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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她只聽見海浪拍打的聲音,在她蒼涼的心**炸、流血,身體彷彿失去了知覺,她睜大眼睛,卻什麼也看不清……
身體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安靜控制不住,與那個追上來緊緊抱住她的男人雙雙跌落在柔軟的沙灘上,不停的翻滾。
“你瘋了嗎?這裡是大海,亂跑什麼,再往前十步就掉海里了你知不知道。”喬朗滿頭滿臉都是沙子躺在沙灘上重重的喘息著,雙手仍緊緊的抱著那個讓他傷透了心的女人,放不開,折磨也好,傷害也罷,原來他還是放不開,不能放開,明明傷害她是那麼的容易,就像很多個晚上那樣,狠狠的踐踏,她縱使千般難受,還不是為了錢卑躬屈膝的迎合,可是這樣折磨她,他快樂嗎?滿足嗎?為什麼反倒越來越空虛了呢?
如果他不追來,這個女人會不會一直跑向大海的深處?從他的眼前徹底消失不見,他突然狠狠的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安靜被他緊緊壓在懷裡,聽著他胸口狂烈的心跳,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海灘上喬朗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海水也無法把他們衝散。
為什麼看到她受盡委屈的樣子,自己的胸口也很悶,悶得喘不過氣。
安靜突然笑了,朗,原來你也有不怎麼聰明的時候,剛才不過是跟你玩了一場你追我趕的苦情戲,試試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心狠而已,你會做導演,難道我不會嗎?戲還未完,現在是廣告時間,下面繼續,她抬頭看著他,月色下喬朗的眼睛明亮得好似頭頂那片夜空的星星。
安靜推開他站起來,她面向大海,閉上眼,慢慢舒展開雙臂,海風吹拂起她的秀髮,雪白的長裙迎風飛舞。
身後,一雙有力的手臂輕輕撫上她的纖腰,四周都是漆黑的寂靜,時光在他們眼前飛速流轉,她與他的習慣,一切都還是那麼自然與和諧,只不過,這次他們沒有登山,而是看海。
“ijump,youjump。”她側過頭,在他胸前輕喃。
“別說蠢話了,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這就是喬朗的回答,他的手垂了下來,冷笑著仰望向那永恆不變的夜空,覺得他當年給安靜說這句話的時候傻透了,腦殘這個詞一定是他從身上來的。
安靜輕轉過身,就這麼看著喬朗,背對著大海一步一步的後退,冰涼的海水漫過她的小腿,她就那麼看著他,臉上有著瘋狂的執著,“如果此刻我跳了,你會陪我嗎?你會陪我一起跳嗎?”
“安靜,別胡鬧!”喬朗收回目光,看著一步步遠離他的安靜,皺緊了眉頭,他討厭被人威脅,悠悠用孩子威脅他,難道安靜也想用死來威脅他嗎?
“你會嗎?”安靜的聲音順著風傳來,很低很低,不僅僅是演一場戲,那一瞬間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得到他的答案,或許是因為今晚的月色太像那天了,或許是所有的悲傷積壓到了超過能承受的負荷,急需舒緩,她又後退了幾步,海水已經沒過了膝蓋,她不是威脅他,她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朗,別怪我對你耍心機,其實我只是想逼出你的真心話而已,如果我不給彼此致命的一擊,我們將會永遠陷在那片沼澤地裡無法自拔,浪費彼此的時間。
這幾個月,她拋下所有尊嚴任他予取予求,低賤得連她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就算是為當初的錯誤贖罪,她也贖夠了,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堅持下去,有時候真想給彼此一個痛快的了斷,她是真的快要崩潰了,這個世上沒有誰是離了誰就不能活的,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已經不再值得她留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再也不會回頭。
喬朗看出她不是開玩笑了,猛的幾個大步上前把即將被大浪捲去的安靜拖回來,抱著她用盡全力奔出了幾十米遠,然後兩人重重的摔在沙灘上,摔得安靜的身子好痛。
“你他媽的發什麼瘋?海水會淹死人的知不知道,真要想死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解決嗎?你就是看我過兩天舒服日子就給我整點事是不是?”喬朗衝著安靜用力吼,剛才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了,就在安靜身後十幾米的地方,一個巨浪正急速捲來,如果他沒有拖住她,那麼此刻她已經在他眼前消失了,這個女人真的瘋了,而他,註定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就跟著她一起瘋了。
“喬朗。”安靜緊緊抱著他,她不是不害怕的,她連游泳都不會,雖然看不到身後大海的可怕,但腳下一波波的海浪就好像死神的召喚,可她在賭,用自己的命在賭他的一個答案,哪怕他不肯說,她也要從他的行動上得到,“你會陪我跳的,我就知道一定會的。”安靜堅定的說,然後她笑了,一張沾滿沙子的小臉笑得超得瑟。
喬朗沒有辦法否認,如果剛才再慢幾拍的話,或許他們兩個都會被捲進大海深處,一同埋葬在海底的世界,他抱緊懷裡的安靜,這一刻他的心亂極了,原來他還是一樣的在乎她,那他們現在又算是什麼呢?兩條垂死掙扎的魚嗎?
