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四章 現實和理想就是這麼的有差距

正文_第二百一十四章 現實和理想就是這麼的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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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四章 現實和理想就是這麼的有差距

大娘用雙手堵著耳朵遮蔽著司馬候製造出來的噪音,實在是忍無可忍,於是激起手中“千鈞棒”,直接將司馬候打暈了過去:“哎呀,耳根子總算是清淨了,唉,也真是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變成蠢物喲!”

看著影片中大娘遠去的身影,在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羞臊的低下了頭。劉博敲著桌子嚴厲的說道:“我就想知道,遙遙去哪兒了?為毛你們沒有看住她,為毛她能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老大,這事情我有責任!”關欣主動承擔起責任來。

但是諸葛歌卻不幹了:“要我說,責任最大的就是阿扁,憑什麼他攬下的業務大家忙裡忙外的,可他倒好,當了甩手掌櫃,全程跟進,連個影子都沒有?”

“天大的冤枉啊!”看見眾人不善的目光都打照在自己的身上,阿扁立馬叫屈道,“幾位老闆們,你們是知道的,我阿扁別的不敢說,但是對於事務所的發展可謂是拋頭顱灑熱血的,我一天24小時絕對是有20個小時在忙著啊,天地良心,我可是一點都沒偷懶啊!”

“我現在要的不是你們互相推諉,我要的是這件事情怎麼結束,你們有誰能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遙遙,她現在到底在哪裡?”劉博很不滿意目前大家的表現,不過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地的時候竟然就有人接住了!

“我們知道遙遙在哪兒!”說話的人竟然是近段時間裡一直默默無聞的小黑和小白。

看他們一副傲嬌的表情,劉博便知道他們一定是有的放矢的。

在劉博的鼓勵下,小白信心滿滿的說道:“在最後一次見遙遙之後,我就覺得這個姑娘肯定有其他的問題,所以我和小黑當下決定去跟蹤她,把所有潛在的隱患調查清楚,以便於之後方便我們的行動!”

小白的異軍突起,突然引起了阿扁的注意。可謂是瞌睡點了一個枕頭,就當業務陷入困境的時候,小白竟然能夠準確的抓住時機,一改自己在領導們心目中的印象,很漂亮的打了一個翻身仗。

阿扁暗暗警醒道:“此人將來非同小可,最好唯我所用,不然不可不防!”

不管怎樣,新的任務,在小白的訴說中重新開始編制了起來。當大家知道了遙遙的真實身份的時候,一片譁然。

儘管在之前司馬侯的敘述中,大家已經知道遙遙在夜總會中做過一段時間的招待員,但按照人心本善的定論,所有人在潛意識中都將遙遙歸於勤工儉學的一類,並沒有認為她是一直在夜總會里工作的,但現實就像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直撲撲的抽在他們的臉上,兀自痛楚起來。

張輝大叫道:“這樣的女孩兒,不要也罷!”但大家都知道這並不是這次任務的重心所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業務做的久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遇到。業務是不分人的,更不能按照個人的認知來感情用事。

“其實這樣也好,我們可以讓司馬侯名

正言順的接近遙遙!”劉博就事論事道,他在做業務的時候從來不感情用事,這也是他剖析問題準確度極高的原因之一,當問題想明白之後,他便會組織所有客觀因素,編織出一個切實可行的具體行動方案,以便用最快速最簡潔的方式來接近任務目標!

而現在,他希望藉助夜總會這一個天然的平臺,來達成司馬侯接近瑤瑤的目的。現在的司馬侯已經和之前的司馬候判若兩人,透過暖男事務所對司馬侯進行了嚴格的系統的培訓之後,他無論在搭訕的技巧上和告白的方式上,都有了質的飛躍,劉博相信,當現在的司馬侯再次面對瑤瑤的時候,一定會遊刃有餘。

“走,去夜總會。”

大手一揮,眾人雄赳赳氣昂昂奪門而出。

“對不起,遙遙今天不坐班兒,你們還是選擇其他招待員吧!”一位帶班的阿姨對關欣慵懶地說道。不得不說這家夜總會還真的是高階大氣上檔次,所有的接待員都是清一色的旗袍,打眼縱橫一瞅,煞是好看。

關欣是什麼人物,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他沒有因為這個帶班的阿姨看他不起而惱怒,那隻能是怪她的眼力勁兒不行。

張輝掏出一張鑲金邊的名片遞了過去說道:“請你轉交給你們的經理,我想他會知道該怎麼安排的!”

