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92 抉擇與結果

292 抉擇與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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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抉擇與結果

292抉擇與結果

他在電話那端聽後,笑著說:“挺有意思的。”

我氣勢洶洶說:“我告訴你,你必輸無疑。”說到這裡,我再次加一句:“我會選顧宗祠。”

沈世林說:“是嗎?”

我毋庸置疑說:“對。所以,你逼我選,真沒意思。”

“紀精微,你應該知道你選誰這代表什麼,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給你選擇,也是最後一次。”

我說:“其實答案從很早之前就已經明瞭,他是我丈夫,我的榮華富貴與他共存,而你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曾經有點感情糾葛的人。孰輕孰重,都知道,這一場賭局沈世林從一開始你根本沒必要設。”

他說:“我從來沒輸過。”

我笑著說:“看來這一次,對不起了。”

我們兩人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將手機往**一砸,脫著身上的衣服便去了浴室,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我和顧宗祠一起在酒店下面吃早餐,顧宗祠見手中拿著勺子不斷舀著碗內的羹並沒有吃,他說:“其實我也很期待你的選擇。”

我停下手中動作,抬起臉看向他。

顧宗祠說:“精微,這一次,我希望你待我公平一點,不要因為對我愧疚。或是想還我什麼,而幫我,我並不希望你這樣,我想讓你在感情的基礎上判斷,你心內到底想幫誰。”

我將手中的勺子放下,看向顧宗祠說:“你明知道這根本是沒有意義的選擇你明白嗎?宗祠,你怎麼和沈世林一樣不講道理胡攪蠻纏了?你明知道這個答案,我比誰都希望顧氏好。”

顧宗祠說:“不,精微,沈世林這不是胡攪蠻纏,他這是逼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我說:“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顧宗祠說:“如果你一心向著我,精微。你現在就不會這麼煩躁了。”

我說:“宗祠。我並不喜歡這樣的選擇,很無聊,你知道嗎?”

我說完這句話,便從餐桌上離開,轉身朝著飯店離開,顧宗祠也沒有再追上來,自從沈世林給我出這個難題開始,我就感覺自己像是被烤在火架上,一分一秒都覺得在煎熬,都覺得心裡團著無名火,可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顧宗祠說的確實沒有錯,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知道自己答案,我也不知道該選誰,他們兩人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我手心手背,兩方我都不希望他們輸,可現在兩方都希望我來做出選擇,理智上我是希望顧宗祠吞掉康健,因為只有他吞掉康建集團,我欠他的就全部還了,那我也功德圓滿,可以帶上嘉嘉去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可私心上,我並不希望沈世林輸,雖然明知道康健集團他就算沒有吞下,對於他也不會有任何損傷,可我總覺沈世林在我眼裡,就像他所說,從來沒輸過。

第一次,我是這樣糾結優柔寡斷,很討厭現在的自己,明明情況這樣簡單,自己卻作繭自縛,把自己困死在裡面。

我在外面晃盪了一天,也不知道自己在晃盪什麼,只是漫無邊際亂走著,一直到夜晚,我才回到酒店。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出了酒店房門,剛到門口便看到顧宗祠站在我門口,我拖著行李說:“我想回去看看嘉嘉。”

顧宗祠說:“好,我在這裡等你。”

我說:“別等我,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

顧宗祠說:“我知道你會來。”

我沒有再管他的話,拖著行李箱便往飛機場趕,上了飛機兩個小時後,我終於落地,是喬娜來接我機,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在決定回本市時我打了電話給她,我們約好見一面的,她站在人群內,本來就高瘦的身材,在人群內越發明顯,穿著職業裝,鎖骨處和臉,瘦得骨頭分明。

這是隔了這麼久,我第一次這樣認真看喬娜,以前的她雖然不是很胖,可從來沒有這樣瘦。

我朝她走過去,她接過我手上的行李,問我:“怎麼樣?不是在丸洲辦理事情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說:“不放心嘉嘉一個人在這邊,所以中途回來看看。”

喬娜挽著我說:“走吧,我家裡做好飯菜了,就等你愛了。”

我說:“這麼好?你手藝我很多年都沒有嘗過了。”

喬娜說:“是啊,確實好多年了,記得最後一次還是我們兩人窩在大學宿舍煮麵條吃,對不對?”

說到這裡,我笑著說:“誰知道那電熱鍋耗電太厲害,把寢室的電線給燒了,還賠了不少錢。”

喬娜哈哈哈大笑著說:“是這樣,沒想到我們都還記得。”

我說:“怎麼會不記得,反而年齡越大,年輕時候的事情卻愈深刻。”

喬娜沒再說話,拖著我行李走著,我覺得她身體太單薄了,沒讓她那拿行李,自己伸出手接過,我們兩人到達她家後,桌上果然擺好了飯菜,還冒著熱氣,我看了一眼菜色,都是以前讀書時我們去小餐館必點的幾樣菜,忽然覺得食慾大開,和喬娜脫掉衣服後,便坐在餐桌上吃著。

起先我們都沒有說話,大約都挺餓,只是一味吃,吃飽後,各自端著杯子喝著飲料,電視機內正傳來新聞聯播的聲音,喬娜握著果汁杯看向我說:“遇到難題了?”