“朗,如果你要我留下,就別在傷害我,也別讓我孤零零的躺在房裡,夜夜獨坐到天亮。”這是她回到他身邊後第一次流著淚說出心底的請求,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顯示脆弱,她沒有那麼多的堅強,她心裡面很痛,只是她哭不出來,因為,她已經為她犯下的錯流過了太多的眼淚。
喬朗都不記得他有多久沒看到安靜這樣無聲的哭了,其實每一次跟她做完後看著安靜離去的背影,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她能開口說留下,他甚至還以為當她拿了他的卡出門後,會躺在房裡高高興興的數著玩。
“安安。”他下意識的叫出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叫過的名字,然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只知道這一刻他的心痛得厲害,他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他愛她,仍舊很愛很愛。
這個晚上,他們緊緊擁抱住彼此,靜靜的躺在海灘上面,看著朝陽從海平面上升起,朝陽很美,但是他懷裡的臉龐更美,他在她的額頭上面輕輕的印下一個吻,安靜,我們一同在山上看了月亮升起,在海邊看了朝陽升起,如此,人生是不是已經算圓滿了呢?是不是真的可以將過去的那一頁徹底翻過,當曾經的愛與恨都已沉入了海底,從此刻開始,再次迎來我們全新的生活呢?
這是一個溫柔無比的淺吻,和他過去無數次霸道的、**的、懲罰的吻都是不一樣的,只是這樣輕柔的一個吻,就彷彿注入了神明的力量,讓她又重新活了過來,安靜覺著,她會用一生的時間來緬懷這個失而復得的吻。
在他恨著她的時候,還願意給她一個最溫柔的吻,哪怕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她也滿足了……真的滿足嗎?是的,滿足,儘管千般無奈、千般落寞,也只能滿足,不敢再奢求太多,因為幸福來得太快,也會流失得太快,現在的她,不再奢求那種天崩地裂的愛情,只期盼細水長流。
那個早晨,在所有人還沉睡在夢裡的時候,喬朗把安靜抱回了酒店他的套房,放了滿池的熱水,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安靜像個木偶一樣任著喬朗洗淨她的身體,他洗得很仔細,一遍一遍的擦著,力道卻並不重,然後抱著她溫柔的放在**,拿起吹風筒用溫熱的風吹乾了她的長髮,兩人都光溜溜的躺進薄毯裡但是什麼也沒做,喬朗抱著安靜一遍遍拍打著她的背,他的手很規距,沒有**,那樣溫柔的男人讓安靜以為自己在夢中,這一刻她滿足得想哭,緩緩抬起頭,仰著臉看他,他始終閉緊雙眼,似乎很困,看著看著,安靜的眼皮開始打架,她不禁朝喬朗的懷裡鑽了鑽,安靜的閉上眼,好想這一刻永恆。
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說:“我其實不髒的,真的!你信嗎?我對貞操的觀念很重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從此後我沒讓任何男人走進我的心,你信嗎?”
“好了,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在乎了。”
“可是我要的不是你的不在乎,我要你的信任。”安靜忽然感覺有點累,可是再也無從挑剔
什麼了,畢竟愛的人就在眼前,不是嗎?
