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七章 有本事你別吃喝拉撒

第一百六十七章 有本事你別吃喝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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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有本事你別吃喝拉撒

"怎會反悔?

她本就是為他而來。

因為他,這凡間才有了國師君羨。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雲夕託著托盤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後面跟著丁管家。

交代的清粥熬上了,晾了下,喂娃兒喝下,哄他入睡。

期間雲夕跟丁管家一直沒走,看兩人眼巴巴的模樣,像是怕眼前是一場夢境,不敢相信君羨當真回來了一般。

“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君羨道。

離兒出了事,自己又不在,想來兩人為離兒奔走沒少吃苦。

“不辛苦不辛苦,”雲夕眼眶一下紅了,“小姐回來就好。”

本來沒人關心,那些辛苦委屈還不算什麼,可是小姐一句認同的話,反而將那些委屈全部引了出來。

“小姐,這次小公子出事,睿王府曾代為求情,皇上也頂著壓力維護不少,否則,小公子怕是要受更多苦。”丁管家比雲夕要理性得多,小姐回來他同樣激動,但是身為管家,時刻謹記自己的職責,自是要第一時間把情況跟小姐彙報,“四皇女遇襲一事,我們小公子受了冤枉,可惜的是背後黑手一直查不出來,事情僵持到現在也沒得出個結果來。”

他相信,只要小姐回來了,這件事情就算沒有結果,也必須有結果。

他們家小姐就不是吃虧的性子。

那些這段時間不斷給國師府給小公子下絆子的人,晚上要睡不著覺了。

想到這裡,連日來的鬱結便盡數散去,有種揚眉吐氣的爽快感。

“朝中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勢利鬼,當初想要討好小姐的時候,求見的帖子遞了一封又一封,等到我們有事的時候,就全躲了起來做縮頭烏龜!”抹掉眼淚,雲夕憤憤。

丁管家嘴角抽了抽,繼續彙報,“還有年前,小公子曾經遇上刺殺,這件事情皇上也知道了。”

雲夕也想起了這茬,一拍腦袋,她怎麼就給忘記了,都是被那些人給氣的!“那些人就是趁了小姐不在才敢如此張狂,現在小姐回來了,定要為小公子報仇!”

“刺殺?”君羨眸光一冷,看向懷中睡態安詳的娃兒,心底微微抽痛。

他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抓著她撒嬌,真正有事的時候,反而對她隻字不提。

“對,而且來人是死士。”丁管家忙道,“在此之前,徐州景氏家主景長冬曾經來請小公子,不過小公子一直沒有見他,奴才猜測,或許刺殺跟景長冬未必無關。”

“徐州景氏,景候的家族?”

“沒錯。雖然景候被擼了爵位,但是景氏一脈的分支末節分佈很廣,族中子弟在朝中不少位置都有一席之位,底蘊深厚。至於景長冬這個人,為人老謀深算,行事陰狠。他們一族因為小公子失去了世襲爵位,加之小公子避不見面落了他的面子,他很有可能在背後對小公子下黑手。”

“嗯,”君羨垂著眸子,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你們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

“是。”雲夕、丁管家雙雙退下。

家裡主心骨回來了,他們走路都覺得腰桿子挺直不少。

小姐是什麼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對是要加倍還回去的。

那些個背後下黑手的,那些個趨炎附勢見風轉舵的,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廂房裡,君羨看著娃兒的睡臉,良久,小心翼翼的扯開娃兒攥住她衣襟的小手,放置到被子中,悄然起身。

尋了個僻靜無人的院落,抬起頭,仰望漆黑蒼穹。

遠處,有一波一波的煙花於夜空中綻放,絢爛無比。

而她這裡,即將迎來天道閃電。

今日殺了五人,得挨霹上五次,霹完了正好沐浴,把一身焦黑氣洗去。

很快,轟隆聲壓頂而來,看著在雲層裡叫囂的閃電,君羨嘴角抽了抽,區區五道,就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第一次承接了八十六道雷擊,也沒把她劈死。

囂張什麼勁兒。

第一道天雷把君羨劈得黑頭土臉的時候,一襲耀眼紅衣從空中緩緩降落,“嘖嘖,你迎接我的方式真特別。”

君羨斜眼,“喜歡嗎,讓你試試?”

“別,敬謝不敏,我看著就行。”女子離遠了些,一本正經。

這表情看的君羨扎心,憑什麼她在這被劈得毛髮直豎形象全無,旁邊還多個不請自來的觀眾。

她又不是娛人的猴子。

“看你形單影隻,被你那個舅舅趕出來了?”就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離家出走。”女子環視周圍,景緻還算順眼,“這裡環境還行,我暫時住住。”

那麼勉強,請你住了嗎?

五道天雷,不過是眨眼之間,摸摸自己打了卷的髮絲,君羨張嘴,吐出一口黑煙,“當日我住景候府交了一萬兩住宿費,國師府比之景候府高檔不少,住可以,銀子別給少了。”

心情不好,誰都不待見。

“過河拆橋,我舅舅給你的令牌是無價之寶,不過住幾日,你好意思收我銀子?開口就是黃白之物,俗不俗?”

“入了俗世,就是俗人,有本事你別吃喝拉撒。”君羨白眼一翻,轉身走人,“何況令牌是你舅舅給你,有你什麼事。”

司星莞被氣得跳腳,“我舅舅的就是我的!”

“等他成了你的人再來得瑟。”

“……”司星莞斃。

女子離開之後,司星莞即收起了搞怪的表情,轉身垂眸之際,眼底劃過一閃而逝的哀傷。

這方君羨剛走近自己的院落,還沒跨進門,一道帶著驚慌的質問伴隨噠噠的腳步聲直撲而來,“你去哪了!”

夜色下,小小的娃兒一把撲過來抱著她,小手死死抓住她腰間的衫擺,漂亮的眸子怒氣騰騰,遮掩他的害怕。

睜開眼睛只有自己一個人躺在**,那一刻他真的很慌很害怕,很難過很失落,以為此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她沒有回來。

君羨沒想到離開一會娃兒竟然醒了,剛要解釋,視線隨即一凝。

許是出來太急,娃兒竟然連鞋襪都沒穿,白嫩的腳丫子就這麼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與青藍墨色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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