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五章 許悲的花樣作死(上)

正文_第一百六十五章 許悲的花樣作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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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五章 許悲的花樣作死(上)

聽到許悲的誇讚張輝立馬樂翻了天,被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首肯真是再沒有比這更美妙的感覺了。看著張輝在那裡興奮地撓耳抓腮,所有人都覺得此舉太丟臉了,堂堂暖男事務所的臉面都被他給丟盡了。

諸葛歌是第一個看不下去的,直接對張輝潑冷水道:“現在不是你大獻殷勤的時候,我們開始工作了,無關人員閃開了!”張輝聽諸葛歌這麼一說,準備分辨些什麼的時候卻直接被小黑和小白組成的隔離帶給隔離開來。

“喂,我說,我好歹也算是小組班子成員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張輝忿忿不平道。

但這個時候,劉博及時補刀道:“老三,小組成員一致表決,由於你在這件事情上有令利智昏的嫌疑,所以決定對你進行暫時的關禁閉,禁閉區域就是你心愛的後廚,這是我能夠做到的最大許可權了!”

“我抗議,你們這是在排除異己!”張輝受到刺激似的大喊大叫道,“你不就是想把我排除掉好不妨礙你和她獨處麼,你裝什麼裝啊,有意思麼?”

“老三,你的話太多了!”劉博聽到張輝這麼說自己,老臉直接一紅,突然嚴厲地對張輝說道,“‘沐血微紫’你到底還讓不讓我們幫忙了,不幫您說話哈!”

這是威脅,**裸的威脅,但是這種威脅還真他麼的管用,張輝一聽就灰溜溜地自動滾回後廚,所有人都向劉博投以佩服的目光,看人家,領導就是領導,不起塵不動怒就讓張輝就範了,跟著這樣的領導絕對是有肉吃的!

“許小姐,我們已經去‘明日君再來’花圈店核實過了,這是訪談筆錄,請你核實一下,如果無誤請您籤個字!”關欣公事公辦地將一份筆錄遞給許悲。

許悲接過來一看,這份兒筆錄很條例很清晰,立時讓自己對暖男事務所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對,內容都挺屬實的,沒想到你們辦事兒還挺認真的!”許悲一目十行地說道。

關欣露出職業化的微笑說道:“那是當然,我們很專業!”

諸葛歌在許悲龍飛鳳舞地簽字確認後問道:“儘管我們探尋到了過程卻沒能最終得到結果,許小姐能配合我們完整這份筆錄麼?”

許悲點點頭,很配合地說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為什麼要去花圈店買壽衣?”諸葛歌單刀直入的問道,“這和失戀有什麼關係?”

許悲的腦海裡重複著諸葛歌的問題,然後像是播放錄音機似地說道:“其實這是孟達達的心願!有一次他看電視機,正好有馬拉松的比賽,他很是全神貫注,我當時很不以為然的嘲笑他……”

往事歷歷在目,隨著許悲的講述猶如有聲電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你丫就是一偽娘,連走

路都軟不拉幾還想著跑馬拉松,當真是笑死人了!”許悲毫不留情地用言語打擊孟達達。

孟達達很不高興地挑著蘭花指反駁道:“你別小瞧人,我就跑給你看!”

自打那以後的好一段時間裡孟達達堅持練習跑步,儘管如此,最後還是在預選的時候給刷下來了,後來孟達達為此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

許悲安慰他道:“其實你已經跑的很好了!”

“真的麼?”孟達達滿眼都是小星星地看著許悲,完全沒想到許悲會這樣對他說,“其實我也覺得我已經跑的很好了,就是在最後的關頭出汗出的太過煩人了,衣服都溼透了,黏在身上好不自在,然後分了心,導致氣息沒調勻才輸了!”

孟達達將自己的失敗分析的有理有據有節的,一臉的認真配上他那張怪異嫵媚的婊子樣,讓許悲哭笑不得地出言調戲道:“下一次咱們去跑就穿著壽衣!”

“怎麼解?”孟達達完全不明白許悲是什麼意思。

“那樣的話,第一,紙質的衣服可以在第一時間裡把你的汗吸收乾淨,只要被太陽一晒裡面就幹,完全不用擔心會黏在你的身上;二麼,它還預示著不成功便成仁,那絕對有一種破釜沉舟的霸氣在!”許悲很認真的解釋道,儘管她內心已經是笑意盎然。

但讓許悲沒有想到的是孟達達竟然當了真,而且在第二次預選賽的時候還真穿了一件壽衣去跑步,然後的結果是他還沒有跑就被禁賽了。

聽完,關欣忍俊不禁,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蠢的人:“辦賽方沒有把他送到神經病醫院就很不錯了!”