凝視著那張純淨的小臉很久,喬朗笑了,“安安,知道我為什麼會帶你去那個party嗎?我只是想讓你在我以後罵你髒的時候,你有一個可以反駁我的證據,讓我時刻記住,其實,我才是最髒的那個!”
懷裡的小女人熟睡著,渾身散發著聖潔溫柔的光芒,脣角邊那純淨的笑容,彷彿能把人淨化,那一瞬間,喬朗又如同看到了天使在微笑。
她是如此可人,如此無辜,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喬朗這輩子最無法抗拒的就是她這副模樣,既讓人心疼又恨不能再狠狠的欺負一下。
既然放不下她,為什麼他還是不能試著敞開心扉信任這一切,他的右手不自覺的撫上胸口,聆聽著那顆心臟的跳動,這顆心經歷過太多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又被他最愛的女人傷得體無完膚,就像一隻被人類傷害過的流浪貓,明明很想再信任人類,卻最終還是逃得遠遠的,戒備的避了開去。
這些日子,他已經很努力了,努力逼自己忘記影片裡的那一幕,努力不在乎她肉體被他曾經的朋友佔有過,他能給她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兩個人就這樣難捨難分的抱在一起,像一對交頸鴛鴦,儘管曾經的傷痕還若隱若現,可是這一刻,他是真的想試著重新開始。
只是喬朗,你為什麼就是不去全面瞭解一個事實的真相,你是否明白,愛情的傷痕不是用遺忘或者假裝不在乎來治療的,而是義無反顧的信任。
“喬總,所有的會議都已結束,中餐設在前面一百米的海天國際大酒店內,已經定了下午回青市的機票。”安靜走在喬朗身後,一臉公式化的給喬朗彙報今天的行程,眼底卻是掩也掩不住的快樂。
“嗯。”喬朗提著公文包,快步向海天國際大酒店走去,就在即將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染著黃頭髮,身著黃襯衫的年青人,就在跟喬朗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搶過喬朗右手提著的包,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飛快的向前跑去。
“啊——”身後的安靜捂嘴尖叫出聲。
“該死的。”喬朗快速反應過來,轉身就拔腿追去,包裡並沒有現金,卻全部都是這次會議上談來的專案合同和標書,還有好幾份內部絕密檔案,落在一般人手裡不過只是堆廢紙,但如果被商業上的競爭對手拿到,那對喬氏來說將是一個不可估量的巨大損失。
那小偷的腿腳也極利落,一看就是個慣犯,二人你追我趕了幾條大馬路,那混混顯然是沒想到這個西裝革履的大老闆會這樣不顧形象的窮追不捨,終於慌不擇路的被喬朗逼進了一條破舊的小巷。
小巷中有一家廢品收購站,門外堆滿了啤酒瓶,喬朗彎腰拿起一個玻璃瓶,一步一步逼向小混混,那小偷看著步步逼近的喬朗,嘰哩呱啦說了一堆當地土話,大概是威脅之類的。
喬朗聽不懂,只是冷冷的說:“我可以用錢包來換,你把包給我。”
但很明顯,小偷也聽不懂他說什麼,兩人僵持著。
“他說,只要你肯放了他,他就把包還給你。”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
喬朗順著聲音歪了歪頭,原來身旁那個廢品站門邊剛剛走出來一個女孩,正緊張的探著腦袋看著他們。
“好,你跟他說,只要把包放下,我就放他走,不會報警也不傷害他。”喬朗衝女孩點點頭。
女孩又看向小偷,重複了一遍喬朗的話。
小混混將包舉在胸前,慢吞吞的向喬朗走來,就快到喬朗身邊時,他猛然將包摟在懷裡,企圖飛奔出去。
喬朗早就防著他這一手,直接揮起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的砸了過去。
“啊——”女孩的尖叫聲與男人的呼痛聲混合著傳來,那個小混混被喬朗一瓶子砸在腦袋上,頓時血流滿面。
但很顯然喬朗的先動手已經徹底激怒了小偷,他拋下包,對著喬朗大吼一聲,操起磚頭就向喬朗砸去。
成天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倒真是很長時間沒打過架了,上一回打架,還是為了那個女人,喬朗脣角帶笑,俊目微眯,突然一個掃堂腿向小混混橫去,那人遂不及防,又被直接掃倒在地,呼呼喘氣。
