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思之切切,愛之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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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思之切切,愛之深深
“我們的關係就止於此吧。”
“我只問你一句,撇開所有的干係,你對我討厭嗎?”
珊瑚楞了楞,範若道:“好了,你不用說了。”
“你明白了?”
“你剛才猶豫了,就說明你並不討厭我。”範若挑起眉毛看她。
“我沒有這個意思!”
範若笑道:“我真的從來沒把你當其他人一樣看待,我覺得我們有相似的經歷,可以惺惺相惜。”
珊瑚垂下長長的睫毛。
“我知道,你心裡是覺得我不配!”
“你想多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抗拒我,我並沒有惡意的,對你,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範若起身,說:“不管你怎麼想,我這個人很堅持,只要你心裡不是討厭我,我還是會堅持的。”
“我不知道你堅持什麼?”
“我堅持——我自己知道就行。”範若看著珊瑚冷漠而淡然的神情,道:“那我先走了。”
“沒有什麼事,以後就別來吧。”
範若沒有再說什麼走了出去,麗容後腳就走了進來,說:“珊瑚,你幹嘛啊,我怎麼聽見你讓範若不要再來了啊?”
“嗯。”
“為什麼啊,範若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啊,我聽著他家世也是很好的,能品出雨前茶的人,除了做茶葉生意的,就一定是富貴人家出來的。珊瑚啊,我覺得他好像挺喜歡你的,你……”
“娘!你胡說什麼呢!”
“有好男孩子喜歡你有什麼不好的呀!”
“你知道什麼呀!”
“我怎麼不知道啊。”
珊瑚嘆了口,轉身不再理睬麗容。
事後,琥珀正好回家來告訴珊瑚和麗容萱揚和逸曼的事情,麗容向她抱怨:“現在珊瑚的主意是越來越大了,根本不聽我的話了。”
“怎麼了啊?”
“就是那個範先生,範若。”
“上回幫過我們家的那位?”
“就是啊!他最近來我們家挺頻繁的,可是珊瑚待人家總是冷冷的,人家不管怎麼說也是幫過我們的,而且我覺得他很不錯,我瞧得出,他喜歡我們家珊瑚。”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是擔心珊瑚啊!可能有一樁好婚事,卻不想搞成了這樣,現在她很少出門,學校都不怎麼去了。”
“我聽說提親的人不少啊。”
“別提了,她一個都不肯應,我覺得不錯的,她一個都不要!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放不下逸文。逸文是個好孩子,誰瞧著不喜歡呀?可是人都走了,還能怎麼辦啊,她還是得嫁人啊,現在不好好選選,就要耽誤了。”
“珊瑚自有她的想法吧,我也她也不至於想耽誤了自己。”
“話是這麼說!我怎麼能不擔心不著急呢?這個孩子從小看起來文靜乖巧,沒想到心裡自己的主意那麼大,現在翅膀硬了,長大了,更是一點都聽不進我的話了。”
“二孃,你別那麼擔心,珊瑚是個明白人,你多給她些時間。”琥珀道。
範若已有一月不到林家來,麗容不免埋怨珊瑚:“這下可好了,範若是不會來了,你生生把人家給趕跑了。那個阿萊倒是成天往這裡跑,搞得像是我們家的下人似的!”
“人家就是人家,跟我們沒什麼關係的,娘,你不要老是念叨人家了。”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啊,眼見著又要過年了,過了年你就二十了。”
“二十怎麼了啊?”
“我著急啊,哎,要不是逸文——”
“娘!”珊瑚聽見逸文的名字,心裡一痛,不快道:“我出去走走!”
麗容自知失口,嘆了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
珊瑚茫然地走在街上,天越來越冷,她出門急,沒有加衣服,冷颼颼的風直鑽進身體裡,好像連骨子裡也冷起來,想到麗容的著急,想起逸文的離去,心裡愈發覺得冷,眼睛也不禁溼潤起來。
才走著,突然後面有人一把抱住她,還沒等她反應,已經被捂起嘴,拖進了無人的小巷。那人把珊瑚甩在地上,珊瑚這才看清楚,是來她家鬧過事的班頭田有真。
珊瑚想叫,田有真已經騎到她身上,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在珊瑚身上胡**著。
珊瑚睜著驚恐的眼睛,她已經意識到田有真要幹什麼了。
田有真也顯得異常緊張,他故意壓低聲音,帶著恐嚇的語氣,顫抖地說:“你現在找不到人來幫忙了吧?看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救你?我要把上次受的侮辱都在你身上討回來!我田有真可不是好惹的!你們加的那點工錢可不夠我逛窯子的呢,今兒你就讓大爺舒服舒服!”
珊瑚奮力掙扎,田有真剛想動手扯她的衣服,珊瑚發現有人一腳踢開了她身上的田有真,然後一把把她拉了起來。
珊瑚驚魂未定,癱軟在那人懷裡,抬頭一看,是範若,正憤怒而犀利地怒視著田有真。
田有真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範若的眼神,話都不敢說一句,轉身就逃。
範若沒有心思去追他,神色緩下來看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手指冰涼的珊瑚,柔聲問:“你沒事吧?”
珊瑚搖搖頭,掙脫開他的懷抱,可是腿還是發軟,靠在了範若身上,範若看到珊瑚深邃的黑眸裡泛起淚光,他脫下外衣,給珊瑚披上:“很冷,我送你回去。”
珊瑚沒有拒絕,只是用手整理了一下短髮,輕聲說:“別告訴我娘!”
