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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看了那些成人片了嗎?該派上用場的時候還是要上的,姐隨時電話指導你哈,但是姐可提醒你,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還是不要冒失的懷孩子,他那種人,應該是最恨被人算計和威脅的。”圓圓是真的要回西藏了,這一走,除了有事,平時是不會再回來了。

安靜點點頭,“我知道,圓圓,你現在脫離組織了,一個人在那裡要照顧好自己。”

“行了,管好你吧,記著隨時電話彙報戰績哈,安,8啦,姐去青藏高原玩兒藏羚羊去,天蒼蒼,野茫茫,脫了衣服就滾床,你要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朋友就是關鍵時候用來插刀的,別忘了咱們的目標是:男女通吃。”

圓圓回頭,向安靜揚了揚手,轉身走進了登機入口。

想著圓圓的話,安靜忍不住揚起了脣邊,茫茫人海,從今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獨行了,安靜眼睛一酸,好在,現在還能天天看到他,儘管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陣嚷嚷聲傳來,安靜轉身看去,看著在那邊和粉絲拍照紀念的陸小野,他笑得很自然,應著粉絲的要求做著各種傻氣的動作。

拍了一會兒照後,陸小野戴上墨鏡拖著行李朝著粉絲們揮著手,緩緩向登機口走來。

在他與安靜擦肩而過的瞬間,臉上的笑容終於成功的僵在了臉上。

“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喜歡我什麼?”安靜看著他,淡淡的出聲,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她想以後都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索性就問開了。

很多時候,陸小野自己也在想這個問題,到底自己喜歡她什麼,也許是喜歡她眼中那種娛樂圈裡再也找不到的純淨氣息,也許是喜歡她在搶救病人時候那種鎮定和喂他喝糖水時的溫馨,或者是她壞笑著說姐姐給你檢查的痞樣,還是那種天然呆的傻樣?陸小野搖搖頭,其實他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答案,但是她就是那樣強烈的住進了他的心裡,如果一定要追究起來,其實還在那個炎炎烈日的下午,他第一次走進肛腸科的診室,對著她**出自己的私密時,那種從未有過的溫柔觸感,一下就酥進了他的心裡,成了一種魔怔。

但是就像周星馳說的那樣,喜歡需要理由嗎?

喜歡完全是一種感覺,要勉強說出一個理由,那也是強加上去的,不真實的。

“大概,是我那陣子太空虛了吧。”一句言不由衷的話,把曾經心中那份純真的悸動毫不留情的抹掉,陸小野的眸光透過墨鏡,定定的落在她清秀的臉上,也許以後,他將再也沒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了。

“你填補的空虛的方式,就是拿別人一生的幸福做代價,大明星,我不恨你,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還給你,我不欠你的。”安靜從錢包裡拿出喬朗上次留給她的一百萬支票,用力砸在陸小野臉上,然後挺起胸,頭也不回的走出候機大廳。

陸小野緊緊捏著那張薄薄的紙,直到機場催促登機的廣播響起,才收回目光,輕輕將支票撕成了碎片,扔起了身邊的垃圾筒裡,他朝著那個越走越遠的俏麗背影最後看了一眼,然後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脣邊,輕輕一吻後,用力的揮別。

再見了青市,再見了安靜,再見了,他夢裡那段最真最美的相遇。

粉絲們以為陸小野揮別的是她們,尖叫得更加興奮了些,目送著他走進登機口。

誰也沒有看見他墨鏡下流出的兩行水漬,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為她落淚,對這段心動的最後奠祭,以後,再也不會了。

坐在計程車上,安靜閉上了眼睛,剛才她也沒有說實話,其實在康寧門診的那段日子裡,她不是對陸小野沒有一絲一毫動心的,甚至她想不出如果那天帶她回去的男人不是陸小野,她是不是還會跟著他走?

