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 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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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遺產
我笑著說:“最近在丸洲那居民住宅樓,因為您的美言,已經復工了。等著那便樓盤銷售,資金到位後,基本上都已經穩定了。”
康建波笑著說:“我聽說那樓盤位置挺不錯,靠近城市中心,還有幾個花園與河流,綠化環境也非常。聽說還沒開盤就已經有很多人預定了。”
我笑著說:“這要靠康先生您在丸洲為我們美言。”
康建波笑著說:“既然是合作關係,能夠幫的儘量就幫。”
我笑了笑,我們說了一些顧氏的情況,康建波便和沈世林聊著一些鄰國的基建工程的問題,我坐在一邊聽著,康建波似乎對於沈世林非常欣賞。言語間對他帶了不少的讚美,還贊他比沈和志當年還要勝,沈世林也會非常謙虛的應對著,幾人吃完飯後,我和沈世林送著康建波出酒店,他因為在席間喝了一些酒,有些醉了便由著助理扶了回去。
送走他後。沈世林的車已經開到了面前,司機是陳哥,他出來開門時。看見了我,並沒有和我打招呼,大約我在他心裡的印象已經是極壞了,陳哥將門拉開後,沈世林彎身進入後,車門關上,車子便從我面前離開。
在他離開後。我便自己回去了飛機場,他們大約也是去飛機場,因為我們的車在馬路上看見他們的車走在前方,到達飛機場大廳後,付博拖著行李跟在沈世林身後,兩人直接入了vip通道,很快便消失不見。
我還要換取登機牌,排隊登記,這樣的事情一系列都處理完後,我便登機了,兩個小時落地後,我從機場出來,正好看見沈世林的車從機場離開,我順手邀了一輛計程車便回了公司,剛到達辦公室,還沒徹底坐下,顧宗祠便從辦公室內來找我,他到達專案部後,開口第一句話便是:“精微,康建波住院了。”
聽到這訊息,我愣了一秒,看向顧宗祠笑著問:“怎麼回事?”
顧宗祠說:“就在一個小時前,康建波喝了一點酒後,剛回到公司就昏死在辦公室內。”
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問:“怎麼會這樣?嚴重嗎?現在是我們和康建集團合作的大時機,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顧宗祠說:“走吧,我們先去丸洲,看一下康建波的病情怎麼樣。”
我點頭,沒有停留,馬不停蹄和顧宗祠趕再次趕飛機去丸洲,飛機落地丸洲後,已經是夜晚八點,天也全黑了,丁耐將康建波所在醫院地址發給我們後,我和顧宗祠便往那家醫院趕,到達時,康建波的病房門口圍滿許多股東和醫護人員,我們並不清楚情況怎麼樣,我和顧宗祠站在門口四處看了一眼,走上前去正要試著詢問時,便被一些保鏢給請了出去,連帶那些高層也遣散,走廊上的人離開不少,門口也徹底安靜下來,剩下幾名保鏢。
我和顧宗祠並沒有和別人一般,立即離開,而是坐在病房對面等著,等了大約十分鐘,緊閉的病房門終於被開啟,裡面走出兩位人,一位是康建波的助理還有一位是穿著白色衣服的醫生,兩人正臉色凝重的聊著。
康建波的助理將醫生送走後,我和顧宗祠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康建波助理即將要進病房時,我出聲說:“周助理,麻煩您留步。”
康建波的助理停下後,看向我們這方,他發現是我們,轉身朝我們走過來,我們也走向他,兩方站定後,我語氣有些沉重說:“周助理,我們是代表顧氏來詢問康先生身體情況的,我們今天中午還見面吃飯,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康先生忽然病倒的?”
周助理說:“康先生一直有高血壓心臟病這樣的毛病,可能是最近飲食方面沒有注意,導致腦充血,還好,及時送到了醫院,目前正在穩定中,不用勞心。”
我和顧宗祠一聽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顧宗祠問:“我們可以進去看康先生嗎?”
周助理說:“現在康先生需要靜養,暫時還不能探視。”
康建波的助理這樣說,我和顧宗祠也不能執意提出見面,對那周助理說了幾句告別的辭後,便從醫院離開,因為已經很晚了,並不適合再次回本市,只能在這邊找了一家酒店入住,第二天後一早,我們飛回了本市,之後便找人密切關注著那邊的動靜。
那這邊很安靜,都說康建波在修養,而且謝絕一切探視,而去那邊問軟體研發的問題時,發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現象,負責這個專案的人告訴我因為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暫時要拖一段時間。
我和顧宗祠得到這個訊息後,便在辦公室商量著是怎麼回事,商量許久,丁耐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對顧宗祠說:“顧總,今天沈世林飛去了丸洲探望康先生。”
顧宗祠問:“接見了嗎?”