喬朗邪魅一笑,巷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在這裡他人生地不熟,援兵還不見蹤影,萬一這小偷有同夥,他一個人怕敵不過,這些看熱鬧的當地人是肯定不會幫他的,喬朗不敢戀戰,見那人爬著直不起身,他走向前,拾起了他的包,轉身就往外走。
突然,身邊那個嚇得躲在廢品站裡的女孩一聲大叫:“小心啊。”
喬朗猝然回身,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已經逼近了他的身體,沒時間再躲了,他閉上了眼睛,等待那致命的一擊。
就在他閉眼的瞬間,那個相距不遠的女孩突然從廢品站裡衝出來,緊緊抱住了小混混的腰,那小混混惱羞成怒,也不再管喬朗,反身舉起刀就向女孩狠狠砍了下去。
瞬間鮮血迸射而出,周圍人群爆發出陣陣尖叫,小混混趁著喬朗上前去扶女孩的時候,趁亂竄出了人群。
“喂,姑娘,你怎麼樣?”喬朗看了一眼女孩蒼白的面孔,也慌了神,飛快的掏出了手機,打了120,又快速的脫下襯衫,按在她不停流血的肩膀上。
安靜帶著酒店外值勤的警察擠進人群,就看到蹲在地上光著上身的喬朗,他的身上不知道哪裡受了傷,白淨的肌膚全是斑斑血跡,安靜顫抖著拾過一旁沾滿土的西服外套披在他身上,帶著哭腔說:“朗……喬總……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倒是這個女孩子替我受了重傷,120怎麼還不來?”喬朗抬頭看向安靜,給了她寬慰的一笑,這一笑,殺傷力太大,魅惑眾生,中招者無不臉紅心跳,他臉頰上還濺有血滴,薄削的嘴脣勾出的弧度配上他冰冷狂妄的眼神,幾乎所有人都要為他喝彩。
“喬總——,”遠遠的,一個會議的負責人奔跑過來,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大禮,陪著笑臉說:“實在是很抱歉,雖然警力不足,但會場周邊一直都是很安全的,沒想到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們真是沒法給各位領導交待,醫藥費全都由我們來付,那個,市裡省裡的領導都在酒店,還請喬總大人有大量,不要過於追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120就鳴著笛開了進來,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跑了過來,喬朗站起身,將痛得幾乎昏厥的女孩子交給醫生,轉身去安靜說:“你送她去醫院,所有的費用先由喬氏墊付,先在那陪著她,我去換套衣服,再到飯店露個臉就過來。”
安靜點點頭,看著喬朗披著西裝,夾著那個失而復得的包在負責人的點頭哈腰中,昂首挺胸的越過人群而去。
身邊醫務人員已經給那個女孩掛上了點滴,安靜隨著他們一同上了急救車,呼嘯著向醫院奔去。
直到一個小時後,喬朗才在汪經理和會義負責人的陪同下趕了過來,女孩已經從手術室推進了普通病房,剛剛配合警察完成了筆錄。
“她傷得怎樣?”喬朗皺著眉問向安靜。
“被劃了一刀,挺深的,但沒傷到骨頭,沒有生命危險,剛動完手術,正在休息。”安靜推開病房的門,讓喬朗等人進去。
身後的汪經理將一個超大的果籃和花籃放在了床邊的小櫃子上。
躺在**的女孩,看起來很纖瘦,直直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從中間分開,靈秀淑雅,五官還算精緻,有些古典的美,不是一個標準的大美人,卻很純真耐看,是越看越有韻味的那種。
安靜定定的看著她,女人天生的嫉妒讓她心裡莫名有些微微的不舒服,情不自禁就拿她跟自己做比較,哼,比她矮,眼睛沒她大,鼻子沒她挺,臉沒她小,胸?看不到……暈,她在想些什麼,她知道,她在嫉妒這個女孩,嫉妒她有這個機會為那個男人擋刀,而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跑得更快一點,在他面臨生死一線的時
候,能與他同生共死的人卻不是她。
女孩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有些微微的難堪,她輕輕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張超俊的臉,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好看很多倍,她在他的注視下不由自主的就微紅了臉。