不,她不知道,所以說,她是真的背叛了喬朗,哪怕身體最終沒有,但,心在那一瞬間,還是沒有堅定,現在,無論她怎樣贖罪,都是應該的。

誘?誰來告訴她要怎麼誘啊啊啊?現在那死男人就是塊冰,難得對她笑一次也像個冰雕一樣難看,她恨不能直接燒一桶開水淋上去給他解凍,昨晚她抱著電腦學了兩個小時的X誘,又電話向圓圓臨時討教了幾招,才勉強掌握了一些竅門,也不知道有沒有效,安靜看了看時間,八點二十五分,喬朗每天八點半會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裡,跟以前的吊兒郎當相比倒真是有點霸道總裁的樣子了。

今天安靜穿的是深色套裝,套裙包著大腿,修長的腿部緊緊包裹著黑色長統絲襪,粉色的脣膏,性感異常。

叮一聲,專用電梯的門開了,安靜忙將喬朗桌上的檔案全都扔在地上,然後,她將襯衫的衣釦解開兩顆,彎下腰,翹著渾圓的臀部,慢悠悠的撿著。

“安助理,你在幹什麼?”喬朗提著公文包,滿臉疑惑的繞過辦公桌,站到她面前。

“喬總,早,檔案被風吹到地上了。”安靜撿起檔案,深深的彎下了腰。

“風?”喬朗的眼角瞄向緊閉著的窗戶,脣角扯出一絲淡淡的譏笑,“辛苦安助理了,安助理今天的衣服好漂亮。”

“謝謝!”安靜笑得格外得意,挑著眼角看喬朗。

“只是有一點美中不足。”喬朗繞到她的身後,輕聲說:“那裡繃得太緊了,裙子後面開的那個小叉有一小點脫線。”

安靜漲紅了小臉,扭頭看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拖出了一根線,暈死,切,眼神好了不起啊?她還有絕招。

“喬總,這些檔案請簽字。”安靜將檔案舉到他面前,腰彎得低低的,他比她高一個頭還多,一低頭正好可以瞄見她襯衫裡面若隱若現的潔白溝溝和淡黃色的小衣,曾經,他最喜歡的顏色。

不過,那也是曾經而已。

喬朗的目光從她胸口一掃而過,落在她的臉上,安靜的臉如同剛扔進鍋的小龍蝦,開始迅速泛紅。

“你去隆胸了?”他曾說過她的胸是34/70B的,後來他趁她熟睡的時候專門量過,他的目測果然是很準的,只是幾個月不見,怎麼可能變得這麼豐滿了呢?

“你乾脆說我去整容好了。”安靜咬著牙,臉上羞紅一片。

“你剛來的那天我還真這麼想過,不會是拿著賣身掙來的一百萬去韓國旅遊了一趟吧?”喬朗雙手插在褲兜裡,意態悠然的繞著安靜轉,上下打量著。

安靜真想把手裡的那疊檔案砸到他的俊臉上,他這是報復,紅果果的報復,以前她在西餐廳故意損他去韓國整容的仇他果然還牢記在心,這個腹黑又小心眼的傢伙,氣死她了。

“喬總不知道有一種小內內有這種調整胸部的效果嗎?”

“喔喔,滿城盡帶黃金甲,原來是擠出來的。”喬朗又盯了一眼,做恍然大悟狀。

安靜幾欲吐血,喬朗又伸過腦袋向裡面瞅了一眼,然後搖頭,一臉惋惜,“衣服是不錯,但把B擠成D的效果,可是脫了還是B啊。”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討厭,這檔案愛籤不籤,她還不侍候了,安靜把檔案往桌上重重一放,扭著小腰就向外走,就這樣放棄了?她的追夫計劃不要了?不行,絕對不行,她還有第三招:驀然回首,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安靜放慢腳步,走到門邊時,調整好面部表情,露出完美的八顆牙齒,緩緩回眸一笑,正好喬朗從檔案中抬起頭來,很明顯的,他的目光一怔,久久移不開去。

小樣,就不信迷不住你,安靜得意的昂著頭轉身就走,腳卻不小心勾到了門邊的一個紙箱,尖細的高跟鞋一個重心不穩,安靜也不知道那一瞬間是怎麼回事,就一路尖叫著摔趴了出去,等她抬起頭來時,就看到前面整齊的六雙皮鞋,“安助理,你有沒有摔傷?”

