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98 當年

298 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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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當年

298.當年

祕書將那些傢俱都指揮著搬家公司的人抬走後,因為我這邊的房子給賣掉了,所以沒有地方去。我們去隔壁開了一間酒店,我將嘉嘉放在**任由他玩著,祕書和我坐在客廳內,這時的我已經冷靜下來了,也基本上把祕書的話消化完全。

祕書說:“紀總,其實我現在得知的訊息並不多。”

她看了我一眼。從包內拿出一份東西遞給我,她說:“我也是看報紙才知道的,剛開始我以為是假新聞,打電話去求證,才發現並不是假的,就在前幾天萬有集團的沈總帶著身邊的人去了江中這座城市。沒有人知道他去江中這座城市是為了什麼,緊接著警察得知了沈夜闌在江中的訊息,趕到後,便是我之前和你說的內容。”

我說:“也就是沈世林比警察更早知道沈夜闌在江中對嗎?”

祕書說:“對,應該是這樣,不然他也不會去江中。”

祕書見我不說話,她開口問我:“紀總。你認為呢?人會不會是他殺的?”

我想都沒想開口否認說:“不,不會。”可否認後,我心裡忽然又有點慌了。依照沈世林的做事方法,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他可以親手將邱澤推下去,可以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死亡,而不求救,他可以將姜婷的孩子交給顧江河。親眼看著他將孩子摔死,眼都不眨一下,沒有什麼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我有點不敢那麼肯定和祕書說人不是沈世林殺的,他有這樣的嫌疑一點也不讓人奇怪,畢竟他很早以前就囚禁過沈夜闌,他會對他這弟弟做這樣的事情,也同樣一點也不讓人值得驚訝,只是讓我奇怪的地方在於付博,他為什麼會背叛沈世林,反過來對付他,而且沈世林平時是一個謹慎萬分的人,做事情從來都不露出馬腳,滴水不漏,讓人抓不到錯處,可這一次卻被警察抓個正著。

這太不尋常了。

祕書見我沉默,她開口說:“外界一直在傳沈氏集團兩兄弟不和的傳聞,他會殺了沈夜闌,其實……”

我說:“小溪,情況並不對勁,我發現這是一個大陰謀。”

祕書看向我,我說:“從一開始沈夜闌被顧宗祠救了出來,便回了萬有工作,他身邊一直有顧宗祠的人,為什麼忽然就挪款逃走?他手中有沈和志給他的股份,而且他身處在那樣的職位上,為什麼要挪款逃走?他有什麼理由要逃走?”

小溪根本不明白我到底在說什麼,她根本不清楚這些事情,我那時候裝瘋,親眼見證也親耳聽見了,顧宗祠讓丁耐派人在沈夜闌後面指點他,這些事情我不會忘記。

小溪聽後,問:“紀總,您認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顧宗祠布的局?”

其實我心內很不願意懷疑顧宗祠,可如今所有的一切指向他,這太不像沈世林的做事風格了,而且顧宗祠的錢來得莫名其妙,在顧氏那麼頹敗的情況下,他居然可以用大量的錢去收購掉康建集團這麼大一家公司,當時我非常心急,比誰都希望顧氏站起來,可到現在細細想來有很多情況不對勁。

祕書望著眉頭緊皺的我,我腦海內思索了一番後,便立馬從沙發上起身,對祕書說:“小溪,你幫我照顧一下嘉嘉,我很快就回來。”

我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從這裡離開,祕書在後面追問:“紀總!您去幹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衝出了酒店這是給我電話?”呆撲系扛。

我在電話內說:“宗祠,你應該知道沈世林的事情吧。”

他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過了半晌他說:“你知道了。”

我說:“我現在有事情問你,你在哪裡?”

顧宗祠說:“我在丸洲康健集團。”

我說:“我現在來找你。”

我結束通話電話,並沒有聽付博說接下來的話,直接用手機在網上買了一張最近飛往丸洲的機票,坐了兩個小時候,飛機落地丸洲,我打了一輛車直接到達康健集團,到達後,便給了顧宗祠一個電話,我說:“我到達丸洲了。”

顧宗祠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我說:“你現在在哪裡。”

顧宗祠說:“祕書會把你帶上來。”

我說:“好。”

我剛結束通話電話,大堂內的電梯門便開了,有一位職業裝的女性朝我走來,笑著問我是不是紀小姐,我說:“我是。”

那女性說:“顧總在辦公室內等你。”她便引著我上了樓。

到達顧宗祠辦公室後,他已經坐在桌前等我,祕書將門給關上後,我直接坐在顧宗祠面前說:“宗祠,既然你已經明白我的來意,我就開門見山說。”

他靜靜等著我的話,我開口問:“沈夜闌是怎麼死的。”

顧宗祠聽了,很快開口說:“我不清楚,你應該去問沈世林。”

我說:“當初你安排人在沈夜闌身邊,這你我都清楚,我一直不是很明白沈夜闌為什麼會要挪款,難道他這世家子弟並且在萬有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情況下,他還會缺錢嗎?”