看到她醒來,喬朗輕頃下身,輕柔的說:“我是來誠心向你道謝的,醫藥費你不需要擔心,我會全部負擔。”說著又掏出一張名片,放到女孩枕邊,復又開口:“出院後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儘可以給我或是我的助理打電話,總之你的身體,我會負責到底。”
安靜聽得差點沒當場摔門走人,什麼叫對身體負責啊?真是個臭流氓,說話都不忘佔便宜。
喬朗說完,移開身體,身後的汪經理將一個紅包放在女孩枕邊,說:“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女孩的臉更紅了,她抿了抿脣,才溫文怯弱的說:“我真的只是一時之勇,看到情況危急,都是下意識的行為,什麼都來不及想,況且在學校裡也宣揚見義勇為的,你們肯來看我就很有誠意了,真的不需要這些物質上的感謝,請,收回去吧。”
“你還是學生?”喬朗問。
“嗯,大四了,還有三個月就畢業。”女孩仍舊紅著臉,歪過頭,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叫什麼名字,學的什麼專業?”喬朗點了點頭。
“周倩倩,海大的文祕專業。”女孩猶豫了一會,才慢慢的說。
喬朗再度點頭,“如果你想去外地發展的話,畢業後可以考慮下喬氏,我正好差一祕書,覺得你挺合適的。”
“喬氏?”女孩這才伸手拿過那張名片,看了一眼後,仍舊害羞的笑笑,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這個女孩,不像那些女人那麼花痴且沒有功利心,倒還真挺適合做祕書的,喬朗不喜歡欠別人,原來只是為了報答她隨口那麼一說,不過仔細想想,倒也真不錯,有一個優秀的祕書,他就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慢慢守著他那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了。
想到安靜,他瞄了一直沒說話的安靜一眼,不由得一怔,說實話,這女孩的氣質還真的很像……很像那時剛剛走出校門的安靜,只是兩人的個性卻又正好是極端,一個太柔,一個太刺。
見突然都沒有人說話了,女孩又不明所以的歪過頭來。
“我問過醫生了,說這個傷住幾天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另外剛才已經讓人通知了你們學校的領導,不久就會有人來照顧你,至於你的家人,就只能你自己告知了,OK,我們要馬上去機場趕回青市,三個月後如果你有意向,可以事先打電話或是直接來青市的喬氏總部面試,就這樣吧,你好好休息。”喬朗說完,領著安靜和高層轉身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周倩倩對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才拿過了那個鼓鼓的紅包,慢慢拆開來數著。
“啊——”一聲尖叫,“喬朗,你吃偉哥了是吧?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昨晚就折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盼著個雙休日好睡個懶覺,沒想到又被這精蟲襲腦的男人吵醒,安靜沒好氣的推開他,抱過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喬朗,她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刻也閒不住,除了吃飯睡覺和工作,別的時間就只熱衷於做這種讓人羞澀的遊戲,而她一直缺乏主動性,體力又差,技術也沒有,每次都累得脫掉半層皮,有時候,安靜都會對跟他上床產生恐懼感。
昨晚她甚至以為自己都被廢了,這姓喬的太TM不是人了,一想起昨晚的場景安靜就氣得眼淚直打轉,他就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年,沒有節制的索取,似乎要把她永遠困在這張**才滿足。
“幹嘛,你有資格說不嗎?我可是付了錢的,一次五萬,你自己算算從我這拿走多少張卡了?”很多事情他高興的時候都可以由著她,唯獨**上,他從來都是控制慾極強的人,霸道得要死,不管她想不想,除非來例假或者生病,否則不要也得要,他就是愛死了她在**的這種半推半就的調調,著了迷,換了別的女人恐怕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每次想起那件事他就恨,氣得要死,又不能動手打她洩憤,工作上也找不出她的蒞,唯有在**,他能主宰她的一切,讓她生不如死.。
