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周魚的刑訊逼供(一)

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周魚的刑訊逼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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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周魚的刑訊逼供(一)

諸葛歌急忙岔開越扯越遠地話題道:“你們又把話題扯遠了,我們還是來分析一下下一個影片吧!”說著便主動來除錯下一個畫面。

帷幕上的大餐這才真正開始,周魚虐小喬的情景大劇打一開場便吸住了以不同目的不同心態進行觀賞的不同人群,不過有一種心態是他們所共有的,那就是獵奇,孟火火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只見他現在坐不是坐,站不是站的,心裡癢癢地好不難受。

小喬繼續以絕世好男人的絕佳形象外加家中一等受氣包的造型出現在大帷幕上。讓大家大失所望的是小喬依舊跪在鍵盤上展現著他那堅韌不拔的身姿,不過亮點還是有的,就是在頭頂上多加了一盆乏善可陳的水。

張輝不由得一撇嘴評價道:“沒有一點新意!”

孟火火也跟著說道:“讓我也大失所望了,我還以為能學點新技術好回家和我們阿威研究研究切磋切磋呢,看了這,還不及我們之萬一呢,改明兒讓這個周什麼魚的到我們家,向我們阿威好好取取經才是!”

“我去,還真有不嫌事兒大的主啊,”阿扁轉過頭來一臉佩服地看著孟火火道:“敢問你們平時是怎麼玩的呢?”

“哼,”孟火火很傲嬌地說道,“最起碼我頭頂上頂著的絕對不是一盆水,再不濟也是一盆油啥的,土啊,鹽啊都是小菜!”

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紛紛看向孟火火。

阿扁疑惑不解地問孟火火道:“那為什麼是一盆油呢?”

張輝乜斜了阿扁一眼:“虧你還做了這麼多年的跑堂,油比水的密度大你不知道啊!”

“哦!”在阿扁的眼中,孟火火確實是越來越恐怖了。

而張輝對劉博悄聲說道:“看來曹威是有意在訓練孟火火了!”

劉博蹙著眉頭若有所思的詢問道:“火火都這麼大了,還能學的成麼?”

“練就一流的武藝確實沒什麼希望了,不過成為二流人物的希望還是有的,”張輝說道,“這小子好歹也是野人出身,體質最起碼差不了,有這底子打基礎,只要用功,那以後成為一個二流裡面拔尖的高手也不是不可能!”

劉博點點頭說道:“嗯,從目前來看對咱們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有機會你也可以提點提點他,增進增進你們之間的感情!”

在眾人紛紛擾擾之際,音訊中終於傳出了久違的聲音,周魚圍著小喬轉了一紮又一紮,一臉拷問的嘴臉看小喬,那真是哪兒哪兒都是問題,哪兒哪兒都是疑點,反正滿臉就顯示出一句話來:你存在著重大的作風問題,今天必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實交代,今天在你的車裡到底坐了什麼人?”周魚眯著眼睛,焦距匯聚在小喬的臉上,彷彿在說你說錯一個字試試。

“客戶?”小喬哆嗦著身子,頭頂上卻能夠穩穩地頂住盆子,且讓盆

子裡的水微微散開漣漪,從盆兒的周圍輕輕泛出來打溼在地上,卻一點也沒讓自己的身體有半點淋溼,這輕微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脫張輝的火眼金睛。

“高手啊!能不動聲色的將水灑出來,讓腦袋上的重量逐漸減輕,化水為無形還不會被人輕易的察覺,真是妙,真是妙哉!”張輝一邊讚歎一邊轉過頭來看著諸葛歌說道,“你這同學是不是練過啊?”

“他曾經練過舞蹈啊,沒聽說過他還練過武術!”諸葛歌解密道,“說起來還真是和你有的一拼,都是練的童子功!”

張輝恍然大悟叫道:“怪不得,甭管是武術還是舞蹈,只要能夠練到極處,自然也是有互通之處的。我就說麼,瞅著這嫻熟的弓馬就知道是非一日之功的,瞧那身段和使勁兒的方式方法均有可圈可點之處,如果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一下,我都不認為自己能夠做的比他好,這一定是艱苦打熬出來的成果。這打熬他的人就是一位奇人,竟然能達到盆中水泛出勻濺在地上而打不溼衣服的地步,真是高,真是妙!”

經過張輝的連聲讚歎和點評,其他人也開始對小喬的做法初窺門徑,其中最屬關欣嘖嘖稱奇:“如果我也能有這種身手,那還用得著愁?我現在天天看見表姐躲著走啊,後悔了,當年為什麼就學經商了呢,我的夢想也是當一名舞蹈家來著啊!”