丁耐說:“並沒有見面,也是婉拒了,可沈世林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和康建集團的幾位高層進行了接觸。”
丁耐聽後,沒有皺得頗深,問:“你確定屬實?”
丁耐說:“對,非常確定。”
我看向顧宗祠的臉色,覺得有些不正常,我問顧宗祠怎麼了,他半晌從喉嚨內擠出一句:“我懷疑康建波死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從椅子上立馬站了起來,對顧宗祠說:“怎麼可能,我們吃飯那天還好好地,上次去探視他助理也告訴我們沒有事,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顧宗祠非常冷靜分析說:“精微,你冷靜想想,在這樣的時刻,康建波病倒後,他首先第一件事情應該是出來穩定人心,可現在他都在醫院裡面住了這麼久,始終沒有露面你不覺得太不尋常了嗎?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我們專案延誤的事情,之前還很順利噹噹的進行,沒道理在康建波病倒後就進行拖延,這從中透露一點便是,他絕對出事了。還有沈世林今天趕去丸洲探望康建波,遭拒後,他轉身便和康建集團的高層吃飯接觸,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康建波並不是病倒那麼簡單,很有可能他在你們那場飯局上吃完飯後,便腦溢血死亡,他助理之所以這樣說,是暫時想穩住集團,在所有事情全部處理好後,再進行公開。”
我無法接受顧宗祠進行的這個猜測,因為這樣的猜測太沒有真實感了,因為我現在還想起那一天我和沈世林還有康建波吃飯時的畫面,那時候他還好好地,沒道理在我們走後的兩個小時內就死了,這死亡速度也太過快速,我根本不敢相信。
我開口問:“可沈世林為什麼要接觸康建集團的高層?我們都不知道康建波是死是活,難道那些高層會知道嗎?”
丁耐在一旁皺眉沉思說:“他是想要吞掉康健。”
我瞪大眼睛,看向顧宗祠,顧宗祠沒有反駁,而是沉思說:“康健是一塊大肥肉誰都知道,康建集團在丸洲勢力極大,而丸洲那邊的旅遊產業幾乎全部被康建集團給壟斷,誰要是吞下康健這塊肥肉,光水產這方面的利潤就足夠可觀……”
丁耐說:“如果沈世林對康建集團存在野心的話,那我們合作的專案估計到達他手中,估計之後的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反而會增加我們顧氏的危險,如果真的確定康建波已經死亡,而沈世林對康健勢在必得,之後被他接手,我認為和康健合作的專案沒必要繼續下去,沈世林會在這上面玩死我們。”
顧宗祠對於丁耐的話,不置一詞。
我說:“你們先別瞎猜,事情還沒有定論,一個人沒那麼快就死……”
丁耐說:“康建波這麼大年紀了,又是心臟病腦溢血,要死的話,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反駁,我之所以不相信,是因為無法接受他忽然死亡。
而顧宗祠和丁耐也沒有管我是否接受,他們似乎對於康建波死亡的事情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顧宗祠之後便很少在公司內,一直早出晚歸,我在公司內很少看到他,差不多一個星期過去,康建波那邊依舊是謝絕見客,丸洲那邊已經有媒體猜測康建波是否死亡,而康建波的助理和祕書透過官方斥責他們這樣失實的揣測。
直到這樣的流言愈演愈烈,一直不見蹤影的顧宗祠終於出現在公司內,我剛從專案部出來後,他也恰巧開完會出來,我正和專案部的副經理商量著事情,他喚了我一句,我一抬臉,便正好看見顧宗祠臉上帶著難得的笑容,我有些疑惑看向他。
顧宗祠對我微笑說:“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精微,夜晚一起吃飯怎麼樣?”
我以為是普通的吃飯,便尋思了一下自己夜晚是否有約會,發現貌似沒有,便也同樣笑著回答說:“嗯,好。”
工作到夜晚後,我趕到約定好的地點,到達那裡時,有侍者引著我進入餐廳的包間,他將門推開後,我便看見顧宗祠穿著正式坐在長桌前,他對我微笑著,而桌上時是燭光晚餐,包間內有著悠揚的小提琴聲,氣氛非常唯美與浪漫。
平時我們也經常一起吃飯,可從來沒有過這樣正式,我望著顧宗祠,他始終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服務員為我拉開椅子後,我坐下,看向桌上的紅酒,笑著問顧宗祠:“怎麼今天這麼有雅興?難道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
顧宗祠的臉在一片燭光中有些晃,他說:“你猜的不錯,精微,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宣佈。”
我將餐巾墊好在腿上,笑著說:“什麼事?”
