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章 暗戀是種病,得治!

正文_第二百一十章 暗戀是種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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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章 暗戀是種病,得治!

最後,阿扁的行為徹底惹怒了司馬候,他一腳跺在阿扁的腳上,當阿扁吃疼彎下腰來的時候,迅捷地從阿扁的手裡奪過了手機。

“呦,不錯啊!”阿扁不怒反笑,他為這個小個子的機智而喝了一彩,“你和你跟蹤的這個美女很熟麼?”

司馬候看到阿扁並沒有什麼惡意,於是便攀談起來:“遙遙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暗戀了她整整三年。一提起她的名字,我就覺得心跳得好快!剛才遙遙看了我一眼,她看了我一眼哎!好害羞哦……”

阿扁先是看見司馬候一臉的神往,然後又自顧自的用雙手把臉埋起來,竟然做起了小姑娘害羞的扭捏狀,在暖男事務所幹了這麼長的時間,什麼猴子沒見過,什麼鳥兒沒飛過啊,阿扁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說道:“兄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對人家產生了暗戀情節了吧!”

司馬候若有所思的說道:“聽你這麼一說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兄弟,聽我一句話,暗戀是一種病,得治啊!”阿扁語重心長的規勸道。

“那麼,你有藥啊?”司馬候抬起頭看著一臉認真的阿扁問道。

“come on,baby!”阿扁招呼一聲,“讓我們走!”

“歡迎來到暖男事務所,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你的接待人,馬阿扁!”阿扁鄭重其事地將司馬候邀請到暖男事務所裡面來,並且借用了張輝的辦公室。

“你不就是個服務生麼,這又是在搞那般啊?”司馬候疑惑的問道。

“NO,”阿扁解釋道,“你如果這麼想可就大錯特錯了,作服務生是為了鍛鍊眼界和融洽人世間的冷暖,而我的正式身份卻是暖男事務所裡面的一名業務經理,而治療像你這般的暗戀症,才是我的看家本領!”

“原來是這樣啊!”阿扁恍然大悟道,“那我們要怎麼治呢?”

“望聞問切!”阿扁作為一個資深人士開始說道,“古今中外,醫者不外乎首先從這四個方面入手,你來先說一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之間有過什麼交集,越詳細越好!”

司馬候思索了片刻開始認認真真的回想道:“第一次看見遙遙,我就被她野性飄逸的氣質深深地折服了,從此以後,我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她!”

阿扁真切切地看司馬候,當他在述說著第一次看到自己心中女神遙遙的時候,握著茶杯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沸騰的茶水撲濺出來將他的手燙的紅紅的也不自知。

“那是在三年前的一家高檔夜總會的晚上……”

其實細細說來他們倆第一次遇見並不羅曼蒂克,因為這個遇見的地方總是帶著奢華和靡靡的氣息,而在這個氣氛的腐蝕下,將在這裡夜夜笙歌的人都打上了不是很好的烙印。

在這家夜總會的洗手間裡,遙遙瘋狂的吐著,池子裡的汙濁和臉上的脂粉紛紛被水嘩嘩的颳去,並沒有一個人去

關心在這裡的一個陪酒女,因為這一幕在這裡算是司空見慣的。

但當遙遙略略抬起頭來的時候,司馬候正好透過鏡子的反射看到了遙遙迷醉的眼神,乾淨中帶著一絲落寞和疲倦,水漬將她殘留在臉上的粉底全部浸透掉,讓她露出了最樸實無華的一面,而這一面讓司馬候怦然心動。

“給你!”司馬候將一塊乾淨的紙巾猶猶豫豫地遞了上去。

遙遙接過向他道了聲謝,擦拭掉臉上的水漬便提著裙襬離開了,只留下司馬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那一抹倩影殘留。

司馬候雙手捧著臉,臉比關欣喝上王老吉都紅,一往情深地說道:“每次一回憶起我和遙遙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就激動的不要不要的……哎呀呀,都不好意思往下說了,真是羞死人了,我說不下去了!”

阿扁有些不耐煩地剔著指甲問道:“你就這樣暗戀了她三年?”

“是三年零六個月八天零五個小時二十三分零五秒!”司馬候看著手錶認認真真的說道,看得出這個時間對他是相當有意義的。

“絲——”阿扁好像是絞住手指了,痛的直咧嘴,“那麼據你所說,在這三年零六個月八天零五個小時二十三分零五秒的時間裡,就沒有想過和她表白?”

司馬候窘迫的說道:“我覺得當時我沒錢,現在距離有錢越來越遙遠了!”