來向喬朗彙報工作的三個高層連忙扶起她,讓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接著身後辦公室內傳出了一陣爆笑聲。

安靜茫然的回頭看了

一眼自己剛剛摔過的地方,那箱子上面印著娃哈哈三個字,紙箱上的小人正咧著嘴笑得娃哈哈,笑什麼笑,沒見過囧人做囧事嗎?一群幸災樂禍的臭男人,連個破紙箱也來欺負她,“張姨,你是怎麼搞衛生的,空紙箱怎麼能留在總裁辦公室裡。”

安靜哭喪著一張衰臉躲到洗手間裡給圓圓打電話,“圓圓圓圓,死了死了死了。”

“靠了個靠的,你以為你是錄音機啊,死你個頭,姐活得滋潤著,正準備養只公藏羚羊當寵物呢。”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回眸一笑變成回眸一摔了,現在半邊PP還疼著,你那些招都不管用,我在他面前根本就像一個小丑。”安靜真想掐圓圓,說什麼喬朗看到一準會撲上來,撲哪兒了,倒是她撲地上了。

“呃,看來你遇到一個極品了,那就得來狠的,你晚上尾隨他回家,然後進門就脫,別跟他丫的廢話,就一句,要不姐上你,要不你上姐。”

安靜直接掛了電話,這麼彪悍的事,她打死也做不來。

安靜回到辦公室,對著手機屏上那張帥氣的臉發愣,“工作時間你一板一眼只看業績,下班你拔腿就走不掃我一眼,死男人,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再次走進你心裡呢?”

一個早上,安靜都在糾結中渡過,十二點半剛過,她就端著頭一晚就做好的營養又美味的飯菜去微波爐打熱,送進了喬朗的辦公室,柔聲說:“喬總,徐記的快餐來了。”

喬朗看到她,又想到清晨那一幕,還是忍不住想笑,嘴角抖了半天還是關心的開了口:“那個,沒摔傷吧?我這有藥,要不要拿去擦擦?”

這是在關心她嗎?安靜的脣邊勾起了一抹微笑,很純淨,很真誠,她是那麼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崇拜著自己心愛的男孩子,如果沒有曾經相處的幸福,其實現在的她已經很滿足了,可以天天看到他,可以為他分憂,做飯給他吃,真的很讓人滿足,可是,因為曾經被他捧在手心裡疼過愛過,她就想要得更多,那種幸福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愛情,讓她沒有辦法滿足於此,不僅僅是一個眼神,一聲問候,她更想要他的擁抱,他泛著薄荷清香的熱吻和他溫柔的愛撫。

當安靜向他手中的藥瓶伸出手的瞬間,另一隻手突然把她的手拉了過去,他拉得很用力,讓她整個人站立不住向前跌去,直到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安靜幾欲落淚,這人,終是肯接納她了嗎?哪怕是先從身體開始,她也甘之如飴。

他抓著她的手,很用力,安靜痛得有些咧嘴,卻覺得幸福,她抬頭看去,年輕的男人露出燦爛的笑容,是的,在她夢裡反覆出現的笑臉,就是這樣的純淨,沒有冰冷、沒有陰鬱,更沒有任何的算計,就像夏天裡的太陽一樣火熱,他還是他,真好,她看著他寬厚的手掌,突然很想去摸一摸,是不是還一樣的溫暖如昔,她求的其實真的不多。

安靜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喬朗消瘦的臉頰,然後,閉上眼睛,惦起腳尖,將自己粉潤的脣瓣輕輕的貼向他的脣,就在兩片脣相貼的瞬間,喬朗突然決絕的推開她,安靜嚇得一個哆嗦,腳一軟就跌坐在他的面前。

喬朗並沒有伸手扶她,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安靜這種投懷送抱的伎倆,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她慌亂的眼神中,他優雅的抽出一旁的紙巾在脣上抹了一下,接著又反覆擦著自己的那雙手,“安助理,我有潔癖的。”

“朗,如果我說我不髒的,你會信嗎?其實關於陸小野的那一次,我也不是自願的,是事出有因,我媽媽病得很厲害,那天你手機又關了,我有點急,但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

“又是你媽媽,是不是以為只要找這個藉口我就會原諒你?安靜,如果你不是為了錢,那麼我給你那一百萬呢?你不是為了錢,那麼你現在能還給我嗎?”

“我……我……”一百萬她拿去還給了陸小野呀,她還能拿什麼出來還給他?安靜第一次感到自己百口莫辨,老天為什麼總是這樣捉弄她?