我笑著問:“你怎麼知道?”

喬娜說:“因為你只要遇到難題,沒有就會不自覺皺起,忽然沉默。”

我毫不掩飾說:“這次真是遇到大難題了。”

喬娜說:“可以和我說說嗎?也許我能給你想點辦法呢。”

我說:“你知道康健集團嗎?”

喬娜說:“聽說了,沈氏正打算收購康建集團,聽說你們顧氏也在爭。”

我說:“對,看來你們都知道了。”

喬娜說:“我聽說股東大會那天顧氏和沈氏股份是不相上下。”

我說:“對,康建波死後,給了我康建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喬娜表示不可思議,她大約也不會明白為什麼無親無故的康建波會給我百分之五的股份,康建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折算出來,這錢數根本不可估量。

我說:“我也無法和你解釋為什麼康建波會給我這麼多股份,而是喬娜,你知道嗎?現在我手上這百分之五是最關鍵的股份,我不知道應該把股份給誰。”

喬娜聽了,似乎明白什麼,她一向很聰明,並且還非常清楚我和顧宗祠還有沈世林之間的糾葛,她說:“說實話,這件事情給我,我也抉擇不了,畢竟一邊是曾經愛過的人,一邊是沒有感情的丈夫。”

我說:“其實我希望誰都好。”

喬娜說:“沒可能,誰都好不了。”

我看向她,喬娜說:“其實精微於公我應該希望你給沈氏,可於私,我認為你給顧宗祠妥當。”

我看向喬娜,她繼續說:“你現在是顧宗祠的妻子,其實這股份該給誰你比我們清楚,你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心裡對沈世林的感情,而暫時纏住了腳,可只要你從中掙扎出來,用理智去分析一切,答案很簡單,股份你必須給顧宗祠,這是救顧氏的唯一方法,而你是顧宗祠的妻子,他榮你榮,他衰你衰,你們之間利益是相互捆綁的。”夾陣麗技。

我說:“可如果我給沈世林……”

“你覺得他會報復你?”喬娜反問我。

我說:“這倒不是。”

喬娜問:“那你怕什麼?”喬娜看向我臉色,忽然笑了笑,她說:“精微,你其實心裡早已經有了答案,我們說再多也沒用,你現在之所以這麼糾結,是你想太多。”

我說:“對,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有了答案。”

喬娜說:“你心裡有了答案,那就按照自己心內走,只要你認為決定是對的,那就沒什麼再好猶豫。”

我笑著舉起手中飲料杯說:“好了,咱們都不說這些了,乾杯吧。”

喬娜看向我杯內的酒,笑了出來,說:“我櫃子內藏了很多酒,飲料太沒意思了。”

喬娜說完這句話,便起身去了廚房拿久,我這才發現她茶几上有很多空酒瓶,喬娜提了兩瓶出來,嫻熟的用牙齒咬開為拿了兩隻杯子給滿上,她遞給我時,我握住手中的酒杯,問喬娜:“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喬娜大口喝酒說:“以前應酬不是經常要喝嗎?最近有點失眠,總覺得喝點酒會好一點。”

我說:“適當一點,別喝太多。”

她說:“我明白。”

我們兩人都喝了不少酒,最後喬娜確實第一個比我先醉的,我將她扶到**躺好,將她客廳內的碗筷收拾好,才從她家離開,我沒有開車,而是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在馬路上走著,前面沒有路燈,馬路此時看向去沒有盡頭,一團黑,我一直朝前面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覺得酒醒後,才找來祕書來接我,我到達家裡後,嘉嘉已經睡了,我把他從嬰兒房內抱了出來,抱回了自己臥室內,他睡得很沉,感受到有人碰觸他,他並不覺得很害怕,而是很依賴往我我懷中縮了縮。

我抱著他許久,埋在嘉嘉懷中,大約是疲憊了,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我在本市待了四天,顧宗祠那邊沒有人打電話過來催我,我也沒有和沈世林聯絡過,嘉嘉已經完完整整可以說出一段話來,到第五天,我要離開時,嘉嘉滿是委屈的趴在我懷中,嘟著嘴,軟軟的說:“媽媽,我不想讓你走。”

我抱著他吼了許久,笑著說:“媽媽很快就回來。”