“這不是理由更不是藉口,因為就你這樣的屌絲,以後沒有錢的日子還長著呢!”阿扁毫無保留的對司馬候施以打擊。

司馬候並不介意,他頹廢的說道:“是啊,我還是個胖屌絲,我真的覺得距離她的世界是越來越遙遠了!”

阿扁用挑剔的目光審視著司馬候:“這和長得醜和胖更是沒有半毛錢關係!”

司馬候想了一下再次說道:“其實,我也有試過和她表白的,我曾經給遙遙寄過一封老長老長的《愛的告白信》。”

阿扁突然開始對司馬候饒有興趣了,覺得眼前這個人並非無藥可救:“哦!結果如何?”

司馬候哀嘆一聲:“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你勾起我萬惡的八卦心了!”阿扁追問道,“我能知道你在那份勇敢的告白信裡都寫了些什麼嗎?”

司馬候在阿扁的追問下表現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思慮的半天,不知道該不該說,但阿扁表示瞭如果裡面確實有不方便為人所知的內容那就算了的時候,司馬候覺得為了自己這該死的暗戀症,還是得嘗試的爭取一下治療。

“我贊轉反側的想了七天七夜,覺得世界上最華麗的辭藻也無法表達我對她的愛,於是,我在信封裡放了十張空白的信紙和一百張郵票,希望遙遙收到告白信以後可以給我直接回信!”司馬候顯露出一往情深的痴迷表情。

“靠,這麼有新意,這麼懂創新,如此的標新立異……”阿扁被深深的震撼到了,“我的大哥啊,那是

情書啊,你搞無字的,誰能懂你表達的意思啊,你就是想讓她給你回信,最起碼你也得寫‘回信’兩個字吧,I真是服了YOU!”

司馬候一臉哥的浪漫你不知道的表情說道:“但這並不是這封信的重點,重點是表白信的郵票我是倒貼上去的!”

“這又是為什麼?”阿扁不解的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麼?”司馬候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阿扁,“郵票倒貼表示‘我愛你’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長姿勢了!”阿扁恍然道,“那我能問一問你到底給她寄過多少封這樣杳無音信的無字情書麼?”

“到底寄出去多少,我已經數不清楚了!”司馬候想了一下,掰著手指數了好幾遍,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早知道的話,我把那些信編了號也是好的!”

“最後一個問題!”阿扁現在極度不想和司馬候說話,“你寄給她那麼多郵票是想讓她集郵嗎?”

司馬候再次用雙手捧住臉做害羞狀:“唔,太害羞了……一想起我曾經給遙遙寄過一封郵票倒貼的信我就好激動!”

“現在我真的是不想說任何一句話了,咱們歇個半小時讓我調節一下情緒可好?”阿扁一聲哀嘆,渾身乏力,轉念又有種相當不甘心的感覺,他猛然抓住司馬候的雙臂使勁的搖晃道,“我的爺,這告白是需要用嘴說的好不好,你明不明白?”

聽阿扁這麼一說,司馬候好像感覺到自己有了種醍醐灌頂的覺悟:“是啊,我確實曾經鼓足勇氣向遙遙大聲說出了愛的表白!”

阿扁聽司馬候這麼一說就知道還是有料可以挖掘的,於是強打起興趣來繼續問道:“那就把你用嘴表白的這一點摘出來說說看咯!”

司馬候點點頭說道:“經過我三個月不間斷的多方位探查,我終於知道了遙遙住的地方,然後我就到她居住的這一片做了一名專職的快遞員!”

阿扁看著司馬候,此刻五味雜陳:“這一次你總算是走心了!”

“是啊,是啊!”司馬候回憶道,“後來我總是給她送快遞,一來二去的也就混熟了,我心裡高興啊,激動啊,終於距離她更近了一步,直到有一天……”

“你幹嘛不接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我在你家門口足足等了一個下午?”司馬候坐在一輛送快遞裝滿貨物的小三輪上大聲打著電話,“這樣,你不用下來了,我給你送上去。”

“哎呀呀,實在是不好意思!”遙遙一邊簽著快遞單,一邊歉意的向司馬候說道,“下午讓你久等了。”說罷,將筆還給司馬候後直接把門關了個鐵瓷。

而在門外,司馬候還一臉痴痴的看著門,嘴裡兀自激動的唸叨個不停:“遙遙她剛剛對我笑了,遙遙的手剛才還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手碰到了我的手!哈哈哈哈……我好快樂啊,我好幸福啊,此時此刻,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