“關大少,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已經學會催眠術了麼,我想以你的實力對付大表姐應該是綽綽有餘了才是啊!”阿扁揶揄道。

關欣瞪了阿扁一眼,直接伸手過來在阿扁眼前迅速打了一個響指說道:“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

阿扁開始像著了魔似的自己開始扇自己耳光,關欣看著阿扁無奈而又深情地說道:“你哪裡知道我的痛,催眠術只是對意志薄弱的人有用,比方說你!而對我表姐那種意志超強的人施展,我會被反噬的,到時候我可就什麼都完了!”

就在這時帷幕上週魚冷笑一聲:“你確定?”

小喬面露遲疑,猶豫不決地應答道:“到底是客戶還是領導,我還真的是想不起來了,老婆你得相信我啊!”

“表演得真假,”劉博點評道,“當天的事情都記不得麼,如果這周魚沒有掌握有利的證據絕對不會這樣拷問他的。如果是我,我立馬就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有一丁點兒勝算的!”

果不出劉博所料,周魚冷冷一笑說道:“你當真是想不起來,還是你本來就不想想啊。那好,你不想,那就讓我幫著你想想,今天早上你八點二十分開車離開家,七小時十三分鐘以後,在你的車裡出現了一個陌生女性的聲音!”

“周魚在小喬的車上安裝了竊聽器麼?”張輝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道,“這女的也太過分了,要是我,我堅決不會要她了,還有沒有一點人權了,還有沒有一點人生自

由了,這是明目張膽地在踐踏一個男人的尊嚴,就算是車上帶著一個女的有怎麼了,還問個沒完沒了了,休掉,堅決性的休掉!”

諸葛歌一臉寒意地看著張輝問道:“你確定假如你是小喬,當天車上載著一個女的,你能說不出她是誰來麼。難道她是鬼啊,你玩靈異啊,作為未婚妻子,問一問怎麼哦,有問題麼?”

“問也不是這麼個問法啊,不會好好問啊,非要跪在鍵盤上腦袋上頂著個水盆子問啊,嚴刑逼供也莫過於此吧,”張輝說著突然愕然地轉過頭來看著諸葛歌道:“小諸諸,你這是怎麼了,你到底是哪邊的啊,那小喬不是你的同學麼?”

諸葛歌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是啊,小喬是我的同學,但是我們也不能夠因為這一點而從主觀上一邊倒的認為小喬就是正確的啊!”

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動物,張輝被諸葛歌說的一怔一怔的,竟然都有些啞口無言了,張輝好生窘迫,看來也只有認輸的份兒了:“好吧,好吧,只要你說出來的話都是對的,這總行了吧!”

“什麼叫我說出來的話都是對的啊!”諸葛歌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完全是逃離現實主義的做法!”

劉博轉過頭來對張輝說道:“你別聽小諸諸在那裡瞎喳喳,她完全是女性心理在作祟,雖然說我們確實不能從主觀上評價一個人的對與錯,但是不偏不倚才是我們的原則,作為女性,在自然的天平上小諸諸會天然的傾向於周魚,但作為小喬的同桌,小諸諸又充當了救世主的角色。小諸諸現在糾結著呢,我們也跟著很難辦啊!”

“老闆,還是你瞭解我啊!”諸葛歌淚眼晶瑩地說道,“您真不愧是婦女之友啊!”

此時的小喬跪在鍵盤上正在廢寢忘食的擺著指頭數著時間,但他並沒有察覺到盯著他看,擺出一副一定要把你盯進地縫裡面去的架勢的周魚,在他每數一遍手指的時周魚的臉色就變綠幾分,言外之意自然是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我覺得小喬要糟!”當關欣的話的話音剛落,周魚的攻勢已經展開,只見周魚報復性地向小喬頭頂上的水盆裡攪和進芥末醬,放入辣椒粉,倒進老陳醋……

“得,這真是下有對策上有政策了!”張輝搖搖頭一副長見識地嘆息道,“真沒想到周魚的眼睛竟然這麼毒辣,竟然看出了小喬在故意往外撒水,這些烏七八糟的貨往裡面一新增,我估計比之前的重量絕對是有增無減的!”

“那說明這個周魚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諸葛歌篤定的說道。

“那是自然,”劉博說道,“曉得在小喬車上裝記錄儀來檢視小喬和誰接觸,她能簡單到哪裡去。所以我認為阿扁提供的資料裡還是有漏洞的,最起碼對於周魚的曾經沒有一個具體的概括,小喬和你是同學,你自然知道他的過往,而周魚呢,又有誰能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