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四十章 那個時候,你還在要奶喝

第三百四十章 那個時候,你還在要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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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那個時候,你還在要奶喝

“君姑娘再有一個多月就要大婚了,聽說婚禮全是離王親自籌備的,真讓人羨慕。”走累了,一行人在就近的憑湖涼亭裡歇腳,不知誰先提了句,貴女們就著這個話題再次熱議。

“時間挺趕的呢,聽說半月前才傳出的成親訊息,就定在兩個月後,要籌備的事情好多,能來得及嗎?我認識的好多姐妹從定下親事開始,至少都要半年以上的時間來籌備,這都算是急的了。”

“如此著急,該不會是有別的原因吧?”有人掩脣嬉笑,視線作不經意狀掃過君羨的肚子。

這一眼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奉子成婚。

而成親前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是被貴族世家所不恥的。

一時間諸多貴女的眼神都帶上了異樣。

雲夕氣得頓時血衝腦,又是那個狗屁郡主!

俏臉一沉就要開罵,被君羨眼神示意攔了下來。

斜倚欄杆,單手支頜,姿態慵懶閒適,沒有半點沒激怒的意味,“這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的肚子,汝陽郡主覺得是什麼原因?”

汝陽郡主臉上笑意僵了一下,有點跟不上君羨應對的方式,竟然這麼毫不忌諱的問出來,叫她怎麼答?再腦殘,她也不敢明著跟君羨作對。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話趕話的問上一句而已。”

“這裡貴女二十多人,就你一個不斷的話趕話。”君羨笑,“素聞京中貴女,尤其是有封號的貴女,皆是德才兼備的,你這樣,跟傳聞不符啊,怎麼當上郡主的?”

周圍的人紛紛閉了嘴,君羨露出了鋒利的爪子,這個時候,誰都不敢輕易上去撩虎鬚。

汝陽郡主被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對方是直言她這個郡主不夠格!“君姑娘,雖然你即將嫁給離王,但是未成親之前,你仍然是一介白身。我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還請君姑娘慎言!否則,會讓人以為君姑娘藐視皇上!”

“我君羨說話做事,何時顧忌過任何人?”君羨輕笑,隨即眼神一厲,單手將汝陽郡主砸進人工湖。

砰一聲,速度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看得雲夕兩眼放光,心頭鬱氣瞬間消散。

等到嘩啦聲響起,汝陽郡主從湖底鑽出來,掛著滿身汙泥尖叫的時候,涼亭中才響起接二連三的驚呼,眾人看君羨的眼神也更為晦澀、忌憚。

滿頭滿臉的汙泥,抹都抹不乾淨,頭髮還不停往下瀝著水,哪裡還看得出半點貴女的樣子,汝陽郡主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狽,“君羨,你太放肆了!”

叫罵聲帶著哭音,委屈至極。

君羨好整以暇的將雙手交疊欄杆之上,支著下巴,笑眯眯的,“這就放肆了?你不知道我以前的豐功偉績?哦,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你還在追著乳孃要奶喝,怪不得你。我這人耐性不好,這次算是小懲大誡,下次再敢口無遮攔,我直接割掉你的舌頭!”

汝陽郡主的叫罵驟停,渾身隱隱發抖,經過了一遭,她現在毫不懷疑女子話裡的真實性!

一言不合,敢以白身對郡主出手,君羨比她見過的最囂張跋扈的人還要囂張!

涼亭裡也加倍的沉寂,見識過君羨的野蠻粗暴,一眾貴女更加大氣不敢出。

何況,這左相府裡,還有個跟著過來撐腰的離王!

現在還只是君羨發脾氣“小懲大誡”,若是驚動了那位,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收場!

貴女們一時間諱莫如深,最頭疼的是孟子欣。

賞花會是她舉辦的,人家應邀前來,是給左相府面子,身為東道主,任何人在這裡出事,她都有無法推脫的責任。

猶豫片刻,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道,“君姑娘,汝陽郡主年歲尚小,那些話許是無心之失,君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要與郡主計較可好?……如今雖是九月,但是水裡較涼,能不能讓郡主上岸來再說?”

“我的氣已經出了,孟小姐是東道主,請便就是。”

得了首肯,孟子欣立即讓人將汝陽郡主拉上岸,帶去別院梳洗換衫。

她則繼續留在涼亭陪著眾人。

“辦這個賞花會,本是想跟大家聚聚,熱鬧熱鬧,沒想到結果成了這樣,是子欣考慮不周,還望君姑娘跟諸位姐妹莫要心裡介懷才好。”

“孟小姐哪裡話,平日我一個人在離王府也閒得慌,出來湊湊熱鬧,還能順便找點樂子,挺好的。”君羨笑著擺擺手,示意自己並未介懷。

貴女們暗暗相覷,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合著人家來赴約,從為了來找樂子的。

那汝陽郡主等於是恰好撞到了人家的刀口上,活該倒黴。

有離王在後面撐著,事情勢必不了了之,汝陽府難道還敢上門興師問罪?

聚會到這裡,也算是散了。

誰還有心情繼續下去?留下來只會讓大家心裡不自在。

此次前來的貴女們,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就算沒有親眼見證過國師君羨以前在京城的風光,也從家中長輩口中聽過不少有關於她的事情。

跟離王一樣,這也是個絕對不能得罪的。

孟子欣帶著貴女們離了涼亭,將人一一送出左相府。

君羨沒走,倚著欄杆,品著基本沒動過的茶點,賞著涼亭周圍的湖光、花色,心情舒暢又愜意。

“小姐,剛才真是太解氣了,那個狗屁郡主分明一直想針對小姐,還裝得跟朵無辜白蓮花似的,要不是你攔著我,我飛罵得她抬不起頭不可!”雲夕眼睛的熱度始終未減,還處在興頭上。

君羨勾了勾脣,“不過是別人手裡的一顆棋子,還懵然不知。”

“小姐這話是何意?”

“槍打出頭鳥,她就是被人推出來的那隻鳥。”

“那可是郡主,在一眾貴女裡面身份不低,誰還能使的動她?且聽她說的那些話,俱是上不得檯面的,低劣得很。”

“上不得檯面的話才最容易激怒人,用這種看似愚蠢的方式來試探別人底線,她真的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