顧宗祠臉上沒有笑意,他臉色可以算得上是嚴肅,他說:“精微,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我直白說:“你應該聽明白了我的話。”

“你是說人是我殺的?”

我說:“不,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顧宗祠冷笑一聲說:“不,你有這個想法,從你打電話給我時,我就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你認為是我殺了沈夜闌,然後栽贓給沈世林,對嗎?”

我剛想否認,顧宗祠忽然將桌上的檔案往地下狠狠一掃,他滿臉怒色說:“說到底,你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沈世林出事,你總是有千萬種方法來為他撇清關係,他是什麼樣的人,紀精微,你應該比我清楚,他做過多少不入流的事情,你也是最清楚,可精微,你是怎麼做的?你一路包庇他,包庇到現在,現在你竟然為了撇他身上的嫌疑,竟然懷疑到我身上,精微,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沒想到顧宗祠會發這麼大脾氣,我被他激動的模樣嚇到了,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喘著氣,氣息不平的模樣,祕書端著兩杯咖啡站在外面,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我耐下心說:“我只是提出我的疑問,你沒必要發這樣大的脾氣。”

顧宗祠冷笑一聲說:“其實說到底,你從來沒有公正對待我,精微,我對你還要怎樣好?可是為什麼你總是一次一次拿刀對準我心口?”

我說:“對不起。”

顧宗祠坐回椅子上,說:“你知道,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對不起。”

祕書見辦公室內的氣氛都暫時穩定下來後,才端著咖啡進來,小心翼翼端給顧宗祠後,立馬又端了一杯給我,緊接著便從裡面離開,剩下我和顧宗祠時,他喝了一口咖啡,平息好自己的情緒說:“原諒我剛才的失態,我只是無法接受你明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卻又每次找多種藉口來為他洗脫,我現在正式回答你的問題,對,你說的確實沒有錯,我確實安排了人在沈夜闌身邊,可據我的人和我報告說,沈夜闌毒癮和賭癮又犯了,他是因為輸了錢,沒錢還,才會偷拿萬有的公款。”

我說:“你的人不是在指點沈夜闌嗎?他為什麼忽然賭癮又犯了?”

顧宗祠看向我冷笑說:“對,我的人是在指點沈夜闌,可不代表我們可以防止沈世林的人對沈夜闌進行無形中的**,你應該知道是誰將沈夜闌變成現在這模樣,他一無是處對誰最有幫住,你應該也清楚。”

顧宗祠見我沉默,他再次開口說:“精微,我可以和你發誓,沈夜闌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殺的,那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甚至這輩子不得好死,絕子絕孫。”

我沒想到顧宗祠會把毒誓發得這樣狠。

他沉默下來,我也沉默了下來,今天是我太過魯莽了,也許真是我一時心亂給想歪了,我們兩人沉默一會兒,他辦公室內的內線便打了進來,他接聽電話脾氣非常暴躁說:“不是讓你們所有人都不要打電話進來嗎?聽不懂還是怎樣?!”

我很少看見顧宗祠會發這麼大火,他講完後,便將電話話筒重重一放,我開口說:“宗祠,你別這樣。”

顧宗祠說:“你打算怎麼辦?救沈世林?精微,你別傻了,人就是沈世林殺的必定無疑,你別忘記,是他害死我大哥還有瓊瓊的,孩子這麼無辜,他都不放過,完全是喪心病狂你清楚嗎?如果你因為私情,是非不分,精微,那我就真的看錯了你。”

我說:“宗祠,警察在沒有確認人是否是沈世林殺死之前,我們誰都沒有在資格這樣確切的說人就是他殺的,我也並不是幫他,警察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答案,我只是正常提出我的疑惑,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顧宗祠揉了揉眉心說:“可以,你自然可以正當提出疑問。”

我提起包說:“好了,打擾你了。”

我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要走,剛走到門口,顧宗祠在我身後說:“精微,你明白我今天的火氣來自哪裡嗎?因為你愛他已經到了,善惡不分,麻木不仁的地步,可你對我呢?”他哼笑一聲說:“所以我從來不奢望你會這樣對我,前段時間你和我提出離開時,我一直在想,如果一直這樣看著你為沈世林牽腸掛肚的模樣,那還不如放你走,至少你離開了,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雖然我捨不得你離開,總好過看著你在我面前日日思念著他要好。”