喬朗邪魅的笑了一下,從海南迴來,他再也沒有把安靜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是另買了一套房子,有時會請鐘點工來打掃衛生順便做幾餐家常飯,安靜也就正式開始了又一輪的同居生活,而他,也習慣了在清晨擁抱住這具美妙的身軀,那種滋味越來越讓他難以割捨。
喬朗歪倒在**,意亂情迷,在**,喬朗有多瞭解她,她就有多瞭解喬朗,無論下床後離得有多遠,在**他們都是這樣的默契。
上週回了趟美國總部開會,他沒讓安靜跟著去,整整一週沒見到她了,可想而知他想要她的心情有多急切,一個晚上怎麼夠呢?還是敵不過他的侵入,他要得很急迫,也懶得用一些花式逗弄她,彷彿一個餓了很久的孩子,不知饜足的補充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屋頂正中的心型水晶吊燈閃得她兩眼發昏,像是漂浮在海面上,被一波一波的浪濤推著,上下飄浮著,緊緊揪著被單,終於忍不住哭叫出聲,安靜覺得胃被晃得有些難受,自從上回弄壞了胃後,平時忙起來也是飽一餐餓一餐的,胃病是越來越厲害了,安靜覺得自己是該好好調理一下了,不然萬一像媽媽那樣……
“親我,快……不聽話我就弄到你死為止。”他咬著牙。
她都快難過死了,還親,親個鬼,安靜把頭歪過一邊,抗議。
抗議無效,安靜一聲尖叫,顫抖著抬起頭,吻上了他滾燙的脣,終於換來了喬朗的一絲憐惜。
床墊迅速搖晃又猛然而止,世界彷彿突然陷入了安靜,被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壓著,很不舒服,安靜緩緩睜開眼,重重的喘息著,得到滿足的他就像個安靜的孩子,回過神後就翻到一邊,閉著眼睛舒舒服服的回味去了。
安靜被折騰得幾乎腎虛,身體沒有了一點力氣,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歡愉,她討厭這種事,越來越討厭,如果是沒有愛的結合,那只是一種發洩,那更討厭!
其實喬朗也在想著心事,其實他外表裝得怎麼無賴流氓,其實一點自信都沒有,他不知道他與安靜最終會走到哪一步,自己最終會得到什麼,也不知道還會再失去什麼?他再也不想等下去,本來也是打算過了年就結婚的,現在都過半年了,他滿腦子,滿眼都是那個倩影,可卻一直開不了口求婚,畢竟那件事的陰影還在,錯又不在他,他怎麼可能拉得下臉去跟安靜求婚。
所以,他迫切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說出去都丟人,他居然每天都偷偷檢查她的包她的衣服,像個賊一樣翻遍家裡的每一個角落,根本就沒發現過避孕藥,事後也沒見她吃緊急的那種,而他每次都先弄得她暈頭暈腦的,讓他根本就來不及檢查他是不是用了套子,其實他一直都沒用過,可是為什麼,她為什麼還不懷孕,只要有孩子,他就有了一個光明正大娶她的理由,其實他不是個縱慾狂,他沒日沒夜的要她,只是想快點出現一個孩子,女人有了孩子才會認命,才不會再威脅要離開他。
眯了幾分鐘,安靜才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衝了個澡,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從陽朔回來後和他發生關係到現在,她一次也沒有吃避孕藥,而他也沒有戴過套子,可是現在他們做的次數也不少了,她卻一直沒有懷孕的跡象,身為醫生,她清楚的知道,這不正常,很不正常,他們當中有一個人,肯定有問題。
海邊那晚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好不壞,就像隔著一扇防盜門,就看誰能找到那把合適的鑰匙來開啟,如果懷一個他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結束這種只靠上床來維持的畸形關係呢?安靜一邊煎著雞蛋,一邊思索著,但是悠悠的例子是前車可鑑,圓圓也提醒過她,確實不能冒然行事,不過安靜還是決定找個時間去醫院偷偷檢查一下,她不會這麼倒黴得了不孕不育症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