他不再多想,轉過身來,看向霍老爺子道:“爺爺,我上次撞傷的就是季妍姐,她人挺好的,都沒跟我計較。”
那個女孩似乎也不大,就成了商少夫人,回憶起她沉靜的面容,霍傾微微一笑,對季妍的印象很好。好到,他驀然間就改了稱呼,不想生疏的叫她商少夫人,索性叫了聲季妍姐。
不知為何,從上次送完藥膏之後,他總能不經意的想起她來。
今天能從家裡看見她,簡直是意外之喜。
霍老爺子看著這個小孫子的表情,臉色一沉,直接重聲警告道:“以後,離商家的人遠點,尤其是那位商少夫人。”
“為何?”霍傾不解,滿臉的不願。
霍老四看了一眼這個三哥唯一留下的血脈,再看看被拖走的霍允綠,一時間有些頭疼,怎麼他們霍家小輩都和那不好惹的商家扯上了關係。
“沒有為何,你只管記好了。”霍老爺子手中竹杖一甩,起身離開大堂。
“四叔,爺爺這是?”霍傾轉頭看向霍老四。
“聽你爺爺的吧,商家的人你們還惹不起,你看看允綠……”他長嘆一聲,也跟著走了,再是無情,也是親生女兒,難免嘆息。
允綠?霍傾皺眉,那個沒事找事的堂姐?他帶著疑惑往外走,想弄清今天商靳深帶著季妍姐的來意。
“靳深,謝謝,”季妍坐在車上,想了半天還是對一直沉默的男人開了口。
要不是他,自己受的委屈也只能忍著,卻沒曾想這次他竟願意為了自己去出頭。
男人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想起方才霍傾驚喜的模樣,眉間又染上了不悅,語調又變得譏諷起來,道:“別自作多情,你當我是為了你才浪費時間去霍家?”
季妍怔忡,望著他性感的喉結,此刻卻吐出一句句讓她心涼的話語。
“你另有目的?”她不敢置信的問道,瞪大了眼睛,只想聽他一句真話。
別告訴她,她所有的感動只是一場笑話,一片即將消失的泡沫。
商靳深勾著脣邪肆的看著她,眼角上揚道:“不然你以為?”
她如墜冰窖,臉上的表情漸漸凝結,最後歸於平靜,死灰般的平靜。
她低下頭,不禁暗想,是否連她差點被侮辱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或者說他並沒有插手,只是放任發展,最後坐收漁利?
她的沉默帶著一絲哀涼,讓原本還算溫暖的車廂頓時變得悲悸,讓人難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