嘉嘉眼睛紅紅的,埋在我懷中不肯抬起臉,那模樣明顯是不讓我走,我也沒辦法,有些事情要解決的,終歸是要解決,逃避不是辦法,我抱著他哄了很久,將他交給保姆後,走了很遠都還聽到他嚎啕大哭,不斷喊著媽媽。

我覺得整顆心都是酸的,卻時刻叮囑自己,不能回頭,再等等,很快我們母子兩人就能脫離這是非之地了。

我到達丸洲的酒店後,約了顧宗祠見面,在酒店房間內的陽臺上,我們兩人坐在椅子上看向樓下的風景,外面風涼帶著鹹鹹海風的味道,風的溫度還是挺舒服,顧宗祠坐在我旁邊說:“思考了這麼久,我相信你應該會有一個公正的答案了。”

我問顧宗祠:“你覺得怎樣才算公正,是以感情出發才算公正嗎?”

顧宗祠笑著說:“你心裡有天平,我知道。”

我說:“宗祠,感情根本無法用來衡量,你和沈世林是完全不一樣的人,我根本無法選擇你們,那我只能從理智出發,事情被我們想複雜了。我今天是來告訴你答案的,我的答案毋庸置疑,我想把股份給你。”

顧宗祠似乎早就算到了,他並沒有任何驚訝,只是問:“為什麼。”

我很冷靜說:“第一,對於你的恩情我無以回報,第二,我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原因,是想讓顧氏回到當初的模樣,這樣所有一切也都功德圓滿,我也好帶著嘉嘉安然無恙離開,無牽無掛,對所有人都好,這些話其實一早我就告訴過你,正好現在有康健這個契機。”

顧宗祠說:“所以你打算將股份給我後,帶著嘉嘉離開這裡?”

我說:“對,你吞掉康建集團,顧氏以後的發展不用我說,一定無須讓我再擔憂。”

顧宗祠聽了沉默下來,他沒有開口,我說:“宗祠,你要時刻記住我們兩人的目標是讓顧氏恢復以前的樣貌,他是你大哥的心血,我相信也是你的心血,我們都不希望它越來越衰弱沒落,這是我們當初齊心協力的理由,這就是我今天的選擇。”

顧宗祠聽了,笑了笑說:“我清楚。”

我說:“什麼時候把股份過戶的手續辦一下?”

顧宗祠說:“真不需要再次考慮一下嗎?”

我說:“不用了。”

顧宗祠起身說:“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很快我和顧宗祠便將股份協議給籤掉了,他並沒有免費讓我轉讓,而是按照康建集團股份折算現金後的錢給我賬戶打款了,是個天文數字,我也沒有和他客套,我也並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會有這麼多錢,他把錢打給我後,我便拿去還了銀行的貸款,不過也才一半,相信之後盛東的股份拋售出去後,差不多勉勉強強也能夠還上。

我這樣打算著。

股東大會再次召開後,我和顧宗祠一起參加,帶上了律師,到達那裡時,股東大會比上一次聲勢還要浩大,沈世林並沒有讓付博代替他參加,而是親自來了,我們前腳到,他們後腳跟在我們後面,相互打了招呼坐下後,股東大會便有主持人在臺上主持著。

這一次還要回顧上一次的會議內容,一次比一次繁瑣枯燥,可每個人都只是靜靜坐著,安靜聽著主持人嘴裡說的每一句話,律師時不時翻著檔案。

沈世林就坐在我們對面,他全程靠在椅子上也只是聽著,不發表任何言論,直到終於到達決策人推選之位怎麼解決這個環節時,所有人都正了正身體,打算按照投票選舉進行推舉。

可在主持人提出這個解決方案時,我們帶過來的律師打斷了主持人的話,他說:“請稍等,我們還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處理。”

律師這句話一出,付博同時看了我一眼,而坐在付博身旁的沈世林,食指不斷往木桌面上輕釦著,臉上沒有多少表情。而我只是目不斜視盯著律師,那律師整理好一些文件後,對主持人說:“紀小姐手中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是康建波先生曾經給她的,不過,她已經轉讓了手中的股份。”

律師說完後,便將整理好的資料全部合為一起遞給了主持人,所有人全部看向我,我坐在那兒誰都沒看,表情一定是相當嚴肅。

那會議主持人接過律師遞過去的檔案後,拿在手上翻了翻,所有人又全部看向會議主持人,那主持人將檔案合好後,看向臺下所有人說:“關於選舉這個解決方案大概是不用施行了,因位股份統計已經全部出來了。”

在一旁正在算股份的會計將檔案遞給主持人,主持人接過後,翻了幾頁檔案說:“顧小姐將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顧宗祠先生後,顧宗祠以百分之五的股份勝出萬有,這是我們剛才統計下來的結果,而萬有集團將是我們康健集團的第二股東,第三股東是楊建民先生,第四股東……”