範若點點頭,扶著珊瑚回到了家,說:“我就不進去了,你放心,我會讓巡捕房去抓那個混蛋的,繡廠他是不會回去了。你這些天小心點,別再一個人出門了。”
珊瑚頷首,說:“謝謝你。”她取下身上的衣服還給範若,隨即問:“你怎麼會在哪裡?”
“噢,我路過而已。”他不想告訴她這幾日自己在林家門口的徘徊。
珊瑚狐疑地看著他,範若抿了抿嘴,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進去吧。”
珊瑚也不再說什麼,轉身慢慢走了進去,範若看著珊瑚的身影消失,才轉身自己離開。
過年的時候,降了大雪,使城裡顯得寒冷,許園的新年也因為逸文和韻茹的離去過得有些冷清,但是好在有佑澤,好在有萱揚和逸曼的訊息,才讓許父許母臉上有些許笑容。
許母路過逸文空落的院子,看見雲出在打掃院子,便進去道:“這麼冷的天,別弄了。”
“不行!四少爺不知道什麼會回來呢,他可不喜歡髒兮兮的。”雲出笑道。
許母和許園其他人一樣,知道雲出的執迷,伸手撫摸雲出,說:“難為你了,孩子!”
“太太你說什麼呢,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是個好孩子,我不想虧待你。”許母道。
“太太對我很好,四少爺也對我很好,家裡人都對我很好,我只要在這裡伺候四少爺一輩子就心滿意足了。”
“你真的想一直留在許家?”
“嗯!怎麼?太太想趕我走啊?”雲出驚嚇道。
“誰捨得趕你走啊?只是女孩子總要嫁人的,以後我一定讓老爺給你許個好人家。”
“不,不,太太,我不出去,我一輩子留在許家!”
許母溫柔地看著她,說:“你從小聽話勤快,我答應你,會讓你留在許家的。”
雲出露出快樂的笑容,說:“謝謝太太!”
許母回到房間,正巧碰上琥珀來請安,便對她說:“剛才我看見雲出,心裡閃了個念頭。”
“什麼念頭?”琥珀問道。
“過年了,我們許家也該有新氣象了,去年喪事太多,今年該有喜事才是。”
“娘說得是,可這跟雲出有什麼關係?”
“你二嫂走了,留下了佑澤,給逸軒續絃是早晚的事。”
“孃的意思是雲出?”琥珀驚訝道。
“嗯,怎麼?你是覺得雲出是丫頭,配不上逸軒?”
“不是。只是雲出的心思一直在,在四弟身上。”琥珀輕聲道。
“我也知道啊!可是逸文走了啊!”
“但云出一直自己騙自己逸文還會回來的,如果把她給二哥不太好吧?”
“正是因為這樣呢!也許她嫁給逸軒,也就會醒過來了。況且逸軒又是逸文的哥哥,不能留在弟弟身邊,嫁給哥哥有什麼不好呢?”
“這件事情成則是好事,可是萬——”
“自然最好別弄巧成拙了!所以我想等開春後再看看,到時候也問問老爺和逸軒的意思。”
琥珀沒有接話,對這件事,她心裡並不贊成,也不會覺得會是好事情,即便逸軒答應,依著雲出這樣執迷的個性,也不會輕易答應的。
又是一年元宵夜,珊瑚情不自禁地一個人來到燈節,花燈市依舊人山人海,燈火闌珊,依舊有人猜燈謎,放河燈。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人群裡,她記得當初她遇見瑩棠是一個人,那麼孤寂,那麼冷清,和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而今天,是她一個人走在這裡,那麼孤獨,那麼寒冷。
天空飄著零星雪花,落在她白色的衣裳上,隨即融化,她記得瑩棠說過,節日裡穿白色是不吉利的,當初她不過一笑而過,現在想起來有些悲涼。
身後傳來熟悉,帶著責備的聲音:“怎麼又是一個人?”
珊瑚一個人獨自在燈市上逛,忽地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麼又是一個人?”
她轉頭看見範若,下意識地看看周圍,問:“你怎麼也來了?一個人?瑩棠呢?”
“是我先問你的,我不是告訴過你別一個人出來嘛。”
“這裡那麼熱鬧,不會出事的。”
“田有真現在還沒抓到,不能掉以輕心。”
“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裡?”珊瑚疑惑地問道:“還有上次阿,你怎麼也會那裡出現?”
“如果我說我幾乎每天都在你家門口,你會生氣嗎?”範若的神情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問。
“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只是想看到你,你不讓我來看你,我只好自己偷偷來看你,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出門,只能天天來等。我現在連阿萊都不如了,阿萊還能光明正大地來你家看留香。”
“你那麼閒嗎?”
“你知道的,我不過做的是閒職,還真是閒的。”範若苦笑道。
“你何必要這樣呢?”珊瑚的黑眼睛溢著愁緒。
“你明知故問,你心裡知道的,我是怎麼想的。”
“你也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範若盯著珊瑚。
“你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可以走出我的世界,到你的世界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且不說你家裡的妻子!瑩棠呢?你以為我是隨便的人嗎?你可以到處留情,可我不是那樣的人!”珊瑚正色道。
“我對你是不同的!”
“怎麼不同?你應該知道的,我不可能答應你的,你怎麼還那麼固執呢?”
“這些日子以來,我也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要你接受我,我一定要從頭開始。”
“從頭開始?你外邊有多少個瑩棠?你怎麼從頭開始?”
範若深吸了口氣,微微臉紅,說:“我會都了斷的。我知道你現在不可能接受我,我也不強求,我會把自己的問題都處理好的。”
“我不需要你處理,即使你處理了,我也不會接受你的,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因此而放棄。”
“瑩棠很喜歡,不,很愛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