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章 皇帝是被氣死的

第兩百章 皇帝是被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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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 皇帝是被氣死的

"她就那麼害怕被他纏上?

她就那麼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君羨沒看到身後少年眼底浮出的晦暗,卻將他語氣裡的戾氣聽了個分明。

“怎麼,不能離開?我要去哪裡,還要得到誰批准不成?”

微冷的語調讓司承煥清醒過來,勉強壓下心頭洶湧,強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跟太子殿下不熟,充其量只算是點頭之交,不宜交淺言深。殿下不用跟著了,我自己能出宮。”

“我現在也住在宮外,並非特意相送,碰巧順路罷了。”

順路?特意等在乾德殿門口,然後跟她順路?

君羨搖搖頭,不知道現在的少年們都在想些什麼。

她從來沒有掩飾她的疏離,怎麼這個司承煥就愣是能裝作看不懂,老往她身上湊?

她能給他什麼好處?

除了那些讓人趨之若鶩的丹藥,她現在只是一介白身,沒什麼好讓人謀算的。

而且,那些丹藥她也不會隨意拿來送人,在她身上打主意全是白搭。

能被冊封為太子,可見司承煥不是個傻的。

想什麼呢?

“不管君姑娘如何看待我,在我心裡,一直對君姑娘萬分仰慕。你離開京城幾年,難得回來一次,便去我的太子府做一回客如何?”垂下眸子,掩飾眼底的緊張,司承煥裝作若無其事的問。

“不去了,我回國師府休息一晚,明天便離開。”

“我得知姑娘會回京的訊息之後,就命府裡早早準備好了,君姑娘,賞個臉不行麼?”說到後面,司承煥嘴角下拉,整個人看著有點可憐兮兮的。

“你知道我這人不討喜,此次回京,不知道礙了多少人的眼,再去你的太子府,等流言傳出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對太子殿下也有可能產生影響。所以,殿下的好意我只能心領了。”

她跟司承煥的交情,還沒到能過府做客的份上。

何況是回京後第一個就去他的府邸,不定會讓人以為她上了他的船,等流言穿將出來,水洗都洗不清。

一再被拒絕,司承煥臉色不好看,嘴脣抿得緊緊的。

他不明白,為何她如此討厭他?

為了她,他做了那麼多,甚至能做到別人不敢置信的地步,難道她連一點點感動都沒有?

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小玉子不遠不近的墜在兩人身後,雖然沒辦法聽清楚兩人之間的交談,卻從太子身上看到了散發出來的濃濃的失落與失意。

主子又在國師那兒碰壁了。

早知道會是這麼個場面,奈何主子不肯承認,非要湊到人面前來,撞得鼻青臉腫才肯罷休。

君羨到底有什麼魔力,值得主子如此對待?

還是,她給自家主子下了**湯?

前面兩人這不知道又說了什麼,他看到女子一溜煙躥出去好遠,對他家主子有種避之惟恐不及的狀態。

而主子,則站在原地,望著女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動。

身上的失落,更烈,更濃。

像被拋棄的小狗。

“殿下……”他想安慰幾句,張嘴,發現無從說起。

“你說,本宮跟景離,誰更出色?”

小玉子忙道,“自然是殿下。朝中大臣、權貴世家,但凡見過殿下的,誰不誇一句天資縱橫!景離一個爹厭娘棄的,憑哪一點能跟殿下相比?”

“是嗎?”司承煥笑了笑,眼底很冷,“這麼說,只有她看不到。”

轉身,不再看女子離去的方向,司承煥轉往鳳棲宮走去。

既然有景離在的時候,她永遠不看他。

那麼,就讓這個世間沒有景離。

到時候,她總會把他放在眼裡了吧。

離開皇宮,君羨將京城大街上各個出名的鋪子走了遍,買了不少適合景離當前用的東西,當然也包括她看中了,想要送給他的價值不菲的禮物。

上一世,沒有一個人喜歡他。

這一次她來了,她會把她所能給的最好的,都給景離。

她的離兒,不需要那些狼心狗肺有眼無珠的人喜歡。她相信,這世間,哪怕只有她一個人對她的離兒好,他都不會變成上一世那般偏激、扭曲,不會抱著一腔怨恨。

不會變那個為了一己之念,致生靈塗炭也在所不惜的魔。

晚上,她住進了國師府,還是以前那個房間。

雖然離開四年,但是府裡一切擺設佈置都沒變。

而且乾淨如昔。

皇上派了人留守在這裡,每日擦洗打掃。

那**丹藥,給得不算虧。

前世,好像皇帝是被氣死的。

大軍圍困皇宮,血洗宮廷,整座皇宮每一寸土地都染滿了鮮血,看著滿地屍體,看著恢巨集華麗的皇宮變成千瘡百孔,皇帝一口氣沒上來,吐血而亡。

隨後太子臨危受命,撐起風雨飄搖的帝國,與景離兩相對峙。

最後,太子不是贏了,而是景離放棄了。

大仇得報,生死看淡,退了大軍,任由宮廷禁衛將他捉住。

說來,皇帝與景離之間,有著破國之恨……

揮去這個詭異的想法,看向窗外,天上月亮明朗,月輝清淡。

不知離兒這個時間在幹什麼,可睡下了?

平日總在身邊黏糊著尚不覺得,如今不過離開幾日,便感受到想念蝕骨。

死小孩,要是平日不粘她那麼緊,她哪裡要受這種罪。

同一時間,郾城君府,廂房窗前靠著一道頎長單薄的身影。

月光籠罩下來,疏疏淡淡,為月夜下的一切籠上一層薄紗。

而少年的眼眸,是月色照射不到的黑暗。

他旁側,放著一紙信箋,上面只有寥寥數語。

良久,夜風涼了,房外響起雲夕提醒歇息的聲音。

景離這才關上窗戶,轉身拿起那張信箋,就著桌上燃燒的油燈,將信箋焚燒成灰。

嘴角,噙著冰冷淺笑。

子夜時分,郾城北郊十里坡。身世之謎。

短短几句話,勾著他的心思。

信箋上沒有署名,但是字跡他卻是極為熟悉的。

前景候景容。

當初被摘了爵位狼狽離京,到現在,四年多未見。

沒想到他還會出現在自己眼前。

身世之謎。

僅憑這四個字,就不怕他不赴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