我聽了他的話,腳步一頓,停了兩三秒,便出了辦公室的門,出來後,我便又再次飛回了本地,到達酒店後,祕書在酒店為嘉嘉洗完了澡,正抱著他出來,嘉嘉看到我後,開心喊了一句媽媽。

我走過去,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對嘉嘉說:“媽媽的寶貝醒了。”

嘉嘉爬到懷中,和我撒了一會兒嬌,之後祕書便要離開了,在她出門時,我說:“小溪,我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員工了,我確實沒有什麼理由再讓你為我辦事,可這一次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下沈世林那邊的動靜,我會和向恆說暫時借用你的,也會支付你雙倍的工資。”

小溪聽我這樣說,她看向我說:“您放心,我一定會幫您查到的。”

小溪離開後,我全身疲憊坐在那兒沒有動,嘉嘉在**一直喊著媽媽,我也沒有理他。

之後那幾天,沈世林還是沒有被放出來,顧瑩燈早已經為沈世林請好了律師,一直在警察那邊進行交涉,而我們這邊只知道這些,訊息封鎖的很死,而外界早已經軒然大波,沈氏暫時停止營業的狀態,停牌關閉了股市,只有國外的分公司正在正常營業。

正當我在這邊焦急的等著沈世林的訊息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約見我,當時接聽到她電話,我都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直到她在電話內對我說:“紀精微,想救世林的話,就出來和我見面。”

她說了這樣一句話,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將嘉嘉安頓好,便趕去她說的地方見她,到達那裡時,顧瑩燈正坐在包廂內,桌上擺滿了很多菜,根本沒有人動過,她杯子內甚至都是空空地,我坐在她對面,她直接開門見山說:“你應該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說:“對,我清楚。”

顧瑩燈說:“你應該清楚這是誰的局。”

我看到顧瑩燈意味深長和我說了這一句話,我開口說:“我並不清楚是誰的局。”

顧瑩燈冷笑一聲說:“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可以很肯定和你說,世林之所以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你。”

我不是很明白看向她,顧瑩燈有些嘲諷笑著說:“付博背叛了世林,你應該知道。”

我說:“對,我清楚一點。”

顧瑩燈說:“你根本不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你,付博根本不會背叛世林,如果不是你為了幫我叔叔,屢次利用他對你的感情步步後退,你以為會成現在這樣嗎?其實從顧氏岌岌可危那一刻,世林就打算將顧氏吞掉,可是她沒有,他一直沒有,因為那時候是你在掌管顧氏,而顧宗祠因為你出了車禍,他怕在那時候吞掉顧氏,你會對他恨之入股,而他就是因為這點,而錯過了吞掉顧氏的最好時機,到最後,導致你和我叔叔找上了康建波,還真是不巧,康建波還和你挺有緣的,不僅同意幫助顧氏,還死後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顧瑩燈停頓了一下,再次說:“第二次,康建波死後,他其實完全有能力收購康健集團,讓顧氏根本沒有路可走,可他卻用和顧宗祠相同的股份,來任由你選擇,你知道嗎?他手上的股份比顧宗祠手中的多,他從康建波還沒死時,就已經背地裡入了不少康健集團的股份,他早就對康健存在心思,可他最後居然為了你,竟然將康健集團拱手讓人。”

顧瑩燈冷笑了一聲說:“他以前是何其無情的一個人,對誰都不手軟,可唯獨面對你,卻步步被牽制,因為你他寸步難行,可你呢?到頭來卻還是幫著顧宗祠,導致付博對他心生不滿。”

“你知道付博的背景嗎?當年我爸爸幫著瀋河志吞掉世林母親的股份後,第一個除掉的就是付博的父親,當時付博的父親是世林母親的孃家的人,一直跟著她母親在沈氏工作,算是世林母親的親信,付博的父親付然知道世林母親出車禍死後,第一件事情便懷疑是他殺,可他還來不及去證實,就被瀋河志和我爸爸以一個想非法侵佔世林媽媽財產的罪名給推進了監獄,他在監獄內待了兩個月,突發急性病,死在了監獄內,當時警察並沒有發現及時,付然死後,瀋河志便輕而易舉將世林媽媽的股份給吞掉了,沈氏到最後獨他一人所有,當初沈氏是瀋河志和他妻子一起打拼出來的,可瀋河志聽信了身邊的女人枕邊風,說世林的母親和付然有一腿,兩人並且聯合起來,佔有沈氏,所以,辦起事情來才會這麼心狠手辣,連著付博的父親也慘死,而和瀋河志吹耳邊風的女人,正是沈夜闌的母親。