諸葛歌問許悲:“你覺得是你害了他,你心裡很內疚?”

“是的!”許悲坦言回答道,“我當時確實很內疚,所以我向他發了一個現在看起來很幼稚的誓言,我對他說,如果有一天咱們倆分手了,我會穿一件精心挑選的壽衣去參加全馬來紀念!當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說,這絕對不可能發生,可誰又能想到,竟然真的會一語成讖!”許悲說這段話的時候不無自嘲。

“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勇敢的女孩!”諸葛歌完全找不到一個更合適許悲的詞語來形容她,說她瘋狂,顯然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是不合適的。

許悲聳聳肩表現出完全無所謂的樣子:“這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式,難道不是麼,其實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希望能夠在全馬上耗盡體力,用自己的生命來譜寫一曲絢麗的生命之歌,當我壽衣飄飄精疲力盡地在終點含笑九泉,人生是多麼的圓滿啊!”

“呵呵!”許悲自嘲的一笑,“現在想一想當時的我還真是幼稚的可以!”

最後,佩戴著假馬拉松選手號碼牌,穿著以假亂真的真絲壽衣,許悲從

中途混入全馬的隊伍,雙腳蹦躂到終點線後累的撲倒在地,且被人抬走。就當全馬準備公佈她的成績的時候卻發現她是一個非法選手,這個結果讓舉辦方很是無語。

“那在此之後呢?”諸葛歌繼續問道,“在你來到暖男事務所準備跳樓之前的這段時間裡,你還做了些什麼?”

許悲仰望向天窗,從天窗看向外面,幾朵白雲悠哉悠哉飄蕩著藍天上,她的聲音也順著白雲飄蕩起來,彷彿有一種靈魂的救贖在裡面:“後來我又選擇了幾種有意義的死法,但可惜了的是都沒有死成!”

許悲的語氣中竟然產生了一種落寞,這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像許悲這樣,從裡到外都充滿了一種力量,視死如歸!短短四個字,但真的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然而在許悲這裡卻成了家常便飯般的存在。

接下來許悲開始講述她的各種作死但沒有死的經歷,這些過程讓暖男事務所的所有人都大開了眼界。花樣作死,這個在很多人的口中都調侃詞語放在許悲的身上卻顯得很理所當然的樣子,彷彿她生之意義就在於此。

其中最奇葩的一次,當屬動物園的那一跳!

市立動物園的日接客量在全國都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它的內建也是相當科學的,至少對於各種適應於不同氣候的物種來說,在這裡和在屬於自己的野外,從環境的角度上看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不同也只是失去的自由換來了安逸。

在“小心老虎”的告示牌前許悲矗立了好久,就在附近的路人開始指指點點時,她毅然決然地縱身一跳,進入了虎山之中,但是一切可能都存在戲劇性,許悲以為這麼高的虎山,跳下去最起碼也得摔斷條腿什麼的,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虎山下面有個斜坡,她直接順著斜坡滾進了一個一米五深的池塘裡。

當腦袋浸入水中的一剎那間,許悲清醒了許多,儘管她依舊生無可戀,且對於以身噬虎也算得上義無反顧,但她怎麼就聽見了幾聲鳥兒叫呢,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好歹自己來之前是科普過的,老虎吃飽了以後就不會再動自己,所以自己是掐著日子過來的,但是很明顯,有誤差!

“該死的!”她一邊從一米五的池子裡爬上岸一邊尋找著老虎的蹤跡,但讓她無語的是連根老虎毛都沒見到,只見到了一群在水裡嘻嘻的候鳥,當時許悲便心如死灰了,有心飼虎卻無虎可喂啊,這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淒涼。

“喂,那個誰誰誰,你是幹啥的啊?”就在許悲不甘心地準備採取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飼養員很合適宜地闖了進來,他看到一副落湯雞模樣的許悲,急忙嘰嘰咋咋地叫喚起來,“可不得了了,候鳥區進賊了,這賊偷鳥蛋了,大家快來抓住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