“怎麼,那筆錢就用完了,你自己是醫生,應該很清楚,你媽媽就算是得了絕症,也一下不需要那麼多錢來治吧,還是說,你從我這裡拿了錢,去偷偷養小白臉了?哎,我說你還就賴上我了是怎麼的?”喬朗其實早就查過了,他的那筆錢在帳目上睡得安穩著呢,但安靜也確實收下了支票,哪怕是沒動用,那也有了犯罪動機。

安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他相信,只能踉蹌著爬起身,一路衝進了洗手間裡,用水拼命的沖洗著自己那張精緻的臉,然後安靜的看著乾淨清澈的水混合著眼淚從臉上緩緩淌下,她不想吵架,何必呢,吵來吵去吃虧的人還是她,其實這些場景都在她的預料中,沒什麼好難過的,曾經在一起那麼久,她多少還是瞭解他的脾氣,如果他不出口傷人,那就真不是他了。

只是喬朗,我還能在你身邊多久?這場戲,我演得好累,究竟該早點結束,還是永遠不要結束?痛,痛,心口的地方,真的好痛……

喬朗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手指放在鼻端輕嗅著,那上面還殘留著一抹溫暖和清香的氣息,那是屬於她特有的味道,為什麼還要來,為什麼還要出現在他的身邊,他想放過自己也放了她,為什麼還要來招惹他,還是她真的還想要從他這裡拿去什麼?還是錢嗎?可他最不想給她的,偏偏就是錢。

飛往海南的頭等艙,安靜獨自坐著,兩岸三地房地產尖峰論壇將在那個美麗的海島舉行,這一次,喬朗帶著他的助理與地產分公司的經理出行。

安靜看向窗外,這是她第三次坐飛機,前兩次還是在去年的金秋時節,他們一起飛去桂林又飛回的時候,窗外依舊白雲朵朵,可是身邊已空無一人,他沒有選擇與她同座,而寧願和他的下屬坐在一起。

她暈機的時候,再也沒有一雙手給她傳遞溫暖與心安,她不知道在以後的戲裡,自己該怎麼去演好助理這個角色了,可以說,在經過了那次的侮辱後,她的信心被喬朗徹底擊垮,只不過,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做好一個演員,演員的最高境界就是演什麼像什麼,那麼,假裝堅強,假裝無所謂,假裝打不死的小強,她也會,不管喬朗能否看得出來,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會一直演下去。

如果這個世界狹窄得只剩這一點空間,只要身邊陪著的人是他,她也不會覺得孤單。

只是,朗,在我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好想你能抱著我!

陣陣涼風吹皺了平靜的海面,白天擁擠的人潮已離去,海浪一步又一步地吞噬著沙灘上的腳印,洶湧的浪濤,向無聲的沙灘,訴說著它的寂寞。

豔麗的晚霞,像是打翻了的顏料,灑在天邊,烘托著鮮紅的夕陽。而夕陽卻像喝醉了酒,投入了水中,晃啊晃的,把藍色的海洋,都染成了耀眼的殷紅。

遠天,歸鳥盤旋海面,翅膀彷彿擦過晚霞,白天跟著喬朗輾轉於各會場,看到的每個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公式化的笑容,假得要命,安靜忽然覺得好累,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工作,接下來的酒宴她不想參加,和同來的經理打了個招呼,就一個人來逛海灘了,她想知道,如果她消失了,喬朗還會不會來找她。

脫下高跟鞋,拎在手裡,漫步在沙灘上,任憑海浪衝擊著她纖長的美腿,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海面,夜色抹去了最後一縷殘陽,夜幕就像劇場裡的絨幕,慢慢落下來了。

坐在海灘上,安靜閉著眼睛,用手臂緊緊抱住自己的身軀,她掏出電話,想對喬朗說,好冷,來抱抱我好嗎?卻終是開不了口。

他忘了嗎?他說過了年我們就結婚的!

五星級酒店裡的酒會很熱鬧,“喬總,那個就是香港洪氏地產集團的洪總,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喬氏地產公司高層介紹說。

喬朗淡淡的說:“安助理呢?”

“她說不太舒服,大概在房間。”

安靜一向不喜歡這類應酬,喬朗點點頭,端著高腳酒杯向洪總走去,雙方都是久仰大名,此刻又有專案正在合作,彼此客套起來,“喬總怎麼也不帶個伴來,一個人喝酒多寂寞?”

