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章 給你安上一雙狗眼,可好

第一百三十章 給你安上一雙狗眼,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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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給你安上一雙狗眼,可好

"女子陷入沉思,一蹙眉一眨眼,一顰一動,在另一個人眼中都是風景。

室內很安靜。

“國師,我家夫人跟公子前來求見。”婢女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乍然響起,顯得有些突兀。

司承煥眼底狠意一閃而過,快得叫人無法察覺。

君羨回過神來,眉尾輕揚,“將他們請至客廳。”

夫人?公子?想必是嚴德熙的家眷,來求見應該是彰顯一下主人家的禮節。

她雖然不耐這些東西,卻又不得不見。

人在屋簷下,氣短。

“你若是不喜歡便不見,”瞧出她眼底的不耐,司承煥輕道,“不過是個五品官夫人,你用不著屈尊去給面子。”

“這裡不是國師府。再者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結仇的。”君羨略微緩和了語氣。

對方是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著想,她也沒有那麼不識好歹,時時給人擺個冷臉色。

司承煥眸心微動,手指又緊了緊,因她語氣裡對他的那絲緩和,激動得嗓子發緊,“我跟你一起去。”

君羨瞥了他一眼,率先走出去。

就算她不允,他要跟,也一樣會跟。

牛皮糖。

身後,小豆丁嘴角是壓都壓不住的笑弧,腳步飄飄忽忽,如踏在雲端。

走進客廳,便見一年約四十的貴氣婦人端坐其間,臉上有些許時光的痕跡,卻保養得極好,眸光溫和又透著一股爽利,看著很是大氣。

她身旁的青年男子,年約二十上下,面容俊俏,一雙狐狸眸子,眼尾微微上揚,似天生帶笑,有著風流的神韻,略帶輕浮,卻又不會讓人生厭。

比之嚴熙德那個老狐狸,君羨對他的家屬,第一眼反而沒有什麼厭惡之感。

嚴夫人首先站了起來,同君羨見禮,眼中有一絲掩不住的訝異,國師超乎她想象的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年少,一襲白衣清冷絕俗,姿顏絕世,如同高空冷月,如同山巔青蓮。

周身縈繞的氣勢,又讓人絕對不敢小看。

至於跟在女子身邊的小娃娃,倒是沒有過於引起嚴夫人的注意。在她身邊,任何人的光芒都會被輕易掩蓋。

開場的寒暄過後,雙雙坐下來,嚴夫人才笑道,“本來應該一早就來拜見國師,只是沒有尋到合適的時機,望國師莫要見怪。”

“夫人哪裡話,我是客,該我去拜見主人家才是,只是昨夜夜半來叨擾,今兒一早又去忙公事,如夫人所說,沒有合適的時機。”事實也的確如此。

所謂拜見,說的無非都是些場面話,司承煥沒有參與,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個人身上。

嚴之元,嚴熙德正室所生唯一嫡子。

他不喜歡這個人,尤其是看到對方的視線一直黏在女子身上之後。

溫潤的眸子閃過冷意,下一瞬,微微一笑,從君羨身邊坐到了嚴之元旁邊。

嚴之元的視線確實一直落在君羨身上。

此前在府門口驚鴻一瞥,已經為女子驚豔,沒想到近看,姿顏更加攝人心魄,一旦瞧見了,便教人難以挪開眼。

正看得入迷,冷不防的視線便被阻擋,一張尚帶著嬰兒肥的清秀小臉出現在眼前,眉眼溫潤,盯著他滿眼的好奇。

嚴之元:“……”

“好看嗎?”

嚴之元:“……”

“看夠了沒?”

嚴之元:“……”

這小孩明明在笑,且看著天真無邪,他卻覺後背竄起寒意。

見鬼了。

下一瞬,小孩又湊近兩分,將他一張臉上下左右打量個遍,“長成這幅德性,還敢盯著我姐姐瞧,你怎麼不先照照鏡子?”

嚴之元:“……”

再下一瞬,眼前的笑臉一收,再次湊近,幾乎與他四目相對!

操的,他居然輕飄飄的說,“再敢那樣看她,我便將你的眼睛挖出來,給你安上一雙狗眼,可好?”

嚴之元:“……”

簡直寒毛直豎!

哪裡來的小怪物!

飛快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孃親跟女子聊得正歡。

他在這裡被人威脅,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嚴之元微微閉眼,吸氣吐氣,在北地他也算得上能橫著走的小霸王,從來只有他讓人吃癟的份,什麼時候輪到他被人給差點嚇尿了!

調整心態,將頭往後移了兩寸,嚴之元勾脣,“小娃娃,你是誰?”

小娃娃也退後,看著他輕笑了兩聲,轉身走回原先的座位。

嚴之元:“……”

他感覺他被鄙視了。

然後他居然再沒敢盯著絕色無雙的女子瞧!

他不想承認自己這麼慫,可是他又確信,那個小娃娃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是戲言。

壓住心底一絲一絲冒出來的寒氣,嚴之元暗暗觀察坐在女子身邊,從頭到尾微笑,乖巧溫馴得像只小白兔的小娃娃。

稚齡,卻通身貴氣,且極為懂得偽裝,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出自尋常富貴人家。

他到底是誰。

司承煥坐在女子旁側,極有耐心的聽她跟嚴夫人寒暄,然後在女子換了兩次坐姿之後,道,“姐姐,我悶了,你回房教我作畫吧。”

君羨:“……”居然敢叫她姐姐?手有點癢。

一旁嚴夫人有些尷尬,驚覺自己說得太多了,忙起身告辭,“妾身與國師一見如故,聊起天忘了時辰,讓國師見笑了,這便不打擾了,國師有什麼需要的,吩咐與下人即可,切莫見外。”

“多謝夫人,夫人慢走。”

君羨鬆了一口氣,她當真不喜這樣的應酬。

目送兩人離開,轉手拎起身邊的小孩,與他清算舊賬,“你剛叫我什麼?姐姐?”

凌空吊在女子手臂,司承煥:“……”

另邊廂,離了別院,走出身後如同實質的視線之後,嚴之元才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來求見國師之前,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與之攀談的,可是事實上,到最後,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就因為一個小娃娃!

“元兒,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嚴夫人皺眉,看著兒子臉色蒼白,面露擔憂。

“我沒事,娘,您可知國師身邊那個小娃娃是什麼來頭?爹可有跟你提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