那時候付然死,付博才五六歲的年紀,世林也才十幾歲,兩人長大後,付博是世林一手提拔大的,而當年這場慘劇的導火索製造者沈夜闌的母親也因為癌症而死了,我們顧家也是這場悲劇間接的背後黑手,我爸爸當年為了壯大顧氏,沒少為瀋河志幹一些黑心的事情,世林和付博兩人當然直接就將目標定在了顧氏,而付博比任何人都恨當年害死他父親的人,因為他父親在獄中死後,他媽媽因為無法接受丈夫的死,在他六歲那年,也跳樓身亡。”

說到這裡,顧瑩燈冷笑一聲說:“他是懷著同樣的心思才會心甘情願待在世林身邊這麼久,兩人計劃了多年將顧氏摧毀,可卻因為你,摧毀顧氏卻一再往後延遲著,付博自然不會同意沈世林這樣做,所以他背叛了世林,到最後反咬了世林一口。”

聽到顧瑩燈說出當年那場慘劇,我一時回不過神來,顧瑩燈見我沒有說話,她臉上嘲諷的笑意漸漸褪去,再次開口說:“其實到達現在這一步,是該什麼都說開,你還記得當初在湖邊嗎?”

我遲疑的點點頭,她眼睛內帶著哀傷的笑意,她說:”其實他救的人不是我,他第一個救的人是你,他本來抱著我快要游到岸邊了,可他看見你還處在水中,想都沒想將我給了下來救援的人,他才再次轉身去救你,當時我其實沒有昏倒,我看到他將不省人事的你,從水內抱了抱了起來,放在岸上按壓著胸部,坐著人工呼吸,可你還是不醒,他當時抱著你便趕去了附近度假村的醫療室,他甚至都沒有看我,我就躺在那裡,他都沒有看我一眼,任何遲疑也沒有,從那時候我就知道我輸了,我真的輸了。”

顧瑩燈說到這裡,她看向我說:“可我並不是輸給你,而是輸給了當年那場慘案中,不該聽信我爸爸的話,和他一起做偽證,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做偽證是什麼意思,他用我最喜歡的零食哄著我,教我說了那一段話,我沒想到就因為我們的偽證,會導致之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如果當年我足夠懂事,我當年要是再大一點,我一定不會任由真相被淹沒,也不會導致世林因為這件事情而對我介懷至今。”

顧瑩燈說到這裡,眼圈紅了,我聽了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我一直不敢聽當初的答案,我怕沈世林救的人不是我,所以我一直欺騙自己,一直不讓自己去觸碰答案,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在乎,其實心裡早已經認定他救了顧瑩燈。

可當顧瑩燈時隔幾年後,說出這個答案後,我忽然覺得當年的自己好傻。

我和顧瑩燈同時沉默,坐在對面的顧瑩燈見我全程都沒有說話,她開口問:“聽了我的話,為什麼不說話?”

我緊緊握住手中的水杯說:“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顧瑩燈一把握住我手說:“你知道現在案件進行到什麼程度了嗎?付博出來直接指證人是世林殺的,可他竟然沒有反駁,也沒有任何為自己解釋的跡象,律師去和他進行溝通,他也根本不配合,因為他清楚人是誰殺的。”

我說:“付博?”

顧瑩燈說:“對,是付博。”

我說:“怎麼會是他?!”

顧瑩燈說:“怎麼不能是他?是沈夜闌母親的耳邊風才導致他父母的死亡,他會殺了沈夜闌一點也不奇怪,可付博對於世林來說並不是助理那麼簡單,付博是他唯一的朋友,他知道是付博跟我叔叔聯手起來陷害他,可他一直不肯說是付博殺的人。”

我說:“顧宗祠也參與在裡面?”

顧瑩燈說:“當時顧宗祠的人一直在跟蹤沈夜闌,沈夜闌被付博殺後,我叔叔的人都親眼目睹了,可叔叔並沒有打算讓手下的人說出真相,還幫著付博指控是世林殺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叔叔不會放過這次將世林剿滅的機會。”

我沒想到這裡面會有這深層的原因,難怪之前顧宗祠只是和保證他沒有殺沈夜闌,可他並沒有和我保證不會陷害沈世林,我將剛才顧瑩燈的話都消化完全,我坐在顧瑩燈對面問:“我能夠做什麼。”

顧瑩燈說:“去見世林,讓他指控付博。”

我不解看向他,顧瑩燈說:“我之前要求見他好幾次,他都不肯見我面,也不肯出來指控付博,精微,只有你能夠讓他來為自己申辯了。”

想到之前在醫院時,他和我說的那些話,我問:“他並不一定會見我。”

顧瑩燈說:“我們必須試一試,難道你想看他坐牢嗎?”

我猶豫了一段時間,才鬆開手心內的杯子,對顧瑩燈說:“好,我試一試,只是你不介意嗎?”

顧瑩燈聽了我這句話,似笑非笑說:“怎麼會不介意?我是他妻子,可相比他的安全,我覺得這些事情都沒有他重要,我只要他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