喬朗笑笑,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

洪總一看就是一個很精明的商人,他半開玩笑的說:“像喬總這樣的青年才俊,身邊怎麼可以沒有女人侍候呢,漫漫長夜,我幫喬總找個伴如何?”

喬朗不置可否的笑笑。

洪總眼一眯,“今晚我索性做個人情,把我的祕書借給喬總快樂快樂。”說完沖人群招了招手,“柔柔,過來,陪喬總跳一曲。”

一個妖豔的身影站在了喬朗面前,香風襲來,隨即響起嬌滴滴的聲音,“喬總,可否賞臉共舞一曲?”

吹了大半夜的海風,安靜一跨進酒宴大廳就目睹喬朗環抱著一個妖豔女人滑進舞池,一股強烈的酸味從心底冒出來,刺激著胸腔,豈有此理,那女的禮服怎麼那麼暴露,都快把整個背都露出來了,喬朗的手就擱在她光潔的腰背上,上下滑動著。

過份,她在海邊等了他一夜,總想著她這麼長時間沒出現,他會擔心她,至少會讓人來找找她,可是沒有,鬼都沒有,而他,竟然還有說有笑的找了個女人在喝酒跳舞,死男人,安靜衝到侍者身前的拖盤裡奪過一杯酒,也不管是什麼,譁一下倒進口中,一股辣香的酒氣在胃裡翻騰,安靜做了一個深呼吸,緊捏雙拳就衝了上去。

途中一個眼鏡男人紳士的攔在她跟前,請她共舞一曲,安靜連他的模樣都沒看清就十分憎惡的皺起眉:“走開,我對男人過敏!”別怪她態度惡劣,誰讓這不知死活的男人在小宇宙要爆發的時候送上門來。

拋下那個目瞪口呆的男人,安靜大步向前,“這位小姐,麻煩你讓讓,我是他帶來的人。”安靜看著那個跟喬朗跳貼面舞的女人禮貌的笑笑,身材豐滿,倒還真是男人喜歡的那種型別。

洪總的女祕書看了看已經喝高了的喬朗,再看看眼前這個女人,這倆人倒是有一種潛在的般配,大概就是俗語說的,夫妻相吧。

“怎麼?吃醋了?”女人輕笑一聲。

“他的醋太多,吃起來會酸死,以前跟他玩過幾次,他這人就是外表還行,騙騙女孩愛慕的目光,但沒什麼情趣的,很無聊,又暴力,不適合你。”安靜的笑容淺淺的掛在嘴角,清麗婉約。

女人掃了一眼喬朗,就看到他正對著那女孩嘻嘻的傻笑著,她也笑著後退了兩步,將喬朗往安靜懷裡一塞,甩了甩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捲髮,說:“雖然你這個理由很可笑,不過,我對有主的男人沒興趣。”

她走過安靜身邊又停住了腳步,“你叫安靜是吧?他剛才抱著我,卻一直叫這個名字,別以為音樂吵我就聽不見,我不樂意給人做替身,祝你們玩得愉快。”

公司高層和安靜扶著半醉的喬朗回了房間,將他放倒在**,也不知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喬朗整個沉重的身軀都靠在安靜懷裡,安靜抱歉的跟高層笑笑,說:“也不知道會不會吐,要不,我留下照顧他一會吧。”

高層很識趣的連連點頭,喬總與助理的關係,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明白著呢。

屋子裡很靜,床頭燈散發出橙黃的光,暖暖的光暈裡,安靜抱著他,很用力,她溫柔的撫摸他的頭髮,把臉埋在他的脖頸深深的呼吸,她突然感謝這場酒宴,讓她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擁抱她愛的人,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同時也忍不住狠狠的鄙視自己,明明他都說不要她了,心卻時時的還會萌生一絲幻想,她真的無可救藥了……

想起那個女人說,他其實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安靜又笑了,這個人根本沒有他表現得那麼絕情,他用他的冷漠來掩飾他的真心,他同樣忘不了她,他曾經說自己是一個專情的人,果然沒有騙她,她又怎會看不出來,否則又豈會甘心留下日日看他的白眼。