顧宗祠說:“我要收購康健。”
我端杯子的手一頓,看向顧宗祠臉色,發現他很正常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很認真,我聲音雖然平穩,可明顯帶有很大的個人情緒問:“宗祠,你沒開玩笑吧?收購康健?你清楚現在顧氏的狀況嗎?現在公司資金本來就緊缺,還有一些專案在陸續停工,哪裡來的閒錢去收購康健?”
顧宗祠說:“你不用擔心,精微,只要顧氏收購了康健,這所有一切的情況都將不復存在。”
我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顧宗祠從桌前起身,來到我面前,他忽然單膝跪在我面前,看到他這舉動,我想從餐桌前起身,顧宗祠忽然輕輕將我身體一按,他手握住手說:“精微,如果顧氏收購康建集團成功後,我們就在一起好嗎?”
他這句話一出,我莫名的連寒毛都豎立了,我沒有回答他,他也沒有等著我的回答,而是柔聲說:“這段時間你一直陪我從巔峰跌落最谷底,精微,謝謝你對我的不離不棄,總有一天我會把一切好的東西雙手捧到你面前,那時候,你想去哪裡,我陪你,好嗎?”呆役估扛。
我有些不自然,表情閃躲,我想起身,顧宗祠說:“精微,逃避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你可以逃得了一時,你逃不了一世。”
我說:“宗祠,我很感謝你在車禍時,不顧自己來救我,可什麼是感情,什麼是愛情我分的很清楚,我想……”
顧宗祠看向我說:“對,你分得清楚,我同樣也分得清楚,你也同樣分得清楚,你和沈世林是否有以後,從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說過,沈世林不會和顧瑩燈離婚,你看,現在一切塵埃落定,顧氏成了現在這半死不活的模樣,他是否為你放棄過什麼?精微,你和他沒有未來,別再等了。”
我說:“宗祠,我從來沒想過和他有未來,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便是讓顧氏重新站起來,只要顧氏一切穩定後,我就帶著嘉嘉離開,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你明白嗎?”
顧宗祠說:“你能夠去哪裡?盛東你不要了嗎?”
我說:“走到這一步,盛東對於我來說其實沒有當初那麼重要了,當初我對於盛東完全是因為自己心內的爭強好勝,我總想著自己總不能一輩子都落人後面被人瞧不起,我希望自己在家人面前,親戚面前風光一把,有能力一把,可走到現在,當初那單純的爭強好勝,讓現在的我感覺太過疲憊了,如果可以,其實我更希望自己有正常的家庭,平凡生子你明白嗎?”
顧宗祠說:“難道我不行嗎?”
我說:“對,你不行,因為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我的親人,如果當情人,那種感覺太讓人覺得彆扭。”我反握住他手說:“宗祠,你適合更好的。”
我們兩人對視著,我眼睛內帶著堅決的神色和他對望,他看了我許久,忽然苦澀笑了出來,他說:“看來,從一開始我給你的感覺錯了,導致現在我們成為朋友。”
我說:“有時候朋友比當情人靠譜,你看,我和沈世林,分手後就是仇家,而朋友,就算矛盾存在,可卻有無數機會讓雙方關係修復和好,卻依舊沒有任何芥蒂,完好如初相處,可情人不同,他們只有一次機會。”
顧宗祠說:“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我說:“宗祠,你相信我,我們在一起不一定會幸福。”
他單膝跪在我面前,臉上閃過落寞,他垂下臉,輕輕說了一句:“嗯,好,我尊重你選擇,不會強迫你。”
他這句話一出,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從我面前起身後,便坐回了之前的位置,我們兩人誰都沒再說話,這場燭光晚餐在尷尬的氣氛中進行著,儘管周邊有大提琴除錯氣氛,可仍舊掩蓋不了。
我們兩人終於吃完飯後,儘管這場交談並不讓人愉快,可顧宗祠還是非常紳士送我回家,到達樓下後,我便讓停車,我們兩人坐在車內都相互沉默著,我也沒有打算下車,而是坐了良久,我開口說:“宗祠,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很明確,真的,我希望你別怪我。”
他說:“我不會怪你,感情的事情你有權利選擇。”
我說:“嗯。”我說完這句話,便想下車,顧宗祠開口說:“我不希望今天這頓飯會讓你有困擾,精微。”
我說:“今天這一夜過去後,我相信我們都不會記得,今夜的我們在那場燭光晚餐上說了什麼。”
他說:“早點休息。”
