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6尋找,那份所缺失的過去

226尋找,那份所缺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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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尋找,那份所缺失的過去

這麼鬧騰了幾次,顧依笑才再次安靜下來,這次,似乎是真的睡熟了,自動鬆開了南宮千墨的手。

輕柔的吻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紅腫眼睛上,等南宮千墨回神,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嘴角無奈勾起一抹弧度,這才下了床,輕聲的離開了房間。

“照顧好她。”叫來譯影,南宮千墨只丟去這麼四個字。

譯影點頭,有些欲言又止,她在擔心翁天祥。

“地下水庫的那兩個人,也交給你看著。”交代完這句,南宮千墨便幾步離開了別墅。

譯影有些訝然,末了露出了一個安心笑容,恐怕是,她的心思,也早已被南宮千墨看了透徹,他才會給她這麼一句話吧。有獎有罰,真是分明的人。

夜晚,麟越安排了沈藍在他的地下賭場和南宮千墨見了面。

“你總算是答應跟我見一面了。”見著南宮千墨,沈藍頗為感嘆,他都快耗費掉了他所有的耐心。

“只是忽然有興趣知道,你跟顧依笑之間的關係。”南宮千墨開口道,那女孩,還真的是特別會招人。

“確切的說,我們原本都不會跟她有任何關係。因為我們都一樣,起初想要牽扯到關係的人,是她姐姐顧依柔才是。”沈藍說道,從麟越那裡固然已經知道現在南宮家的情況,他也才會這麼不做任何考慮的打算把所有事情告訴南宮千墨,推翻所有南宮少輝塑造的記憶,“你有沒有興趣聽我說的故事?”

“沒興趣就不會來見你。”南宮千墨回道,眉目輕蹙,因為沈藍的話。

於是,一個故事,零零碎碎,差不多講了一個小時……

“可惜,從逸閣離開後我便回了國外,之後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似乎關乎到上上輩的家族恩怨,顧依笑是為了保護你才招惹上歐陽蝶,只能說,她很愛你,讓人懷疑的應該是,你對她愛了多少。”沈藍說完,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打量著南宮千墨的表情。

南宮千墨是相信了沈藍說的故事,只因對上了在船上,顧依笑說的那句,好懷念那段替婚的日子。這跟沈藍說的就已經不謀而合。而且,又冒出那個白子萱的女孩,這跟閔思城說到的一樣,雖然有些出入。

而他之前果真姓冷,是冷氏的總裁,一個總裁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黑道少主身份?為什麼又改了姓。這些,沈藍似乎並不知道的特別明白。問題是,他們都說顧依笑愛她,反而是她沒有好好珍惜了那個女孩,那又為何,南宮少輝卻編織完全不同的記憶,讓他以為,他是多麼多麼深愛了顧依笑。

他這場失憶,到底是什麼導致?

“我為什麼會失憶?你知不知道?”南宮千墨沒有給了任何表情迴應,內心雖然有很多複雜情緒,卻沒有一絲表露在了臉上,再次問向了沈藍。

“對於我沒有親身經歷的事情,我不想多加給予說辭。關於你破頭這件事,你或許可以去問了翁天祥或是歐陽蝶的手下黃天阮,還有可能的是,沒有比顧依笑親自來說更具有說服力和可信度了。”沈藍回道,“雖然我一直很不明白,她為什麼不願把扭曲的真相告訴了你,這會不會就是你自身問題,如果一個男人給不了一個女人安全感,她會選擇什麼都不說,不是嗎?”

“你的提醒,我會聽取。”南宮千墨站起了身,已經沒有繼續跟沈藍溝通下去的意義,因為他的話,他現在內心更加焦躁,他今天才真正掌控了南宮家的全部勢力分支,那個女孩哭成那樣,讓他做不到不把那些情況和沈藍的話結合在一起。

呵。說不定,他失憶前,真的沒用的像個傀儡似的被南宮少輝握在手裡。

“如果你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記得再找我一次,或許我可以再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是顧依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事情。”沈藍一樣起身說道,是猶豫後的告知,如果南宮千墨一樣有著和顧依笑同等的那份愛,他就該知道那個女孩為他付出的一切,不能再讓顧依笑一個人逞了英雄。

南宮千墨回頭看了沈藍一眼,顯然,若他沒有弄明白內心的想法,這個男人是沒打算告知的,“好,我會記得。”他,一定會找回他真正的記憶。

再次回到南宮家,南宮千墨就直接去了地下水庫,顧依笑哭成那樣,他著實無法狠下心去直接問她,關於他失憶的真正原因。

南宮千墨剛走到地下水庫,所見的便是譯影強行餵給翁天祥食物,卻是被翁天祥一臉不屑的全吐了出來,然後緊閉了嘴巴的情景。

“少主。”見著南宮千墨進來,譯影立馬恢復了平時的表情,即使臉色依然不是很好。

“你先出去。”南宮千墨清冷開口。

“是。”應著聲,譯影便沒再看了一眼翁天祥,走的極快。

翁天祥如火的眼神看向了南宮千墨,一直沉默後的開口,斥責道,“少主,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看得出來,譯影很喜歡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會選擇站在我這邊?”南宮千墨沒去理會了翁天祥的執拗忠心,反拋給他一個問題。

翁天祥瞪著眼睛沉默不語,不是不想回答,而是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答案。為什麼譯影會背叛南宮少輝,他完全無法明白。

“有時候,有種忠誠叫做愚忠。”

“先生對我有恩。”

“爺爺不過是特別不希望我和顧依笑牽扯了關係,其他方面我們根本不衝突。你若幫我,談不上背叛他。”

翁天祥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可是,“既然少主心裡那麼清楚先生忌諱的事情,為何非要跟那個女孩在一起?明明除了她誰都可以。”

南宮千墨對於這一點一樣非常明確,故而,“可偏偏,除了她,彷彿誰都不行。我以前是不是特別驕傲,沒被征服的女人,就特別想征服,或許征服了反而就不會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