他不想承認自己的心,只是對她還沒有足夠的信心而已,畢竟沒有人是真的能把過去都忘個一乾二淨的。

安靜給喬朗脫了鞋襪,突然又想到那次從月亮山下來的路上,她讓喬朗揹著她回酒店,一路上故意脫掉鞋子,放到他鼻**弄他的情況,不禁笑出了聲,拎起他的襪子放到喬朗鼻前,喬朗皺著眉躲來躲去,安靜就呵呵笑著直不起腰來,笑著笑著一抹酸澀的氣息毫無預警的衝進眼眶,眼淚就這樣滴落下來,安靜隨手拿起他的襪子擦去,然後扔到一邊。

彎下腰閉上眼把自己的脣瓣輕輕的貼在了喬朗的脣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朗,我其實不髒的,真的。”

緩緩的移開脣,在睜眼的瞬間猛然對上了喬朗冰冷的眼神,安靜嚇得一個哆嗦,沒有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直接跌落在床沿的地毯上,“你,醉沒醉?”

“你說呢?”喬朗看著安靜,脣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日子,你不就盼著有這機會嗎?我故意替你留的,是不是很感動?”

當那抹熟悉的氣息從脣上傳來,他睜開眼睛,看著那張純淨的臉,那一瞬間,他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他想起了她在他懷中被愛時的畫面,心中不覺一蕩,身體居然有了反應,他知道這不是酒後亂X,而是真實的,他想要她,其實,這一個月來,她每天在他眼前晃動著,他知道,難受的不止是她,還有他,如果……如果藉著醉酒滿足彼此一次,是不是,就可以當做是一夜情,而與愛情無關?

喬朗定定的看著她,她的臉上染了一抹緋紅,襯得她越發膚白肉嫩,嬌豔欲滴,好嫩,她從頭到腳都好嫩,像水做的一樣,幾個月沒碰到她了,可是她在他身下的那副嬌羞模樣卻時常會浮現在夢裡,都說不清為什麼,自從和她融為一體後,他對別的女人都沒有了那種心情,憋得難受寧願自己用手來解決,也不去找別的女人發洩,有一次早上醒來他發現自己甚至都很沒出息的夢遺了。

安靜也看著他,橙黃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愈發襯得他的黑眸清澈晶亮,五官俊逸得如同被PS過一樣,他真的,很迷人……安靜坐在地上沒有動,緩緩閉上眼,不想去打破這份寧靜,心,在這寧靜裡塵埃落定。

不知什麼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輕輕抱上了床,之後那雙手,放在了她的綿軟上,安靜愣在了原地,竟忍不住啊了一聲。

那一聲如同一個炸彈,瞬間引爆了喬朗的所有偽裝,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微燙的臉頰,在她脣上停住,輕輕摩挲著她的脣瓣。

喬朗看著那被他抱了滿懷的女人,意識突然有了瞬間的混亂,他想要緊緊的抱住她,他有好多話想要對她說,可是,他要抱的人是她嗎?是眼前這個一顰一笑都充滿魅力的女人嗎?這個女人還是他心中那個最純情的叫做安靜的女孩嗎?

脣上傳來麻麻癢癢的觸感,安靜紅了臉,身子輕輕的顫抖著要移開,“躲什麼?你不就想我這樣嗎?”燈光下,他的微笑如夢如幻。

對,他說得沒錯,她就想他吻她,愛她,要她,她不躲,是她主動送上門的,為什麼要躲,安靜閉上了眼睛,只是一瞬間,他的脣就狠狠的壓了下來。

被吻住的瞬間,安靜落下了一滴眼淚,她貪婪的承接住這個期待已久的吻,她期待著她深愛的男人來掠奪她的美好,喬朗的脣帶著濃郁的酒香,安靜知道他是徹底醉了,要不然他不會這樣動情的吻她,他會說她髒,然後逃得遠遠的,冷冰冰的蔑視她,可即使是自欺欺人,安靜依舊覺得幸福,至少他醉了後,陪他上床的女人還是她,哪怕只是一夜放縱,對現在的她而言也是快樂的,這個晚上,她要**他,把白天那些不敢做的事,通通做一遍。

她的身體,是他一手**出來的,他再熟悉不過,短短的時間內,她就喜悅而羞怯的叫著他的名字,淡淡燈光下,他忽而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