有些時候東西確實比人要顯眼多了,這位帶班的阿姨顯然是認金認銀認鈔票不認人的,當她看到手中名片的時候,立馬收起了臉上的怠慢,平白直敘的臉上也在瞬間皺出一朵鮮豔燦爛的花兒來:“瞧我這個眼神兒,真是有所怠慢,您可別介意啊,我這就去給您找經理,您請捎待!”

預約遙遙比想象中的順暢多了,當經理給遙遙打電話,遙遙在電話的那頭還是推三阻四,不過當經理說“今天你要是不回來,那就永遠也別回來了”的時候,遙遙一陣風兒似的出現在了夜總會的包廂裡。

“請問先生,是您點了我的名麼?”遙遙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在問完這一句話的時候,臉色立馬便僵持住了,因為她看見迎面走進包廂的是那個一直在暗地裡糾纏自己的司馬候,遙遙實在想不通,司馬候是透過什麼關係,竟然能請動經理的,不過顯然這並不是重點。

“遙遙……”當司馬侯再次見到瑤瑤的時候,千言萬語化作了凝噎,他怔怔地看著遙遙,然後心疼的說道,“你瘦了!”

遙遙卻表情冷冷地問司馬候:“你是不是又想借書了?”

司馬候急忙否認道:“不是,不是,遙遙,你知道麼,昨天我去你家表白,你卻人去樓空,你知道我當時是有多擔心你麼?”

“擔心我?”遙遙看著司馬候莫名其妙的問道,“你是我什麼人,我怎麼會輪得到你來擔心?”

司馬候鼓起勇氣對著遙遙大聲說道:“遙遙,我愛你,遙遙,我想你,遙遙,我愛你,遙遙,我要娶你……我會用接下來的人生每分每秒的呵護你!”

遙遙看著司馬候,表情依舊很淡定的說道:“也許你真的是對我有好感,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我對你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謝謝你不顧一切大膽的說出這些話,真的,讓我聽了好感動,但是這卻並不代表我可以接受你的愛,你明白麼,希望你能夠在今後的日子裡得到你的真愛,就這樣,再見!”

遙遙走的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沒有給司馬候留下任何一點遐想。

司馬候看著遙遙遠去的背影,表情中卻也並沒有多少落寞,因為他經歷過,經歷過了一次完整的愛的經歷,儘管只是單相思,但卻很美好,於是在許久之後,他由衷的對門外空無一人的走廊說了句:“謝謝!”

雖然表白失敗,但司馬侯依舊感激暖男事務所的幫助,從某種層面來說,這次的任務是失敗的,卻也是成功的。

暖男驢肉館裡,一個穿著道士長袍,披著長肩發的男人施施然走了進來,從賣出的步子上就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

“小二啊,來一籠包子,一碗驢肉湯!”

然而在阿扁的眼裡,這種過於講究的人都是帶著迂腐氣息的,比如他的老闆,張輝,堂堂二十五歲的大好年華,偏偏喜歡做菜、喝女人紅,搞收藏,練武術,前不久把好不容易玩網遊的愛好也給抹去了,在阿扁看了,他那就是生生的扼殺掉了他通往世界的視窗!

一如這樣的人,阿扁變的很不耐煩,很不願意伺候,連聲音都變的懶洋洋的,有氣無力:“這位客官,這都啥年代了,怎麼還叫小二啊,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服務員好不啦,你是不是剛剛從深山老林裡修煉了九九八十一年回來的啊!”

眾食客聽著阿扁這般調侃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修行者,臉上都掛著一絲莞爾,為什麼大家每天都會雷打不動的在這吃早餐,東西地道分量足固然是第一位的,但偶爾會來這麼一段小插曲也是大家夥兒喜聞樂見的。

那長髮道士到也不跟阿扁一般見識,直接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劍來,就聽見這空間裡噼裡啪啦一陣金屬扭曲的鏗鏘亂響,在眾食客目瞪口呆間,那把劍又安然地回到了這道士的腰間,彷彿剛才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

許久之後,眾食客中才爆出熱烈的叫好聲來。

阿扁立馬意識到自己是踢到鐵板了,表情立馬便殷勤起來,皺著褶子堆著笑,還親自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凳子邀請這位世外高人坐下:“來一籠包子,一碗驢肉湯,不知道這位道長還需要點其他的不?”

這長髮道長確實也有一派大家風範,直接一揮手說道:“哪裡那麼多廢話,就這些了,趕緊上,趕緊上來灑家吃了好趕路!”

阿扁現在還真是有點摸不清這個長髮道長的路數了,自稱灑家的道士,這絕對不是一個善良的好道士,秉著欺軟怕硬的原則,阿扁心中一路的悱惻,但端食物的速度卻是一點都沒耽擱:“道長,您請慢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