結果出來後,所有人對於這個結果似乎也不覺得出乎意料,我是顧宗祠妻子,會把手中的股份給他,是顯而易見的結果,並沒有讓人值得好驚訝的,只是付博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殺了我,而沈世林坐在那兒,神色則很淡很淡,他手指也從桌面上收了回來。

之後會議上有一些東西要進行總結和分配,還有一些公司內股東與股東之間的協議都需要籤,我坐在那兒根本不敢看沈世林,一直到結束,很多人都走過來和顧宗祠說著恭喜,我和顧宗祠一起站起來,笑著和他們一一回應著。

本來一直坐在那兒沒動的沈世林,也從會議桌上站起來,朝我們走過來,他和那些股東一樣對顧宗祠客套說著:“顧總,恭喜了,有夫人相助,真是如虎添翼。”

顧宗祠也同樣笑得謙虛說:“謝謝,這一切都需要感謝沈總,不然哪裡會有我們顧氏柳暗花明的一天呢?”

沈世林和顧宗祠輕輕握了一下手,很快,大約三四秒的時間,兩人各自鬆開。

沈世林看向顧宗祠身邊的我,問:“顧夫人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這才看向他,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說:“多謝沈總高抬貴手,讓我們顧氏逃掉此劫。”

沈世林:“嗯。”了一聲,說:“那就恭喜顧夫人和您先生白頭到老。”

他說完這句話,便帶著付博轉身離開,他離開了幾分鐘,顧宗祠在我身旁推了推,我回過神看向他,他說:“沒事吧?”

我說:“沒事。”

顧宗祠輕輕握住我的手說:“別想太多,我們走吧。”

我們兩人從康建集團離開後,顧宗祠因為要請那些股東吃飯,他問我去嗎?我實在沒什麼心情,便回絕了顧宗祠,他也沒有勉強我,而是讓丁耐將我送到酒店。

我回到酒店套房後,第一件事情便是點了一份午餐,點好後,便去浴室洗澡,打算洗玩出來後再用餐。

在房間內洗了大約二十幾分鍾,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換上一件睡裙,便用毛巾擦拭著溼溼的長髮,我跑去開門,服務員手中推著推車,站在門外對我微笑說:“紀小姐,您點的午餐。”

我將她放進來,她將食物一一擺好後,便出去了,不過她離開時,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一位男士給我的。

我拿在手上仔細看了一眼,紙條上寫了一行字:“酒店旁邊公園亭子內見。”

我看了一眼,這字跡我認識,以前拿檔案給沈世林籤時,他字我見得不少,我收了紙條,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吃完午飯,又起身去浴室換了一件裙子,將頭髮吹乾後,沒有化妝,而是提著包便出了門。

我按照紙條的內容找到公園內的亭子,坐在那兒等了大約十分鐘,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正想從包內掏出手機打過去問是怎麼一回事,手機還沒掏出來,腦後勺被人扣住,緊接著我鼻子被人捂住,我聞到一股難聞的香味,很快人便被一股力道從後面拖住,之後便沒有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後,是在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內,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我全身被捆綁住,動彈不得,只能冷靜自己分析目前的情況,我四處看著,很快緊閉的房門傳來開門聲,我往牆角縮了縮。

窗外已經大黑了,門被人推開後,走進來一個男人,那男人臉上帶著口罩,頭頂帶著鴨舌帽,將手上一碗飯丟到我面前,轉身便要離開。

在他即將要走時,我在他後面說:“你捆著我,讓我怎麼吃飯?”

那人腳步一停,走過來好不防備的將我手上的繩子解開,在我要動時,他忽然伸出手便給我了我一巴掌,我在**接著滾了幾圈,腦袋裝上鐵質的東西,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我從**躺了許久,緩慢爬了起來,看向那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他身形我覺得非常熟悉,除了穿衣服的風格不一樣。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忽然當著我面將那一碗飯倒掉,便將手中的鋼製的碗往地下一扔,轉身便要走,在他即將要關門時,我冷靜說了一句:“付博。”

他腳步一聽,關門的手一頓,我看到他這反應,冷笑一聲:“真的是你。”

那人背對我站了良久,終於轉過身來看我,他摘掉腦袋上的鴨舌帽,還有臉上的口罩,那張臉便暴露在燈光下,果然是付博沒有錯。

他冷笑著說:“原來你猜出來了。”

我說:“是你根本沒打算掩飾,從你身形我就看出來是你。”

他將手上的鴨舌帽扔掉,說:“對,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居然一眼就可以認出我來。”

我沒時間廢話,開口說:“紙條是你給我的?”

他說:“對,我模仿沈總的筆跡寫給你的。”

我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付博朝我走近了一點,他站在燈光地下,臉上滿是冷笑與恨意,他說:“我想要這樣做很久了,我真沒想到你會幫顧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