到達樓上,確認他車離開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身將窗簾拉好,到嬰兒房內看嘉嘉,保姆已經帶著他熟睡了,我看了他好一會兒,輕聲說:“嘉嘉,再等一會,等媽媽還了顧叔叔的人情後,媽媽就帶你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
之後我和顧宗祠兩人仍舊像往常一樣相處,就像那天夜裡約定好的,將所有話全部忘記,我們也不覺得尷尬,仍舊會商量事情,而在這短期間,我發現顧宗祠真的有打算收購康建集團的打算,而現在顧氏這樣的狀況根本連自己都顧不了,更別說去收購康健那樣的大集團。
可顧宗祠也從來沒想過和我解釋,他不想和我解釋我也並不追問,既然他有辦法讓顧氏恢復原樣那是最好。
顧宗祠將顧氏這邊的事情交給丁耐去處理後,便帶著我去了丸洲,康建波那裡一直沒有訊息,依舊是閉關謝絕探視中,這麼久了,就算康建波的助理與祕書極力否認康建波已經去世,顧宗祠他們也早已經得到了小道訊息,康建波從那場飯局離開,到達辦公室後在送去醫院的路上,確實已經死亡。
這訊息已經得到了醫院內醫生的證實,可這個訊息只有顧宗祠知道,那些高層是否知道不得而,而沈世林明顯比我們更早得到訊息,在這段期間他頻繁和康建集團發的高層吃飯,私下裡經常祕密接觸。
顧宗祠一點也不急,而是帶著我去康建集團的水產基地去巡視,任由沈世林和那些高層打好關係,在這一段時間中,那些高層終於沉不住氣了,相互召開了一次會議,便所有股東全部趕去康建波病房門口,強烈要求見他。
在這樣強硬甚至是打算硬闖的情況下,康建波的助理和祕書招架不住,終於承認康建波死了,確實如顧宗祠所說,死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因為心臟病引發的腦溢血,死得非常快速,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可和早已經便已經立下遺囑,在他死後,他手中關於康健集團的股份將折算成現金,捐給丸洲的福利院和十幾座希望小學,剩下的私人財產也都陸續全部捐贈出去。
這樣的訊息發出來,整個丸洲市譁然,包括當地政府。
所有人都表示不敢相信,連我都聽到正式確認後,面對這個訊息,第一感覺是不敢相信,第二感覺是措手不及,第三感覺是有些難過,我沒想到那一點點酒會要了他命,當時他很高興,他助理在一旁勸過他不要飲酒,可他不管,執意要喝點,還和助理說沒事。
助理也不好阻擾,只能任由他。
可我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出乎意料,而康建波死後,他的屍體便一直祕密儲存在醫院的太平間。
在經過屍檢後,確實確認是死與腦溢血,而康建波的葬禮是由公司內的人一起出資為他辦的,非常盛大,康建波對於丸洲市的貢獻,不是一點點,很多當地官員都來參加了。
我和顧宗祠也出席了,在葬禮上有很多曾受過他幫助的兒童在他葬禮上悲傷的哭著,不斷喊著康爺爺,讓來的人都忍不住悸動。
我和顧宗祠朝著康建波敬完禮後,正要離開,康建波的助理喊住了我們,我和顧宗祠回頭,他帶著我們從靈堂出來,將一件東西遞給了我,我接過後,將那老舊的禮盒開啟,裡面是一隻上次我曾帶過的相似的鐲子,還有一對翡翠耳環和項鍊。
我不解看向康建波的助理,他助理說:“其實在吃飯當天,康先生本來預備將這樣東西贈與你的,在來的路上他放在辦公室內忘記帶了,你和沈先生離開後,他回到辦公室後,一切都很正常,可當我進去後,他就倒在辦公室內,在送去的路上死亡。”
他助理說:“這是當初康先生決定送給你的,我想肯定有他的含義在裡面,這東西我也是按照康先生的意思送給你。”
我握著拿東西一直沒有說話,這些首飾應該是他夫人的遺物。
他給我後,便再次將一樣東西遞給我,他說:“這是康健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康先生大約是一早就清楚自己命不久矣,在和你們簽完合作書後,便讓我準備了這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你,他說,如果專案最終沒有進行得了,這百分之五的股份是補償,你可以折算成現金,也可以拿著不動。”
我手幾乎是有些顫抖的去接那份資料夾,翻開看了一眼,裡面果然簽著康建波的名字,我看了許久,開口說:“我和他無親無故,他其實……不必給我這些東西的。”
康建波的助理說:“康先生所有的財產都可以捐贈給那些無親無故的人,何況是你呢?他大約是把你當成他太太了,儘管他明白你不是,可總想著能夠幫到你,就儘量幫你。”
助理說完這些話後,便沒再在這多有停留,轉身便入了靈堂,我拿著那些東西,莫名覺得有些沉重。